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節(1 / 2)

瞬間躍升,如果無法妥善散熱,就會在戰斗中被自己的高體溫燒成灰燼。

我不知道原本鳳凰之血的正統繼承人,鳳凰天女一族,是如何解決這種體溫失控的問題,或許她們有某種特殊功法來配合與抑制,又或許她們體質特殊,完全不會體溫失控,但並非正統鳳凰血裔的羽虹,以後天方式融合鳳凰血入體後,卻顯然調適不良,有著強烈的排斥反應。

羽虹在南蠻苦斗巨神兵的那一仗,真氣運轉時,白嫩肌膚稍微碰一下就燙手,連穿上衣服都倍感痛苦,所以只好胡亂撕碎衣袍,弄成克難的裹胸布、丁字裹褲,這樣子狼狽卻性感地半裸上陣。

在東海與黑龍會的戰斗,我看羽虹都是穿戴整齊,一身完整裝備地出陣。為了不想肌膚裸露人前,以她的倔強個性,我想她可以硬生生地忍下那種焚血之苦;可是那天看她和姐姐羽霓聯手,理應比羽霓實力更高一籌的她,卻只能發揮和羽霓同級數的力量,顯然焚血之苦對她還是大有影響。

正因為這些負累,她每次從戰場上退下來後,汗出如漿,肌膚灼痛,必須立刻躲開人群,去散化掉體內郁積欲焚的高溫。其實根據我的觀察,她多少還要感謝我一下,因為如果不是我的調教錯打錯著,讓她肉體異常敏感,那股焚元內火能夠與肉欲結合,藉著xing欲的模式來散化,缺乏散熱管道卻死要硬撐的羽虹,絕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羽虹這樣的自我慰藉,紓解欲火,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甚至可以說是飲鴆止渴的方法。她戰斗的頻率又高,如果不找到正確的方法散化體熱,早晚會玩火自焚,把自己給燒掉。

(唔,等等……這樣說來,鳳凰天女一族的散熱方法,該不會是陰陽調和這么搞笑吧?

不管是與不是,對我而言都沒有差別,因為看了羽二捕頭這場香艷熱辣的賣力演出後,我已經決心要再上她一次,驗收看看分別近半年來,這具由我一手開發的青春肉體是否還像那時一般銷魂。

具體的方略已經有了,但若要將這計劃實現,我還需要一些其他東西,一些輔助用的葯物,來完成法咒,這樣才能確保計劃的安全。除此之外,羽虹的體溫也是一個問題,如果不設法解決,真的讓她引火自焚,那我還有什么搞頭?幸好我在薩拉就已經預想過會有這種問題,特別做了准備,就是不曉得那份構思會不會成功。

一路想著這些東西回去,到了距離廚房不遠的簡陋宿舍外,時間已是夜晚,恰好看到一個人影就坐在那里,不聲不響地在作著什么。

(加藤鷹?他在那邊作什么?兩只手動來動去,難道在當眾自蔚?他怎么會有這種膽子?

認出了大胡子的背影,我覺得很好奇。盡管這半個月我與廚房上下混得不錯,但始終對這個大當家沒有好感,看他畏畏縮縮、整天息事寧人的膽怯樣子,真是給他氣到胃都抽筋了。

照理說,他是我們一室之長,尤其四大金剛對他必恭必敬,每次看他進廚房,就差沒有起立敬禮,以這樣的支持程度,他不管耍什么權威,弄什么派頭,都是非常應該……當然,假如他真的那么作威作福,我一定會給他顏色看,讓他嘗嘗我的毒辣手段,不過我寧願遇到那樣的專橫上司,也不要整天和一個只會傻笑的大胡子相處。

身為長官,每次他要對我發號施令,才一遲緩地開口,我回轉過頭,橫眉怒目問喝聲干什么,他就嚇砸了手上的碗盤,整個人像只奔跑脫兔一樣,瞬間就退後到廚房角落,好像把我當成是一只張口狂咬的惡龍,避之唯恐不及。

「不許與大當家大聲說話!」

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我就被十藏黑鬼的鍋鏟,熱辣辣地砸上後腦杓,體驗那連腸胃都開始抽筋打結的痛楚。這樣的情形,半個月內在廚房內反覆上演,如果不是因為我漸漸學會「輕聲細語」我想我後腦袋已經被打扁了。

不像男人!

這就是我對加藤大當家的唯一評語。只不過,世上真是什么樣的男人都有,這個又不威猛、又不帥氣的大廚師,卻受到很多人的喜歡,不只四大金剛對他無比敬重,阿雪常常找他學作菜,就連附近民眾都樂意與他打招呼、聊天。事實上,就在我們抵達火奴魯魯島的當天下午,一群婦女就揪著她們兒女的耳朵,拖到廚房門口,跪著向大當家道歉,並且交還被搶走的糧食與衣褲。

最令我在一旁傻眼的是,當那些婦女交還衣褲的時候,不但保證這些衣褲已經分工洗過、燙過,還紛紛擠到加藤鷹身旁,左一個媚眼,右一下香吻,用成熟性感的甜美聲音,邀請他到她們家里去通通溝……不,是溝通溝通,但那種讓人心癢癢的眼神語調,怎么看都像是「通那條溝」剎那間,我有種錯覺,彷佛加藤鷹的背影與茅延安重疊,都是那種扮豬吃老虎,把妹泡妞於無形無影之間的狠角色。然而,他卻遠沒有茅延安那么會利用機會,每次遇到這種場合,他都很客氣卻堅決地掙脫出來,躲回廚房里去!

是的,每次,確實是不只一次,光是這半個月內,就起碼已經上演七八次,婦女投懷送抱的場面之頻繁,讓我幾乎認為火奴魯魯島上的婦女若非yin盪成性,就是像千藏那樣瞎了眼睛。

看他傻愣愣坐在那里的樣子,我覺得很好笑,悄悄地走過去,想看看他到底在作些什么,結果看到他拿了一把小刀,很專心地一刀一片,慢慢削刻著手上的東西,渾不察覺有人靠近。

優秀廚師都該有一雙巧手,閑來無事,晚上做點雕刻,那也正常,我對此大感沒趣,正要轉頭而去,偏巧月光反照,大胡子手上的物件反映出一片黃光,質材非石非木,我詫異之下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被他握在手里的東西竟是一根短銅棍。

木棍與銅棍,在硬度上有些什么差別,就算白痴也知道,這個死大胡子手上的刀也不見得特別鋒銳,削刻銅棍的動作卻很流暢,一切一挑,不會比切面粉條更費事,這里頭蘊含著怎樣的手勁,想起來真是駭人聽聞。

(看、看不出這死大胡子的武功如此了得,他武功這么高,恐怕接近冷二臭婊那級數,東海之地果然卧虎藏龍,但……有這種武功,為什么還淪落到這里燒飯煮菜?

我心頭納悶,但這時不遠處突然鬧了起來,大胡子把那個銅雕刻收進懷里,跟著就往那邊趕去,他人一動,馬上就注意到我的存在,明顯嚇了一跳。

「你……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剛剛到,你很在意嗎?」

我們雙方都不太想提及剛才的事情,所以就一起閉上嘴巴,朝騷動的來源趕去。

由於投軍的義勇兵越來越多,火奴魯魯島上驟增了許多外人,人口混雜的結果,本地人與外地人之間,相互產生的糾紛就越來越多。

昨天晚上,我所聽到的騷動,就是一伙新兵與在地民眾發生口角沖突,演變成暴力事件,結果趕去處理的我們被卷入其中,我是沒有什么問題,但大當家加藤鷹因為跑得慢,又置身於糾紛漩渦當中,結果就給人痛打一頓,鼻青臉腫地回來。

「渾帳!身為子弟兵,居然拋棄大當家,率先逃亡,如果這是在戰場上,你早就被斬首示眾了。」

揮舞著金鉤,黑人高大的身材,在廚房的狹窄空間內尤其顯得威勢過人,讓我連後腦的火辣疼痛都暫時忘記了。

「不、不用這么緊張,這是廚房,不是戰場,不用斬首示眾的。」

加藤鷹眼腫臉也腫的樣子,實在是有夠糗樣,當時那根木棍狠狠敲擊在額角的力道,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淤青腫起來……但那是指正常人,以大胡子的武功,如果他肯運氣護身,就算是默默挨揍也不會給打成這樣。即使他個性溫和,不愛斗爭,也沒理由故意討皮痛吧?難道他真是膽小如鼠,看到人家亂棍打來,嚇得連運功護身也不會了?

談到昨晚的紛爭,其實正是我最近所留意到的一個現象,東海海民對幽靈船的極大恐懼,每次在市街上提到幽靈船之名,就像是碰觸到某種禁忌,周圍人群聞聲色變,紛紛走避離開,這種情形尤其發生在本地住民的身上。

昨晚一群村民請來神職人員做法,希望僧侶們協助祈福,別讓幽靈船的邪氣侵擾島上,結果路經附近的士兵看不過去,有幾分酒意的士兵們破壞了儀式,雙方發生沖突,結果打了起來。

火奴魯魯雖是反抗軍的老巢,但是許多來自外地的義勇軍,都被分撥到此,近半年來人數成長一倍的軍隊中,倒有六成是外地人。這些義勇份子當中,有些是當真本著一股義憤,想來斬奸滅魔的年輕俠士;但也有不少是游走各地的佣兵、流浪戰士,來此尋找發達機會。無論是這兩種當中的哪一種,腦子里所想的都是上陣殺敵,對本地居民一提到「幽靈船」就畏畏縮縮的態度,格外看不過眼。

「黑龍會操控一艘幽靈船,並且以死靈軍團成立新艦隊」的消息,我在薩拉就已經聽聞,當時雖然覺得這份實力很不簡單,但卻也不是什么獨創之舉,伊斯塔早在百年前就創發不死生物軍團,如果整批移到海上,那也是不死艦隊。有法有破,兵來將擋,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看海民們對幽靈船的恐懼,好像並不是這么一回事,那不僅僅是對強大、未知力量的恐懼,甚至是一種世代相傳,深植人心的敬畏。

一談到要與幽靈船作戰,問到的當地士兵一個個臉如土色,好像要他們單挑五大最強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就連茅延安都告訴我,反抗軍的高階軍官調動艦隊時,非常小心翼翼,不但怕碰到幽靈船後造成大損失,更怕一遇到幽靈船,就整個戰線大崩潰,士兵們爭相跳海逃跑,這種動搖一旦傳回本島,戰爭不用打就徹底輸了。

「他們想向蓬萊求援,不過那里的情形也很糟糕啦,雖然沒有幽靈船,不過惡劣天氣卻連接著來,大風又大浪,黑龍會無法作戰,反抗軍也出不了海,火奴魯魯這邊的情形,完全得要靠自己啦。」

這是茅延安向我傳遞過來的情報,聽來委實讓人快樂不起來,如果天氣一直惡劣,火奴魯魯與蓬萊之間斷絕聯絡,那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見華梅了。東海這個地方天氣詭異,可以把船艦整個掀翻過來的狂風巨浪,絕非罕見,像我們那天遇到的暴風雨,閃電橫空,萬雷齊降,如果這種強風暴雨出現在火奴魯魯,別說出海作戰,甚至要提防海嘯沖上岸來。

在那種惡劣天候下,尋常的船艦根本無法航行,除非真的全船人死光,變成那艘鬼氣森森的幽靈船;又或者能夠乘坐巨頭龍這樣的巨碩神獸,才有可能吧。

不過,除了戰斗,我也還有其他工作在身。其中最讓我投注精力的,當然也就是「張網捕鳥」針對羽虹所設下的埋伏工作。

為了進行准備,我需要一些魔法葯材,所幸火奴魯魯不是荒島,這個遍地是沙灘、棕櫚樹的熔岩島嶼,雖然無法與大地上的各國首都相競繁華,但是各類貨品還算流通,我找著一些代替品,自己簡單調制之後,所需要的魔法葯材大概齊全了。

施術的一大重點,是取自目標對象的毛發或是體液,另外還有生辰八字。這幾點平時確實不易,但我既然知道羽虹每次出海戰斗後,都會回到那個岩窟里欲降溫,那事情就簡單得多,連續幾次等待她離開後,進去搜集采擷,終於把所需要的東西集齊,跟著就開始在岩窟內設埋伏,布下幻影結界。

一切准備完畢後,我算准時間,躲在事先挖好的岩縫里頭,等著羽虹的出現,果然沒有多久,羽虹就從外頭快步奔跑進來,忙著寬衣解帶,把她已經有些燙紅的肌膚浸到冰涼海水里,上演我那天看過的畫面。

收起了背後的羽翼,用纖纖春筍般的玉指,輕托著盈盈一握的粉||乳|,自顧自地撫摸,另一手則滑到了自己雙腿之間,觸及到少女的秘密部位,撥弄著敏感的胴體,幾番逗弄後,身子更是火熱燙人。

由於意亂情迷,羽虹雙眼朦朧,渾然沒有察覺周圍除了她肌膚所瑩發的紅光外,又漸漸多了一層瑰麗的粉紅色,曾經讓她體驗過多次極樂滋味的yin欲結界,已經無聲無息地散布在空中。

有yin欲結界的配合,抑郁的欲火更是燒得一發不可收拾,羽虹撫慰著自己,胸前的雙峰也隨著動作,上下起伏著;酡紅的眉目之間盡是甜蜜嬌媚,哪有平時的驕傲倔強,在幾下長長的呻吟聲後,喘息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

yin欲結界的主要效果,就是催|情,不過在情欲激盪的時候,人的感官與判斷力都會受到影響。羽虹的力量幾乎和冷翎蘭比肩,正常情形下,我的咒術不易對她產生影響,但占了她情欲亢奮的便宜,我又已經取得了她的發絲、體液、生辰八字下咒,當她快要迎向高潮時,我配合yin欲結界所使用的幻術,就立即發作。

「誰?誰在那里?」

本來神智迷亂的羽虹突然驚醒,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搶先鼓勁護身,連續幾掌打出,全都打在空處,但從她的表情看來,她是認為擊中了目標。

「大膽狂徒,居然敢偷窺此地,你……」

羽虹急忙披好衣服,也不及系好衣帶,就半裸著快步飛掠,去看看「被她擊倒的入侵者」是死是活,但她才蹲下,表情馬上就有了變化。

「約翰·法雷爾?」

羽虹驚叫一聲,像是被什么毒蛇咬到似的,身形往後飛拔,急掠出三尺,跟著就變為滿面怒容,聲音中也充滿憤恨與怨毒。

「我不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

彷佛是一頭被激怒的獵豹,羽虹如箭離弦,閃電朝前方飆射,跟著就是一記重拳狂打出去,只是這一拳打在空處,她盛怒下用力過猛,腳下踉蹌,險些一跤跌倒。

似乎料不到「敵人」能以如此高速躲開,羽虹面上閃過一絲驚愕,但馬上又被憤怒所取代。

「賤人!你躲到哪里去了?你又逃了,你可以逃我一輩子嗎?就算你逃到世界盡頭,我也會找到你!」

呼喝著轉過頭,羽虹的動作又是一頓,像是再次找到了敵人。

「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羽虹發出一聲厲嘯,身上紅光大盛,沒有旁人的僻靜環境讓她得以放開顧忌,全力以赴,白嫩的手臂血筋突起,纖纖五指變成鋒銳如刀的利爪,使出了獸王拳的得意功夫,然後……瘋狂擊打著面前那塊石壁。

獸王拳不愧是當世絕學,第六級力量委實非同小可,羽虹的一輪猛攻硬打,讓眼前石壁瞬間就變得千瘡百孔,無數細碎石屑紛飛墜下,看得躲在後方的我心驚膽跳,捧著手里的香爐,慶幸自己的決定百分百正確。

香爐中猶自散發著妖異的紫色煙霧,冉冉往空中飄散,與yin欲結界的粉紅薄霧結合,繼續制造著令人產生幻覺的氣息,也就是這些東西,弄得羽虹好像見了鬼似的,追著不存在的虛影狂打。

這個幻術平時用處不大,如果不知道目標的生辰八字,又沒有目標的發膚事物,那就只能夠幻惑一些力量遠不如自己的小角色,但我既然取得了羽虹的毛發,又曾讓茅延安向心燈居士探聽過羽虹的生辰,這些最麻煩的要緊處就水到渠成,毫不費力地讓羽虹身陷術中。

可惜,我與她的力量還是有些差距,所以我目前只能夠讓她看到我的幻影,不能夠作到別的變化。不然照yin術魔法書里的說法,當我有足夠能力時,就能夠變化萬千,創造出其他人的幻象,用溫和手段瓦解羽虹的防御,不必躲在一邊,等待羽虹把力量消耗得七七八八。

(唔,幸好地方挑得不錯,如果挑到另外一面的石壁,說不定就被打扁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不用等太久了……

連續數百拳打在石壁上,羽虹氣力大有消退,拳勁威猛大不如前,前方卻碰到了堅硬的岩盤,兩邊以硬碰硬的結果,岩壁碎烈,出現了一個凹洞,但也印下了一個血印,羽虹氣喘吁吁,連退了幾步,雖然沒有骨折受傷,但看她扭曲的表情,顯然兩手疼得甚至厲害。

「為什么打不倒你?你、你武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難道……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你……你笑什么!」

不曉得看到了什么幻覺,本來已經耗去不少體力的羽虹,猛一咬牙,再次往前撲了上去,但這次卻不是狂打石壁,而是追著某個不存在的虛影,在洞窟里一下東、一下西,焦躁而憤怒地撲打著。

羽虹衣不蔽體,本就是半裸之身,這一番狂亂追打,玉臂輕揚,雪白鴿||乳|上下拋動,小巧可愛的粉紅蓓蕾,在護體的熾熱赤芒中分外顯眼;粉腿旋踢,渾圓香臀搖擺生波,偶爾露出嬌嫩細致的花瓣,在一片艷紅中,偶爾還淌下幾滴晶瑩的黏液。

令人欲火熾盛的景象,我不由得想到與她初相會時,偷窺她與姐姐羽虹在林間共浴,被窄路相逢的獸人部隊撞個正著,她與姐姐不得不破水而出,忍著羞赧,裸身作戰的香艷景象。

和當時相比,那股剛強的英氣減弱幾分,但卻更給人嬌媚艷麗的感覺,至少在我這個別有用心的男人眼里,羽虹的每一下半裸旋舞,衣衫飄飛之間,乍隱乍現的香臀雪||乳|,看來都充滿褻瀆的性感誘惑。

只不過,在下半身越來越火熱的同時,我上半身卻漸漸冷了下來。羽虹追著她眼中的幻影,如癲如狂的撲打,不住對著空氣斥罵與揮拳,金黃|色的短發散亂地披在耳後,眼中閃爍的狂亂光彩,看上去真的很像是神智失常,接近瘋狂。

仇恨,復仇的人,是否就只是這么一件事?

追著一個只有自己看得見的目標,完全看不見其他的東西,像個瘋子一樣地攻擊身邊的所有事物,直到毀滅盡每一件碰得到的物件,直到自己精疲力盡,同樣毀滅於纏身的火焰之中。

復仇,真是一件去他媽的東西啊……

我心中冒起了這樣的感嘆,但同時也暗叫不妙,因為每次羽虹在這岩窟里待的時間,差不多是兩刻鍾左右,她這番大肆破壞,已經接近兩刻鍾,看來還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樣,如果時間再拖長下去,說不定就會發生什么變化,她破壞造成的聲響又大,海浪未必能夠完全掩蓋,萬一羽霓找了過來,我苦心設計的陷阱就會被破壞了。

幸好,幸運女神還是站在我這邊。連續兩刻鍾毫無保留地狂亂攻擊,把這小小岩窟打得亂石錯崩,幾乎擴張了一倍面積,但也終於耗去了羽虹的大半精力。

本來斗志旺盛的她,似乎挫折於敵人的太過強大,在最後的軟軟一拳打上石壁,拖著一行血痕慢慢垂下後,人也軟軟坐倒,跌進冰冷的海水灘里,連身上的紅光都黯淡下來,終致消失無蹤。

在一旁躲藏了兩刻鍾,快要姿勢僵硬得膝蓋發痛的我,一下子就從角落里奔躍出來,連跑帶跳地趕到她身邊,只見她雙眼微睜,目光渙散,情形似乎有些詭異,再伸手一摸她的肌膚,彷佛摸到燒紅鐵碳的感覺,讓我急忙把手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