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節(1 / 2)

我作著這樣的感嘆,同時也向娜西莎絲致謝,因為她承諾萬獸尊者的東西,其實是要承受很大壓力的,巫神學會一脈雖是表態支持她,但內部應該也有不小的反對聲浪,更別說皇室派的壓力將如排山倒海而來,絕對沒有那么輕易就解放伊斯塔的獸人奴隸。

雖然娜西莎絲也是被迫為之,但我還是很感謝她,因為這年頭聰明的合伙人不好找,要不是娜西莎絲有足夠智慧看清時勢,讓事情能夠朝正確的方向進行,那我勢必要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更有甚者,要是她還蠢得倒過來扯我後腿,與無頭騎士的戰斗不用打也是輸定。

「不用客氣,我也只是被逼到了絕路,不得不這樣硬干罷了,後頭還有很多地方要你鼎力相助,可別到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娜西莎絲對我的稱謝,只是苦笑,因為這實在是一個飲鴆止渴的決定,即使能夠成功打倒無頭騎士,事後追究起責任來,娜西莎絲也不可能沒事的,除非是……在打倒無頭騎士之余,順道也干掉每一個能夠威脅她權位的人了。

我見娜西莎絲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便預備與娜西莎絲告辭。眼前的事情千頭萬緒,這一大疊資料還需要仔細研讀,同時還要趕路去巴格達,我也實在沒什么時間在這里多說廢話。

「等等,你是鳳凰天女之子,這件事你有告訴李提督嗎?」

「有啊,這又不是什么秘密,難道我不能告訴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李華梅收羽族殘黨為屬下後,動作頻頻,一直在試圖尋找失落的鳳凰島,特別是黑龍會瓦解、反抗軍聲勢大壯後,這一點更是明顯,照理說,你是鳳凰天女之子,等若是鳳凰天女的第一繼承人,即使她們有個什么發現,也該第一個告訴你,這件事你知道嗎?」

「知道啊,這次我與卡翠娜族長碰面後不久,她就告訴我已組成搜索隊進入南蠻,嘗試找尋鳳凰島遺跡了,這種事情不用大驚小怪啦。」

反抗軍里頭不曉得有多少事,李華梅也不可能事事對我詳說,所以我聽歸聽,卻不是很在意,微笑著回應娜西莎絲的話語,直到她冷不防冒出的一句話,讓我的笑容僵死在臉上。

「是嗎?最新情報,羽族的探索隊伍已在羑里外圍,發現了疑似鳳凰島的遺跡,這點她們也都告訴你了嗎?」……干!這件事……她們倒是沒有說!

「你們在搞什么東西?想搞獨吞啊?找到了鳳凰島的遺跡,也不告訴我一聲,你們真的想要自己全吞啦?我已經夠貪了,你們居然還貪到我頭上來?信不信我現在立刻翻臉,改去與我外公聯手,你們吞下去的東西全都要吐出來,每個人都還要變成各獸族的xing奴隸!」

我離開了娜西莎絲後,立刻去找卡翠娜,大興問罪之師,正在與白瀾熊偷情歡好的卡翠娜,被我一輪痛罵,糊里糊塗地跑出來,向我問明白整件事。

娜西莎絲所謂的最新情報,或許真的是有夠新鮮熱辣,新鮮到連羽族之主都還沒有得到消息。卡翠娜聞訊,又驚又喜,分別摟著我和白瀾熊,分別送上兩記火辣辣的熱吻,飛奔著去確認情報,同時把這消息告知整個羽族。

「媽的,也不說清楚就跑,到底是搞什么鬼?」

趁著卡翠娜不在,我向白瀾熊問了一個問題,雖然我利用羽族女戰士的盲點,詳說她們弄不清鳳凰天女與法雷爾家的血緣,畢竟當年我老爸與母親大人盤床大戰,而我爺爺似乎也與前代鳳凰天女搞過,血緣算起來,就算是我家的「遠房親戚」也可能有微量的鳳凰血,有可能生出鳳凰天女來,所以羽族女戰士相信我的謊言,連日來與白瀾熊搞得天翻地覆。

「不過……這謊話其實很假,這些鳥女人雖然不聰明,但也沒蠢到這種地步吧?為什么她們會深信不疑呢?」

「不,其實我也懷疑,她們可能隱約有所察覺,發現我身上沒有所謂的鳳凰血……」

白瀾熊沉吟道:「歸結到後來,理由大概只剩下一個吧,羽族是個非常yin亂的種族,把她們搞得爽了,她們就什么都不顧了。」

「就、就這么簡單?」

「是啊,道理就這么簡單,不過實際做起來可沒那么容易,至少……不是悶在家里的當阿宅的人所能做到。」

原本我是想問問白瀾熊,對於獸人奴隸即將獲得解放一事有何想法,但聽他冒出的這一句,我突然覺得,萬獸尊者可以不用擔心同胞們的前途,至少在這里,我看到了獸人們的新希望了……

第八章 無畏阻撓 終成所望

解決完白瀾熊的問題後,我抱著一堆文件走回房間,房門一打開,陡然覺得一股森寒的冷氣。

(不可能是阿雪,那么……是未來這個臭小子?不!是羽虹!

我瞬間判斷出可能的人選,最後肯定必是羽虹無疑。她找上我的理由也很簡單,白牡丹那邊的問題東窗事發,搞到她來找我算帳了。

記得白瀾熊有向我提過,無頭騎士的那一場大鬧,驚天動地,把這邊的狀況搞得一塌糊塗,連帶造成的影響,也抹去了許多事情的痕跡,好比說,白牡丹被人找到時,只顯得驚魂甫定,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關於我與白牡丹密會的事,她對外只字不提,仿佛這件事從未發生過,外人只以為她是被無頭騎士所驚嚇,沒有聯想到其它東西,不過,話雖如此,如果連白瀾熊都能隱約猜到,用這樣的話來暗示我,那么以羽霓、羽虹對白牡丹的熟悉,若說她們看出了什么端倪,有所察覺,這也是絲毫不值得奇怪的事。

(傷腦筋,事先不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是……羽霓咧?這種時候應該她也來的,只要操縱她來幫腔,就有七成把握可以壓制羽虹。

房里黑黑的,來自羽虹的森寒冷氣,冷得很像是殺氣。聽說不管是什么樣的野獸,如果自己的老巢被人挖了,盛怒之下爆發的結果,都會變成極具殺傷力的凶獸,現在羽虹的狀況差不多就是這樣,殺氣都明顯成這樣,一個處理不好,代價就是發瘋的猛獸追著我跑。

「呃,阿虹,有話慢慢講,我……」

「你為什么要搞白姨?」

「你別隨便亂講啊!我哪有搞白牡丹?你說話要講證據,不然就是侮辱了你白姨和我的聲譽啊!」

「你有我和姊姊可以搞嘛!就算不夠,外頭還有這么多飢渴的羽族女人,你為什么放著這些不搞,偏偏要搞我的白姨?」

「這個……其實也沒什么,女人長得漂亮,男人都會想要搞的,就算我不搞,其他男人也會搞,與其被別的男人搞,不如給我搞算了,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呃,我要說的不是這意思,不曉得為什么說到這上頭來了,哇!你別生氣!」

我起初抵死不認,一口咬定沒有做過,但羽虹那邊的樣子越來越是凄厲詭異,形成的壓力太大,我終於失口承認,而羽虹聞言,一下子就飛躍過桌子,直撲過來。我心叫不妙,心里預備發動魔咒,憑著地獄yin神之間的駕馭力,立刻就能讓羽虹如遭千刀割體,萬蟻噬咬,倒在地上。

然而,還是有一點窩很擔心,身為這些xing奴隸的主人,我時常設法給她們制造機會,讓她們變得更強,不知不覺一再提升了實力,現在羽虹的力量已經有點超出我控制范圍,若是她腦筋靈光,取出烽火干坤圈悍然出擊,我的魔咒還沒產生效果,人就已經完蛋了。

這一個可能性,讓我額頭冒出冷汗,但事態演變卻超出我預期,或者該說,羽虹沒有我想像得那么強悍,在歷經太多次的折辱與屈服後,羽虹對我已經生不出太多的反抗之心,這一下飛撲過來後,並沒有冷冰冰的刺我一劍,而是送來火辣辣的一吻。

(呃……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意會不過來,手中抱的文件卷宗散了一地,不自覺地和羽虹摟在一起,忘情地熱吻,黑暗之中,我依稀見到羽虹的眼神,時而像是最飢渴的盪婦,不顧一切向我需索;時而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婦,凄然欲泣。在這兩種不同的眼神切換間,有著更多的茫然。

這樣的眼神,令我由衷覺得怪異,但也直到羽虹探手我腰間,開始解我的褲帶,我才感到不妥,掙扎著推開羽虹,不再與她這樣子糾纏下去。

「阿虹,放手,你在干什么啊!我說給我放手!」

「你、你來搞我!還有姊姊,我們姐妹都給你搞,你別再去打白姨的主意了,你放過她吧……」

羽虹糾纏著我不放,一雙雪臂交纏在我的腰間,不住嘗試脫我的衣服,熱吻更是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急著向我獻上她美麗的青春肉體。

情形詭異,縱使好色如我,現在也沒有一點興致,但羽虹實在是太熟悉我的身體,在她的刻意挑逗下,我很快就有了反應。

羽虹的小巧鴿||乳|,在我胸前敏感地碰觸,險些讓我失去理智,所幸我連忙想起阿雪,憶及她高聳毫碩的白嫩||乳|瓜,這才得到定力,抗拒羽虹這邊的誘惑,將她推開過去。

「阿虹,不要鬧!」

我將羽虹一把推開,她心情激盪,站立不穩,踉蹌後跌數步,跌坐在床上,一副渾渾噩噩的失落表情,我暗自心驚,想不到她會變成這等模樣,腦里轉過很多念頭,想要對羽虹說點什么,卻又開不了口。

這個尷尬的時刻,外頭傳來腳步聲,有人飛快朝這邊走來,跟著大門〃嘩啦〃一聲打開,急奔進來的人赫然是羽霓和白牡丹。

「阿虹!」

羽霓見到妹妹的異狀,搶進來將她扶起,往外頭帶出去,還代替妹妹連聲說著抱歉,這讓我著實松了一口氣。

相較於羽霓,白牡丹的態度就顯得很畏縮,連門口都不敢跨進來,好像很害怕似的站在門邊,臉上表情雖是憂慮之極,一雙眼睛直望向霓虹,但卻是怎樣都不敢進到屋里,與我共處一室。

這反映落在我眼中,是百分百的喜事。每一個強jian犯都樂意見到受害者的懦弱,這象征我們可以從受害者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直到她懂得反抗,變成棘手的獵物,那時我們才會考慮放手,而目前的白牡丹……簡直就是獵物的最佳范本了。

把握住這個機會,但羽霓扶著羽虹出去,白牡丹還沒跟上,我搶先一步攔擋在白牡丹身前,阻住她的去路。

白牡丹見我攔路,眼中先是露出懼色,但很快就被一股怒意所取代,像是一只護衛小雞的老母雞,憤怒地斥責我 ,表示羽虹因為心燈居士之死,受到的沖擊與壓力非常大,現在精神處於高度不穩定狀態,不能再刺激她。

「嘿嘿嘿,很難得聽到這么多訓我的話,還有嗎?不妨一次都說出來啊!」

「你……你這個人真是無恥!霓虹她們怎么會跟上你這種禽獸?」

相對於白牡丹的激動,我的反應是極度冷淡,不但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甚至還邊聽邊挖鼻孔。

「那還有什么理由?大概是因為我把她們操得很爽吧,她們姐妹兩個都是好女人啊,只要把她們兩個搞爽了,她們還有什么不肯的!」

「你、你這沒人性的畜牲!」

「畜牲嗎?那被畜牲搞得女人又算什么呢?大夫,我建議你省點口水,橫豎我在你眼中也只是個吃軟飯的雜碎,你也不用浪費時間,重復那些你我都知道德粗話,真的想要聽粗話,那還不如讓我來代勞。」

我笑道:「你不是想救羽虹嗎?我們就針對這個問題來討論吧。如你所知,我是個沒人性的禽獸,你我之間有很多東西可以談,但如果你想說些什么人性什么的,那你還是回去對著牆壁說吧,我這個敗類不講人性,但倒是很喜歡與人談生意。」

暗示到了這個地步,白牡丹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表情變得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曉得一時間沒法逼她做出回答,就壓低聲音,冷冷地說了一句。

「今晚一個人來我房間,不要聲張……」

白牡丹聞言,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還沒來得及讓她開口說話,我就先補上了一句。

「當然啦,如果你不怕霓虹知道她們生母究竟是誰,你就把她們一起帶來吧。」

再次與白牡丹訂下了約定,但這次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也特別做了准備,省得莫名其妙的人再殺出來。

羽霓羽虹跑出來打擾,這個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無頭騎士一聲不吭,又殺了出來,那我就完蛋大吉,所以為了預防這個恐怖局面的出現,我刻意請來高手壓陣,省得偷香竊玉的大計受到破壞。

「……哇哈哈哈,好外孫,你真孝順,怎么會突然想起來約外公喝酒啊?」

「什么話,你是我外公嘛,我想和你多親多近,找你喝酒,這又有什么呢?難道外孫不該找外公喝酒嗎?」

「哈哈哈哈,說得對,來,我們祖孫好好痛飲三杯,今晚不醉不歸啊!」

萬獸尊者高興起來,捧著酒瓮開始痛飲,我乘勢又敬上一杯。

「外公,我敬你一杯,咦?白熊,你怎么臭著一張臉,難道和我們一起喝酒,你不開心嗎?」

「不,和你一起喝酒,我很高興,但約翰你今晚很顯然是想利用……」

「自家兄弟,哪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哎唷,我肚子怎么突然痛了起來,我……我要去拉屎,外公和老白先喝幾杯,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啊。」

藉著這屎遁的機會,我把萬獸尊者與白瀾熊留在樓頂,自己偷偷溜回居室,預備會見白牡丹。

請來最強的保鏢坐鎮,我想今晚的偷香壯舉,應該是十拿九穩,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但在偷偷溜下去的途中,我心頭冒出了少許的疑問,為自己的行動感到猶豫。

白牡丹又不是我親姊姊、親妹妹,單純要上她,我絕對不會感到猶豫,但羽虹的狀況,卻讓我覺得有些不妥。正如白牡丹所言,羽虹現在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到什么大刺激,否則隨時可能崩潰,倘使我不顧一切奸yin了白牡丹,羽虹那邊的狀況會惡化到什么程度,這實在很難說。

可是,要我就這樣放棄白牡丹嗎?這種事太強我所難了,一個這么美艷的少婦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把她給上了,這么痛苦,還不如死掉算了,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奸yin這世上每一個曾出現在我面前的美貌女子,現在若是就這么放棄白牡丹,即使我同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會同意。

所以,奸yin白牡丹是一件不能更改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羽虹假如要怪,也就只好怪她為什么有一個這么漂亮的白姨,而且還偏偏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肉送到嘴邊還不吃,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不過,我辛辛苦苦調教羽虹,現在好不容易出得戰場,入得床上,要是就這么把她給刺激瘋了,這樣子劃算嗎?

一切的情理考慮完畢後,我的理智碰上了這最後一道難關,權衡得失厲害,我一時間好生決定不下,但是到了最後,還是亢奮欲火占了上風。

(瘋了就瘋了,反正有一個羽霓的例子在先,就算瘋了我也能〃調整〃過來,這種小事不用怕的。

這種近乎盲目的信心,確實是過了頭,不過在一個男人欲火焚身的時候,確實是什么理由都擋不住,我排開一切的阻礙,獨自回到屋里,很快就等到白牡丹的到來。

白牡丹進屋的時候,就像上次夜里赴約而來時的表情一樣,既驚惶又恐懼,只不過這次多了一份無奈,還有一種低頭認命的感覺。在她進屋的瞬間,我忽然生出一股怪異感受,仿佛有人潛伏在附近偷窺,但我顧盼搜索,卻又找不到這樣的人存在。

(唔……一定是未來,這臭小子潛伏進這里干什么?想偷窺嗎?沒想到他這么變態的!

忍者是隱藏氣息的專業好手,未來刻意想躲,我根本找不到這小子,好在未來似乎沒有破壞我圖謀的打算,白牡丹也沒發現這小子的存在,我也就索性不管,等會兒實際上的時候有觀眾在場,搞得更爽。

「白大夫,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在繞彎,那天被你逃掉的時候,你沒想過今天還會回來吧?」

我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滿臉通紅的白牡丹,她來到我面前,也不多廢話,開口就問我到底想怎么樣。

「咦?這就奇怪了,應該是白大夫自己想好,為什么問我呢?你應該是已經想好,要怎么賄賂我,才能讓我不再刺激羽虹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被氣得渾身發抖,看來似乎是憤怒之至,在這一瞬間,連我都有點遲疑,因為醫生往往也是個好殺手,要是白牡丹氣極了卯起來下葯,我絲毫不懷疑她能輕易毒殺我,幸好,這名宅心仁厚的女神醫沒有狠下去,只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緩緩開口。

「我為什么要賄賂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對人說的?」

「大夫,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只是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簡單說一句,你那天對我說的事情很合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這個不對的地方就在於……你與我那便宜師父之間,實在是太曖昧了。」

我冷笑道:「這世上只有男跟女,我絕不相信男人與女人之間有純潔的友情,特別是那些看起來越是重節守禮的,背後就越是有奸情。心燈師父陰謀的本事不成,泡妞看來卻有著實有一手,你和他常常連絡,有沒有被他吸引,與他有一腿?霓虹當真是你姊姊的孩子?我看是你與心燈師父偷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