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節(1 / 2)

要你管!〃 丑事被人揭破,我一句話頂回倫斐爾的質疑,這話剛出口,聲音驚醒了正沉浸於修煉中的碧安卡,她猛地一下回頭,看見我們兩個,目光馬上有了變化,從本來的高度專注,換上了一層極度怨毒的恨意。

〃 約翰。法雷爾!你用卑鄙手段殘殺我大哥,奸辱我嫂嫂,更將我數十萬國民當奴隸販臠,此仇此恨,就算將你挫骨揚灰,都難以償還!〃 碧安卡語氣中的刻骨恨意,還有眼中的怨憤,委實令人心寒,當初搞不好就是被這股恨意弄昏頭,才遭馬德列趁虛而入給控制住,不過,我也不是第- 次被人指著?w 子罵了,聽她這樣- 罵,我立刻轉過頭,對旁邊的倫斐爾說話。

〃 黑道王子,你搞什么鬼?你妹妹的精神很正常啊,看到仇人會罵會叫,她哪里有問題了?〃〃不,你不了解,她其實……〃 沒等倫斐爾解釋完畢,碧安卡已經采取行動,恨叫一聲,高速朝我們這邊沖來。

〃 人渣!今天取你狗命,報仇雪恨!〃 尖嘯聲中,碧安卡十指如勾,像是一頭凶惡的母狼般撲擊過來,聲勢誠然凌厲,可是,准頭卻似乎題,居然不是攻向我,而是攻向獨臂的倫斐爾。

一開始,我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還以為是她沖太猛,收勢不住,誤擊向倫斐爾,直到看見碧安卡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持續發動猛攻,打得倫斐爾左支右絀,連連倒退,而她口中還猛喊著〃 約翰。法雷爾〃 之名,我這才明白過來。

〃 我靠,黑道王子,你妹妹真的發瘋啦!〃 一確認完這個事實,武功已今非昔比的我,並沒有留下來與王子共患難,而是第一時間掉頭就跑。

武功高,腦子也要好,這樣才會長命百歲,不能看到什么戰斗,相干的、不相干的,都自恃武功高強沖上去打,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再說,碧安卡是倫斐爾的妹妹,這座木塔又是他的地盤,我就不信他什么布置都沒有就進來挨揍。

〃 碰到危險,丟下朋友逃亡,你這種行為算得上男人嗎?你連基本的道義都沒〃〃神經病,我什么時候和你是朋友了?你喜歡裝熟就繼續裝,老子可不奉陪!

〃 我趁亂閃到一旁去,碧安卡經過連番異遇,現在也已經是第六級的武者,實力與倫斐爾相差不遠,這一下忘我出手,而倫斐爾吃了傷殘的虧,又投鼠忌器,戰斗中頻頻受創,已經不只是落在下風,要是再這樣被打下去,估計撐不了幾回合,就要被妹妹活活打死了。

〃 情況實在不妙,倫斐爾知道我不會出手,被逼無奈,終於采取行動,一下後躍,拉開與妹妹之間的距離,獨臂一舉,發動魔法,存在於木塔之中的多重結界被觸動,五彩光華自塔頂灑下,不偏不倚直落在碧安卡身上,一照到碧安卡,她就像是喝了十幾大缸麻醉葯一樣,動彈不得,站在原地,雙眼慢慢閉上,就這么直直站著進入熟睡狀態。

〃 哇啊,這個贊。〃 我幾乎吹起了口哨,贊嘆著倫斐爾的這一手,精靈們在魔法造詣上還是有獨到之處,大部分人類的壓制結界,都是暴力地將目標捆縛、鎮住,他這一下直接讓目標進入睡眠狀態,技術別有一功,讓人很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座木塔內的多重結界。

〃 這樣不是乖多了?怎么不一直這樣把她定住?〃 我問了出來,但看倫斐爾擔憂的表情,大概就知道答案,肯定是對肉體的傷害不小,長時間使用,碧安卡不死也殘廢,這才只能短暫使用。既是如此,那眼下的問題就簡單了。

〃 喂,你找我想做什么?我是說……你覺得我能幫到你妹妹什么?就算我願意站在這里被她殺,她也未必認得出我,殺了我也沒用啊。〃〃我讀過東海幽靈船之役的記錄報告,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證明,但根據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斷,你曾經幫助一個心靈被控制的女人重獲自由……黑龍會在這方面的水准,大地上其他各派勢力無一能及,你能和他們一較高下,在這上頭想必有一套,也許……〃倫斐爾所說的,是我替邪蓮解除精神控制的往事,雖然我不認為那時的手法可以復制,但比起這個,我更在乎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單靠各國情報販子的資訊,倫斐爾應該無法推測出這個結論,必然有入指點過他。

〃 在這之前,我曾經請教過我師父心禪大師,他也是極力推薦你。〃〃……原來如此,那么,你准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第五章 精神鑰匙 極樂解咒

極樂解咒精神槍匙六大魔法系,每一個系統都有不同的特色,從學理上來說,六大魔法系都能做到同樣的事,只不過手法、途徑各有不同而已,而在發動魔法的過程中,不同系統的魔法,就要付出不同的代價。

光明系的魔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代價低廉,只要透過長時間的持咒、唱誦,就可以發動大多數的魔法,如果要發動大型的魔法,也不困難,多找些人來持咒、念經就成了。

黑暗系的魔法,發動魔法的方式往往是獻祭,從血液、骨肉,到虛無縹緲的越魂、生命力,總之都是損人利己的法子,需要的時候,從旁邊拉個人過來宰了當祭品施法就成,雖然犧牲的都是別人,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被犧牲者的怨念形成反噬,令黑暗系魔法的凶險,遠遠高於其他系。

另外的四大魔法系,乃至於各種稀奇古怪的魔法系統,都遵循著類似的原則,有所獲得,必有所付出,只是看怎么付出而已,在等價交換這個大原則被打破之前,這個規矩相信是不會變的,所以,這就是我要問倫斐爾的東西。

「姑且不論我有沒有這個能耐,我想先問你,你准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六大魔法系,每個魔法系都有操控人心、類似洗腦的技巧,當然也每個有破除心靈控制、還原本來個性的咒法,只是效果強弱各有不同,某些系統要達成類似效果,事倍功半或事半功倍都有可能。

黑暗系、水系,都擅長心靈操控,水系的特色是短暫迷惑,黑暗系則長於深層改造,而照理說,光明系的魔法之中,有—大堆破除幻象、消除迷障的技術,倫斐爾要救碧安卡,第一個肯定會找上慈航靜殿。

只是,從日前四大聖僧、心禪大師先後為我做的幾次治療來看,慈航靜殿的心靈治療,效果實在是差勁得很,連個自我放逐的精神病都治不好,就更別說讓碧安卡清醒過來了,也難怪心禪大師要向倫斐爾推薦我。

倫斐爾道:「我傷重昏迷了好—陣子,其實也剛醒來沒多久,心禪師父向我推薦你,說你一來身懷秘術,二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你才能解除碧安卡的心障,但當時你還痴呆未醒,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你清醒,沒想到你……」

「別扯這些,你不是雷曼那個傻蛋,很清楚我在問什么,你不給我答覆,要我怎么動手?」

我直直地看著倫斐爾,等待他的回答。我所指的代價,並不是單純的報酬,而是施行術法時的必然付出,如果是請慈航靜殿的光頭們,他們無非是來誦經、念咒,碧安卡最多就是躺在那邊聽聽就算了,但我的yin術魔法……要我去施法,代價不是讓我奸yin,就是要反過來奸yin我,不管是哪一種,碧安卡是失身定了。

看這小妞的模樣,十之八九還是chu女一個,這種情形最是麻煩,若是清醒之後,發現自己不是chu女,醒來又瘋了,到時候倫斐爾翻臉不認人,第一個找我算帳,我還要想辦法殺出這已經看不見樹的華爾森林,那可就糟糕得很了。

「這個……我心里有數了。」

倫斐爾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看來很復雜,這方面我倒是能理解,好好的一個精靈王子,即將要成為國王的重要人物,把自己搞得像是在拉皮條一樣,還是拉自己妹妹的皮條,確實是很尷尬。

「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我拉著倫斐爾,要把他給推出門去,他- 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道:「干什么?」

「你明知故問嘛!難不成你這yin蟲想留下來看實況演出?還是你希望我叫你大舅子,再擺兩桌酒,把親戚朋友都叫來慶祝一下?」

「這個倒是不必,我……」

「你什么你啊,你出去吧!」

不由分說,我把倫斐爾推出門去,再重重關上了門,讓這一層木塔內只剩下我與碧安卡兩個,跟著,我便陷入沉思。

當初邪蓮被黑巫天女控制,以我的魔法修為,並沒有辦法破除黑巫天女的精神控制,之所以能讓邪蓮清醒,靠的是以黑吃黑,憑著地獄yin神,施加更強力的精神控制,把黑巫天女所施放的蓋過,奪取主控權。

碧安卡的情形,看起來還不是太嚴重,依樣畫葫蘆我相信可以搞定,問題是,地獄yin神成本太高,不但每次需要特殊能源體來當觸媒,還需要我的自身魂魄做為代價,如果不是我非常感興趣的女人,我是不會付出這么大代價的。

把地獄yin神用在碧安卡的身上?這么浪費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她雖然也是美人,對我卻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與意義。

不動用地獄yin神,能處理眼前的問題嗎?換作是以前,那當然想都別想,我哪可能有這么好的本事?但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每逢閑暇,我總是在想,將來回到現實世界後,要怎么解決問題?就算不能把被石化的人還原,最起碼也要破除李華梅所受的精神控制。

坦白說,如果我是被關在一座大圖書館里頭,歷經千年,現在多半已經找到解法,無奈這些年來我無書可看,只是閉門造車,自己一個人憑空想像,又沒法做實驗測試,想出來的辦法到底有多少效果,連我自己都存疑,總算老天賞臉,我一出關,就送來了一個絕好的素材,讓我有機會實測。

基本上的策略,仍是以毒攻毒,畢竟慈航靜殿的那些光明正法,我可不會,不良分子就只能玩不良分子這一套,只要用當初搞定羽霓的方法,把效力大幅增強,取得精神上的主控權後,再想辦法來塑造人格即可。

塑造人格這個重建功夫,我倒是很拿手,不過記取前車之鑒的教訓,要先和倫斐爾把話說清楚,否則上次栽在羽虹手里,為了她姊姊的事,捅我一刀,這次若是被倫斐爾也捅一下,我心臟可沒硬到可以整天被人捅來刺去。

「行,該准備開始了,唔……哪種狀態比較好著手呢?」

碧安卡現在就和睡著沒兩樣,沒有知覺,也不會反抗,雖然方便做事,可是血行速度相對減緩,對葯物與魔法的反應也會變得遲緩,盡管這是各有利弊,但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把結界咒縛解開,讓碧安卡清醒過來。

控制這座木塔的法咒,我可不懂,但如果只是要輕微破壞結界,讓碧安卡清醒,就不是什么難事,我隨手打壞上方的幾個魔力浮雕後,籠罩在碧安卡身上的魔力消失,她雙眼一睜,蘇醒過來。

「唔……」

清醒之後,碧安卡發出一下輕聲的呢喃,目光左右游移,很快就定在我身上,跟著,眼神變得非常凶狠。

「約翰?法雷爾!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你血債血償!」

聲音凄厲,咬牙切齒,才剛說完話,就立刻撲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碧安卡此刻有幾成清醒,但至少這次她沒喊錯,找我報仇是找對了人,只可惜就是找錯了時間。碧安卡一拳擊出,迅猛兼備,卻是破綻大露,我輕而易舉地接下她的拳,仰身一拉,打亂她的重心,在她往前撲跌的時候,反向一扔,就讓碧安卡跌去撞牆壁了。

若是以前,我不是碧安卡的對手,只有當沙包挨揍的分,但今非昔比,現在我們兩個的級數相等,純以力量而言,我還在她之上,更別說她心智已失,招不成招,我要擺平她,只要花些力氣就可以搞定,算不上什么難事,甚至連獨臂的倫斐爾都比她難對付。

連續交手十余招,碧安卡不住搶攻,我隨手拆招,將她左摔右砸,也幸虧這座木塔有結界守護,相當堅固,不然被這么砸來砸去,早就毀壞崩解了,但打了幾回,我也開始傷腦筋,畢竟目的是治人,這么砸來砸去,若真把碧安卡砸成殘廢,本末倒置,這也傷腦筋。

要重新建構人格,必須是在對方心靈臣服,並不反抗的前提下,換作是普通女人,重重挨一頓打,在極度痛苦中,就會屈服,但照目前情形看來,就算我打殘了碧安卡,渾渾噩噩的她也不見得會屈服,我如何重建人格?

(當初能搞定羽霓,是用特殊葯物調瑩晶玉,搞到這女人上癍,心靈失守,但我手邊什么東西也沒有,葯材什么的,一時間也配不齊,就算奸了,中出內射了,也沒有洗腦的效果啊,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之前反復想過,都只是想說要怎么調配葯物,如何增強效果,卻沒想到出關之後,手頭沒有東西可用,又碰著這難關,真是讓我為難。

正覺得為難,被我壓在身下的碧安卡,飛腿一踢,險些就踹中我小腹,我一下閃躲,感覺到腹側的異樣,這才一下省悟過來,連帶想通了該怎么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真應該早點想通這一點,白起是算無遺策的人,他除了訓練我武功之外,也很有可能替我謀設後路,而我身上所有的法寶、道具都被收走,唯一還留在身上的,就是七聖器之一的霸者之證,這頂頭冠看似平常,卻是當今世上最強的心靈神器,在它的影響之下,能夠維持沖智清醒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要操控七聖器,這絕不是什么容易事,但憑著我與霸者之證的千年相處,總算能夠成功發動異能,憑著沖器的威力,嘗試浸入碧安卡的意識。「啊!」

像是被尖刀剌入肚子一樣,碧安卡尖叫一聲,臉部抽搐,我捫交手以來,美麗的精靈少女首次露出痛苦表情,也直至這時,我才有機會好好看一看她。

碧安卡是個小美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而經過一輪打斗,她的衣衫凌亂,那件單薄的絹服已有多處破損,半露出底下的嬌嫩胴體,別有一番性感風情。

尤其是那淡綠色的短衫,緊緊裹著少女玲瓏浮凸的嬌軀,胸口被綳成渾團,幾顆小扣子彷沸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崩開,讓里面的雪兔跳出來似的。從側面看去,胸襟衣料的褶皴異常明顯,能看到碧安卡一截雪白嬌嫩的肌膚,還有她里頭的白色胸衣,更是勾起我的綺念。

腰下的那條絹褲也破得不像話,腿根裂了幾個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幾乎包不住她渾圓翹挺的雪臀,從後面看,她臀瓣的下緣,連接大腿處,肌膺雪白瑩膩,一下收緊曲線,一雙玉腿被破碎布片纏著,雪呼呼的細皮嫩肉,似露非露的撩人樣子,讓我不自覺地連吞了幾口唾沫。

我摟著碧安卡,輕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小心不被她頭上的獨角給刺著,一手攬著她扭糖似的蜂腰,另一手不顧她的反抗,直伸入了綠色短衫,一把抓上了她豐股渾圓的雪||乳|。

精靈的身材,本來都是偏纖瘦,巨ru從來不是精靈這邊的傳統,不過,之前碧安卡落在馬德列的手里,被他改造肉體,不但長了角,連胸部都圓潤了幾分,看起來格外養眼。

伸手探進胸衣,握住了少女的左||乳|,渾圓雪||乳|彷沸一個溫熱滑軟的小皮球,稍稍用力,手指就嵌入了她白嫩的||乳|肉,指肚和手掌中同時傳來那綿綿酥酥,滑膩迭溢的肉感,而手稍稍放松,那綳彈緊致的||乳|球又會「啵」一下彈回原樣,||乳|廓恢復成結貿的完美渾圓,仿佛是小皮球般彈回掌心,讓人爽到了心里。

不過,有一點是非常奇怪的,我伸手探進碧安卡衣內,預備毛手毛腳時,她眉頭緊皺,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仇人奸辱,非常痛苦,可是當我一手抓住她圓滾滾的雪||乳|,開始揉捏,她的表情居然一下子改變,仿佛春花盛開,滿是愉悅、舒服,差點把我嚇到。

同時,碧安卡的腦波也出現奇怪現象,好像我這一下搓奶,打開了什么精神開關,透過霸者之證的接觸,我察覺到她原本緊綳的腦波,瞬間舒緩,與熟睡時的腦波極為相似,十分古怪。

呆了一下,我隨即省悟,馬德列為了便於精神操作,在碧安卡的精神里留下了隱藏指令只要被觸動,馬上進入這狀態。雖然用摸奶子來當指令,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不過反正是我占便宜,也就沒什么好說了,只是有些好奇,馬德列這變態家伙會下什么指令?看這模樣,應該不是只熟睡而已。

「唔!哥……討厭……你要干什么?不要嘛……啊唔……

身下的碧安卡,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嬌柔表情,又是害羞又是驚慌,略帶薄怒地嬌喚著,雪白的藕臂用力推著我,可是被我強力壓在身下,被我忽輕忽重地捏著雪嫩奶子,她就紅著俏臉,半閉著眼,口里叫著「哥哥」一副羞窘交加的誘人模樣。

(古怪,一口一個個哥哥,她把我當成是誰?這么春情盪漾的,總不會是約伯那死鬼,難道……是倫斐爾?還是雷曼?馬德列這家伙,居然也好這一口?

想到自身的狀況,我覺得有些諷刺,但此刻已不容多想,我和碧安卡肌膚相親,感受著她肌夫仿佛嬰兒般的細膩、像要滴出水- 般的嬌嫩,而她嬌軟的掙扎,更是誘人欺凌,我索性將她的胸衣撕裂、扯下,一手環著她半裸的嬌軀,一手輕揉她的雪||乳|,拂過她平滑的小腹,最後就扯裂短褲,伸入了她緊閉的雪白腿根,按在了少女的恥丘上。

我伸出兩只手指,緩緩撩撥柔嫩的兩片花瓣,無限的嬌柔細嫩中,感覺到一股濕滑黏蜜的水潤,不用說,在「哥哥」的挑逗下,銀發少女已經開始春心盪漾了。

「恩,乖乖妹妹,把腿分開,讓哥哥搞你……哦,叫兩聲哥哥的名字,哥想聽聽。」

我試探性地說著,看碧安卡嬌喘越發緊密,俏臉越發暈紅的迷人墨陽,輕輕吻上了她的唇,一手享受著他那隊酥軟嬌嫩的渾圓||乳|球,另一邊已然把中指伸入了她濕熱緊窄的花谷,又輕又緊的不住摳挖。

「啊……哥哥……就是哥哥了……不要再這里欺負人家嘛……啊啊……會被看到的啊……人家要羞死了……啊……」

碧安卡嬌喘連連地呻吟著,雖然她在我懷中仍舊不住掙扎,可是胸前雪||乳|傳來的刺激,似乎已讓她漸漸力不從心,藕臂無可奈何地推著我的肩膀,一身本就破爛的衣衫,在我們的摩擦撕扯中,完全爛光了,露出了晶瑩剔透的少女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