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節(2 / 2)

遙遙望去,在村子的中心部位有一座神像,造得非常簡陋,只是單純用竹子與樹葉搞出來的東西,外形是一個狗頭人身的半獸生物,手上拿著一根老鷹造型的金屬權杖,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值錢東西,這應該也顯示了那座村子的經濟狀況。

事實上,我本來就覺得奇怪,為何會在東海碰到獸人的部落群聚?

並不是東海就沒有獸人,但東海這邊的半獸人物種,主要多偏海洋生物的甲殼族系,一般像是虎、豹、熊、象這些陸上系的獸人大族,幾乎不會離開南蠻。

在大地上,獸人族擁有相當強大的戰力,但卻沒什么地位;生存在南蠻以外的獸人,幾乎是生下來就注定成為奴隸,畢竟這些獸頭人身的家伙力氣夠大,頭腦又比較憨直,天生就是被奴役的好材料。

無論阿里布達或伊斯塔,凡是重大公共建設一定都是采用大批獸人奴工,不僅工作時刻苦耐勞,整個工程完成後,還可以把工人就地活埋,半毛工錢都不用給付,超級廉價好用的。近年來,由於金雀花聯邦的人道組織施壓,所以阿里布達也順應國際風氣,有了重大改革,從五年前開始,每次大型工程完畢,會基於人道考量,在活埋獸人群後,建一塊美美的萬人冢紀念碑。這點被國內媒體爭相吹捧,自誇說這是尊重人性的歷史一刻,並且據此誇耀我國的人道精神遠勝「不文明的伊斯塔蠻夷們」很偉大嗎?

我想獸人們一定有著不同的想法吧,所以南蠻居民們千百年來始終仇視外頭的世界。當然獸人們自己也有問題,這群連腦里都長肌肉的粗魯生物,雖然有血性、對族人講道義,但卻短視少慮,不肯為著更遠大的目標,暫時容忍目前的不愉快,排斥著非己族類的其他獸族。

羽族、狐族、犬族……這些稱不上強大戰力的弱小族類,雖然為數不少,但在南蠻卻是飽受強大獸族的排擠與欺壓,所受到的待遇並不比在人類世界好到哪去。在南蠻無處立足,只好在外面世界的深山或溪谷落腳,但還要祈禱神明保佑,否則被附近的人類發現,往往整個部落被帶走,幾天之內就會被販賣出去。

我是知道不少犬族的半獸人部落,躲在人煙罕至的深山,避免受到迫害,而追跡者中也有一些不肖人物,專門找出藏匿起來的半獸人部落,把消息賣給奴隸商人,獲取利益,所以要找個好地方平安度日,是不容易,但再怎么說,躲到東海上的小島來,這點實在是有夠匪夷所思的。

「汪嗚嗚……汪!」

押送著我朝村子里前進,周圍那些拿刀拿槍的犬族戰士,用咆嗚低吼在交談,神態凶惡,就差沒有流著口水。

獸人由於發聲系統介於人類與野獸之間,雖然以人類的語言當各族公用語,但同族溝通時,常常用只有他們能懂的獸聲當方言母語,這一點隨著每個部族的文化程度深淺而有差,越是大量接受外來人類文化的獸族,使用人類語言的程度就越高。在南蠻,四大獸族為了強者文化而瘋狂,所以當地方言反而式微,不比這些與世隔絕於孤島的犬族。

「汪汪汪……嗚嗚~~」四周犬族戰士在快速交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殺機,縱然聽不懂這些狗言狗語,我也知道他們不懷好意,只是苦於幾把刀槍架在脖子上,縱有巧計也難以施為。

與南蠻相同,獸族一向是重男輕女的種族,犬族也不例外,那兩名疑似因為與男人偷歡而被抓的犬族少女,雙手被繩子綁起,跌跌撞撞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頭,其中一個跟不上的跌倒在地,前頭拉著她的犬族戰士毫不憐惜,就這么把她在地上拖得皮破血流。

我略微覺得有些不忍,女人的用處有很多,但拿來當拖把這未免太過浪費,這些犬男的腦子真是有問題,無奈我現在也不適合作什么。

同樣也是被犬族戰士們捆綁走路的茅延安,表現得相當從容,甚至還無視旁邊押解者的眼光,邊走邊吹著口哨,一派輕松自得。看到他這表現,我想事情應該不如想像中嚴重,所以暫時不用冒險突圍。

這些犬族戰士看來身強力壯,手上又有兵器,但卻明顯沒有什么武功修為,更不可能修練魔法,我要擺平他們並非難事,然而,我畢竟初到異境,強龍不壓地頭蛇,我或許大有倚仗這些原住民的地方,如果突圍中殺掉幾個人,情形就會很麻煩。

不過,事情好像有一點失去控制。壓著我和茅延安的犬族戰士們,在快要進入村口時,驟起發難,一下子把我和茅延安踢倒,跟著一名首領模樣的家伙,大聲吠叫幾下後,改用腔調怪異的人類語,大聲宣讀我們的罪狀。

文辭真是粗魯不堪,但意思是聽得懂的,就是說我們一行人在「巨頭神」的懲罰下,漂流到這座公園島來,不但不思悔改,還無視本地習俗,私自勾搭勇士們的私產牝犬,罪大惡極,現在奉犬神「阿努庇斯」之名,將這兩名外來份子處以極刑。

「極刑?喂,大叔,這里的極刑是什么東西?如果是些什么砍手砍腳之類的不文明東西,我可要動手殺出去了。」

「哦,這你放心吧,犬族拜的神明阿努庇斯非常討厭見血,所以他們不會用些見血的不文明行為對付我們,這里所使用的極刑,是一種叫做阿魯巴的古老刑法,根據典籍的記載,似乎是一種強迫犯人兩腿開開,撞樹撞到有一方稀爛的文明刑罰。」

「……直到有一方稀爛?媽的,這是哪門子的狗屁文明啊?我現在就干光他們。」

能夠讓我這么爽快地大放豪語,這種機會實在不多,但事實也就是如此。在被制服倒地時,我早已經暗暗蓄勁預備,這時驟然吐勁,三道yin動彈氣團分別朝三方打去,途中更分裂爆碎。

我的yin動彈,純以xing欲能源結合魔力為基礎,威力不強,殺傷力也不大,但出手卻甚是鬼祟,爆裂後更是直接朝眼睛、下陰這些脆弱地方打去,瞬間就是哀聲遍野,附近十多名犬族戰士紛紛倒地痛嚎。

「汪!」

外圍的犬族戰士憤怒叫喊,迅速圍了上來,看他們采取的陣勢,似乎是想把我與茅延安截斷,不讓我趁隙救人,但我的動作卻反讓他們吃了一驚。

「媽的,去死吧!」

不由分說,我一腳踢起仍在地上掙扎的茅延安,讓他飛向犬族戰士的包圍,自己則趁著犬族戰士陣勢出現破綻的當口,一下子就沖出了包圍網,整個過程如電光石火,當犬族戰士重新掉轉過狗頭,我已經站在有利位置上,發射第二波的yin動彈襲擊了。

「卑鄙!太下流了。」

「連自己的同伴都出賣,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惡魔!惡魔啊!」

犬族戰士們似乎被我的戰術給刺激到,用他們怪腔怪調的人類語叫喊著,有些氣到受不了的,甚至還捶胸大跳大叫。不過承受他們怒氣的我卻只感到無辜,畢竟不良中年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如果這樣也算出賣同伴,那一天賣上個百來次我都不嫌多,在指責我出賣同伴之前,應該先了解一下那同伴是什么德性才對啊。

第二波的戰斗沖突,馬上就要爆發,我已經蓄勢以待,心里多少有點緊張,因為正面沖突非我所長、非我所願,不過現在是別無選擇。但正當我預備召喚yin獸,認真擺平這場戰斗時,一聲狂吠震痛了在場眾生物的耳朵。

「汪!住手!」

蒼老的聲音,蘊含著一股無形的威嚴,同時用兩種語言發話,騷動的犬族戰士們一下子就退了下去,而我也樂得讓到一旁,靜觀局面的變化。

「師父,你醒過來了,太好了。」

熱情地叫喚,從犬族戰士群中穿梭奔跑過來的,是幾天沒見著面的阿雪。擁有一雙豎直狐耳的她,在後頭的犬族人群中看來非常協調,就連身上的打扮,都完全融合了地方特色。

就如同這里的多數犬族女性一般,阿雪腰部之下只圍著簡單的裙裝。用鹿皮制成的迷你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著豐美的臀部;黑色的繩索綁腿,纏繞著她又修長又勻稱的美腿,在雪白肌膚上印下痕跡,直往飄動的鹿皮短裙內延伸過去,看得人心癢難耐,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上身是一件看起來彈性很好的低胸鹿皮背心,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光潤的背部。不知道是否因為沒錢制作,或是找不到適當尺寸的緣故,阿雪明顯沒有穿內衣,上身的線條被清晰地勾畫出來。

尤其是那對傲人的豐滿巨ru,看來就像是一雙成熟的碩大瓜果,整個渾圓輪廓一覽無遺,隨著跑步動作上下顛動,驕傲地向周圍忍不住凝視過來的人們,發出極其誘惑的挑釁!

(干!幾天不見,還是這么惹火。

作為這具美妙胴體的唯一占有者,我不能免地感到心頭火熱,但卻也微感傷腦筋,因為在這種未開化的民族,要占有美人的直接方法,就是干掉擁有她的男性,當阿雪飛撲到我身邊的時候,周圍稍微冷卻的殺氣急速上升,幸好有紫羅蘭跟著沖來,發出吼叫,這才止住了要爆發的沖突。

「師父,聽說你剛剛被母牛偷拖出去,嚇死我了……咦,你們怎么會發生沖突的?這里的人都很善良,你……」

阿雪疑惑地問著我,卻沒有得到我的回答,因為這些東西解釋起來過於麻煩,所以我只是簡單地輕撫她烏黑的披肩直發,順著她戴在頸中的項鏈,把目光居高臨下地俯視向項鏈的末端……那一道深邃高聳的雪白||乳|溝。

「住手,全都給我退下,別怠慢了貴客。」

隨著那蒼老的威嚴聲音再次出現,所有的犬族人尊敬地閃到旁邊,讓出一條路來,而排眾走出的是……一頭老狗。

那真的是老狗。赤裸的上半身,依稀看得出年輕時的精壯,但皮毛已經稀疏凋零,露出的缺毛部分,就像中年男人的禿頭,讓人感到年輕時的雄風不再;腳步也蹣跚無力,靠著手上的木杖一撐一拐和旁人攙扶,慢慢走過來,可是抬起頭來,還是感覺得出那股威嚴,顯然這頭老狗就是犬族人的首領。

在這一刻,這頭垂垂老矣的老狗,無疑就是全場所有人的注意中心,但我的目光卻越過他,瞥向他身旁一名攙扶隨行的犬族少婦。如果說這條老狗在此甚有權力與地位,那么以獸人男尊女卑的習性來看,這名犬族少婦能夠跟隨在他身邊,想必地位不低,多半還是這條老狗的血親之類。

遙遙看去,那名少婦下身穿著一件鹿皮褲,裹得緊緊的,渾圓豐腴的臀部凹凹凸凸,表露無遺;上身則纏著裹布,一雙成熟豐滿的玉||乳|,鼓鼓地挺在里面,像兩團白胖包子般引人流涎。

我斜瞥著那名犬族少婦,直到那頭老狗來到身前才覺醒過來,看著他對我上下打量了幾眼,突然就轉身犬吠,連喊了幾聲後,用人類語高聲說話。

「尊貴的客人來到我們村子,我黃石用犬族人的榮譽來起誓,族人們千萬不能怠慢了貴客,不能對不起蘭特大恩人的恩情,一定要竭誠招待他的子孫。」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嚇了一大跳,可是這句話顯然對犬族意義重大,他們瞬間鴉雀無聲,像是受到了極大震驚,當他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卻紛紛仰首狂吠,又似喜悅、又像激昂,跟著就相互摟抱,狂跳狂叫起來。

(搞什么東西?這些人知道爺爺?和爺爺有關系?

心里還在疑惑,那頭自稱黃石的老狗已經向我介紹,說這是他們犬族避世隱居之處,本來是絕不讓外人靠近,但我與他們有很深的淵源,所以他們很歡迎我到此作客。

為什么呢?

「當年我們由大地離開,潛逃往海外的路上,遇到伊斯塔的奴隸商人,動起手來,根本不是敵人武裝軍團的對手,幸好你的祖父蘭特公經過,出手殺退敵人,我們才能夠平安撤退到這里來。」

「但你怎么知道我是……」

「看長相就認出來了,你不知道嗎?你與你爺爺年輕時候真是好像,更與令尊源堂大人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剛才我一看到你出手,就馬上認出來了,法雷爾家每代一子相傳,所以你一定是蘭特大恩人的孫子,約翰·法雷爾將軍。」

是嗎?這個我還真是不曉得,因為爺爺留在家里的自畫像都偏模糊,而變態老爸不但沒有自畫像,還整日留著一把濃密的大子,就連坐在辦公桌上,都兩手交疊擋住嘴巴,看久了對他長相實在沒什么印象,更別說知道他年輕時候長什么樣。

如果不是這頭老狗提醒,我還常常懷疑我不是變態老爸親生的咧……

「幾天前,你們漂流到這個海島上來,我們族人沒有認出你是蘭特大恩人的後代,多多得罪,請大恩人的孫子不要見怪。」

有什么好怪?是我們自己倒楣,漂流到犬族的村落來,被「狗眼看人低」那是死得其所,再正常也沒有,又有什么東西好怪的?

我心里是這么想,但嘴上多少保留幾分客氣,說是我們意外墜海,承蒙這邊的犬族弟兄收留,非常感激雲雲。

黃石很豪氣地交代,本來依照犬神阿努庇斯的教誨,一個犬族戰士的專屬牝犬被奪走,這是必須用生命洗雪的奇恥大辱,但我是犬族大恩人的子孫,更是這座村子的貴賓,能夠提供牝犬讓我享用,這是犬族人應盡的地主之誼,不需要感到羞愧。

這個下台階大概作得不錯,底下的犬族戰士紛紛跺腳大叫,還把手中的兵器也往上扔,三扔三接,看起來雖然怪異,但我姑且就把這當作是歡喜的表示;而之後大批犬族族民從村里出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像是作著凱旋式歡迎一樣,把我們這群外來客人迎接到村里去。

犬族男性的相貌,基本上乏善可陳。這些也難怪,不過就是一個人身狗頭的東西,長長鼻子、長長牙齒,有什么好看的?就連獸毛的威武都及不上狼族,這個位居犬科尾端的族類,實在和俊男扯不上關系,就連猛男的頭銜都只能勉強挨著邊。

女性的情形就好一點,至少在覆蓋著獸毛的軀體上,是一具與人類相同外表的普通容顏,犬耳是刺眼了點,不過終究沒有到妨礙觀瞻的地步,但可惜這個小村落里頭沒有什么佳麗,唯一一個挑起我些許興趣的,就是那一名站在村長身後,不停朝我這邊偷瞥過來的犬族少婦。

「法雷爾將軍,這一位是我兒子的遺孀莎椰,她是侍奉阿努庇斯的女祭司,也我們村子里頭最懂人類文化的犬族人,希望你多多指點。」

才剛剛想說那名少婦漂亮,村長就已經主動為我介紹,說是他兒子的未亡人,而從莎椰有模有樣地伸手與我相握的動作,顯然她對人類的文化與禮儀確實有些研究,可是,當她祖父才親口對族人說,提供牝犬給大恩人的子孫享用,是光榮的待客禮儀時,她的存在與表現就非常值得玩味啊。

和我握過手後,阿雪立刻跑到莎椰旁邊,很親熱地握起她的手,向我介紹說那天我們一行人漂流到海邊,就是莎椰發現的,而這幾天在犬族村落里頭,很是得到莎椰的照顧,所以她們已經結成好朋友了。

(你娘的,老子昏倒兩天,你倒是有時間和別人變好朋友,這么下去,要是變成霓虹那樣的同性戀玩意兒,那就糟糕了……

我心里犯著嘀咕,但也不便再問些什么,只是向阿雪確認過托她貼身保管的一些東西完好無失,一顆心也就此安定下來。

為了向由外來客變成貴賓的我們,正式表達歡迎,犬族在傍晚時舉辦了算得上盛大的烤肉宴會。我和茅延安被奉為上賓,擔任侍從的犬族婦女忙著送上各種烤肉與自釀美酒,茅延安一手拿著火雞腿,另一手偷摸侍女屁股未遂,還很高興地對我使眼色。

「賢侄,這次因禍得福,咱們的運氣不錯,你爺爺的威名幫了大忙啊。」

「少得意,剛剛的帳我還沒找你算,明明是你自己去勾引女人,為什么要由我來當罪人?」

「這個……你長得帥,他們或許會罰得輕一點,只阿魯巴不砸蛋啊,再說,是你自己跑去摟抱那兩個妞的,這可不能怪我吧?不過,你總是說法雷爾這姓氏沒給你好處,現在這情形不是很好嗎?」

「是嗎?不良中年,我勸你保持點戒心,別陰溝里翻船了才好。」

一滴酒都沒有動,我把滿滿的酒杯重新放回桌面,微微冷笑。

「他們都說是報恩,不過我們法雷爾家的人,會在外頭對人施什么恩,這點我實在是不敢奢望啊!」

第三章 犬族夜宴

圍著燒得旺盛的營火,犬族的宴會正歡欣鼓舞地舉行。以前我在南蠻時,聽白瀾熊說過,獸族的晚宴常常會讓女戰俘或女奴隸出來表演節目,以娛嘉賓,不過當時四大獸族進攻羽族,沒有攜帶女奴隨隊,而羽族的女戰俘又反抗強烈,不可能出來表演歌舞,實在很遺憾。

當時,他一面和我飲酒說話,一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場中的輪jian大會,一聲聲野熊嚎叫、女子悲泣傳來,那個場面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不過,那些都是在南蠻時候的事了,四大獸族人強馬壯,才有辦法在宴會中弄出節目,犬族的村落不過寥寥數百人,婦孺都在忙著燒烤料理,連一分閑空都沒有,哪可能下去表演歌舞?那團營火可以說是白升了。

宴會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戰士打來的野味燒烤,大只的山豬剖開洗凈後,往腹內塞鹽;小只的雞鴨則整個包在鹽塊里,送入火堆中燒烤,出來之後的烤肉雖然咸了點,可是配上犬族自釀的水果酒,卻是相得益彰,頗有一番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