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節(1 / 2)

阿雪的挺翹的臀部。

豐滿又具有彈性,肌膚雪嫩而光滑,如玉般的細致手感,讓織芝也深深贊嘆,想嘗試去摸,卻又好像怕褻瀆似的放不下手。

我持續玩弄阿雪的肛菊,手指抽動得越來越快,指下那句軀體的呻吟也喊得越響,渾圓玉臀前後搖動,左右扭晃,迎合我指頭的動作。

忽然,我猛地把手指給抽出,猝不及防地在身邊織芝的鼻端畫過,事出突然,織芝根本就來不及躲,直到意會過來,這才尖叫著躲開。

「怎么樣?美女的屁屁是什么味道?」

被我這一問,織芝偏側過頭想了想,才笑著說好像也沒什么臭味,而更讓我訝異的是,這名可人的精靈少女還湊上前來,含住我的指頭,一點也不嫌臟地來回舔舐,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撩人地看著我,像是在表示些什么。

織芝的順從與柔媚讓我大感意外,而她的柔順,也就變成我要求阿雪表現的壓力。在我的催促下,阿雪含羞囁嚅說,每次被舔的時候,屁屁里面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但也癢癢的,很想要人插進去看看。

既然阿雪這么表示,我不做些什么就說不過去了,當下用手指沾滿她玉戶的蜜漿,慢慢uushop在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眼邊輕輕摳弄,直到確認她的肛菊已相當柔軟與濕潤,這才將她的雪臀高高的抬起,將肉杵狠狠的插入她屁眼里。

「啊,進來了,終於進來了……」

雖然說已經充分潤滑,但每一次的交合,起初是有點不太容易,尤其是肉杵的前端,有點兒困難擠進去。可是,只要最前端一進去,就會迷上那異常緊窄的感受。

阿雪發出微略痛苦且又盼望的哼聲,求我放慢,別太快前進,我便依言放慢速度,在她陣陣苦悶的嬌吟中,緩緩抽送,品嘗那緊窄膣道內的溫存。

由於之前的前戲,沒有多久時間,軟綿綿、熱哄哄的肛菊,就松軟了下來,我加快了速度,享受著阿雪肛菊的緊度和她悅耳的呻吟聲,優越感不住涌現心頭,阿雪也已經融入佳境,不時主動的前後抽送,並用豐滿多肉的屁股碰撞我胯間雙丸,嬌喘連連,讓我一再加快了前後抽插的速度。

織芝幫著湊趣,到前面繼續玩弄阿雪圓滾滾的巨ru,當阿雪在快感中呻吟出來,她便吻上了阿雪豐潤的紅唇,主動伸出舌頭,把阿雪的小香舌逗出,慢慢品嘗。

激|情的親吻中,眼前少女的同性身分,似乎也讓阿雪放開矜持,伸手摟抱住她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著她,依照平時被我訓練得那樣,使勁吸吮織芝的舌頭。

織芝受到鼓舞,索性摟緊阿雪那凝滑的纖腰,沿著她美麗的臉蛋一路向下吻去,在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來到阿雪圓碩柔軟的ru房時,含住一顆早就挺起的||乳|蕾,同時捧住另一邊的||乳|瓜,拇指輕柔地愛撫||乳|蕾。

阿雪對她的挑逗全然無力抵抗,氣喘吁吁,雙臂緊緊抱住織芝,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

「裁縫小姐……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織芝與阿雪忘情的yin靡姿態,讓我看得心頭火熱,正想要說些什么,織芝卻拋下阿雪,霍地站起,幾步就跑到我身後,在一陣簌簌聲響後,我瞥見一件袍裙飄落在地上,而一具火熱的少女胴體,從我背後貼靠上來。

不是完全的裸體,但是隔著薄薄的||乳|兜與褻褲,我仍是能感覺到織芝那正值青春的少女胴體,充滿著何等嬌美的魅力。

從這個位置,織芝很不容易再去把玩阿雪的圓碩奶瓜,所以她雙臂僅是從我身旁掠過,貼放在阿雪的平滑小腹上,讓我們三個人的肉體緊密連結,再沒有半絲空隙。

可是,織芝和我都忘了一件事,就是當「神之手」的天賦異力,隔著肌膚直接影響子宮,那會造成什么樣的效果?

幾乎只是一瞬間,我驚覺阿雪的體熱狂升,跟著她就好像發狂似的,前後擺動她的雪白屁股,披肩長發也隨著她瘋狂似的搖頭,在我們眼前亂舞著,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哦…哦…停…停…好舒服啊…快要死了…哦…哦…」

腸道內抽送的肉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盪與痙攣,整個彎彎曲曲的膣道,像是化作一朵yin亂的食肉妖花,黏膩地包裹住肉杵,朝無底的深處拖拉,而緊閉的玉戶突然釋放出大量蜜漿,淅哩嘩啦地流涌出來,打濕了兩具肉體的接合處,迅速地流下。

被極度的愉悅春情所驅策,阿雪像是變成了一頭發情中的母狐狸,圓碩奶瓜抖出令人炫目的波光,肥白屁股一直扭個不停;高溫的熱度、抽搐的包附,令我的野xing欲望飆升到頂點,只能從背後將她抱得緊緊的,發狂似的用力抽刺。

假如不是她被這種異常狀態,過早耗光了體力,在高亢的甜美叫聲中疲憊昏厥,我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然而,當我依依不舍地從阿雪身體里離開,幫她覆蓋上一件衣袍,另一具嬌小玲瓏的完美胴體,卻適時地出現在我面前。

「相公,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精靈少女體貼地微笑,不算豐滿的胸部平緩地起伏,被包裹在||乳|兜下的雙丸,無聲地對我發出召喚。

我輕輕地卸去了她胸前的||乳|兜,兩只玉免般的香||乳|蹦彈出來,在我的手中抖動,盡管遠不及阿雪的肥碩份量,卻真是玉雪可愛,各具不同風情。

一口含住織芝的渾圓玉||乳|,我撫摸著她如綢緞般光滑的雪膚,在她順從的配合下,慢慢褪去她的小褻褲,讓那早就溪水潺流的美妙花谷,裸裎在我的目光下,只見那花瓣一樣的玉戶上,生著疏落的橘紅色柔毛,中間的淺溝里正流出香濃花蜜,吸引著訪客的到來。

「我累不累,你馬上就知道了,你這頭狡猾的小母貓,來這鬧了半晚,難道以為自己還跑得掉嗎?」

時機已經成熟,我讓織芝跨坐在我腰間,由我托起她光滑白嫩的香臀,慢慢沉身坐下。

織芝一開始就放得很開,雙手摟在我汗水淋漓的脖子上,熱情地擺動柳腰,用圓滾的臀部,激|情地迎合著下方的肉杵。

每一次的坐下吞吐,織芝都發出媚的嬌吟,小香臀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柔軟的花壁纏住肉杵,隨著頻頻的進出翻起或插入。

繼承了精靈的血統,織芝的體型比阿雪嬌小得多,也因為這樣,采取這體位的時候,我能夠很輕易地把她摟抱在懷里,手掌輕易包覆她雪兔似的小巧玉||乳|,挑逗上面的||乳|蕾,讓她一再地發出哀求叫聲。

「相公……相公你真好……饒了姐姐吧……快給我……」

聽著織芝的悅耳聲音,我心中暗笑,下身猛力一下頂插,織芝頓時「噢」的一聲,雪白嬌軀像一尾觸電的魚兒,在我懷內劇烈彈動,白皙的裸背上,黑紅色的猙獰紋身隱約浮現。

我笑盈盈地凝視織芝,她被看得滿臉通紅,索性把頭埋到我右肩,嬌嗔似的輕輕說了一聲。

「相公是壞蛋……」

我側過頭吻她,將織芝緊緊抱住,腰間加快了動作,織芝上下起伏著身體,渾圓雪白的ru房,在我胸前來回摩擦,沾滿了我們身體之間的汗水。

當最後的高潮終於來到,織芝滿足得高聲歡叫出來,背後的龍蛛形象越見清晰,手掌緊抓著我的肩膀,一頭橘亮的長發像波浪般甩動,胸前可愛的玉兔上下跳動,本來懸在半空的小香臀死命坐下,緊密迎合我的頂送。

被包裹在溫暖膣道內的肉杵,迅速膨脹起來,將一股股蘊含生命精華的漿液,送進織芝的體內深處,強烈的脈動、急促的噴射,讓織芝再次顫抖起來……「啊……相公……好相公……織芝對你……」

雲消雨散,耗盡體力的阿雪已經睡倒在地上,看那香甜的睡容,恐怕不到日上三竿,不會清醒過來。

我將阿雪用她的衣裙包裹,抱送回她的寢室,讓她能在床上安枕高眠,有紫羅蘭守在門外,她這一覺可以睡得非常安全。

當我重新回到款客的小廳,織芝並沒有坐在那里等我,而是隨意披起一件袍子,連扣子也不扣,踱步到廳外的走廊上,腳邊放著一瓶美酒,手里拿著一個酒杯,徜徉晚風,凝望著天上的明媚月亮。

我不知道她從哪里弄來了酒,或許她一開始就有帶在身上吧,不過那並不是吸引我目光的重點。我只注意著,她身上那件淡白色的袍子,衣料透光率極佳,在月光映照下,近乎是半透明,算得上飽滿的酥||乳|撐得胸前鼓漲,兩點嬌嫩的暈紅也明顯突出。

亮眼的橘紅發色,在月色下閃閃發光,當微涼夜風吹掀起薄如蟬翼的衣袍,織芝苗條娉婷的身材、雪白柔嫩的皮膚,就在我眼前裸露無遺,背後黑紅色的龍蛛刺青,在雪嫩肌膚襯托下,分外顯得猙獰;特別是在衣袍拂過柔軟纖腰和細致雙腿的那一刻,若隱若現的性感姿態,讓我看得微微一呆,才剛剛發過的下身再次積蓄起活力。

我一下子走靠過去,來到織芝的背後,伸手環抱住她的柳腰,從輕薄的絲袍底下伸進去,掌心貼放在她火熱的小腹上,腦里不禁回憶起數年前的那個夜晚,我冒著極大的危險,將水火魔蛟的龍丹度入她腹內,成為第一次運使地獄yin神成功的例子。

那天晚上,我覺得我們兩人的心極度貼近,幾乎可以說是融合為一,但這次在薩拉重遇後,我卻再也找不到這樣的感覺,曾經無比契合的兩顆心,生出了許多無形的嫌隙,直到剛剛,雖然我仍不知道織芝今晚為何來此,可是經過那樣剛才的激烈歡好後,我有點覺得……好像回到了數年前的那個晚上……

「雪姐姐睡了嗎?」

織芝低聲問著,卻沒有回頭,只是很自然地移動身體,在我懷里找尋一個最舒適的位置,這動作我們並不陌生,之前在娜麗維亞,我們有過很多個晚上這么相擁而眠。

「是啊,看不出來你的體力倒比她好,她都睡了,你還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

手指在柔膩的小腹肌膚上游移,我注意到織芝呼出來的氣息中,有著淡淡的酒味,那張因為酒意而泛紅的嬌顏,更是明艷不可方物,忍不住拂開她的發絲,在那尖尖長長的耳朵上印下一吻。

織芝輕呼了一聲,然後就沉默下來,我知道她必然有話要說,所以也維持靜默,等待著她的開口。

「我…我已經決定了……」

開口說這句話,對織芝而言似乎並不容易,可是一旦開了口,她就很果決地把話給說完。

「我要去索藍西亞訪問,等到後天的慶祝宴會結束,就和索藍西亞的使節團一起上路。」

假如沒有前面半晚的溫存纏綿,織芝現在這么說,我可能就會把這當成是雙方翻臉的通牒訊號,要開始准備采取手段了。

但是現在,我卻只是靜靜地等她說完,因為我相信她不會只有這樣簡單的一句,肯定還有些別的理由,會陸續說出來。

「其實,在來這里之前,我很猶豫,有些事情我想了好多天,還是想不出答案,心里好亂好亂,最後決定今晚來見相公你,因為這些事一定要親自確認過,我才能肯定……」

織芝告訴我,這次我們兩人初重逢在薩拉時,她就覺得我對她的態度有些古怪,好像生疏了不少,雖然我們兩人過去在娜麗維亞也是交媾比說話更多,但那時候肉體關系頻繁的兩個人,好像彼此心靈上有種無形的羈絆,而這次我的態度雖然改善許多,但那種深深的羈絆卻好像沒有了。

而當她收到了我的委托,預備要開始制作服裝時,她發現兩套服裝都是女性款式,便從中推想到我是為了其他女人來向她做委托。當時,她的心里非常掙扎,並且非常地不好受。

「那時候,我自己也覺得好奇怪,我與相公你的契約應該很單純:你買下我的命,改造了我的人生,我就把我的靈魂與肉體全都出賣給你……除了這些以外,我們都不應該向對方索取更多。」

織芝輕聲道:「所以,如果相公你身邊有了其他的得寵姬妾,我應該要覺得高興,因為這樣子你就不會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也可以少接客幾次……呵呵,就算已經把這當作終生職業了,能夠多休假幾次,沒有哪個娼婦會不願意的。」

彼此是在娼館相識,被蠻橫地奪去了chu女之身,後來訂的約又是明白說著出賣肉體,因為這樣,以前在娜麗維亞的時候,織芝一直把自己看成是我的「私人妓女」而即使我要她去接別的客人,相信她也不會拒絕。

對於她這樣的心態,我知之甚詳,但卻從不曾開導過什么,畢竟我與她是契約關系,不是談情說愛,如果她能早早認命,安於這樣的自我定位,對我來說那是上上大吉。

「我……我應該要很高興的,可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沒有辦法無動於衷,甚至連作品都做不下去。」

那幾天,織芝反覆看著我給她的委托書,還有相關的尺寸數據,幾次想要動手制作,卻覺得滿心煩擾,就是沒法好好做下去。

這是她之前從來不曾有過的經驗,即使好不容易按耐下煩躁心情,快手快腳地把東西做出一個雛形,但是看著那即將成形的衣袍,卻仍是忍不住滿心氣苦,拿起手邊的工具,一刀一剪地將那衣袍裁成碎絲片縷。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我在爵府里等得無比焦躁時,織芝那邊卻遲遲出不了作品,而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聰慧如她也終於確認了某件事。

「我想找相公你說話,但你卻沒有出現,後來再見到你,是在山庄里遇襲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會面相當糟糕,盡管我刻意維持著彼此的和諧氣氛,但織芝的靈巧慧心卻已經看出不對。我的不願承諾,讓她確認自己的期望肯定會變成奢望,我們兩個的關系,在娜麗維亞約定的那天起,就已經被鎖死,不會有任何改變。

「起初我很難過,為什么我的心情無法得到回應呢?明明我是這么地喜歡相公,但是你卻對我的心情無動於衷,我覺得好難過好難過,那天……是我第一次為了男人掉眼淚,可是後來我發現了,原來被改變的人是我,你仍然是你,與我們在娜麗維亞相識時一樣,完全沒有改變。」

織芝的語氣仍有著笑意,但從旁邊看過去,她眼眶邊的晶瑩光亮,已經說明了她的心情。

看見這么一幕動人的景象,我應該感到非常激動,因為這么一個清純可人的精靈少女,目前在薩拉城里是如此的炙手可熱,大把王公貴族等著向她討好,卻向我傾訴著愛意,我有什么理由不欣喜若狂,慶幸自己蒙受蒼天眷顧呢?

但是我就是激動不起來,彷佛織芝所傾訴的對象並不是我,只是某個與我相同姓名、相同在此的陌生人。

過去在南蠻,龍女姐姐向我輕訴情思時,我曾經很天真地欣喜若狂,以為撿到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可是現在我已經學到,老天不會平白無故從天上掉寶貝下來,所以我分外無法理解,我有什么地方值得織芝這么看待,一個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要的無賴,如果認真計較起來,我甚至是她的殺母仇人,她有什么理由會這樣看上我?

我無法理解,所以……我無法接受。

「本來我很忌妒雪姐姐的,我以為她是相公你心里的人,所以怎樣都想要見她一次,想知道我輸給了怎么樣的人,可是見了之後我卻覺得很遺憾,因為我們兩個人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一樣的。」

從我僵硬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織芝俏然轉身,水晶般的閃亮眸子凝視過來,柔聲道:「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吧?相公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呢,因為你不想被自己不能掌握的東西給牽絆,所以你也不要任何的東西。不只是我,恐怕連雪姐姐都進入不了你的心,對嗎?相公……你真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不想回答,因為太多的情感並非處世之道。雖然被織芝看穿了我謊言下的真心,這有些棘手,但是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東西,要叛逃也是應有之理。

只是,在我的記憶中,鮮少有這種被人逼到角落的感覺。更奇怪的是,這次逼迫我到角落的並不是什么強敵,而是一名纖弱靈巧的精靈少女。

「可是,為什么你從來不對我們許諾呢?就像別的壞男人那樣,只要你用承諾輕輕哄著我們,我們就什么都不會發現,至少……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會難過,也不會傷心,如果你真能那么無情,為什么你連一句謊言都不對我們說?」

為什么不說呢?說謊其實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人生就是由連串謊言構成,為什么不說?或許……是因為我有恃無恐,所以才不屑為之吧。

我苦笑著,納悶起自己的詭異思路,嘗試找出一個能自圓其說的理由,可是沒等我找到,激動的少女就撲抱過來,毫不介懷地用她純潔的香軀,溫暖我的身心。

「相公……你真是個溫柔的人,明明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卻還是對我們保持誠實。這樣的相公,對我來說,你是一個最溫柔的人。」

溫柔的人?我是嗎?我是嗎?我……是嗎?

「相公,相公,相公……」

耳邊連續三聲急促的呼喚,少女的聲音驟轉成哽咽,與她豁盡一切的緊密擁抱,一起沖擊著我不知所措的麻木感官。

「我可以……我可以愛你嗎?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每次見面要裝作不認識你,那都沒有關系;你要我用匠師的身分幫你搜集情報,我也會盡力去做,這是你當初培養我的理由吧?」

你是這樣子以為的嗎?但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要讓你幫我刺探情報,當初培養你成為匠師,只是為了一個比這更卑劣的理由……

「我們之間只有契約關系,你不會真正喜歡上我,這些我都不理;你身邊有雪姐姐跟著,或是以後還有什么別的情婦,我也全都不在乎,真的,我一點都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