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節(2 / 2)

「嗯……好像被電碰到了一樣……啊……汪!汪!」

當我挺進直她的花房深處,莎椰連呻吟的聲音都變了調,順從肉體的本能,間歇地喊著犬音,面色緋紅、圓睜著眼睛,張著嘴連連喘息。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你丈夫以前是怎么搞的?你們犬族是怎么做這種事的?」

我使勁地摟著莎椰渾圓的屁股,為了不讓毛茸茸的尾巴亂甩,我將那又圓又大的嫩臀,使勁箍緊再箍緊,同時則將肉莖不住深插到底。

「……我……我十歲就嫁給他了……他和我做過兩次……很高大、很強壯,可是,不像你那么會交尾……後來,和族人出海作戰沒有回來……汪……」

肉莖快速抽動,莎椰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懷中激烈套動,一切是那樣地合拍,我抱著莎椰肥嫩肉感的屁股,聽著她說起與丈夫之間的故事,雖然說到丈夫過世,卻只有懷念,而沒有哀傷的感覺,顯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話題有些無趣,我就不再多說,而莎椰似乎也想藉著久違多年的激烈xing愛,來遺忘一些東西,像發情似的,不停聳動著肥圓的肉臀,毛茸茸、濕熱的犬戶時而收縮、時而絞動、時而用力、時而輕柔,讓我體驗到非常過癮的感覺。

這期間,開放身心的莎椰先後經歷了幾次高潮,呻吟聲音從激烈的犬吠,慢慢變成軟弱無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豐腴身體,觸電似的顫抖不停,擺盪的肉臀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顛動起來,每次一動,燙人花房里的滾滾熱浪就直流出來,被有心采集的我全力吸納,補充失去的元氣。

在這樣的反覆過程中,我摟著莎椰,足足交尾了半個時辰,得到她真陰滋補的我,肉莖仍然硬燙似鐵,完全沒有敗陣的跡象。

精疲力盡的莎椰,肥嫩玉臀無力地擺動,一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了…我快沒氣了!可是…好過癮…從來沒有那么舒服過…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時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節奏,同時也親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熱切回應,緊緊吮吸著我的舌頭,用力扭動著她那厚實肥碩的屁股,不斷回旋地絞動著我的肉莖。

我和莎椰就這樣緊緊結合,彼此性器抵觸摩擦,一下、兩下……

她滾燙的花蜜越來越多,很快流濕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處的肉莖前端特別敏感,終於忍不住,一如注。

莎椰高聲吠叫了起來,整個身體發狂似的擺動,下面的花房像一張小嘴似的,緊裹著我的肉莖不放;花房深處把肉莖緊緊絞著、裹著、吸著,將所剩不多的的jing液全都吸了出來,送入她的體內。

痛快淋漓,我們就這么緊密擁抱了一會兒,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張脫毛的獸皮被蓋著,做些歡好後的說話。

「這樣子,你肯答應幫我們除去那些野獸嗎?」

「再說吧,如果村長肯答應給我一千枚金幣,我就答應。」

「這……我們村子很窮困,哪有那么多錢?」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減掉十枚金幣,只要睡完一百個晚上,那債務就一筆勾消了……或者,你現在就可以再賺十枚金幣。」

「啊,你怎么會那么快就……嗯……汪嗚!」

第四章 公園之島

次日一早,甚至沒有等到天亮,我就悄悄離開了屋子,去叫醒了茅延安和阿雪,讓他們閃電收拾行囊,隨我離開。

睡眼惺忪的阿雪,完全弄不清楚我在作什么,只是順從我的命令,拿起了行李就走,反倒是老奸巨猾的茅延安,像是早就料到我有此一著,根本就沒有睡覺,只是坐在草席上,對窗描繪著外頭的風景。

犬族待客的態度真是勢力眼,我房里還有一間土床,茅延安房里就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張破舊的草席胡亂鋪著,實在很沒誠意,看來「茅大先生」的名望,在這小小村落完全吃不開。但茅延安卻私下向我誇口,這兩天他已經在這張草席上,起碼勾引了七名犬族婦女,這個戰績足堪安慰了。

「大叔,你很行嘛,這么容易就搞到女人,你的中年魅力實在很可怕啊。」

「……也還好啦,秘訣其實很簡單,只要你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挑,這個世界多得是飢渴怨婦。」

這個條件說來有些悲傷,但卻是事實,雖然不良中年在這兩天里的戰績輝煌,可是放眼整個村落的犬族婦女,會讓我想要與她上床的,大概也只有莎椰一個,剩下的不是其貌不揚,就是獸毛多得過頭,看上去讓人倒足胃口,如果要我與她們發生關系,那除非……讓她們強jian我吧。

離村之後,我們就朝北方而行,開始攀山穿林,想探索看看到底是什么猛獸,讓犬族人這么害怕。

而在我們出發不久之後,我過夜的那間屋子就發生了騷動,黃石老狗帶著大批犬族戰士,像捉奸似的沖進屋去,鬧得沸沸洋洋。

這一幕被正在爬山的我們給看到,俯視那里的混亂情形,心里只感到無比的好笑。

「又用這種老招,想玩仙人跳,這種過時把戲我很多年前就不再玩了……真是一頭國際大奸狗!」

黃石老狗的把戲,我一開始就已經心里有數。為了要向我懇求,他派莎椰來引誘我,但是他應該也看得出來我是個貪婪之人,單派莎椰來與我肉體交易,可能被干個幾十幾百次,連肚子都大起來了,我仍不會答應,所以他干脆釜底抽薪,在天將亮時率眾殺入,來個捉奸在床,跟著就會說什么我污辱了犬族的女祭司,要我付出代價。

計劃很漂亮,但我卻是玩這類把戲的行家,所以一早就料到會發生些什么,就連冷眼旁觀的茅延安都能識破,黃石老狗這次真是枉作奸狗。

「大叔,你昨天應該有查出些什么東西來吧?」

「呃……你怎么知道我會……」

「用得著問嗎?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一起旅行,以你的卑鄙個性,還有連狗仔隊都會嚇到尿褲子的能力,一晚時間已經夠你把這個村子的秘密查得清清楚楚了。」

這點可以說是默契,也可以說是兩個卑鄙小人的相互了解,解釋起來或許有些奇怪,但我真的一開始就相信,茅延安會在昨天夜里把這村子里所有不尋常之事都查出底細。

相較於他,我的另一個同伴就很沒用,到現在還半夢半醒地趴在紫羅蘭身上,被豹子背著走路,狐尾搖搖擺擺,小嘴里呢喃著早餐的餐點。

「根據我的調查,這支犬族當初逃亡東海時,受到追殺,確實是被令祖父所救,這點是沒錯的,但你們法雷爾家從來不作白工,蘭特大俠在打跑敵人後,也順道奸yin了犬族船上的所有chu女,其中有半數後來都懷孕生產,這件事變成了村子里的奇恥大辱……對了,昨晚被你干得全村都聽見的美女寡婦,你覺得會不會是……」

「當然不是,你少亂想了。」

我一口就否決茅延安的猜測,但自己心里卻沒有那么篤定。假如莎椰當真有法雷爾家的血緣,這問題應該會讓我非常困擾吧,但這對我而言,卻是一個不能去想的問題。

薩拉城里過千萬人,天曉得有多少人的母親祖母曾被我爺爺搞過?又有多少女人與我有血緣關系?爺爺之前的法雷爾家主人也不是善男信女,如果要深究這問題,我這一輩子都不用搞女人了。

茅延安還另外探測出了一個驚人的問題。在犬族的村子里,除了黃石老狗之外,我們幾乎沒看到年老獸人,這是一個很異常的現象,而在茅延安的查詢下,得到一個驚人的事實。

兩年前,村子里舉行了一次儀式,把所有的年老獸人,送到山的那一邊去,喂食猛獸,據說只要讓那頭猛獸吃飽了,就不會越過山來,侵犯這邊的村子。

阿雪聽了茅延安的敘述,驚訝得不敢相信,無法接受世上會有這么殘忍的行為,但我之前卻從白瀾熊那邊聽過,對獸族而言,一切的價值觀非常原始,如果沒有戰力、沒有生產力,那么在獸族里就毫無價值,而老人就是這樣的表徵,所以有些原始得過頭的獸族,每當一個新生兒出生,就把一個年老獸人放逐,自生自滅,維持族群的興盛。

犬族就是作著這種事,當族群受到威脅,他們主動放棄了團體中最孱弱的一群,把沒有生產力、生育力的部分舍棄,換取整體的延續,由此來推測,那頭猛獸還真不是普通的凶。

「對了,大叔,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沒聽懂,他們說這座島叫做什么?」

「喔,我昨晚特別問了,叫做公園島,聽說滿久以前,這里被人稱作什么什么公園的,後來為了省事,就叫做公園島了。」

「公園?什么公園?黃石公園?」

我哂笑著往前走,茅延安在後頭補問了一句。

「賢侄,有個問題我相當好奇,你明知道是被人利用,為什么還肯到這鬼山地來冒險?」

「因為我不懂得游泳,尤其是不懂得怎么游泳游回大地去。」

當現實情況已是如此,我們就只能主動去找出路,而犬族那邊暫且得不到我們要的離島之法,為了要得到更多資源,我只有到森林里去,把整座島的情形作一個了解。

我並沒有打算搞得出生入死,這一趟偵查的意義大過其他,不過……

「怕危險就別當追跡者了。危險的野獸、未知的野獸,這些不都是高價珍寶的代表嗎?當你們腦里想著危險的時候,我腦里想的可是錢啊!如果聽到危險就跑,那直接回家煮飯洗地算了,還出來闖些什么東西?」

擲地有聲的一番話,讓阿雪聽得眼放異彩,一派崇拜的表情,茅延安更是露骨地大聲鼓掌起來。

難得他們那么支持,我實在有點心虛,不過我說這些話也不是說來演演戲的,自從親手搏殺水都十虎後,我對自己的實力開始有了信心,雖然還不敢說憑著這份力量橫行,但如果不刻意招搖,只是承受敵人的大意攻擊並反擊,我相信可以應付大部分的困擾。

前來東海的路上,我已經在偷偷鍛鏈自己,這些都是為了應付即將來到的挑戰,而假若不勇於找機會嘗試,那么我根本無從得知自己的進步,如果在生死沙場上才發現自己不堪一擊,那就來不及了。

因此,我確實是有意藉著這次機會,來作一下實力的試探。殺猛獸應該比殺強敵容易,而且如果真的是什么少見異獸,說不定還能藉此多撈一筆,畢竟現在已經流亡國外,經濟整個斷絕,雖然逃亡時候還帶了些錢在身上,不過坐吃山空,終究是不好的。

懷著這個想法,我們快速攀越山嶺,隨著林木越來越茂密,我們也確實聽見一些隱約傳來的獸吼聲,在耳邊震動,單單是葉稍在聲波中劇烈擺動的樣子,就顯示那未知名的猛獸,體積龐大,而且從聲音的變化中,這些野獸並不是單單一只、單單一種,是一大群復雜的野獸團。

「嚎~~~」突如其來的一下吼聲,聽來驚天動地,附近森林里的鳥獸紛紛飛竄逃跑,那聲音非獅非虎,不曉得是什么惡獸,我回頭看看,阿雪露出了驚怯的表情,但茅延安和紫羅蘭卻顯得相當鎮定,既然如此,我更沒有退卻的理由,哈哈一笑,就帶著三名同伴闖上山脊。

跑到山脊的陵線上,往山的另一邊俯視,發現那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放眼所見,全是過去不曾見過的植物,彷佛到了另一個世界。

植物的外表,和熱帶的棕櫚樹有些相像,但是卻更為高大,枝葉也更寬,只不過札根似乎非常淺,稍有撞擊便整個連根拔起,倒撞在地上。

有些東西飛行在天空中,看上去像是一頭飛行中的蒼鷹,但當那個東西飛到近處,我們才同感驚訝地進行躲避,因為那並非什么老鷹,而是一只和老鷹一般大的綠蜻蜓,翅膀有人的手臂那么長,就這么飛快地從我們眼前飛過,還連帶著它身後的一群同伴。

「嚎~~~」當我們正為著這些生物而目瞪口呆,一聲滿是凶戾感覺的狂吼,來自下方的巨木林中,一頭體積龐大,像是巨大犀牛,額上卻多了兩只彎角的生物,從青翠森林中狂奔出來,氣勢驚人,我想即使是獅虎一類的猛獸,也禁不起它尖角一頂、重足一踹。

但這頭三角異獸,卻不是那吼聲的主人,當它狂奔到一半,森林里頭忽然竄出一道更為巨碩的身影,力重千鈞的利爪疾揮,將那頭三角異獸給撕開一道凄厲血痕,跟著動作快如閃電,在三角異獸痛極狂嚎時,那頭巨獸的銳齒已經對准它頸部咬下去。

刺耳的骨碎聲,連同驚人的出血量,造成了三角異獸的倒下,而奪走它生命的那頭異獸,則舞動一雙沾滿血肉的利爪,像個統治一切的霸王般,對天空吼著血腥的狂嚎,甩動它碩大的巨尾,跟著才又低下頭去,用它的利爪與銳牙,撕食著瀕死獵物的血、肉、骨。

赤裸裸的猛獸獵食,雖然已經隔著一段老遠距離,但看到這么巨大的猛獸撕殺獵物,那種場面實在是很具震撼性。

「師……師父,這些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龍。」

回答阿雪顫抖聲音的問題,我過了好一會兒才能補充,再多吐出兩個字。

「亞龍。」

龍類是一個很廣泛的名詞。其中能夠使用自然力量、具有思考能力、體積龐大、受到人們無比敬畏的,就是一般所謂的龍;但是除了這些之外,另外一些徒具龍形與凶猛本性,卻不具有智慧的物種,就被稱為亞龍。

亞龍,或稱作蛟,雖然名字上就知道,是低一級的次貨,但仍然是龍屬生物,算是珍奇異獸的那一類,某些種類還可以透過突變或能量累積,升華變龍。大多數時候,這些會變成森林之王的異獸,都是獨自棲息在自己的巢||穴,很難得碰到同伴,當然更不可能群居行動。無論是龍或亞龍,尋常的生物根本不可能是他們對手,就算成群結隊,通常也是落得被飽餐一頓的命運,犬族倒楣住在亞龍窩旁邊,這實在是很衰的一件事。

「賢侄,我現在知道這里是什么公園了。」

「廢話,我也知道了。」

我聳肩微笑,完全無復之前的緊張,還回頭向阿雪比了一個勝利手勢。

「既然知道問題在哪里,事情就簡單了。」

一眼就看得出來,這頭亞龍雖然凶猛,但卻沒有智慧,更沒有令人畏懼的種種異能,噴不出高溫火焰,也作不出利爪與銳齒以外的殺傷手段,雖然龐大的身軀令人畏懼,但說穿了不過是一頭比較大只的野獸,只要我們不逞個人武力,用智慧去克服與狙擊,相信不是什么問題。

憑著我的yin獸與yin精靈,憑著阿雪的黑魔法,憑著茅延安的……算了,跳過他吧,反正我們有足夠戰力去吃下這只亞龍。

不過,當那頭霸王般的亞龍,把地上那頭快認不出模樣的三角龍啃去大半後,它忽然又怒吼起來,而天空中飛過一只頭像鳥類、身體像是蝙蝠般的異種亞龍,兩頭生物甚有敵意地對叫了一會兒,那頭翼龍似乎畏懼對方的凶態,掉頭飛走了。

「不可思議,居然還冒出了一頭,這島上究竟有多少頭亞龍啊?」

我對這問題感到訝異,身旁的茅延安卻也擦擦眼睛,喃喃道:「確實不可思議,這不是普通的亞龍,這些……是原生物種。」

「原生物種?這是什么意思?」

茅延安緩慢解釋我們的問題,說得不快,因為他自己都似乎很困惑。

簡單來說,就像世上所有的生物一樣,目前存在於世上的龍類,也是慢慢演變過來的,它們並不是一開始就有智慧,也不是一開始就會噴火吐毒氣,根據聖職者的研究,早在人類與精靈出現在世上之前,一個被稱作「侏羅紀」的久遠時代,造物神是先創出我們眼前的這些龐大巨獸,而這些巨獸慢慢演變進化,才變成今日的龍與亞龍。

「所以,現在那些又強又威猛的龍,就是這些笨重東西的子孫棉?」

「不要一副很好笑的樣子,這些原生物種絕種了起碼千萬年,出現在這里根本是奇跡,在你們看來,這些可能只是大只的野獸,不過如果……」

如果給弄到市場上去,這些東西就是奇貨可居,而如果有辦法將這些原生物種,販售給這方面相關的魔法學者,那將是一本萬利的超級暴利,因為能夠得到這些原生物種,就能夠在現今的各種召喚魔獸上,增添新的變化,無論是黑魔法或是南蠻獸魔術,都會因為得到這些珍奇活化石,欣喜若狂。

「底下的那頭東西,叫做……三角龍吧?我記得去年在金雀花聯邦的拍賣會上,有一具不完整的三角龍化石,引起好幾方勢力的競標,被伊斯塔商人花了八萬金幣搶標買走。」

「八萬金幣?那個化石是用什么做的?黃金?還是可卡因?」

相當於八億銅幣的高額鉅款,相信就算把整具化石變成等量的高價毒品,也賣不到這等價碼,當初我把整個馬丁列斯要塞的俘虜,不分男女老幼一起賣作奴隸,也才不過得到三萬金幣而已。假若一具不完整的化石,就可以賣到如此價碼,那么一具帶著血肉的殘屍……

當追跡者的第一項發現,就可以讓我們海撈一票,這實在是一個很有未來性的職業啊。

「對了,把三角龍咬成這德性的,叫做霸王龍,又名暴龍,書上說是早期原生物種中最凶殘、殺傷力最強的一種,如果能夠得手,價碼相信會遠在三角龍之上;還有剛才飛走的那只翼手龍,雖然飛在空中不好對付,但只要能跟蹤到它的巢,那里頭……有很多蛋。」

過去從來不知道茅延安對古生物也這么有研究,不過他的話確實很具吸引力,尤其是我們正面與這些原始龍類廝殺,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