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節(2 / 2)

「……」

同一個問題問兩次,是為了追究表面說法下的真實,我對「官方說法」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要我幫忙,我就要知道事實真相。

月櫻有些欲言又止,但猶豫的眼神卻在剎那間變得肯定,就像我無論如何不會拒絕她一樣,只要我問起,月櫻就不會對我隱瞞。不管後果如何,我們之間並不需要謊言。

「前幾個殺人王,確實已經功成身退了,他們並不是什么魔法師或武者,只是從街邊聘請來的流民而已,身體健壯,這是聘用他們的唯一條件。」

果然就如我所料,這輛阿瑪迪斯確實是至邪凶物,別的跑車都是靠車主駕馭,但阿瑪迪斯的設計卻是相反,一經啟動,車子本身存在的虛擬靈魂便會蘇醒,領航奔馳,坐在座椅上的車手則成為動力源,不斷供給阿瑪迪斯所需的能量,直至骨枯血竭。

這樣一想,難怪「殺人王」要全身包在綳帶里。一方面是不讓人看到不同的真面目,一方面也是為了避免血肉枯竭的情形為人所知,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只怕每跑一次車賽,這輛阿瑪迪斯就要消耗掉一條人命,真是滾著血肉枯骨跑出來的慘烈勝利啊。

如果是找來水平以上的魔法師或武者,應該可以支撐久一點,但人家勢必識破機關,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加麻煩,所以只好每次賽車都用普通人來活祭。我雖然自信不會被吸干,但也勢必元氣大傷,等於是拿命去換駕駛時間,風險實在很高,怎么月櫻姊姊會讓我做這種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弟,阿瑪迪斯一開始就是專門為你設計,普天下只有你坐上去,才能不受其害,把它的效能發揮到最強,換做是其它的車手,就會被它吸盡血肉元氣,成為枯骨。」

「哦?有這么好的事?」

我當然不是不相信月櫻,但實在覺得很搞笑,別人坐上去會死翹翹,只有我坐上去可以開車狂飆,這又不是三流小說的荒唐劇情,天底下哪有這等便宜事?

本想笑著開口,但突然間某些線索在腦中貫連,巴菲特家族為何有實力開發出這等技術?為何會專門替我制作一輛賽車?月櫻為何一直顯得猶豫?這些疑問在腦海中串成一線,凝聚成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剎時間令我有些暈眩感。

再看到車體兩邊如羽翼般的鷹隼造型,我整個人像是被一桶冰水當頭澆下,連聲音都冷寒了起來。

「姊姊……這輛阿瑪迪斯原本的名字,該不會是叫做天鷹號吧?」

第四章 變態老爸

其實我早就應該要想到了,培養工匠、開發技術,需窮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雖然財雄勢大,但卻不以軍事技術見長,更別說弄出一台這種超越當代軍事水平的黑暗跑車出來。

依照我的觀察,阿瑪迪斯的制造技術,不曉得消耗掉多少條人命當實驗,這等研發資源唯有出自黑龍會、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連這兩個國家級的邪惡勢力,都未必能開發出阿瑪迪斯,那……黃土大地上還有誰能夠?

本來應該是沒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卻多出了一個理想答案,一個之前不為人所注意,卻在一夕間成為各方矚目焦點的軍事要塞,荒漠里驚天動地一戰,天鷹戰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東京都市!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在要塞里閑坐著沒事干,居然會把魔爪伸到我身上,月櫻現在任國際聯盟要職,為了處理諸國事務,必然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有聯絡,這點我原本也有想過,但近日來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該死之至。

(他老母的,專門作一台要別人命的賽車給我,這是什么意思?給兒子的成年禮物嗎?太晚了吧!

想到變態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兩個便宜姊妹給我不夠,還送一台便宜賽車來,難道非要玩死我才甘心?

越想越是火大,我對月櫻表示,無論去偷去搶,都會幫她把獎項拿到,但是要我開這輛跑車參賽,那卻是萬萬不能。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說這種話無異飲鴆止渴,倘使阿瑪迪斯當真無損於我,那么開阿瑪迪斯參賽贏獎,這才是最妥當的良策,但我卻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小弟,有一樣東西,有人希望你看過之後再做決定……」

我本想開玩笑說「除了天下第一美人的肉體,任何東西都不能使我改變心意」但月櫻卻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之後,一個很大的布幕緩緩飄降拉開,而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離開,我才正想追上去詢問,背後的布幕上突然出現影像,一個熟悉的聲音令我如遭雷擊。

「很久不見了,兒子。」

不曉得多久沒聽過的聲音,讓我瞬間整個身體僵住,從脊椎到後腦全都冷颼颼的,難以置信地轉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現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室,但中間的桌子與其說是辦公桌,其實更像一個講台,而我那變態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憶中的那樣,十指交迭,半遮住面孔,坐在講台之前,如冷刃般銳利的目光穿透眼鏡片、穿透魔法布幕,直直地朝我望來。

紅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鏡、微亂的黑發、滿臉的大胡子,這些深烙於我記憶的東西,就算十幾年過去,也沒有任何改變,這個男人就與當年一樣,隔著一張厚重桌子,冰冷而遙遠地看著我,理所當然地下著單方面的命令。

「這次找你來金雀花聯邦,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要你駕駛這輛阿瑪迪斯。」

多少年的別離,久違的父子重逢,沒有寒喧,沒有問候,就是這么自以為是的下命令,雖然我不指望他會表現出什么父子溫情,但並不代表我就喜歡他現在這種口氣。

「哎呀,這句話還真是耳熟啊,記得以前也曾聽過呢,那時候你也是對我說,找我來沒有別的事,只是要把什么東西給我練,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時候我是怎么回答的?不重要,應該也是像我現在這樣,要你回去撞牆兼懺悔吧,老爸。」

裝模作樣地敲敲腦袋,我大笑起來,「哈哈哈,接下來你會怎么說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樣,要我既然不願意干,就滾回家去吧?那好到極點啊,大家以後不聯絡了,有什么婚喪喜慶之類的,千萬別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縱然被我這樣惡意嘲諷,變態老爸也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維持那個姿勢,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冷漠而平靜地俯視著我,直到我大笑結束,才不急不徐地開口說話。

「既然你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反正也還有替代方案……」

變態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現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窗口,那是一個比我小著幾歲,與星玫年紀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纏著綳帶,看來傷得不輕,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稱清秀,很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這副綳帶纏身的模樣,大概是前幾個阿瑪迪斯車手的固定裝扮,只是我弄不清楚變態老爸這么做的意思,難道他認為讓這少女來開車,我就會心生同情,因此改變主意嗎?這真是太可笑了。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我倒不會把希望放在這上頭,之所以讓你見這女孩,是用來給你做個示范。看她的傷,傷得不輕吧?如果你拒絕為父的要求,肯定會傷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這算是什么?威脅嗎?」

「這當然是顯而易見的威脅,還是你覺得為父沒有能力實現這個警告?」

真是渾帳畜生,面對自己兒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脅迫恫嚇,一點起碼的人性都沒有。

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高手如雲,這畜生本身又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當真想要殺什么人、傷什么人,只怕黃土大地上再沒別人護得住,問我信不信他的威脅,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鏡之後的目光,依舊鋒銳如刀,低沉嗓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頭猛獅在咆吼,讓人整個肚腸都糾結起來。當彼此不是同一陣線,我益發能感受到源堂·法雷爾的可怕,光是透過屏幕,源源不絕的壓迫感就讓人喘不過氣來,假如是面對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討厭被人追得無路可走的感覺,但卻不得不承認,在過大的實力差之下,我與這個男人的差距,就像一頭雄獅與一只兔子,無論心計、實力,我都沒有辦法與他抗衡,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答應,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氣之爭,豁出一切來對抗父親?這確實是勇氣可嘉,但威脅的目標並不是只能針對你個人。你可能自以為本事不錯,被傷成全身包綳帶還可以迅速康復,但你那個嬌嬌嫩嫩的月櫻姊姊呢?如果換做是她重傷了,你說她要花多久時間痊愈?有沒有機會痊愈?」

「你敢?」

「兒子,爹要告訴你一件事,沒有實力作後盾的口舌之爭,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應該很清楚爹敢與不敢,有沒有能力作到說出的話。現在你可以開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承認,或許生命中真是有天敵這回事,打從一見面開始,我就整個被源堂壓得死死,半點翻身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作為他的親生兒子,我不敢說自己很了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點:這家伙是瘋子!他絕對沒有什么事是不敢作的。

結果,事情就只有回歸原點,滿心不悅的我答應駕駛阿瑪迪斯參賽,至於是否能夠贏得獎項,那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天曉得這輛邪門東西會不會開到一半自己爆炸。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正確來說,不只一件事。在東海斬殺武間異魔的那一手、冷翎蘭與星玫的出身問題、為何專門替我作一台賽車的幕後真相,還有我幼時前往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失落記憶,這些問題的核心都繞著變態老爸打轉,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但是,這畜生還真是只以自我為中心,全不顧及旁人感受,把他要辦的事情辦完後,根本不留下聆聽我的問題,整張布幕就自動焚燒起來,在眨眼功夫內化為灰燼,我根本就來不及問。

「渾蛋!畜生!你這頭狗東西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明知道這樣子的怒吼,只等於落敗狗的凄慘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來。久別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這種形式畫上句點,雖然我從不期望他會表現得像個父親,但現在這樣也未免太差勁了吧?

長年來不曾關心,不曾問過一句,只會不停給兒子制造麻煩,現在還直接威脅到我頭上,這么無恥的畜生,怎么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媽的能不能換一個啊?

惱火起來,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瑪迪斯的車門上,冰涼堅硬的奇異金屬分毫無損,反而是我的手一陣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這許多,剛想再一拳捶下去,一只輕柔細嫩的柔荑伸過來,溫柔地安撫著我的怒氣。

回轉過頭,月櫻就站在我身後,靜靜地不發一語,美麗的眼眸籠罩著一層水氣,彷佛要落下淚來,這樣的悲傷表情,何止是讓人心疼,簡直是讓人整顆心都痛了起來。

然而,在心疼之余,這表情卻又給人一種刺激,一股猛烈的原始欲望,從小腹狂熱燃燒,直竄腦門。在我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前,我已經把月櫻壓倒在冰涼的黑色車門上,追逐著兩瓣豐嫩的紅唇,瘋狂地吻著她。

「嗯……小弟……唔……」

月櫻發出了微痛的呻吟,但卻沒有拒絕我的粗暴,放任我解著她衣衫上的鈕扣,當紅色外套被我脫去後,月櫻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里面穿著的白色襯衫和套裙凸現出她嬌柔的身段。

狂吻暫時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燒的火焰卻更為熾烈,我讓月櫻轉過身,她就無力地向前傾去,只用雙手勉強撐著透明的車窗,凄婉的表情十分動人,而兩條修長玉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綳得緊緊的,竟像包著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欲滴。

女孩子家的臀部,除了基本的形狀美感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肉,看來就越性感,這也就是所謂豐||乳|肥臀的審美觀。阿雪、邪蓮就是這一類的代表人物,屁股又白又肥,柔軟多肉,扭腰擺臀時的視覺刺激,定力稍差一點都要噴鼻血,月櫻在這方面雖然不能相提並論,但相較於一般女性,她渾圓挺翹的美臀卻也肉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翹著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撐得圓滾滾,顯得異常豐盈。我伸出兩指,隔著套裙,在最柔膩的地方一捏,圓綳綳的屁股頓時一陣肉緊,撲簌簌地顛顫起來。

「姐姐,把裙子脫下來吧。」

我貼在月櫻耳邊低聲道:「讓我看看是什么在動。」

「哪…哪有什么在動?我不知道啊…」

月櫻面紅耳赤,很羞澀地低聲抗辯著,但卻像是挑逗似的,搖擺著柳腰,把屁股用一個最美的角度送到我面前。

順應這邀請,我的雙手撫了上來,撩起她的絲質襯衫,解開她的腰帶與拉煉,從腰間褪她的裙子。當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頓時閃出一片瑩瑩的白光來。

沒有看到任何像是內褲的東西,在白色的套裙底下,月櫻只貼身穿了一層連臀絲襪,也是白色的,而此刻,這層透明絲織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姊姊,你真好。」

月櫻又不是沒腦子的花痴,怎么可能會不穿內褲上街,現在這樣的情形,就是考慮到我們相會後的必然發展,先做好了方便的准備,這么樣的高體貼度,令我滿心感激。

「……特別為你准備,已經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沒有動作,姊姊也是會著急的呢……」

「是我不好,馬上就讓姊姊你滿足。」

我低聲笑著,將手伸向兩腿間濕熱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壓迫那柔軟而散發著熱氣的美肉,隔著布料感覺到震顫和濕氣,隨即頂向上,用力地揉搓…

恰到好處的揉撫,立刻引發了少婦壓抑而甜美的呻吟,像短促的驚悸,輕輕細細,聽起來很舒服,而這美臀如此渾圓,充滿了活力和誘惑,也讓我胸中的陰暗情緒找到發泄之所。

我的手掌高舉著,然後輕輕落下,拍在了向後撅起的美臀上。摑打成熟女性的屁股,無論視覺或觸覺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歡上的一個嗜好,但對於月櫻,我終究略有顧忌,落手力道遠不及與阿雪、羽霓玩樂時來得重,饒是如此,圓滾滾的屁股還是「啪」的一聲響,月櫻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來,臉色也一下漲得通紅。

「啊……」

急促的一聲驚呼,但我並沒有停手,而是連續不絕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輕,每一下都與月櫻的悶叫聲同時響起。

月櫻的悶叫聲脆嫩,像嫩葉發出的哀鳴,聽起來非常悅耳,比任何上好的樂器還要動聽。我凝視著眼前柔膩雪白的顫抖豐臀,又一下輕拍下去,白嫩的臀肉受激盪而妖艷地扭動起來,在手掌下發出嗶哩叭啦的響聲,彷佛白皙的波浪般翻滾著,應聲跳動。

借著這些動作,我發泄著與源堂交涉受挫的怒氣,這些粗暴動作其實很沒道理,但月櫻卻毫無保留地承受了,整個過程中,她靜靜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著我的每一絲憤怒情緒。

溫柔的嬌軀,俯身在堅硬光滑的黑色車門上,我的手掌輕掠向正在輕輕蠕動的臀部,滾圓的、充滿肉體彈性的屁股無法躲避,在摑擊之下猛然一挺。

沒有聲息,也沒有驚叫,少婦如秋水般的眼眸無聲回望,清秀面孔卻燒著樣的赤紅。

顫動的睫毛下,目光迷蒙,看來像是馴服,卻又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

屋頂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風輕,半個身體被覆蓋在黑暗中的美麗少婦,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無聲無息的靜逸旋律中,皎潔的月色透過天窗,水一樣照在月櫻曲線起伏的嬌軀上,為這纖柔美人兒鍍上了一層銀白的清輝。

月櫻的雙腳慢慢地蹭動著,引誘我撫按在她美臀上的雙手,漸漸移往下面,在嬌嫩的美肉上擠壓。

當我終於接觸到那片濕潤,兩條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開了,不停地來回曲伸…

早已情動的肉體,不需要太多的撩撥。月櫻喘息著,潺潺蜜汁快要淹沒了我的手指,一聲急切的嬌喘,在光滑車門上緩緩掙動的兩只雪白小腳,猛然綳直,月櫻發出了一聲嬌軟無力的嘆息,眼睛緊閉著,身體微微打著顫兒。

雪白嬌艷的屁股無處躲藏,完全展露著,最後,只剩了透明絲襪還緊緊地包覆在少婦股間,沒有內褲的遮掩,從後面直接看見兩片鮮嫩濕滑的肉唇,粘乎乎地擠在一層薄薄的白紗里。

「姊姊,我要進去了。」

對於我的征詢,月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就不再言語,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多浪費時間,想要去脫那一條褲襪,直接在臀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開一個大洞,紅艷艷、濕滑滑的兩瓣美肉自然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