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節(2 / 2)

白牡丹聽這些話的心情是怎樣,我無從得知,但她的反應卻很簡單,就是要我住口,別再說下去,另外承諾只要我不再刺激羽虹,還有把這件事給保守秘密,她就會任我為所欲為。

任我為所欲為?

這個買賣實在是非常理想,我沒有別的話可說,立刻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繞到白牡丹身後,伸手撩起了她的長裙。

在長裙底下,純白的內褲布料外加蕾絲花邊,由於全身僵硬硬緊綳,緊裹著,讓飽滿的屁股一部分還陷入深深臀縫里;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都泛著柔和的光芒。

我聞著從白牡丹裙底飄散而出的體香,想起上次曾經多么靠近這個美麗的屁股,卻被未來給打斷,只覺心頭一熱,將白牡丹的裙子大力一掀,腦袋就鑽進了裙子里,在美少婦圓滾滾的屁股上重重親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

白牡丹顯然是對這一下沒有心里准備,在驚叫的同時,雙膝一軟,整個身體跪落了下來,而正吻著她肉臀的我首當其沖,承受了這一壓,讓整張臉緊緊頂在了她柔軟的臀丘上,伸出來的舌頭不偏不倚的插進她屁股縫里。

隔著內褲,我的舌頭在白牡丹臀溝你滑動,這動作讓她覺得難受,腰部擺動變得劇烈,想要從這處境掙脫開來,而這企圖落在我眼中,自然不可能讓她成功,雙臂牢牢箍住她雙腿,對著她圓嘟嘟的屁股又親又舔。

「嗯……嗯……你別……」

白牡丹羞臊難當,但卻只能在盡力掙脫的同時,小聲的哀求,畢竟她已經答應我為所欲為,現在反悔毫無意義,如果聲音太大,把其他的人引了回來,那更是極其丟臉的丑事。

見白牡丹不敢反抗,我可就真是放手去干了,做這種事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受害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是我打落水狗的時候。

「不……不要……」

白牡丹想把自己的腿從我雙臂間抽出來,但卻無法對抗我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我臉上磨蹭。

這可以說是我見過極上等的女性屁股了,唇舌在香嫩臀肉和絲質內褲上碰觸的感覺好得出奇,還有一股報復的滿足感,我都有點陶醉了,心里發誓,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你……你一直在那里頭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要做就快點做!別拖拖拉拉的折磨人。」

「嘿,白大夫等不及了嗎?」

我冷笑著從美婦的裙子里鑽了出來,但還沒忘了用雙手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然後隔著裙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對白牡丹來說,這樣子被我玩弄與yin辱,應該是很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她大概是打算讓我盡快發泄,早點把這惡夢結束。不過,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沒有理由就要順著她的想法來做。

當我把白牡丹推放在床上,她露出了明顯的嫌惡表情,我並不在意,開始在美人細滑的臉蛋和頭頸上親吻,雙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

白牡丹把我的手推開,我則抓住著美婦的雙腕,將它們拉起來按過她頭上,另一手摸索到她的上衣底下,猛的往上一撩,將她的內衣露了出來。

被我按在身下,白牡丹不斷推擋著我的手,阻止我拉開她的內衣,甚至不讓我揉捏她的美||乳|。

眼見白牡丹的反抗仍激烈,我咬住她的耳朵,壓低聲音,「白大夫,你這樣子是不想被我搞嗎?那也成,我們就這樣不動,大喊幾聲,讓阿虹過來看看,瞧瞧她會有什么反應,如何?」

一提到羽虹,白牡丹很快就變了臉色,反抗動作冰消瓦解,我輕易地把美婦的胸罩推開,裸露出的那對雪白玉兔既柔軟又有彈性,峰頂一雙小紅莓被我的兩根大拇指一按一捻,很快就挺了起來。

白牡丹緊緊地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屈辱之極,但落在我的眼中,這卻是 比什么催|情聖葯都更能助興的東西,我低著頭,在美婦的雪||乳|上舔來吻去,含著蓓蕾吸吮,左手捏著她的酥胸,右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

白牡丹仰起頭,後腦頂著牆面,雙手也放下來按在牆上,往外推,胸部向上挺。她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生育過女兒的人,不久前又被我挑起過欲火,熟透了的肉體正如一堆干柴,讓男人這么一挑逗,就算心里不想,還是起了反應。

我並不在意白牡丹的感受,眼下唯一的目的就是滿足自己欲望,我邊咬著白牡丹嫩嫩的||乳|肉,邊把雙手都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這種圓滾的屁股,如果不用兩手同時在兩個臀丘上揉捏,那就太浪費了。

「嘖嘖,好棒的屁股啊,怎么霓虹就沒有遺傳到這樣的屁股呢?可惜啊。」

把玩美臀之余,我也試著從正面隔著內褲去摸美婦的花房,但她的兩條長腿夾得很緊。

「別摸……別摸那里……」

白牡丹發覺了我的企圖,腿上又加了幾分力。

正面不行,還可以從後面來,我把美婦的內褲從她圓臀上剝了下來,右手捏著她的左臀瓣,向外拉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她的屁股縫下方,擠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點擊著已經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

白牡丹從嗓子眼里發出難耐的聲音,她的雙腿有點發軟,無法再拼命夾緊了。

我並沒有立刻就乘虛而入,而是在美婦柔軟的蔭毛上輕輕的抓著,還轉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臉頰,「大夫,你好像不太舒服啊,需要我幫幫你嗎?」

「不……不要……」

不論白牡丹的回答是什么,結果都是相同的,我之所以問一句,只不過是玩貓捉老鼠的游戲而已。

白牡丹的屁股縮緊了,因為那些手指在她嬌嫩無比的蜜唇上撥弄了幾下,然後其中一根很輕柔地進入了她體內。

我緩緩伸縮著指頭,感受著美婦花徑肉壁的強烈收縮,左手離開她的美妙身體,撫摸這她的秀發,也不再繼續親吻她了,而是抬起頭使兩人面對面……

「啊!」

凄厲的一聲痛叫,白牡丹已經被我盡根插入,突如其來的劇痛,豆大淚珠一下就從白牡丹臉上滑過。

肉洞的感覺很緊,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插入過,緊窄得一如chu女,對我所造成的快感,不單單只是肉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征服欲望。這個美貌的少婦,她的貞潔終於被我所奪,能在這張白紙上畫下一道黑印,這對我而言,是比什么都爽快的勝利。

(未來這小子,怎么這一次不出來阻攔了?難道他真是單純來當觀眾的,那小子喜歡這調調,如此變態?那我以後和其他人搞,豈不是也要小心他?

腦里閃過了這樣的念頭,我下身感受著白牡丹緊窄、溫熱的花徑,陣陣舒爽快感沖頂,終於讓我決定拋開雜念,盡情享受這塊美肉。

在頻繁的抽插中,白牡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尖聲哭叫,用力扭動身體,我抓住她纖腰,雙手牢牢控制著她的身體,不給她絲毫的機會脫出控制。

下身拼命的抽插著,我每次都抽插都沒根而入,全根而出,一面欣賞白牡丹痛苦的表情,一面感受她每一處嬌軀的美妙,沾滿yin蜜的肉莖更在白牡丹最寶貴的地方瘋狂進出。

「你……不要動那么快……啊……疼啊……」

「吵什么吵,想快點結束,就自己把屁股搖起來,讓老子干得爽了,就放你走路!」

肉莖前端頂在花徑盡頭的子宮口上,感到子宮口微微的脈動,我用肉菇重重抵著磨動,白牡丹的花徑里面又緊又熱,濕潤滑膩,肉菇被摩擦得酸麻萬分,使我更是興奮,拼命抽插,把白牡丹柔軟的身軀撞得直拋起來,小腹拍打著她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白牡丹拼命壓住喉嚨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兩具肉體開合間,能看到紅艷的蜜唇間夾著一根濕淋淋的肉莖,隨著她的屁股的拋動抽出擠入。不久,我發現她的yin蜜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熱,忽然她咬住紅唇,渾圓的雪臀猛然收縮,緊緊夾住rou棒,蔭道劇烈抽動,痙攣著瀉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這、這么敏感?」

我難以置信,抓住她的秀發,肉莖在濕滑的蜜洞里直進直出,猛干著美少婦剛剛高潮的嫩||穴。白牡丹緊閉雙眼,淚流滿面,但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一邊泄身,一邊被我猛干,強烈的快感使她竭盡全力壓抑著聲音,雪白的屁股劇顫著噴出體液。

「白大夫,你這是在被強jian嗎?你下頭真像個妓女!屁股夾緊一些!我要射了。」

野獸般的呼喝聲中,我的身體弓了起來,抱住熟艷的美少婦,像要擠碎那雙美臀般用力挺入。白牡丹翹起屁股,用高潮後敏感的花房包裹著肉莖,直到它跳動著把jing液射進花房深處。

占有的快感舒爽難當,但也在這一刻,一股強烈的暈眩感襲擊著我,令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卷二十三

【本卷簡介】

好夢、惡夢,我都做過,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我在夢里幫阿雪開苞開個十幾次,很正常,但,當夢到幾百年前的老古董,隨他而喜隨他而悲,這就不叫做夢,叫托夢;現在這個托夢給我的老古董,八成就是毆過我的無頭騎士……

推倒推倒,雖說上一次推倒無效,摔進糞池,不過想要我放棄多吃白牡丹幾回,更是完全沒得商量,而沒有蠢到家的羽虹,竟想出了另一種方法來阻止我推倒她的白姨……

第一章 黑白世界 傳說首章

聽人說過,正常人眼中的世界,有著美麗的五顏六色。最初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非常的困惑,不能理解「顏色」這個詞所代表的意思。

失去色彩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一般人大概不會知道那種滋味。整個天地,就像是由一大片潑墨畫所組成,不分黑白,惟見明暗,或者……該說是光與暗,這兩個在我生命中糾纏不休,直至最終的字眼。

「夏洛堤,你應該感到很驕傲,死白眼的存在千萬中無一,你是上天所選擇的絕世英才,我黑暗世界的王者。」

死白眼,是人們對我雙目的特殊稱呼,雪白的瞳孔,看起來與瞳仁毫無分別,仿佛有眼無珠,近似煉獄中的惡鬼羅剎。正是這雙眼睛,在我誕生時嚇壞了接生的產婆,她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即使在多年以後,都好像還在我耳邊回繞。

噪音很吵鬧人,這點無論是哪個時代都一樣,或許就是因為這理由,產婆成為了我出世後的第一份祭禮,也是第一個犧牲者。一只血紅色的巨掌,將她的頭顱打得粉碎,余勢未停,把那個生我出來的女人一掌轟殺。

「太好了!歷經十年失敗,擁有死白眼的黑暗之子終於誕生了!這孩子將會稱霸整個黑暗世界,成為黃土大地上不滅的恐怖傳說。」

這句話,由那個給予我名字的人口中說出,也就是我的父親,暗之神宮七大祭司中的安格斯?酷西塔,當今世上最頂尖的死靈學者。

對於我的出世,父親他非常的興奮,因為這代表著他長年的研究,終於獲得了回報。死白眼,對一般人只是一種恐怖的眼睛,但對鑽研黑魔法的術者而言,死白眼卻有非凡意義,因為那代表著掌管冥界的王者,擁有著獨一無二的特殊靈魂,有數種幾乎不可能被生物修練的邪惡魔法,僅有這種體質才能進行修習。

當時,暗之神宮有多項研究已達數百年,甚至千年的艱難課題,都碰到了不可逾越的瓶頸,陷入停頓,這些強大魔法在執行上最困難的一點,就是執行時需要特殊體質、特殊資質的生物,作為發動的操作者,而這些受到特殊限定的操作者,往往幾千年都未必能找到一個。

成為暗之神宮的祭司後,父親苦思多年,突發奇想,提出了一個過往前人所未見的方向,就是主動制造開啟門扇的「鑰匙」這項研究是秘密進行,歷時十年之後,父親他最引以為傲的作品誕生,就在那一晚,我來到人世,而另外數十個與我一同分娩的「兄弟姐妹」則是無一例外地胎死腹中。

「夏洛堤,你知道嗎?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人所建的功業越大,腳下所踏的屍骨就越多。你一出世,就有過百條生命成為贊賀你的祭禮,日後你必將立於千萬人之上,成就不世霸業。」

黃土大地之上的黑暗帝王,這是父親對我的期望,自我開始懂事,我就慢慢了解到,父親是個具有高度才氣與野心的不凡之人,也就正因如此,我並不是在父親的教養下成長,而是經過巧妙的安排,以咒術封住死白眼,隱藏住我最大的秘密,讓我拜在東條英夫老師……也就是神宮七大祭司之首的門下,修習技藝。

當時,整個黃土大地都被戰火給覆蓋,各個大小國家、組織勢力之間混戰不休,漫天烽火已經燒了將近五百年,所有人為了各自的信念與利益,分屬不同陣營,展開了漫長的廝殺。

戰爭……是一件很混亂的事情,當交戰的時間長了,太多人因為不同的理由而流血倒下,漸漸地,人們忘記本來之所以戰斗的理由,人與人之間累積了太多的仇與血,開戰的大義名分再不重要,戰爭只是為了斷彼此間的深仇血怨,在無數次的報復中,時光迅速流逝,就這么過了快五百年,到最後……這個戰國時代為何開始的理由,已不再有人重視、有人記得……

黃土大地上的大小勢力雖多,卻是以兩大神宮為首,「光之神宮」慈航靜殿、「暗之神宮」拜月邪教,兩大神宮代表著黃土大地上的正與邪、善與惡,率領著各自麾下的勢力,進行漫長的抗爭。

假若真是道消魔長,又或是魔高一丈,兩大神宮的勝負應該早就分出來了,可惜,天道運行的軌跡非人能測,兩大神宮長期敵對,歷經無數戰役,實力互有消長,但卻始終勢均力敵,這是黃土大地全體的不幸,然而,度過了悠久的競爭歲月,兩大神宮卻因此而能人輩出,彼此的魔法與武道也在不斷攻防間突飛猛進,到了這十年,更是戰國時代開展以來最傑出的一代。

光之神宮的首席強者,並不是慈航靜殿的方丈,而是本代方丈的師兄,大地上首屈一指的聖騎士阿爾方斯?休?卡穆,所修練的大光明法,是慈航靜殿的特殊異術,大成之後,無懼一切暗屬性魔法;阿爾方斯的武功當代第一,霸絕天下,十五年前又逢奇遇,在沙漠都市奪得創世聖器斬龍刃,從此便縱橫無敵,直至今日。

暗之神宮的第一高手,則是統治神宮的七大祭司之首,東條英夫,堪稱是近五百年來拜月邪教最偉大的魔法天才。憑靠著通天魔法,他不斷地使老化肉體重生,至今已超過兩百歲,在戰場上所立下的輝煌成績,無論是一招屠城,又或是隔著千里之遙咒殺敵手,這都已經成為敵人口耳相傳的恐怖神話。

光之神宮、暗之神宮,在這兩大強人的領導之下,幾乎每個月都爆發戰斗,戰況激烈,卻是遲遲分不出決定性的勝負。回顧過去的歷史,展望未來,無止盡的烽火是我們唯一所見,看不出什么時候有終結的可能……這就是我所存在的年代。

父親讓我用咒布封住死白眼,偽裝失明,更隱藏住我最大的秘密,以其他身分拜在東條老師的門下,作著某種布局,這點就連當時仍幼小的我都能明白。

能夠成為七大祭司的門徒,這是暗之神宮子弟的頭等榮耀,但這份榮耀並不易享,因為精英教育意味著無時不刻的激烈競爭,分分秒秒身邊都有人被淘汰,而淘汰所代表的自然就是死亡,永無翻身機會。

或許我真是天意命定,要立在人們頭上的王者,所以才能在諸多考驗中履險如夷,不住取得突破,成為東條老師眼中的精英,他對我有很深的期許,一直希望我日後能成為暗之神宮的大將,助他掃平所有強敵。為了達成這份期望,東條老師傾囊相授,把他所獨創的幾種厲害魔法都傳授給我。

「……看到你,我就像看到暗之神宮的新世代。你雖眼盲,但資質不凡,又能得我真傳,他日在我扶植之下,必會成為我黑暗世界的新領袖,只是可惜,你生性孤僻,獨來獨往,沒有結交什么朋友……只有一個人,是成為不了領導人的。」

東條老師曾對我這么說過,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朋友,是修練所不需要的東西,自小成長的過程,教會我學懂了絕對不相信任何人的寶貴道理,若我身邊有所謂的「朋友」根本無法存活到今天,每一個擺出朋友面孔的人,都只會在我放松警戒的時候,冷不防地把暗劍刺出來。

事實上,別說結交朋友,我甚至連他們的臉都不記得。除了父親與東條老師,我身邊其余的人都是弱者,在淘汰的過程中快速隕落,我身邊總是換著不同的面孔,來來去去,橫豎都是輕易被淘汰掉的弱小東西,哪有需要特別記住他們的臉孔?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東條老師帶我拜訪故交,我生命中才意外多了另一張新面孔的記憶。

東條老師的這名故交,是暗之神宮中響當當的人物,本身是已入魔的狂戰士,在北方建立一座地下堡壘「佛尼厄魔堡」飼養、制作無數魔物,開礦鑄兵,屢屢為暗之神宮立下大功,自命正道的俠義份子屢次進攻,都成為魔堡的犧牲者,屍骨也給煉化成不死士兵,作為魔堡的新戰力。

魔堡令無數正道中人聞名喪膽,而魔堡的主人則是東條老師故交,當我們在堡內大廳見到那威名赫赫的狂戰士,我感受到他的不凡力量,卻也肯定若給我充足時間與鍛煉,三五年後我將超越他,擁有將他殺滅的修為。

「東條兄,你有一名很優秀的弟子啊,我感受到這孩子的不平凡,日後大地上將因此染遍鮮血啊。」

「那就讓慈航靜殿的賊禿們為此付出代價吧,夏洛堤即將以我弟子的身份上陣作戰,我此行到訪,是因為聽說你有一個很奇特的養子,在魔法上提出了新奇的理論……」

東條老師與狂戰士進行討論,我借口無心聆聽,退出去休息。其實,無心是假,奉命探查佛尼厄魔堡的虛實是真,至於為何要探查與紀錄,這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或許東條老師已經開始作著准備,要在將來的哪一天,把他正談笑以對的這位友人斬盡殺絕地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