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節(1 / 2)

殺親夫啊……」

我笑道∶「其實不干不知道,你的屁股雖然小,卻彈力十足,皮膚也不錯,要是以後想要再爽一遍,歡迎隨時來找我,給我點好關照啊!」

「才不會呢!再也不讓你占便宜了。」

琳賽向我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這點倒是還挺小孩心性的,我本來想對她說,好好去追尋你的真愛吧,但話到嘴邊才覺得自己荒唐。

我確實是太糊塗了,居然忘了最根本的東西,琳賽的命暫時是保住了,但保住她性命的原因,不是我們的力量,只是靠著雷曼的妥協,當雷曼改變主意,她隨時都會沒命,這樣的她……哪還有機會去尋找真愛?

今天的我,真是太反常了,居然對琳賽說了那么多沒意義的話,實在可笑,是什么東西影響了我,讓我這么多感慨?

「……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來干、用來操的?像你這樣的人……真是人渣!」

這句話在耳中回響,我覺得很是荒唐,用這種口氣罵我的人從來不缺,罵得更狠的都所在多有,早已習慣的我,怎有可能會被這種事情影響?但若說沒有影響,我又怎會為這句話而煩擾至今呢?

「約翰先生……」

不知什么時候,離開的琳賽又跑了回來,在門口探頭露出可愛的小臉,遲疑地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想要再做一次嗎?不用客氣啊,你chu女都是我關的,一回生、二回熟,現在該上來搖屁股了,根本不用開口啊!」

「不是啦,你再這樣我就不說了,我是想要告訴你,有件事情華姊姊沒對你說,還要我別告訴你喔。」

「哈,正常,那個鬼婆如果會對我老老實實,這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她是隱瞞我什么?在老家有個老公?還是在老家有十幾個老公?」

「都不是,是……在華爾森林里頭,應該是沒有酒吧的。」

「嘿,這算什么?我一向是召妓給錢,不會到酒吧里頭泡妞,有沒有酒吧關我屁事?讓該留心的人去煩吧。」

我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腦里卻忽然靈光一閃,「呃,什么?華爾森林里頭沒有酒吧?這……這可不太對勁啊!」

第四章 戰友落跑 心之縫隙

華爾森林里頭沒有酒吧,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點也不會不對勁,崇尚朴素的精靈們雖不至於禁絕酒類,卻也不可能像人類這樣開放狂飲,通常除了祭祀場合的飲酒外,尋常生活時,他們都是淺淺小酌,很難得聽說精靈里頭出現嗜酒如命的豪飲者,當然就更沒有必要開設酒吧了。

當初白拉登委托我送信的時候,我雖覺得奇怪,但對於精靈的生態與民風,我只能算一知半解,想說白拉登講得如此肯定,或許我的料想有誤,所以沒有提出質疑,後來認識柏南克,發現索藍西亞的大祭司荒唐至此,喝酒什么的更不在話下,就沒有對酒吧這一點有什么想法。

如果琳賽只是單純提出疑問,那我也會堅持想法,對她做出解釋,但她說華更紗要她把這個問題瞞著,不能告訴我,那事情就百分百有問題了。

心叫不好,我沒有再耽擱,馬上就趕去華更紗那邊質問,想了解她到底瞞了我什么,卻不幸撲了個空,華更紗所居的營帳里看不到她,只有一個冷翎蘭在,當我沖進營帳,冷翎蘭正盤膝坐地,凝神運氣,行功到緊要關頭。

我知道像這一類的運功,如果被人打擾或打斷,都會非常危險,冷翎蘭也沒留個人在外護法,就這么一個人躲起來運功,甘冒奇險,恐怕是有什么緊急事情不得不為,我不敢出聲,安靜看了看,發現她身旁橫放著一個葯瓶,瓶中的葯丸或葯水已被服用。

很顯然,冷翎蘭是吃了華更紗的葯,正在行功把葯力化開。我知道冷翎蘭一直在接受華更紗的治療,但她先前所受的舊傷,經過這些時間治療,理應痊愈大半,不用再接受這種緊急治療,難道還有什么別的要治?

冷翎蘭練功方式激走偏鋒,搞到身體內憂外患一堆,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狀況,現在看著她皺眉運氣的樣子,回想她的言行,不由得疑心大起。

過了好一會兒,冷翎蘭運功圓滿,斂氣停歇,慢慢地回復意識,察覺到身旁有人。

「你回來了……是你?」

冷翎蘭最初似乎是以為華更紗回來,發現是我,吃了一驚,身軀劇震,差一點就口噴鮮血,幸虧她修為深湛,立刻閉目靜心,將紊亂真氣平復下來。

「干什么?用得著看到我嚇成這樣嗎?」

我皺眉道∶「你干脆老實告訴我,源堂對你做了什么?或者對你說了什么?」

冷翎蘭沉默不語,擺明不願談起此事,有時候我真是恨死了這些女人,明明心里就是有事,卻倔起來什么都不說,到最後不但害了自己,更害死了別人,偏偏怎么逼問就是不講,比逼牢里犯人的口供更困難,這個還算是好的,有些問到最後就只會哭,真是要命到家。

「算了,我知道問了你也不會說,但我告訴你,不管源堂怎么樣,我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也不會對自己妹妹動手,即使有,憑你的武功,難道還需要擔心嗎?我不懂你在擔心些什么……你們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擅自把我當人渣,問過我沒有?不是你們以為什么,我就非搞什么不可的。」

這些話與其說是吼給冷翎蘭聽,其實有大半只是我個人的牢騷埋怨,講完也覺得自己失控,好在冷翎蘭也已經自我調適過來,起身面對我,用一派強行壓抑後的鎮定表情,交待著華更紗的去處。

「華大夫這一路上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妥,今晚扎營後,她說要出去看看,確認一下她的想法,至於什么時候回來,她也沒說,只說有可能直接在華爾森林會合,要我們替她隱瞞。」

「隱瞞倒是不困難,反正精靈們也不會特別注意這個人,就說她坐車里就行了,倒是她發現了什么東西,有沒有對你說?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周遭一切看似安穩,卻殺機暗伏,我不想好不容易有誰發現什么,卻在探查途中被人干掉,來不及對我們說,發現了等於沒發現。」

聽我這一說,冷翎蘭的表情嚴肅起來,她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知道我說的這種情形確實麻煩,但此刻華更紗未歸,什么也問不出來,而我更想到一個很糟的可能。

「那個鬼婆……該不會就這么跑路了吧?」

「不至於吧?她……我想她應該……」

冷翎蘭猶豫了一下,終究是不敢肯定,這時忽然有人來通知,說是天河雪瓊要求見我,這讓我與冷翎蘭面面相窺。

天河雪瓊主動找我聯絡感情,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想也知道,背後意義並不單純,九成是奉人命令行事或傳話,然而,就算知道有問題,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當下只能皺著眉頭,准備赴約。

「雪瓊是我的好朋友,她現在心智迷失,所做的事情非她本意,如果等一下有什么沖突,請你多忍讓一點。」

冷翎蘭的話讓我想到一事,天河雪瓊目前的情況,只是被抹去記憶,似乎還說不上重塑人格,怎么能算所作所為非本意?如果這樣子是違反她本意,那么一直以來阿雪的存在,所做的種種,難道也都不是本意?

這種想法在腦中一閃即逝,出口的話卻是另一番感慨,「真難得,從小看你看到大,沒看過你對什么其他人這么關心的,你不只對她忍讓,還為了她向我說情,看來這個朋友的分量真是很重。」

「那只是你知道得太少而已,其實我關心的人很多,不是只有這一個。」

冷翎蘭說的話似有幾分道理,但從她的表情,我知道這只是謊言,更何況……整個薩拉都知道,這位二公主其實是沒朋友的。

「何必過得那么辛苦呢?老實說,在薩拉你是人氣偶像,如果你平常多笑一點,作風柔和一點,多留條路給人,也多留條路給自己,別把自己逼得那么緊,我想你會比現在開心得多。」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用你多事。」

好心的提議踢到鐵板,眼見冷二公主惱羞成怒,一臉不悅,我聳聳肩,道∶「嘿,給個面子嘛,就算我說的是廢話,好歹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哥哥給妹妹一點人生建議,這也沒什么吧?」

實話實說,不算刻意占人便宜,照理應該是沒什么的,但想不到冷翎蘭表情一變,忽然伸手抓住我左腕,力道奇大,強烈痛楚讓我變了臉色,冷翎蘭這才松手,卻用一種很怪的表情看著我,緩緩道∶「這輩子,我……我是絕對不會認你這個哥哥的。」

講完話,冷翎蘭狂風般沖了出去,留下我在原地愕然。雖然最近化敵為友,但有鑒於往日恩怨,冷翎蘭對我態度不好也是正常,但剛才她那句話我聽了總感覺怪怪,以前她說的都是「不會認你這種哥哥」罵人中帶著貶低的意味,可是剛剛的用詞……怪怪的,偏偏我又說不出哪里怪異。

想不出來,我只有先去處理天河雪瓊的問題,不料那邊的情況更加棘手,我回到自己營帳時,冷翎蘭已經先我一步而到,似是因為不放心天河雪瓊的狀況,特別過來探看。

料想不到的是,天河雪瓊的模樣,與白天馬車中的樣子完全不同,而且不是一個正常狀況下該有的模樣。

營帳內,天河雪瓊一身白紗,正坐在地下絨毯上,渾身嬌嫩肌膚在白紗襯托下更顯欺霜賽雪,她身禮微向前傾,左手輕輕按在小方桌上,烏黑秀發直垂至裸露的肩膀,粉頸上束著一個紅色的項圈。

目光向下,豪碩的雪白巨ru上,繞胸而過的兩條白紗裹著高聳ru房,露出渾圓的美臍和平坦小腹,隱約可見蓓蕾微微凸起,腰肢的異常纖細,把身體收束出玲瓏的曲線。再向下看,高開叉的白紗長裙把修長筆直的美腿、圓潤的足踝展現得淋漓盡致。

冷若冰霜的美麗臉龐上,出現了醉人的微笑,雖然營帳內無風,但高開叉的薄紗長裙卻不住掀擺,使得性感的翹臀和兩腿間的秘處若隱若現,尤其是當她扭動柳腰時,一雙h罩杯的雪白||乳|瓜呼之欲出,如果說早上的黑色皮革是火辣冶艷,現在的白紗就是性感典雅,各有千秋,都是最動人的景致。

但只要想到我們目前的處境,白痴也該曉得,天河雪瓊是沒可能主動穿得這么性感,跑到我這里來做展示,雖然說在最初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確實被這動人的傾城絕色所迷醉,腦里轟的一聲,完全空白,但回復意識後,馬上便曉得事有蹊蹺,開口喝問。

「半夜來訪,有何貴干?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想早點休息了。」

話一問出口,天河雪瓊臉上柔美的笑容便不見,回復到早先的那種冷清若雪,道∶「早上的時候,我言語有失,沖撞了貴賓,非常失禮,特別來向貴賓陪罪。」

言語謙謹,但說話時候的眼神與口氣,卻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和冷翎蘭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有了個想法,只是都覺得難以置信。

「陪罪不敢當,這也應該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是雷曼的命令吧?」

「王子殿下的命令,就是我個人的意志,兩者之間沒有分別。」

「那雷曼有沒有說要你怎樣來陪罪?舔我的腳趾嗎?」

明知道責怪天河雪瓊沒有意義,明知道她也無辜,我還是克制不住心中怒氣,毒言以對,但她的回應更是驚人,聽了我的話後,天河雪瓊的手伸到胸口,一勾一拉,纏裹ru房的兩條白紗滑落,圓滾滾的豪碩巨ru就這么袒露在我們眼前。

「貴賓性好漁色,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與誠心,就在這里給你干一次了。」

驚人的說話與動作,實在很有震撼性,冷翎蘭立刻采取行動,伸手過來想遮住我的眼睛,不想讓我看天河雪瓊的巨ru,但怒氣沖冠的我卻快了一步,在我自己意識到之前,右手已經揮了出去。

「啪!」

清脆的一下聲響,震驚到現場的每個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倒不是說從沒干過這種事,但在我記憶中,已經想不起來上次這么做是何時了。

天河雪瓊的臉上浮現紅色掌印,結結實實挨上這一巴掌的她,嘴角破裂流血,形成一道赤色紅絲流下,看上去非常凄厲。

意外打了天河雪瓊一耳光,在氣憤之後,我的感覺是一陣難受,唯一念頭就是搶上前去看看,但又想到天河雪瓊的精神狀態,這一掌對她應該不會有什么影響,頂多就是痛一下而已。

「你……」

天河雪瓊低低說了一聲,眼神一下子變得蒙朧迷惘,像是失了神,不久,黯淡的雙瞳再次有了神采,卻不是之前那種冰冷無情的眼神,整個柔和許多,帶著幾分笑意,令我異常熟悉,心頭為之大震。

「師……師父……」

聽到這聲低低的呼喚,我險些就一聲「阿雪」叫了出來,那種善良而溫和的眼神,無疑就是阿雪的眼眸,與之視線相觸,我心中狂喜不已,暗忖難道那一巴掌起了意外效果,破除了雷曼的心神禁制,讓被洗掉的記憶回復了嗎?

「師父……救……」

剎那間,眼神中流露出恐慌,接著就閉上,再睜開時已回復到天河雪瓊的冰冷,但卻沒了原先的鎮定,下一刻,天河雪瓊不顧自己胸口的裸露,高速沖出營帳,落荒而逃,轉眼間便跑得無影無蹤。

冷翎蘭看著她消失,轉頭向我問道∶「她為什么對著你叫師父?」

「誰知道?她嘴里是叫師父,眼神卻空洞蒙朧,這只是單純在叫師父,不是叫我吧。」

我隨口胡謁道∶「恐怕是記起前事,呼喚她師父心劍神尼救她吧。」

「嗯,你說得也是,大概是這樣吧。」

冷翎蘭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側頭凝思。我曉得,此刻冷翎蘭有著與我相同的歡喜,剛才的動搖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卻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雷曼的心靈控制絕非天衣無縫,只要我們找對方夫,是可以把天河雪瓊回復原樣的。

「對了,為什么你會那么生氣,還打了她一巴掌?以你的個性,這樣的美人在你面前袒胸露||乳|,你應該看傻眼才對啊?」

冷翎蘭對我不尋常的舉動提出質疑,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但我略經思索,還是找了個過得去的答案。

「這個……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我看她如此不知自愛,一下子氣昏了頭,才動手打她。」

這個回答想想也是滿爛的,但冷翎蘭聽完卻有了異常的反應,唇邊綻放笑靨,而且是那種發自真心的愉悅微笑,就這么一笑,她的氣質發生改變,彷佛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亮眼起來。

「……你這個人啊……我好像終於發現你一點優點了。」

冷翎蘭說完話就轉身離去,留下我在原地半天搞不清楚狀況,想不通現在是什么情形。

這一晚的紛擾,委實令人頭大,雖沒有刺客襲擊那樣轟轟烈烈,不過種種問題的棘手程度,還是讓我的腦細胞徹夜哀號。

隔天我們繼續趕路,被冷翎蘭破壞的馬車修復完畢,我、冷翎蘭、天河雪瓊三人同車,大祭司還是自己一個人坐那輛馬車,聽說他昨天整整一夜都沒有離開馬車,換句話說,他在馬車內已經一日一夜,從車廂偶爾傳出的「砰砰」推炮聲來看,這個老東西精力猶勝少年,好色程度更是讓我拜服。

大祭司到底是和誰在馬車里推炮?這樣連干了一天一夜,不光只是他體力好,在里頭那個配合的也很不得了,如果是夏綠蒂……我懷疑她有這么好的體力,連續不停地干那么久,就算不死,下頭也要缺塊肉。

(唔,不能太小看這個老頭,他畢竟有一身精湛修為,該不會……他是趁這機會在練什么雙修功法吧?

借由男女歡好而修練的雙修之法,基本上是人類世界的東西,不會出現在精靈這邊,但反正索藍西亞已經有了個邪門外道的三王子,就算再多個搞雙修的精靈祭司,也沒什么奇怪。

出於好奇,我進行打聽,想知道大祭司和誰在馬車里頭,結果卻出乎意料。

「什么?大祭司和哪個人在車里?這個你問錯啦,應該問大祭司和哪些人在車里?」

「怎么?馬車里頭不只兩個人嗎?」

「怎么會只有兩個人?雖然大祭司下了嚴令,不准人偷窺車內的情況,還為了防止春光外泄兼有人行刺,這輛特制的馬車下了多重封鎖結界,但在這一日夜的時間里,大祭司還有召喚別人進入車內,就是他隨身的侍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