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節(1 / 2)

消息,讓所有人的情緒都緊綳起來。盡管四大金剛口口聲聲說不在意反抗軍的存亡,但從他們的情緒反應看來,他們更不願意見到黑澤一夫君臨東海,有了黑澤一夫的黑龍會,和之前將是完全不同的情形。

得知這個消息後,四大金剛和所有船員都提升戒備,把武器帶在身上。我沒有什么特別好帶的,一些重要東西放在船艙的包袱里,能夠隨身攜帶的武器,就是百鬼丸、一些葯瓶,還有那個拿不下來的賢者之環。

「師父你好奇怪喔,你不是魔法師嗎?為什么你的武器是劍,不是魔杖呢?

魔法師應該都是拿魔杖才對的啊!「「我覺得拿劍比較帥,行不行?你也知道魔法師應該拿魔杖,那你這大奶妹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支拖把!黑龍王上船的時候,你是打算用這拖把替他擦臉嗎?」

我並不是想做無意義的斥責,而是現在遭遇危險的機率變高,那就不能讓阿雪再搞不清楚狀況下去,得要做一些准備了,至少,該把當初織芝給她的那套魔法師裝束給換上,遇到敵人的時候,裝備齊全的魔法師總是占些便宜。

「可是,那么漂亮的衣服,穿了做事會弄臟,好可惜喔。」

聽到我要她換衣服,阿雪就像往常一樣,有些許的遲疑,嘗試找些理由來推拒。或許在她心里,一旦換上了魔法師裝束,就等若背負了一種身分、一種責任、一種……原罪。

我不能強迫,只是看著她烏溜溜的眼眸,沉默了一會兒,才平靜地告訴她,之前我曾與她有默契,平常時候我絕不勉強她,但是當情勢變得危急,就算她不願意作戰,至少也要自保,不要成為其他人的負擔。

「假如你仍然認為現在是一般情形,那師父我還有什么話好說?」

阿雪一直都是個很體貼善良的女孩,當我讓她明白情勢已不能逃避的時候,她就不會只顧著自己的感受,不過,當我表示要隨她回房,親自「指點」她如何穿戴時,阿雪很害羞地推拒著。

「人家換衣服的時候,只穿內衣褲,師父你在旁邊,人家會不好意思啦。」

「神經病,你屁股光溜溜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那時候不害羞,現在穿一條內褲反而害羞?」

在應該要強迫的事情上,我采取強勢態度,阿雪拗我不過,羞紅著臉進了房間。在我帶著些許逼迫、熾熱的目光下,打開了封藏許久的包袱,開始換上織芝為她量身打造的法師袍。

褪下了身上的女仆制服,阿雪感受到我的視線,一張紅撲撲的粉臉上像是燒著兩團火,臊的幾乎無地自容般;低著頭,看似專心的在分辨這些衣服、配件的穿著方式,其實卻用眼角余光不停地向我這邊注意著。

我發現,在這種視線騷擾下,阿雪竟然有點興奮起來。除了一條細帶內褲外,便是寸縷不著的她,先是數次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大腿,再來胸前的一對嫩紅蓓蕾也逐漸硬挺起來,相信此時只要雙手朝她股間一捏,便能擠出許多的蜜汁吧?

但是,我僅僅是翹起了嘴角,用觀賞物件般的神情,繼續看著這場更衣秀。

這種姿態令阿雪更為窘迫,有些慌亂地左翻右看,一樣樣衣飾配件被她拿起又放下,害羞加上慌亂急躁,她雪白的肌膚開始泌出細密汗珠。

「不要急,不要急,黑龍王不會馬上殺出來,你還有時間,好好把衣服換上吧。」

在我的揶揄之下,阿雪笨拙地轉過頭去,拿起了第一件裝束,滾著金邊的白皮低胸馬甲,開始在腰上包裹起來。

蛇族對阿雪的肉體改造中,其中一個非人道的步驟,就是移去她一排肋骨,縮小腰圍,讓她的渾圓巨ru在細腰襯托下,更顯得肥碩,這一點全被馬甲給突顯出來。

織芝編制的那件馬甲,具有束腰的功用,將阿雪的腰身綁出一種特殊味道,並控制了腰身到胸部之間的曲線,顯現出更具協調性的整體感。馬甲上方抵著她那渾圓肥碩的高聳巨ru;在她胸部的下緣,則以不規則的弧狀剪裁,讓白皙||乳|肉更為集中,讓原本就深不見底的||乳|溝,被擠得猶如無底深淵般,更具誘惑。

馬甲上連著數條網狀的金絲布片,被用來纏繞在胸部邊緣,讓兩顆圓滾滾的裸露||乳|球,透過金色布網的纏繞,壓迫出更為旖靡的曲線;緊縛的布料,確實讓那對巨ru中的巨ru看來更為搶眼。

那片幾乎將男人理性引爆的雪白胸脯、那對讓任何雄性生物一見便起生理反應的美||乳|、那兩顆引人遐思的激突,高聳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只要輕輕一捏,便可噴射出如涌泉般的||乳|汁,美麗完美的流線||乳|型,似若一種高價藝術品般的存在於我眼前。

「阿雪,來到東海以後,你好像吃得不錯,連胸uushop部都發育得更好了,快點過來,讓師父幫你量量看,有沒有變得更重手一點?」

看得心頭一片火熱,我忍不住對阿雪出聲調笑,但她卻嘟起了可愛的小嘴巴,向我哼了一聲,把無理要求置之不顧,轉頭在床上的衣物堆中,拿出一小團的絲綢,揚手一抖。

「這是……」

展開之後,才看出其實是件薄絲編織的外衣,金絲白綢的料子是又輕又薄,上頭滾滿著蕾絲。但我仔細端詳,發現這些看似蕾絲的紋路,其實是許多防御、輔助的符文。而那些蕾絲花紋讓這件絲袍透光看去,有如透明一般,將它所遮掩的部位,襯托的有如霧中之花,讓人看不真切,卻又似乎看到了什么。

(織芝真是能干,要把符文封入衣袍,不是普通匠師作得到的。即使是她,要做到這樣,也花了很多手工與巧思吧……

念及美人深恩,我越發想念起身在精靈之國的織芝,不知道何時才能與她再碰頭,一時間精神有些恍惚,直到阿雪略帶嗔怪的聲音,將我喚醒。

「師父!醒來了啦,人家把衣服換好了喔。」

清醒過來,我望向阿雪,她把袍子穿上之後,整個剪裁清晰出來,是件開高叉的連身短裙。下半身以一條細帶子,繞過大腿邊緣固定著前後兩片,長度約略到膝蓋上方的薄布,讓她肥白的臀肉大片暴露出來。

上半身則以左右兩邊的薄紗絲帶,由腰間開始,沿著雙||乳|而上,穿過胸尖那兩團圓碩,向上直到頸部,最後,在脖子上纏一圈,便成個項圈般的衣領,而自腰間到頸部,中間留下了一大片的圓形縷空,毫不吝嗇的向人展露阿雪那充滿彈性,更被馬甲擠壓出危險曲線的||乳|肉。

「漂亮,不愧是親自量過尺寸的,織芝還真是懂得我的喜好,知道該把哪些地方特別突出。不過,我想她也忽視不了啦,近距離看過又摸過,你那些太突出的地方,她無法忽視的,哈。」

阿雪對我的玩笑嬌嗔不已,但換上華麗新衣後,她似乎也對自己的漂亮模樣欣喜不已,喜孜孜地拿起包袱中最後幾件飾品,項鏈、手鐲、腳環等等,開始穿戴。織芝也不愧是大師手筆,幾樣飾品上都看的出手工不凡,無論造型、雕工、配色都是極其精巧,而且不僅美觀,更是具實用性。

琳琅滿目的飾品穿戴完畢後,便是最後。只見阿雪套上一件有如星空般的墨藍色披風,披風閃耀著無數如同星星般的光芒,散著深邃的魅力。

披風的上沿部分自衣領後方固定於頸部。再分左右纏繞在雙臂之上作為輔助固定。不消說,這披風也非俗品,里頭充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奇異的能量。

在這夜色般的披風襯托下,身著白衣馬甲的阿雪,就像是傳說中的星夜女神,猶如一場星空下的邂逅,讓我感受到了一陣驚艷。

「阿雪,你好美啊……」

只能用這貧乏言詞,我衷心地贊嘆著冬雪天女的美麗。但在我神馳目眩的同時,我也確實感覺到,一股強大卻不明顯的魔力波動,正在阿雪周身緩慢流轉,這正是頂級魔法裝備所產生的特徵,織芝她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確實送了件好東西給阿雪。

時間是傍晚時分,換上新衣,攬鏡自照的阿雪,羞赧地拒絕了我的求歡,想要出去給人看看自己的新衣,這時外頭突然傳來騷動,我們匆忙搶到外頭一看,只見加藤鷹站在船頭,威風凜凜的姿態,一雙虎目卻眺望著海面,似乎在搜尋著什么東西。

「前頭有些古怪,海鳥們一直在騷動,吹來氣息也不是單純的海風……水手,揚帆!全速前進。」

不知道加藤鷹究竟發現了什么,但巨頭龍指引我們航向這里,那個理由顯然就在前方,眾水手揚帆下槳,加速朝前方行進,片刻之後,眼盲的千藏、身為死靈法師的阿雪,早其他人一步,分別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感受到海上陰魂的騷動。

「師……哥哥,前面那邊有……」

「別叫了,我自己看得見,夠清楚了。」

確實是非常清楚,偌大的海面上,飄滿了船體殘骸與死屍,到處都是浮木與未散的血漬,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殺伐。

普通的一些死屍,甚至是斷成兩截的殘屍,都不會把我們嚇倒,但真正令我們感到吃驚的東西,是漂浮在那眾多屍首中的一個少女,一個我很熟悉的少女。

「師父!」

在我身旁的阿雪發出一聲驚呼。

「那是羽虹妹妹!」

第二章 幻海古夢

嚴格說起來,那真是一幕不怎么好看,甚至可以說是讓人不想看下去的凄慘光景。

破碎的浮木,泛紅的海面,橫七豎八的屍首,就橫散在我們前方的海面上,多數的屍首都是傷痕累累,不少甚至是肢體分離,可以想見戰斗的慘烈、敵人的辣手。

死者有反抗軍的水手,也有黑龍會的士兵,看來我們要追的那群船隊,應當就是黑龍會的艦隊無疑。但最引我們注意的,則是那幾名背生羽翼的羽族女戰士,同樣戰死在這遠離故鄉的海洋,願她們的靈魂能夠得到安寧。

安撫靈魂的任務,是阿雪的專職,她在船上舞動魔杖,神情哀戚,口中念念有詞,開始了招靈與送魂的工作。我沒有打擾她,只是和紫羅蘭一起離開,到後艙去探看那場海戰的唯一生還者。

海上眾多飄零的屍首中,我們發現了羽虹。理應跟隨著卡翠娜、羽族女戰士一同搜尋姐姐下落的她,被我們從海上打撈上來時,傷勢沉重,不醒人事,背部有一個烏沉沉的掌印,如果不是她本身修為極佳,承受住直摧心脈的敵勁;鳳凰血又讓她不至於在冰冷海水中失溫,那么她早就在海里斃命沒頂了。

話雖如此,羽虹的運氣也實在不壞,能夠遇到一個第七級的絕頂武者,為她運氣鎮傷。假使這艘船上沒有加藤鷹,沒有他及時運起地霸氣訣,為羽虹盡驅入體掌勁寒傷,那么羽虹就算能保住性命,一身武功恐怕也要廢了。

「這位羽二捕頭的武功很好啊,放眼東海,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子漢也沒幾個是她對手,是誰把她打成這樣的?」

四大金剛曾經和羽虹交手過,縱使是最正經拘謹的十藏,也對她的武功有很高評價,更訝異於黑龍會的高手輩出,短短幾天內,掠劫輸送船隊、重創心燈居士、攻破火奴魯魯軍部,連在外搜索的羽虹船隊都被襲擊,真是把神出鬼沒的游擊戰術發揮到極致,各個擊破所有敵人。

我們曾經在海上搜索過,撇開水手船員不算,卡翠娜應該帶了十多名羽族女戰士上船,但我們只找到三名羽族女戰士的屍首,剩下的人,看來不是突圍逃跑,就是受傷被擒。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找到茅延安,這個向來逃跑本事一流的男人,看來這次也一樣好運,希望卡翠娜她們與這家伙一起,沾到不良中年的好運,那平安無事的機率就高得多了。

從手邊線索來推算,敵人可能是出動壓倒性兵力強攻,以我們那天看到的強猛火力,都能夠對付巨頭龍,卡翠娜她們自然抵擋不住,在這種情形之下,便由羽虹負責斷後,掩護其他人逃跑。只有這個理由,羽虹才會被絆住,無法離開戰場,否則以她的武功,就算遇到打不過的敵人,雙翅一飛,沒有理由跑不掉的;然而,這推論卻被加藤鷹給否定。

「這位羽二小姐背上的傷,是遭受偷襲所印下。她本身的真氣灼燙熾熱,敵人若非趁她不備偷襲,寒毒不會這么容易就入侵心脈。」

幫羽虹運氣鎮傷,頗損真元,加藤鷹的語氣有些疲憊,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沒人敢忽視。照這樣看來,羽虹那艘船肯定也出了奸細,驟施暗算,才讓羽虹失手重傷,說不定還暗中下毒,那樣有心算無心,就算卡翠娜她們實力再強,也要給人一網打盡。

「前路多險難,總之大家多多提防,既然我們是一起出來的,那就要一個不少地平安回去。」

擔憂出現內奸的不安,多少影響了我們的情緒,可是加藤鷹不愧是大當家,一句話就讓我們的動搖穩住,大家各自散去,作各自的准備。

我們和羽虹等若是兵分兩路,分別出海搜尋羽虹和邪蓮,現在羽虹那邊被擊破,甚至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我們這邊自然也感到龐大壓力,只覺得敵人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我們了。

為了安全起見,十藏提議向羽虹問問,究竟她是如何被偷襲得手,這樣讓我們也好有個防備。無奈,羽虹的傷勢雖然穩住,但體內剩余的一絲毒素,卻讓她發起高燒,意識不清,問也問不出來,四大金剛同感扼腕,說是如果女神醫還在東海,那就有辦法可試了。

記得我被邪蓮偷襲受傷時,也聽他們提過什么女神醫,現在又聽到這號人物,我趕忙追問,想知道那是何方神聖。

「哦?梅兄弟你不知道嗎?白大神醫是東海地方最有名的醫生,宅心仁厚,醫道過人,曾經在東海救過很多的人,是本地響當當的大人物啊!」

千藏與萬藏的解釋,很符合一個神醫該有的形象,但我對那些拯救大眾的仁心義行沒什么興趣,反而對那位女神醫的相貌很好奇,因為根據我聽到的說法,她雖然年近四十,但卻天生麗質,容貌甚美,是東海很出名的美人。

美人,這兩個字勾起了我的興趣。環顧我身邊,當世四大天女我見過三個,也與她們關系匪淺,李華梅、月櫻、阿雪,都是各具不同特色的人間絕艷,但以年紀來說,最年長的也不過是三十出頭,並沒有接近四十的美艷熟女。本來邪蓮具有那樣的熟艷,可是在肉體蛻變之後,她看來年輕許多,所以我現在對於那年紀的中年女性,充滿好奇。

可惜,那位白大神醫為了醫病,日前應邀前往金雀花聯邦,目前並不在東海,我並沒有什么機會親睹芳容,為此我連聲嘆氣,旁邊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男人還以為我是為了羽虹而嘆,說我宅心仁厚,真是好男人。

(鬼才要當好男人,你們幾個男人就是做人太好,才會到現在都孤家寡人泡不到妞。

我嘆著氣,摸摸羽虹額頭,發現她還燒得厲害,口中不住囈語,反覆念著姐姐的名字,神智不清,這樣子惡化下去,可能非常不妙,偏生我也不知道該怎樣醫治。

千藏感嘆道:「羽二捕頭與她姐姐真是姐妹情深,都暈成這樣了,還在叫她姐姐的名字。」

萬藏道:「可是她剛剛一直在叫的另一個約翰·法雷爾,那又是什么人?她的親生老爸嗎?」

一瞎一聾的兩名傷殘人士,作著古怪的對話。其實羽虹喊我名字的聲音很小,就連聽力特別靈敏的千藏都沒發現,如果不是萬藏讀著唇語,是絕不會發現的,但反正那個人名沒別人認識,我就這樣裝聾作啞過去。

羽虹頻繁出汗,發燒也象徵了體溫失控,可是整艘船幾乎都是男人,不方便幫她擦汗與照顧,所以就特別讓阿雪過來,替羽虹擦拭身體,喂她喝水,我們這些臭男人老老實實地退到外頭去。——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頭出現了茅延安的身影。

「嗨!賢侄,一起來爽一下吧!」

這個不良中年目前下落不明,如果他真的被人大卸八塊,要向我托夢哭訴,那都是應有之理,但這直娘賊的狗畜生,在夢中竟然比生前更囂張,穿著一襲好花的襯衫和短褲,在棕櫚樹下迎著絢爛陽光,抱著兩個肉彈美女滾來滾去,風流快活。

「約翰,你怎么在這里?要不要一起來?」

夢里也出現了卡翠娜,她和邪蓮一起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裝,兩個人拿著沖浪板,有說有笑地從我面前走過,盡管單從胸部的角度來看,邪蓮比卡翠娜壯觀得多,走起路來像是兩團雪嫩的果凍,搖來晃去,但是兩名身材高佻的美人並肩走過,那個艷色仍是讓人很養眼。

「帥哥哥!有沒有想我?」

久違多時的菲妮克絲也出現了,身穿一襲連身的豹紋泳裝,下擺用紅色紗巾裹繞,從老遠的海灘向我揮手奔來。我最近一直有話想問她,看到她熱情奔放地跑過來,我也急忙迎上前去,恰好看見她拋了一個蘋果給我。

我伸手去接,但那青色蘋果不知為何卻越來越大,迅速增大了體積,在我眼前變成一個巨大的青色椰子,然後很痛很痛地正中我面門。

「哇啊!」

我叫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好像有很多景象,錯綜紛亂地在眼前閃過,令人錯愕莫名,其中還包括那個看不清晰的守護精靈,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彷佛想對我說些什么,但我沒能夠聽清楚,就已經轉醒過來。

「呼!好奇怪的惡夢。」

清醒了過來,我看看周遭,確認自己還在船艙的房間里,窗外清朗月色照地,回想起剛才的怪夢,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明明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我卻仍然有一股很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下半身有什么異狀,好像非常地想要……

小便。

這種熟悉的感受,讓我一下子清醒大半,睡意全消,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只見被窩隆起,有人藏在里頭。整艘船上就只有阿雪、羽虹兩個女人,船外頭是茫茫大海,也不會有人能摸上來,假如被窩里藏著一個男人,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念及這一點,我連忙掀開被子。

「唔……嗯……」

被子掀開,只見一具半裸的纖美女體趴在我腿間,進行吞吐的動作;櫻唇微啟,輕輕含住帶有些騷味的馬眼,鮮嫩的玉手握住肉莖,上上下下前後的滑動,用香舌輕輕舔我的肉袋,動作有些生澀,然後再從根部舔回到前端,來來回回的舔弄好幾遍。連串美妙的感覺向全身擴散,縱然心里錯愕,我臉上還是出現舒爽的笑容。

「喔……」

一輪舔弄之後,少女吐出口中濕潤的肉莖,抬頭望向我,淺淺地微笑,睫毛眨呀眨,樣子嫵媚動人,但那頭金色短發與秀麗面孔,卻讓我大出意外。

「羽虹,你……」

理應和阿雪在一起,傷勢嚴重的羽虹,居然離奇跑到我床上,不下手復仇,還主動為我口舌侍奉,這荒誕莫名的情形,幾乎讓我以為自己還身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