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節(1 / 2)

要誇你了不起了,你……」

不用花錢的贊美,是永遠也不嫌多,但當我努力向不良中年猛戴高帽時,那位老船長忽然又嚷了起來,這次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倉皇,怎么聽來都不像是在下命令。

從空中往漆黑的海面看去,配合雷電的閃耀照射,明顯可以看到有某種龐然巨物在水面下游動,迅速浮向海面,速度好快,體型也好大,看那長長的巨碩輪廓,肯定不下幾十尺長度,和我們的船只不相上下。

這時,海面的一下震天破響,那頭巨大生物「轟嘩」一聲裂水而出,躍到比我們更高的空中,把迸破海平面時候帶起的咸水,化成滿天瘋狂暴雨,而我們也在這時看清了它的模樣。

那是一頭貌似鯨魚的生物……如果世上有那種一百幾十尺長、身上覆蓋著青藍鱗片的鯨魚……背上似乎有殼,或是有些巨大的紋路,只是黑暗中看得不甚清楚;紫色的深邃眼瞳,閃爍著某種難言的智慧,正從上方俯視過來。

和它巨碩無朋的雄軀相比,我們這一艘在狂風中東倒西歪的船艦,就像小蝦米般脆弱,尤其是在那雙深紫色的眼瞳朝我們望來時,更讓人感覺到一股無法呼吸的不安。

「喂,大叔……」

「這個嘛,福兮禍所倚……跑船哪有不遇風浪,考慮到我們所在的位置,遇到一兩次船難也是應該的,總而言之呢……」

巧言令色,笑得滿面燦爛的茅延安,把手往我肩上重重一拍,沉穩的力道,讓人全然感覺不出他是否恐懼,我甚至覺得他笑得連牙齒都在發光。

「……我們就一起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猜猜看來生……哦,不,是下次見面會在哪里吧?」

「如果有來生,我下輩子絕對,絕對不要見到你。」

彷佛是贊同我的話語,那條不知是巨龍還是巨鯨的龐大生物,在接近我們的時候,輕輕地甩了一下它的尾巴,拍擊在船身上。

只是那么輕輕的一下,整艘由鐵甲鋼板所造成的堅固船艦,就「嘩啦」一聲,分解成斷斷碎裂,變成滿天的殘破鐵木,伴隨著雷電暴雨,一一墜落向波濤萬丈的大海。

在冰冷的海水,將我拖向那不見底部的黑暗深處時,我隱隱聽見了阿雪和紫羅蘭的聲音,不過在腦海里,我只是有點後悔這次出海的決定,還有回想起了離開薩拉城後的種種……

當日我們一行人從薩拉城逃脫,路上被冷翎蘭給擋了個正著,這表子公報私仇,殘忍無情,我們差點就鬧個全軍覆沒,幸好伊斯塔的妖女從旁殺入,雙方進行混戰,兩個往日有冤、近日結仇的表子對上,分外眼紅,打得不可開交,讓我們有機會跑得遠遠的。

娜西莎絲誤中奸計,被茅延安的「玉子靈貓」惡整,受到里頭的怨氣影響,將近半個月時間靈識不清,決策失誤,大出丑態,不過她不愧是伊斯塔年輕一輩的首席高手,短短時間內就清醒過來,立刻找我們追殺出氣,也幸虧如此,要不然我們未必有機會從冷翎蘭手下開溜。

冷翎蘭公報私仇的動作,固然讓我很火大,但是也有事情讓我們很心安的,就是在我們的掩護下,月櫻成功地秘密離開薩拉城,當這消息隨著萊恩的死訊傳開,她人已經回到金雀花聯邦的土地,阿里布達王國再也無法把她帶回去了。

金雀花聯邦的未卸任總統、國際聯盟的首任主席,在阿里布達境內遇刺身亡一事,轟然震動了國際視聽,所有的證詞與跡象都直指黑龍會,「凶手是誰」這個問題,不用追查就已經獲得了確認。

黑龍會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這事令與會諸國同感震撼,但在齊聲激憤、誓言討伐的同時,各國首腦卻不約而同地采取保守態度,因為黑龍會露的這一手,向整個大地展示了驚人實力,他們能夠不動聲色地狙殺萊恩,當然也能夠殺掉其他人,膽敢誇言本身修為更勝萊恩一籌的,當今世上可能不足十人。

茅延安與我事後多次討論,都覺得黑龍會的手法深謀遠慮,肯定是從國際大會一開始舉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行動。

萊恩·巴菲特的武學修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第七級境界,又兼修「碎夢刀」神技,武功之高,比年輕一輩的天河雪瓊、方青書都要更高,除了五大最強者那級數的高手外,任何人都無法穩勝過他。

鬼魅夕雖然號稱天下第一刺客,忍術變化無雙,但終究是年輕少女,修為不過是第六級境界,如果正面交鋒動手,絕沒可能贏過萊恩,即使是刺殺,可能性也不高,除非萊恩不能以完全狀態應戰。

在刺殺之前,反覆削弱目標對手的力量,這本來就是一流刺客會作的事,所以鬼魅夕在演武校場上對萊恩的首次刺殺,用意不在殺敵,而是放在殺傷敵人、讓傷勢拖累敵人的目的上。

那一刀給萊恩的傷勢並不重,反倒是萊恩反擊的雄渾一掌,估計是重創了鬼魅夕那個巨ru妞。可是,萊恩的傷勢在之後幾天迅速惡化,在他二次遇刺的那個晚上,更糟到咳嗽吐血,這種不尋常的狀況,無形中已經給了我們某種暗示。

萊恩身上只怕不只負傷,還中了毒!正是因為兩種拖累交相影響,這才削弱了萊恩的力量,讓鬼魅夕的第二次刺殺一舉得手,把這位堪稱大地前十名之內強人當場格殺。

黑龍會勢力無孔不入,就算驛館內的仆役、侍衛中有黑龍會奸細,伺機下毒辦事,那也不足為奇,又或者鬼魅夕的刀劍上本就帶毒,這也是情理之內的事,只不過我們現在逃亡出境,沒法再去查證這些事。

金雀花聯邦大總統驟薨,原本在他強勢主導下成立的國際聯盟,馬上就處於權力真空,如果任由其余四大會員國開始爭權奪利,那么國際聯盟不用成立,就要自行崩潰了。幸好,有一個讓旁人沒異議可說的繼承人選,及時出現,這才保住了剛剛成立的聯盟組織。

阿里布達的長公主、萊恩大總統的遺孀,冷月櫻,在回國後宣布將參加年底的議員大選,並且在慈航靜殿、巴菲特家族的全面支持下,被推舉暫代丈夫的職務,要以未亡人的身分,繼承丈夫未了的大志。

如果讓人知道,第一夫人在總統遇刺的當晚不告而別,偷偷潛逃回國,那事情就嚴重了,這不僅會惹人非議,也會讓人猜測,是否金雀花聯邦不信任阿里布達?甚至懷疑阿里布達就是幕後凶手?

這種情形之所以沒有發生,是因為回休楚比我們更為深思熟慮。在他親身掩護月櫻離開阿里布達時,就找了一個體態、身高都與月櫻相似的替身,作為掩飾,在大總統遇刺噩耗爆發後,扮作受不了震驚而暈倒,隨著使節團火速返國,一路上不見外客,這才把事情遮掩過去。

在我們一路往東逃跑的旅程中,我們從一張過期的報紙上,閱讀到月櫻宣布參選的消息,上頭還有月櫻穿著套裝,誓言要在選舉中獲勝,繼承丈夫政治理念的畫像。

看到那個報導,我感到安心與喜悅,月櫻已經在金雀花聯邦站穩腳步,現在的她,並不是一個嬌弱孤苦的可憐遺孀,而是一個聲望日隆的女政治家。擁有光之神宮、巴菲特家族的支持,再繼承了丈夫全部的政治資源,她很快就會變成金雀花聯邦內舉足輕重的人物,誰也沒法再對她怎樣,不能逼她做她不願作的事。

我承諾過要讓月櫻幸福。這樣子還算不上是幸福,但應該是朝幸福之路邁進了,從這點說來,我確實很高興。

除此之外,如果月櫻能夠一步步掌握政治實權,將來也會對我大有幫助,尤其是在我離國流亡的此刻,很需要建立一些其他的安身立命資本。

基於當初重新闖盪天下的心願,我們一行人朝著東海出發。動亂的地方,常常是英雄嶄露頭角的機會所在,而目前正處於戰亂狀態的東海,就是我們尋找夢想的最佳地點。

日前,在我們進行聯盟會談的時候,傳來了東海反抗軍大敗的消息,黑龍會的一把火,燒盡了反抗軍的無數船只,如果不是黃金提督李華梅及時回援,獨立擋住了敵方六名大將,那么與黑龍會對抗多年的反抗軍,可能因此就從東海上被抹除了。

誘敵深入,示敵以弱,這是很成功的一次包圍戰,不過當我們接近東海時,卻聽到了奇怪的傳聞。來自東海的武器商人,告訴我們在那場大戰中,海域上忽然升起大霧,籠罩四面八方,讓反抗軍的船艦不辨東西,而黑龍會的艦隊趁機發動火攻,這才導致反抗軍死傷慘重,兵敗如山倒。

這里好歹是魔法世界,對於那種突如其來的大霧,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上天的偶然,都猜測是黑龍會那邊作的手腳。從那名商人的口中,我們得知黑龍會還有一名厲害角色,一名位階更在九名海將軍之上的大祭師,黑巫天女,傳聞就是這名備受黑龍王寵信的巫師親自登壇做法,才施放出這場綿延數十里的大霧,讓反抗軍在滿天火箭中被殺得丟盔棄甲而逃。

反抗軍的大敗,元氣大傷,本來應該是一個重大危機,但危機卻迅速變成轉機。由於我在國際會議期間拼命說黑龍會壞話,將其威脅誇大,使得大地諸國都對這群野心份子戒慎恐懼,而萊恩的遇刺、反抗軍的大敗,就像是導火線般把問題炸開。

各國的軍部並沒有作出明顯動作,卻都暗中向東海的反抗軍提供物資援助,而在民間,無數騎士、劍俠紛紛朝東海出發,希望以仗義援助的義勇軍形式,幫助東海反抗軍一臂之力,共同剿滅海上的罪惡淵藪,黑龍會。

所以,大量的人才反而一下子涌入東海,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這么俠義英勇,其中也一定有許多像我一樣,想藉著戰亂來闖出名號、撈到好處的野心份子,而走投無路、來此作最後一搏的投機客,肯定也不乏其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前來東海的各路人馬中,不少都是各國的貴族或豪門第二代,當這些金枝玉葉身的人物大量聚集於東海,他們的母國就會因此感受壓力,甚至讓政策轉彎。

我們就是在這樣的人潮中來到東海。對於即將在東海見到的人,內中有著我的舊識,用鄙視目光看待我與天下其他男人的羽霓、與我有肌膚之親卻恨我如仇寇的羽虹,還有……龍女姐姐李華梅。

回到過去,與她發生的那段情緣,至今仍是歷歷在目,讓我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我見過在戰場上無敵、英姿抖擻的女武神,也見過那個猶帶善良純真、強忍悲痛的少女,兩個她是如此不同,但在感覺上,我好像見證了她兩種人生的轉變,陪她走過了這一段歲月。

在南蠻發生過的事,成為她細密布局中的一枚棋子,我很心服氣服,但終究是存有芥蒂,因此,我要在這個芥蒂擴大之前,去見見她,從她口中聽到一些答案。

不論那是不是我想要聽到的,我想這是我該做的事。

茅延安很贊同我的想法,當我們到了海岸邊的時候,曾來此旅游過多次的他,拍胸保證能夠找到可靠的船只與船家。

不良中年並沒有胡吹大氣,船家老練的操舵、巧妙地運舟,確實都是水准以上的技術,船的本身也是中等噸位、材質札實的好船,就只是沒有料到我們運氣如此不佳,才到了東海,就碰上這等惡劣天氣與怪獸,然後……落得如此下場。

唉……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鳥地方啊?就連昏迷過去還一直覺得臉上好濕,不得安息……

濕膩膩的感覺,讓我從昏迷中醒來。

滿身酸痛的感覺,還有肌膚上所感受到的濕膩,讓我幾乎錯以為自己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男女歡好,正如往常般在哪個女人的身邊醒來,尤其是睜眼看見正上方的東西,一對雪白肥碩,幾乎像是奶牛般的渾圓豪||乳|,老實不客氣地壓在我眼前猛搖晃,用那性感的||乳|波抖盪,遮蔽了我的視線。

這樣的巨ru,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所以我立刻認出了她的主人,慶幸自己在船難後沒有與阿雪分散,醒來就能看到這頭美麗的小狐女。

「喂,阿雪,你一直用胸部壓著我做什么?唔,讓開啦。」

一直看不清眼前景象,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照著平時習慣的模式,伸手抓向那奶牛般的豪碩巨ru,預備用這方法叫醒阿雪,讓她起身移開。

哪知道,入手的觸感有點不對,先是一陣溫熱液體直噴臉上,跟著就聽到一下長長的「哞」聲傳入耳里。

哞?

我連忙伸手抹去臉上的腥熱液體,定睛一看,登時給嚇了一跳,只見一頭剛剛被我賊手騷擾的母牛,發出「哞哞」的不滿叫聲,後蹄在我肩上踹了一下,很憤怒地搖尾巴走開。

「嚇,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原來真的是頭||乳|牛……」

揉了揉被踢痛的肩膀,我驚魂甫定地站起來,朝四周打量,看看這個我抵達東海後的首個落腳點。

第二章 犬族孤島

一波一波的海潮聲涌來,提醒我目前應該身在海岸邊附近,舉頭張望,前方離島數里後,天空布滿霹靂雷電,狂轟擊向海面,而大海上的怒濤掀動,一波一波,蔽日遮天,即使相隔數里,我也感受得到那種非同凡響的末日之威,看來暴風雨仍未結束,不必急著出海送死。

往後看,我似乎身在某個島嶼的海岸上,後頭盡是一大片濃密森林,構成樹林的樹種異常高大,都是我在大地上不曾見到過的物種;森林後方有幾座層疊相連的山丘,看上去頗為森郁蒼翠,至於里頭有沒有藏著人工建築,這些一時間卻看不出來。

景色不錯,但我並不是來這里渡假,所以先要弄清楚的,就是我到底身在何處,阿雪和不良中年又去了哪里……

唔,這個問題似乎是多此一舉,因為答案已經出現在我面前,還是一個最讓人不快的形式。

如果我是看到茅延安的無頭屍身,或是看到他正被土著亂刀砍斬,大概都不會有現在的感覺。可是,當看到他精赤著上身、穿著一條性感的短褲,十足陽光式的開朗大笑,兩手還各摟抱一個美女,得意洋洋地朝這邊走過來,我就覺得一股火氣猛往上沖。

「啊,賢侄,看到你實在太好了,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吧?一醒來就跑到沙灘……啊,是被牛給拖到沙灘來的?哎呀,賢侄啊,你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連母牛都對你動了春心。」

如果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怒,那我就未免太過短視,所以盡管我仍弄不清楚身在何處、是何處境,但我還是大笑著張開雙臂,很親熱地朝茅延安走去。

「哎呀呀呀,大叔,幾天不見,非常想念你啊,外頭狂風暴雨,世界末日似的,虧你還能在這里賊笑兮兮。看看你皮笑肉不笑的,氣色很不壞啊,咦,你兩邊手里抱著的是什么啊,好像是兩個金發美女……」

我的話忽然停住,發現茅延安雙臂一手抱一個的嬌小美人兒,雖然身上只用布條纏胸、短裙套腰,儼然一副比基尼的性感打扮,但卻不是什么金發美人,而是金毛美人。

直豎的耳朵,手臂與軀干上的獸毛,盡管這兩名美人兒的五官秀麗,容顏姣好,但她們的外在特徵已經告訴我,她們並不是人類,而是混有人類血統的犬科半獸人。

居然在遠離內陸的東海之上,遇到犬科的半獸人,這點讓我有些許訝異,但仍不妨礙我要做的事。在即將與茅延安接觸,摟抱入懷的那一刻,我毫無徵兆地突然轉向,一手一個,把剛才他抱著的兩名犬族少女摟過,更順勢把手探入她們纏胸的布條里,搓揉起圓潤結實的香||乳|。

「啊,賢侄,大好人生,何必這么急色呢,一個人獨吞太不夠意思啦。」

「大叔,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你不是說yin不風流枉少年嗎?我當然是有便宜就盡量占啦,可別怪我沒義氣啊,如果真的沒義氣,剛才那一腳就不是把你踢開了。」

剛剛在出手搶抱美人的時候,我本來是踢出一腳直踹茅延安胯間的,只不過他閃得夠快,那一腳踢在他小腿上,只是把人給踢開,否則這一腳下去,後果肯定很精彩。

兩名犬族少女的年紀不大,個子嬌小,但或許是因為活動充足的緣故,胸前雙丸豐腴緊潤,入手頗有份量,一對結實的ru房擠出淺溝,在我的指頭撥弄下,柔嫩的||乳|蕾又尖又翹,很快就在纏胸薄布上撐出兩粒葡萄似的突起。

牛刀小試,就成功挑起了這兩名犬族少女的春情,雖說彼此都尚未交談一言一語,但是看見她們兩雙圓哞中的野性春情,我胸口的欲望不禁騷動起來,忘記置身困境,想說是否該劍及履及,把她們帶到旁邊的樹林,或是就在這個沙灘上先快活一次。

「賢侄你清醒過來後不問身在何處,立刻貪歡好色,果真不愧是色中之雄,俗言道yin不風流枉少年,看你這么有精神,大叔真是萬般為你感到高興啊。」

「哦?你一個妞都沒有,還高興得起來?你會有那么好心?」

「大叔一把年紀,沒有別的長處,就只有心地善良這一點還足以自誇,不過,那些人有沒有我這么善良,我就不知道了。」

「哪些人?」

「就是他們。」

話聲方了,後方樹林突然跑出幾十名狂呼大叫的犬男,獸頭人身,指爪鋒銳,朝這邊迅速奔跑過來。連跑帶跳,來勢奇快,超越人類體能的速度,幾乎是轉眼間就到了我們身邊,將我們整個包圍起來。

這群犬族獸人身強力壯,型態凶惡,還一個個手拿粗制刀槍,齜牙咧嘴的模樣,擺明不懷好意,更糟糕的一點是,當這群獸人把我和茅延安團團圍住,茅延安第一時間舉手投降,而我兩邊摟抱著的犬妞立刻跪倒,五體投地,活像是被親夫捉奸的yin婦。

看到這場面,我就知道今日之事不易善了,斜眼瞥向茅延安,他的眼神與表情看起來,十足就是剛剛搞過偷漢yin婦的奸夫,但我雖然看得出來,那些蠢笨如狗的犬族獸人卻是未必,結果,我就被它們這么幾十把刀槍架在脖子上,不曉得被押往哪里去。

犬族的村落蓋在樹林深處,依山傍水而建,建材方面沒什么值得一談的,純粹是草屋茅舍,但多數都往地下另外挖掘空間,成了一種頗為奇特的半||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