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節(1 / 2)

對我有一種難以理解的畏懼,所以每次爭什么東西的時侯,他最後都會選擇退讓,這個道理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

我們兩個一面說話,一面讓化妝師在我身上工作。為何船上除了軍醫,還會配有化妝師,這實在是軍隊中匪夷所思的事,但……或許阿巫有時侯需要扮死屍躲刺客吧。

而利用化妝的機會,我向阿巫問了許多事,那都是本來反抗軍陣營探聽不到的機密,這時阿巫毫無保留地告訴我。

黑巫天女,是目前黑龍會的第二號人物,據說來自伊斯塔,當黑龍王閉關時,就由她代為主持黑龍會的種種戰略與實驗。這次攻擊巨頭龍的命令,就是她親自頒下,目前黑龍會的幾只艦隊,除了牽制反抗軍之外,主要都在搜尋巨頭龍的蹤跡。

阿巫聳肩說,「詳細目的,我們這種中階主管當然沒機會知道,但我聽幻僧老妖說過,好像和幽靈船有些關系。」

武奸異魔,這頭瘋獸傳聞來自異大陸,也有謠傳說他是黑巫天女制造的合成生命體。最早投身黑龍會的時侯,憑著一雙奇異的魔兔凶爪成名,直到一次負傷被斬了右手,才接受黑巫天女的改造,融合金鐵,強化硬度,造就他一身的鋼鐵雄軀,力量大進,升到海將軍的首位。

「那個狂人的身體,還有一項特殊的進化異能,只要被什么東西傷過一次,傷愈之後,肉體就會自動進化,下次同樣的東西就再也傷他不得,所以上趟李華梅殺他不死,反而令他力量更上一層樓。但是……聽說他的不滅身軀,與他的信心有關,如果他的信心瓦解了,那他的鋼鐵魔軀就會不攻自破。」

阿巫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夜海戰。無怪加藤鷹一直把斬龍刃遴開武奸異魔身軀,直到最後的致命一擊,原來就是因為這個;但是由於黑龍王的介入,斬龍刃最後也失手,武奸異魔重傷不死,下次復出豈非連斬龍刃也無效?這下當真是棘手之至。

「說到那柄斬龍刃一龍王陛下曾經親自煩令,有誰能奪得斬龍刃來獻的,不但賞賜萬金,而且還封他當海將軍。」

斬龍刃有此重要性,這點真使我訝異,因為我所知道的部分,只曉得這柄神兵是龍神族重寶,幾乎等同族長之證的意義,由前任族長傳給加藤鷹,隨著他退隱而黯淡,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

「幻僧老妖說,斬龍刃是創世七聖器之一,是天下所有龍族的克星,不僅具有破龍的屬性,還有一項異能。當有強者充分發揮其異能時,斬龍刃將無視一切的物理、魔法防御,普天之下,再沒有它刺不穿、砍不過的東西。」

與阿雪的大日天鏡、失落的聖者之杖,同屬於創世七聖器之一的秘寶,堪稱所有珍寶中最高級數的神兵,這個顯赫的來歷還真是令我嚇一跳。

龍族生物基本上刀劍不傷、水火不侵,無懼萬毒,是這世上最強大的生命體,越高等的龍族越是如此,但如果碰上具有破龍屬性的神器,被劃破一點傷口都會形成劇毒入侵,這種先天上的克制,連黑澤一夫、李華梅這兩名流有龍血的最強者都不例外,無怪他們都想把斬龍刃弄到手。

「真奇怪,約翰你口口聲聲說要當追跡者,怎么連這也不知道?那你一定更不曉得,七聖器之中還有一項專門針對斬龍刃的神器,好像是只要啟動異能,就能張設世上最強的物理防御,可抗萬擊……那神器……好像在慈航靜殿……不,好像是金雀花聯邦的一個大門閥,叫什么……巴……巴拉松……」

「巴菲特家族?賢者手環?」

「對!就是那個巴!巴菲特家族的賢者手環,嘿,你還算專業嘛。」

阿巫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卻笑得很尷尬,更偷偷將手腕上的雙蛇鐲用袖子蓋起,免得被不良老友識破,說不定我的下場比那位新婚老兄更慘。

無奈,壞事總是成雙,明明我想離座告退,阿巫還又告訴我一個讓我心驚膽跳的消息。

「哦,還有一樣東西,也是龍王陛下指定奪取的,不過不是東西,是一對姐妹,就是七朵名花中大大有名的並蒂霓虹。武奸異魔搶了一個,立下大功,倒是不曉得另一個在哪里呢,約翰,你有見過嗎?」

這一刻,我真的非常慶幸,情報的不流通與無知,救了我和羽虹一次。

從阿巫那邊得來的情報非常寶貴,但也讓我非常疑惑,不知道霓虹兩姐妹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名通緝。

在南蠻的時侯,蛇族指名要捉拿她們兩姐妹,交給光之神宮;到了東海,黑龍王也親口說要活捉她們,這是單純因為天生麗質,紅顏遭劫,還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現在回憶起來,黑澤一夫曾以光之神宮使者的身分,到南蠻指點蛇族技術,這是單純的偽稱?亦或是黑龍會與慈航靜殿暗中勾結?嗯,這里頭看來有許多不尋常的關節,要仔細查證才知道了。

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我也構恩著要對羽虹進行的說辭。

單純讓羽虹與天海幻僧動手,這並不難,只要讓他們兩人碰面,自然會打起來,但僅僅如此並不能讓我滿意,因為不能發揮穩定實力,始終受到散熱問題影響的羽虹,根本是一顆戰場上的未爆彈,早晚會惹出更大的事。

織芝所制作的服裝,可以讓這情形有相當程度的好轉,然而,若要徹底治本,那就還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這些日子以來,我對羽虹所做的「療程」已經逐漸發揮效果,就差我補上最後的點睛一筆,讓羽虹自己意識到這些變化,理想的結果就會出現。

「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我全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十足一副氣息奄奄的重傷樣子。

羽虹是巡捕的專業出身,受過特殊訓練,我對她的眼力不敢小看,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戲。

化妝師的手藝很巧,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葯粉,我的外表偽裝無懈可擊,只要不走近觸摸,絕對發現不了破綻,而羽虹的手腳都被鎖鏈給綁著,根本不可能靠近過來,所以外現上絕無問題,剩下來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與說辭。

裝著奄奄一息的重傷模樣,我斷斷續續地向羽虹道歉,說著自己心里的愧疚與悔恨,每一個詞句都是精心設計,但正如我所料,羽虹並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背對著我,一聲也不吭,但這反應卻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

羽虹的個性,外柔內剛,正常狀態下見到我,哪有不動手的道理,現在光是保持沉默,事情就已經有了轉機。

為了要激化這種效果,本來最好的做法,是讓事情沉淀個幾天,每天都抓人去拷打,再扔回來給她看,令惻隱之心漸漸發芽,無奈我現在並沒有那種閑功夫,只好把拷打的頻率變得繁密,一天照三頓來打。

我自己是沒什么所謂,反正每次被黑龍會士兵拖出去之後,就和阿巫飲酒作樂,交換情報,但是被拷打的那個士官就比較倒嵋,連續幾場酷刑下來,真是體無完膚,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來,也認不出他來了。

「所以呢,變態伯父以前說過,娶妻要娶賢慧,娶個漂亮老婆,不見得是好事啊!」

「阿巫,我那變態的老爸沒有這么說,他說的是,娶妻要娶賢慧,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就有可能練成絕世武功。」

不是開玩笑,變態老爸真的那么說過,而歷史上也真的有過實例。相傳是在四百多年前,黃土大地上曾經出現過一位絕代劍手,人稱「求敗劍妖」之所以練成無敵劍法的理由,就是因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嬌妻。

那名美麗嬌妻沒有帶給他什么秘岌,卻是從新婚之夜開始,送給劍妖一頂又一頂的大綠帽;自那天起,劍妖每天都持劍追斬奸夫,到處與人決斗,幾十年的時間下來,終於成了大地上人人聞風喪膽的絕世劍手。

據說劍妖曾經留下一柄神劍、一套劍法,與捐血武神的「老婆對郎走」刀法齊名,但惜不知流落何方。變態老爸曾經告訴過我,法雷爾家曾有祖先被劍妖活活斬死,這件事也成為爺爺的畢生遺憾;爺爺生前常常感嘆,恨不早生數百年,與這一刀一劍交交手,尤其是要與他們的老婆有一手,如今只能遙想思嘆,愧為大好男兒。

這些都屬於閑話,意義不是很大,重點在於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時,就會斷斷續續地對羽虹說話,除了說些道歉的廢話外,就是對她說,如今她姐姐被黑龍會抓去,心燈居士也被黑龍王重傷,只有她自己能夠救她姐姐出來,但黑龍會高手眾多,只憑她一個人,那無疑是螳臂擋車,多一個被輪jian的。

想要救人,就必須提升實力,必須擁有不凡的武功,以她如今的實力並不足夠,但只要她肯配合,放下一些矜持,那她可以發揮出應有實力來。跟著,我就告訴她鳳凰血的奧秘,我從黃晶石中所得到的資料。

「……鳳凰血……強化心脈功能……以自我情欲推動……」

黃晶石里頭的資料,其實是說以自我情感來推動,當鳳凰天女處於極悲、極愛、極恨、極樂的顛峰情緒,激昂的情感便會催發鳳凰血,以倍數強化儲存力量的心脈,進而使出不可恩議的強大力量。

法米特當年曾親赴南蠻,研究過羽族的肉體與鳳凰血,發現鳳凰血所激發出來的潛能力量雖強,卻不穩定,往往一發之後再無余勁,後來便以yin術魔法的理論基礎對之進行改良,把技術寫在黃晶石內。

如果鳳凰天女進行精神修練,讓整個心靈長時間處於平靜,只有實戰時才將激昂殺意爆發於盼間,隨即重回無波心境,這樣不但可以將負擔減到最少,還能讓敵人捉摸不定;但優秀的禪定修練很難做到,所以次之的簡單方式,就是改以情欲推動,只要配合yin術魔法,或是強力春|葯,就可以令情欲長時間維持亢奮,激發出來的力量雖然沒有那么強,但卻更為穩定,不會時強時弱。

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華,但我才不可能全盤盡告,只要讓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讓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

「……那次之後,你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覺得這很罪惡吧?其實……

這沒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對自己的欲望忠實,別用理性和道德去壓制,把情欲釋放,你就能引導鳳凰血的高溫,不再傷害你的身體。「方法其實很簡單,但一個把性當作罪孽的人,卻很難去實施,所以我最後又補上了一句話。

「不管你的情欲怎樣熾熱,那都不是一種罪,就算是……那與你堅持的正義應該不抵觸吧?只要能夠有力量執行正義,多重的傷你都不怕,又何必畏懼自己的情欲呢?這世上……也有很多yin盪的好人啊。

這些話其實不倫不類,但是能夠打動要勸說的人就足夠。當我再次被拖拉出去,隔壁刑房開始傳出拷打的哀嚎聲,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鏡面,確認這一次羽虹沒有再從壁板縫隙窺看刑房,而是好像很退疑似的,緩慢抬起了雙手,艱難地放在自己胸前。

透過魔法鏡面的影像,我看見羽虹雙手按放在胸前,在短暫的遲疑後,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圓潤玉||乳|,動作很輕、很慢,手腕上的鎖鏈發出輕輕碰響。

不久,她左手握著小白鴿似的雪||乳|,背靠在牆上,撐住身體;緊接著就叉開大腿,曲起膝蓋,右手撥往凝脂般的雙腿,中指的一個指節,緩緩地滑入了干澀的花徑之中,然後將整個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擠壓起來。

積壓體內多日的情欲之火,一下子被撩撥起來,當欲火熊熊焚燒著肉體,羽虹朦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飢渴難耐,春情盪漾的yin艷;大腿開始顫抖,嘴里的喘氣聲越來越大,但滿臉卻呈現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最後,在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中,羽虹的香軀連續抖了幾下,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通紅的大口喘氣。

少女如星的眼眸,閃著晶瑩的水光,但她白皙纖細的手掌,卻猶自按放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撩撥著漸響的水聲。

第七章 情枷欲鎖

算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內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不自覺地將雪白細嫩的雙腿張得開開;莫名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將小手伸入兩腿間,搔弄自己的下體;隔著棉質底褲,慢慢撫摸敏感的花蕊,唇間溢出的喘息逐漸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暢的美感快速地往身體各處流竄,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濕濡不堪的褻褲,雪白中指在肉縫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則在花蕊上輕輕揉壓。

「啊……好棒……哦……」

壓抑許久的肉體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點一點地發泄出來,少女軟綿綿地靠在牆上嬌喘著,襤褸破損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著嬌軀,細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鴿般美||乳|上,憐惜寵愛地搓揉、掐捏;用指尖捏弄起那兩朵蓓蕾,時輕時重地捻著充滿彈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變得雜亂且急促。

「嗯……嗯……嗯……」

粉紅色的花瓣伴隨著蜜漿滋潤,散發出晶瑩的水光,她纖細的蘭指淺淺插入,沿著自己的花瓣開始上下滑動,馥郁的蜜漿不斷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緊緊吸附住她細嫩的手指,她紅潤的臉蛋向後微仰,渾圓小巧的美臀頻頻向前頂聳,雪白的美腿張得開開,好讓中指能更繼續往里頭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著獲得滿足的時候,另外一只手則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嬌挺盈握的胸部,本來粉紅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腫脹的緣故,變得接近暗紅。

這些嬌媚動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雖然進度有些落後,但我仍為著羽虹的解放變化而滿意。

要獲得力量,就必須付出代價,我是用這藉口說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肉體上非人痛苦,藉以獲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實算是非常好運的,因為她只要積極開發肉體的敏感度,不但不痛,還會愉悅得失神,這種快活似神仙的修練方法去哪里找?

當然,如果自己會這么想的話,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她對肉欲的恐懼與嫌惡,讓她遠比一般女性更難接受這種鍛鏈,但我卻很樂見這種情形,因為一個恬不知恥的盪婦,就像是被開發過度的煤渣,只有掙扎於理性與肉欲之間,在這樣的反覆琢磨中,女體才能夠成為光亮奪目的寶石。

更何況,再苦的葯,只要有適合的蜜糖攪拌,都能讓人吞得下去,而我專門替羽虹調制出來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義。

為了得到足夠力量,去守護自己所重視的東西,羽虹能夠承擔的付出與犧牲,總是令我嘆為觀止,真期待日後某一天,這個渾身燃燒著熾烈血焰的俠女,將會一面歌頌正義、誅滅邪惡,卻同時在連續的輕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漿尿濕了褻褲……

「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隨著撩人的喘息聲,少女全身輕輕顫動著,拚命想壓抑住自己羞恥的叫聲,但濕潤的紅唇間,仍是不時溢出惱人的yin穢呻吟。

「咕啾、咕啾……」

除了嘴里,羽虹胯間也傳出了猥褻的潮濕水聲,在她手指的來回搓弄下,清純的白色內褲早已經染上了yin穢的濕潤液體。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發出的細微呻吟,就像是小動物的嗚叫聲一樣。每當手指撫過自己的敏感帶時,她就會發出充滿情欲的嚶嚀。

「討、討厭……身體變得好奇怪……腦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急促又口齒不清的聲音,少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已被淚水溢滿,搖晃著金發,在一陣又一陣的小高潮中,扭腰擺臀,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錯了,你不該說討厭,這樣只會封閉自己的感官。你應該放開身心,接受這些感覺,不要去抗拒……這些高潮不是讓你很舒服嗎?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張開你的大腿、擺動你的屁股,去讓自己更舒服,這樣你就會更快活……」

用輕柔得彷佛催人入眠的聲音,我不斷對羽虹進行唆使,讓她將這些話深深烙印進肉體,變成她自己意識的一部份。

進行這些工作,無法一蹴而成,幸虧我甫抵火奴魯魯島,就對羽虹進行調教,一點一滴將她的肉體調整,現在才有辦法利用短短幾天之內,用密集調教作加重處理,在她本人自願配合下,提早催發出最後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進境,羽虹已經與身在南蠻的時候相仿,會用很熟練的動作自蔚,當高潮一波波來臨時,她很暢美地顫抖接受,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漸漸地,被開發得靈敏易感的肉體,不再能滿足於指頭的單調撫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

好幾次,羽虹在自蔚到高潮後,顫抖著雪白的粉臀,輕輕扭腰,用朦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個眼神我很熟悉,她並不是把我當仇人,而是單純看做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滿足她飢渴肉體的雄性。

這眼神令我滿意,但我卻殘酷地視而不見,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並不是暴露狂,也無意以調教師為職,所以整個工作的過程,就只有阿巫能夠透過魔法鏡面目睹;另一方面,這也是向他交換秘密情報的籌碼。

「約翰,你真有一手!在娜麗維亞的時候,我只知道你會調春|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這樣有本事,喂,我過些時候打算在東海再開一家妓院,你來入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