第 70 節(1 / 2)

會有罪惡感,盪婦yin娃也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我一再與月櫻公然偷情,除了撩撥她本就敏感的肉體欲望,更是為了讓她意識到自己在偷情的事實,在肉欲的歡喜中,逐漸增加罪惡感。

罪惡感,還有對於欲望的沉溺,都是極為沉重的東西。雖然初時可能甜美而刺激,但時間一長,那份沉重就會逐漸壓垮人們的身心,讓人不能負荷地往下沉沒,成為墮落的開端。要是這份罪惡感擊潰了月櫻對丈夫的承諾與忠誠,她就會結束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留在阿里布達吧?

這個方法並非什么正道,但我本來也就不是什么好人,只不過……居然得對月櫻動這種黑暗手段,這件事多少讓我有些掙扎。然而,比起這份難受,必須眼睜睜看著月櫻離我而去的痛楚,更是嚴重得多,讓我很快就在這方面下定決心。

我現在只擔憂一件事,墮落與沉淪是一個漸進式的過程,需要時間來催化,但我目前最欠缺的,也就是時間。如果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實施,成功的把握自然高一點,現在才來使用這手段,時間怎么說都太趕了,要是在這過程結束之前,月櫻就離開阿里布達,那我豈不是為人作嫁,愚不可及?

更何況,還有兩個問題,像毒蛇一樣不住噬咬我忌妒的心靈,也是影響這個計畫的成敗要素。月櫻身後隱隱露出的黑暗面、她在薩拉城里的過去與那個舊情人,這兩個我迄今仍無法掌握的變數,很可能令我的圖謀功敗垂成,尤其是當我想到萊恩不近女色,月櫻的處子之身,可能就是被那個與她有婚姻之約的情郎奪去時,我就氣得無法保持冷靜。

不過,我的焦慮卻在今天出現了轉機。

月櫻更衣之後,沒有急著離開,反而與我牽著手,在樹林中漫步,問起我茅延安如此自信的根據。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茅延安剛才的丑態全告訴她,取笑一番,但想到月櫻是如此善良溫柔,如果知道和平會談終成破局,心情一定大受影響,所以就改口說,我已經知道茅延安的計劃是什么,那確實是非常有可能成功,只不過我答應過他不能密。

當我說著這些保證,月櫻美麗的臉龐上,明顯地露出歡容,我在同感欣喜的同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心里響起,像是惡魔的耳語般,點醒了一個我之前從沒想過的念頭。

「詐騙之道雖說千變萬化,但萬法不離宗,最主要的道理,仍然是抓住對方的心理弱點,讓他心亂。」

什么是心理弱點?那就是對方真正在意的事物。由於在意,願意為這些事物付出與犧牲,所以會形成弱點。那么,月櫻對於和平會談的在意,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呢?不管她是因為心地善良,還是什么悲天憫人的理由,總之她確實對這和平會談很在意,橫豎我別無他計,為什么不趁機放手一搏?

打著這個主意,我眉間驟現憂色,很擔心地告訴月櫻,雖然茅延安的計劃成功率很高,但那是指一切成功的情形下,之間的過程必須要犧牲許多東西,這些部分能否成功,其實還有很大風險,照我看,情形實在是很不樂觀。

果然,我才這樣一說,月櫻就出現了愁容,要我盡量幫著茅延安成事,如果有需要,就盡管向她與萊恩開口。

「大叔已經誇口,絕不接受外力幫忙,姐姐你這一幫,豈不是反而害他輸了賭約?」

「萊恩已經有了准備,只要茅老師能協助完成會談,就會把賢者手環相贈,所以請不用在意其他細節……」

「那可不行,賭約就是賭約,政治人物一向說話不算話,我怎么知道萊恩會不會過河拆橋?而且我還打算再增加賭注呢。」

聽我說要增加賭注,月櫻的憂愁變成了微現怒氣,輕聲道:「……小弟,這有點過份了吧,連巴菲特家的繼承之證都贏走了,還嫌不夠嗎?姐姐不希望你變成一個被貪婪遮蔽理智的人。」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那個什么賢者手環,居然是巴菲特家的傳承之證?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代表家主地位的寶物,這個死茅延安,就算再怎么喜歡,人家的傳國玉璽也可以拿來賭嗎?即使贏到了手,也是後患無窮啊!

盡管心里大罵不休,但有些事再怎么對不起都要來一次了,我嚴肅著表情告訴月櫻,賢者手環是茅延安的目標,但我的目標卻是不同,假如和平約定能在十天內締結,我就要向萊恩索取他從不珍惜的美貌妻子。

「小弟,你這是說……」

「是的,姐姐。我已經說過,大叔的計劃要成功,要犧牲不少東西,姐,難道你只希望別人犧牲,自己毫不付出嗎?你以前不是這樣教我的。」

或許是我說得太過義正辭嚴,月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低著頭,輕輕道:「小弟,你知不知道你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勒索。」

「不是像,姐姐,我確實是在勒索,因為我知道除了這樣,我再也沒有辦法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像大叔只能利用這機會得到賢者手環一樣。我說過實行大叔的計劃需要風險,甚至危及生命,假如我真的注定要死,那么我希望至少能以此生最大的夢想,來當我出生入死的動力。」

我激動道:「所以,姐姐,你願意做這樣的付出嗎?只要我能在十天之內,幫萊恩完成這個和平會談,你願意在會談之後與萊恩離婚,回到阿里布達嗎?」

這個之前令我費盡心思,卻仍無法令月櫻動搖分毫的問題,就像是一座難以攀越的高山,鎮壓在月櫻的理智之上,她口唇顫動,面色蒼白,直過了好一會兒,都無法說出半個字句。

我緊綳著神經,等待著她的回答,心頭何嘗不是猛跳如鼓,但腦里卻是明白,這次的計劃又失敗了。

「…我……我答應你。」

「沒關系,我知道你很難抉擇,是我太心急了,你的拒絕只是……」

「我說我答應。」

「咦?」

在我寫滿不信的驚訝眼神中,月櫻認真地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答應你,只要你在十天內讓和平會談成功,我冷月櫻就和我的丈夫離婚,回到阿里布達……這樣子可以嗎?」

很難形容這一刻的感受,即使伊斯塔向阿里布達投降,我都不會有現在的意外。從月櫻回國至今,花了多少時間心血都沒進展的難題,一下子豁然開朗,這實在使我相當錯愕,沒有幾分真實感,直到月櫻縱體入懷,讓我結實摟著她柔軟的香軀,我才從驚愕中回到現實。

像是被迫做了一個很大的決斷,月櫻眼中的苦痛令我黯然神傷,但想到只要能完成約定,就能從此與這美麗姐姐甜蜜地雙宿雙飛,心里卻又洋溢滿一種幾乎要飛躍起來的情緒。

所以,突然之間問題只剩下一個……發現自己已經吹破牛皮的我,要怎么去搞定這他媽的和平會談?

「一人之力,十天之內,不成合約,不留人頭!」

我不像茅延安那樣有許多朋友,即使我去找光之神宮,也不會有人肯幫忙我,所以「一人之力」不是誇口,而是不得不然的結局。

至於十天之內……反正多給我十年,我也一樣不可能做到的事,十天和一百天其實都沒什么差別。

總歸到了最後,我確實是沒有能力完成這個打賭,所以必須要找外力幫忙。歷史的明訓,人類在面對太過困難的處境時,都會向惡魔的邪惡之力求助,我自然也不會例外。

茅延安詭計多端,平時又總是一肚子壞水,倒也算是惡魔一名,可是這家伙正忙著抱我大腿想偷渡,自身難保,找他只是一起完蛋,就算我真要偷渡開溜,也是獨自逃跑,怎會找他?

既然不找茅延安,那我要找的,就是另一個惡魔,一個陰險惡毒、口蜜腹劍的女惡魔,菲妮克絲。

我回到爵府,暗中召喚出菲妮克絲,在一陣令人頭暈的煙霧消逝後,打扮艷麗妖媚的菲妮克絲,出現在我面前。

這次的艷裝很有金雀花風格,一件鏤空低腰的喇叭長褲,紫色褲管內外兩側有開衩,要用緞帶繩結綁起來,配上膚色的絲質丁字內褲,毫不吝惜地讓人把貪婪目光順著修長美腿,直盯到那雪白的小香臀,險些就錯以為她騷得沒穿內褲。

上身則是穿著是同色系的肚兜式上衣,布料上點綴著紅色亮片,側面隱約露出她d罩杯的雪白胸部,穿著起來非常的性感,讓我有好一段時間,除了眼睛冒火、鼻孔噴熱氣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出乎意料地,當我終於冷靜下來,說出請托,並且以預備許願的決心,想委托她幫我完成時,這個一直努力引誘我許願的女惡魔,卻一臉難色地拒絕我的願望。

「怎么可能?帥哥哥,你把我當作是什么啊?別說是惡魔,即使天上神明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這可真是迎頭一記重擊,如果連向惡魔許願都無法搞定,那我可當真不知道還有什么外力能助我成事了。不過,當我向菲妮克絲質疑起她的能力,這個濃妝艷抹的妖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說她本來就只是個中階惡魔,能力有限,最近又上頭沒有特別促銷方案,哪能做到這么大的願望?

但這陰毒的惡魔很快就露出真面目,她一揚手,那本又厚又重的萬頁惡魔契約書,漂浮出現在她掌上,迅速地自動翻頁,像是在查找些什么,最後她指著里頭的一頁,微笑說話。

「……真的要做也不是不行,但是根據條文,一個願望不能做那么多事?帥哥哥你體諒好妹妹一下,大家各退一步,一個國家一個願望,只要你肯把願望分開來許,三個願望,我是可以幫你處理掉伊斯塔、索蘭西雅、羅賽塔啦。」

「哦?聽起來還真是便宜我,不過,我還剩幾個願望可以許?」

「嗯,五個願望里頭,一個是幫你把那個笨笨的大奶狐女綁在身邊,一個是幫你干掉了蛇女報仇,所以還剩下三個。哥哥你干脆爽快一點,一次把三個願望許完,妹妹就可以在地獄底層每天喝咖啡了。」

因為許盡願望,被取走靈魂,拘禁到地獄底層,與烈焰、冰山、慘嚎、鮮血為伍,永遠不得輪回解脫……這還真是一副他媽的理想藍圖,我要是會蠢得答應,那就有鬼了。

雖然我願意為了得到月櫻,而作出重大犧牲,可是三個願望一次許掉,我立刻完蛋,就算得到了月櫻也沒機會享受,這種犧牲有何意義?我不是阿雪,也不是方青書那傻蛋,這種蠢事我是不干的。

這筆生意眼看談不成,菲妮克絲又重施故計,將她雪白豐腴的身體,像是一尾靈活的美女蛇一樣纏上來,輕聲膩語,央求我為她的業績考慮。

我已打定主意不讓她得逞,但是有一個這般美艷的麗人兒投懷送抱,盡管骨子里是個又賤又爛的惡魔表子,我卻沒理由不順手占些便宜。趁著她貼在耳邊說話的時候,我毫不客氣地伸手襲胸,繞過那件肚兜式的暴露上衣,從邊緣探進去,捧攫住那顆雪白渾圓的香||乳|。

「喂喂喂,怎么好像比上次又圓了一點?平常的女人,都是被她們的男人按摩大的,你最近是不是拼命拉生意,被按摩得太凶了啊?」

「沒辦法啦,男人個個都是色鬼,尤其是你們大都市里的男人最色,每次話還沒說完,就整個撲了上來,這幾天啊,我連穿內褲的時間都沒有呢。」

全不介意我的毛手毛腳,菲妮克絲笑吟吟坐進我懷里,不但一雙玉臂纏住我脖子,就連那雙結實修長的粉腿,都大剌剌地勾在我腰後,以一個男女合歡的挑逗姿勢,將她充滿彈性的渾圓肉臀壓在我大腿上,配合著她最後一句話,讓我不禁充滿遐思。

「男人不好色,你怎么去勾引他們出賣靈魂,哪有業績?別的女人怕男人上,你卻是唯恐男人不上,少得了便宜又賣乖了。」

為了稍熄大腿根燃起的火焰,我口中嘲弄,手里卻搓玩那對柔軟而高聳的香||乳|,在肌膚輕輕的顫抖中,蓓蕾開始變硬,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哈哈,和你說話真是有趣,約翰,如果我們不是這種客戶關系,說不定我會喜歡上你喔。」

膩聲嬌語,艷魅的鳳目中波光流轉,沒有半分羞怯,自有一番騷媚入骨的風情,令人心癢難耐,幾乎忘了艷光之下的殺機。假如被惡魔迷得神魂顛倒,失去理智,那么不待願望許完,獵物就要沒命了。

我口中嘿嘿yin笑,手里把玩著這雙嬌嫩而又圓潤的奶子,心里卻極力維持理智。菲妮克絲是個很迷人的女性,從頭到腳,簡直是魔神為了媚惑男人而創造的理想yin夢,我想大概很少有雄性動物能對她不起沖動,但是,我畢竟是個「見過世面」的男人,可以藉著回想起更美的美人,來壓抑這股沖動。

菲妮克絲很美,可是和四大天女比起來,還是有一段明顯差距,我微微閉上眼睛,腦里浮現阿雪和月櫻的絕色仙姿,潔若冬雪、清如秋月,不屬於世俗凡塵的至美,像冷泉般洗滌過心頭,本來在小腹焚燒的欲火,立刻被熄滅下去。

艷麗的臉龐,仍有著性感的魅力,但較諸月櫻、阿雪純出自然的傾城仙姿,就顯得俗媚膚淺,尤其是那紫色眼影、血紅口唇、胭脂面頰,近距離看久了,越發覺得這種濃妝俗不可耐,再想到她肉體下的那顆邪惡心腸,懷中所抱彷佛不是美人,而是一堆發臭的腐肉,教人惡心,我險些就把她一下子推出去。

再睜開眼,我知道自己眼中已經不見色欲,而是回復了清明。因為菲妮克絲明顯地動作一頓,像是受到挫折一樣,訝異地看著我。

能夠用這樣的定力,抵抗菲妮克絲的媚惑,在我與她的交手中,倒是很難得的一勝。我冷笑著,把手從溫暖柔軟的雪||乳|中抽出,撫上菲妮克絲的面頰,想要狠狠地嘲諷幾句以示報復,卻在碰到她面頰的剎那,心里沒由來地劇烈一跳。

這是多么嬌嫩幼滑的肌膚啊!吹彈可破,觸手生溫,比剛剛撥殼的水煮雞蛋更要滑嫩,更為白皙,在我觸碰到的那瞬間,就引走了我的注意,令我迷醉。

雖然已經與菲妮克絲有過數度肌膚之親,但每一次在她的媚惑魔力影響之下,我就像吃了春|葯一樣亢奮,頻頻需索,只注意她奶子夠大夠圓、屁股會搖會浪,盡快欲了事,從沒想過要細細欣賞,更難以想到當我在清醒狀態下,觸碰她的肌膚,居然會造成這么強烈的感覺。

這么晶瑩嬌嫩的如雪肌膚,如此地引人愛憐撫摸,又怎會與丑陋扯上干系?我心頭止不住地狂跳,盡管明知道不管多美的東西,都是惡魔誘惑人心的掩飾,但一種超越色欲的情感,讓我忍不住輕撫著菲妮克絲的雪頰與紅發,平和發問。

「真奇怪,你的肌膚那么好,為什么要抹一堆化妝品?畫這些濃妝,抹成猴子屁股似的,都快看不出眼睛和嘴唇了,這樣子難道會比原來漂亮嗎?這樣子的化妝,只會遮掩你應有的美麗啊。」

被我這一說,菲妮克絲的艷色,頓時染上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不、不行啦,如果不化妝,我根本就不能出來見人了,我的樣子很難看……」

我微微一怔,心里也不知道菲妮克絲卸妝後的面孔是怎樣,確實我是知道有些艷女,不化妝的時候,看上去簡直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母恐龍,讓人恨不得立刻為世間除此丑類,但是,我總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只得換句場面話。

「怎么會呢?下次找個機會,別化妝就上街,你一定比現在更漂亮,說不定,魔鬼身材之上,也有張天使面孔呢。」

「胡、胡說八道,我和天使有什么關系。」

說來真是很難得,從認識至今,我和菲妮克絲每次見面都是鉤心斗角,彼此猜忌,從來也不曾見過她這等模樣,不但沒了往常的火辣大膽,甚至還有幾分小女兒家的靦腆姿態,看在眼里,確實是另一種魅力,我忍不住就湊上前去,不吻她塗得血紅的面孔,而是撥開她的長發,在粉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唔……」

似是想不到我會這樣偷襲,菲妮克絲的反應異常激烈,我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嬌軀的顫抖,勾纏在我後腰的雙腿,更是勒得緊緊。

之後,我們有好一會兒,就這么緊密地相擁著,靜靜地不發一語,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與呼吸,直至最後分離。

在分開的剎那,我竟然感到不舍,想要多摟住這具香軟的女體,多呵護片刻,只是強行忍了下來。

「喂……帥哥哥,有樣好東西便宜你,要不要聽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