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節(1 / 2)

授業課程。

「是。」

鬼魅夕點頭,純潔的小臉蛋看來一派天真,認真道∶「根據指令,只要在這里把動作做下去,到最後,就會有奇妙的事情發生。」

有奇妙的事情發生?被你這么一直搞下去,最後除了在你臉上、掌心she精,還能有什么奇妙的事情?

「……他教你這些東西的時候,有沒有說發生什么奇妙的事?」

「沒有具體說,只是講,那是忍術的究極奧義。」;「……他是笑著說的吧?應該笑得很猥瑣?你們其他人聽到他的話,是不是笑得很大聲?」

我一面說,鬼魅夕就一面用力點頭,最後道∶「你料得真准,一切就和你說得一樣,為什么你會知道??」因為除了你這個奶大無腦的天然呆,沒有人會笨到把這個玩笑當真的,你是未來的時候,好像還比現在聰明得多,怎么變回原身後,快要和大奶阿雪有得拼了?

真不愧是好姐妹,難道這世上果真奶子越大,腦容量就越接近嗎?

「我還想問問,所有人都在笑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那好奇怪嗎?不會好奇為什么他們笑你不笑嗎?」

「不會,他每次來都是偽裝,別的忍術教官都不解釋,只有他會向大家解釋測試內容,說自己是來放水的,他說的一些話我都不是很懂,別人聽了都一直笑,可是測試完,笑的人全都死光,只有我活著。」

「……」

陰險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危險分子,那家伙根本就是去拿人取樂,嘴上說的是要放水,其實根本是來淹死所有人的。搞不好,那家伙心情一不好,就會去忍者部門客串教官,隨隨便便搞死幾十個人來當發泄,跟到這種老板,也只能說是那些家伙倒霉了。

不過,現在鬼魅夕一臉認真的表情,完全把此話當真,還在期待等一下發生什么奇妙的事,說不定這個「忍術究極奧義」能夠助長她的修為……看她這種眼神,如果我要當成什么也看不見,就這么轉頭走,似乎……太可惜了吧。

我與鬼魅夕之間的這條界線,既然被她主動打破,我也恰好順勢再進一步,這樣才算不浪費……

「這個……像你現在這樣子,是不行的。」

我按住鬼魅夕的手,認真道∶「你真的想引發『奇妙事件』這個劇情支線,單只是這樣是不夠的,可能要做上很久才能觸發,必須要用別的技巧配合。」

這段話說得很扯,我一度以為鬼魅夕會省悟,哪知道她瞪著我,道∶「為什么你也說什么劇情支線,這是什么意思?你和他說的話確實很像啊……」

「……沒什么,可能因為我們都是avg發燒友吧。」

我用眼神示意,讓鬼魅夕將我的褲子拉下至膝蓋,早已硬挺的肉莖,就像旗桿一樣筆直矗立起來,她自己也跪伏趴下,慢慢動作,讓肉姑來到她稚嫩的小嘴邊。

鬼魅夕看了我一眼,眼神似是質疑,又有些遲疑,但最後她還是付諸行動,張開了櫻桃小口,慢慢、慢慢地將肉菇含入口中。驗過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一直以來半敵半友、又是敵方忍軍大頭目的巨ru亂美少女,就在我的注目下,緩緩將我的肉莖納入口中,表情帶有懷疑,卻仍是服從了指令,當她終於把東西含入嘴巴,與她溫暖小舌碰觸的快感,我差點激動得噴了出來。

忍者有做過性技巧的特別訓練,這點是肯定的,不過當肉菇塞入小嘴,鬼魅夕的動作非常呆滯,甚至用牙齒碰到了肉菇,笨拙的動作,像個完全不解人事的天真女孩,特別是那種呆呆的眼神,盡管沒舒爽可言,卻讓人得到另一種滿足。

然而,這種情形沒有維持多久,鬼魅夕很快就想起了訓練的內容,眼神一亮,舌頭的動作變得無比靈巧,直追羽霓的舔吮技巧,在狹小的空間里,舌頭直追著肉菇打轉,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下體直沖腦門。

「唔!」

我忍不住伸手,雙掌捧住鬼魅夕的小腦袋,仔細看著她清麗的容顏,還有yin穢的肉莖,在她純潔小口內進進出出的畫面,偶爾帶著一線唾沫自嘴邊流出,興奮得連肉莖都更形硬挺。

本能的驅使,我把身體稍稍前傾,手也順勢遞了出去,摸向那雙圓滾滾的雪||乳|。

自從娜麗維亞港初識,這雙童顏下的圓碩巨ru,我不曉得看了多久、垂涎了多久?每次都是看著它,隨著主人的動作彈來跳去,抖晃出陣陣||乳|浪奶波,如此誘人,卻又遠在天邊,伸手難及。

這種感覺,不單單僅是我有,大地上不曉得有多少男人都抱持同樣願望,到了今天,這個願望終於有實現的可能,我喘著大氣,忍受著下體陣陣的快感,看著自己的手掌與那對搖晃美奶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握到了!

我不是簡單伸手去摸,而是直接從領口探手進去,直接便將那團渾圓的f奶握住,緊緊掌握在手心。

彷佛正摘采著某顆特級瓜果,掌心沉甸甸的充實感,與我眼中圓碩奶球壓在手掌上變形的畫面相呼應,花了這么長的時間、如此漫長的旅程,我終於把鬼魅夕的巨ru掌握在手中,這一刻的感覺,和取得天下在手相差無幾。

同樣是尺寸驚人的奶瓜,鬼魅夕的哈密瓜、阿雪的小西瓜,這兩者除了尺寸以外,還是有著不同。兩對奶瓜都是傲人的正圓形,阿雪的||乳|肉彈性中偏向綿軟,抓在手里的感覺,就像是揉弄一個大面團;鬼魅夕的奶子,或許是因為更年輕,在彈性上就尤顯出眾,彷佛是一個大水袋,鼓脹彈手。

除了彈性,我更在鬼魅夕的奶子上發現一個特色,通常越大的碩||乳|,感覺就越遲鈍,但鬼魅夕的這雙美||乳|,敏感度強得驚人,我最初將她奶子握在掌中,她僅是看我一眼,如嗔似怨,可是當我舞動手指,指頭掃過美||乳|最前端的粉紅蒂蕾,鬼魅夕瞬間的反應之大,就像被電了一下,全身亂顫,要不是我反應快,牢牢抓著她的f奶不放手,這一下就被她掙脫出去了。

這樣的敏感程度,只有冷翎蘭有類似反應,但也沒有如此誇張,我心神略定,就認真問道∶「你胸口很敏感?」

鬼魅夕沒有作聲,但還是點了點頭,一向沒有什么表情變化的她,這時看來有些不知所措,怔怔地看著我,而且從耳根一直紅透到臉上。

「你……你知不知道你的……」

「我的臉好燙……我知道自己臉紅了……」

鬼魅夕看著我,表情疑惑,好像是羞澀,卻有更多的迷惘,彷佛她第一次碰到羞澀這樣的感覺,而盡管如此,她仍是任我緊攫住她的奶瓜,動也不動一下,「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臉紅……你、你知道嗎?」

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看著這么樣的一個美少女,在面前羞赧失措,她的雪白巨ru還被自己捏在掌心,我剎時間腦里一片空白,什么恩怨情仇都忘光了,要不是正上方恰好響起腳步聲,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得過來。

「唔!?」一聽到腳步聲,我立刻驚醒,察覺到是老妖將軍回來,為了避免被他發現,我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褲子都沒有穿上,就只是將鬼魅夕一把摟過,讓她反轉身躺在我懷里,任兩團哈密瓜似的雪||乳|,在我掌上搖搖蹦蹦。

鬼魅夕在這方面,遠沒有尋常少女的扭捏,老妖將`軍一回來,她整個神情就變了,回復到原本的專業、專注,所有精神都緊盯著地面上一舉一動,連胸前美||乳|落在男人掌握里都不顧了。

說起來,這個老妖將軍還真是挺忙的,到處亂跑,還一直都怒氣沖沖,這回後頭還跟著兩個屬下,那兩人壓低聲音,都是勸長官稍息怒氣,千萬別被車上的人給發現了。

這兩個應該實力不俗的嘍羅,說的話倒是甚合我心意,不管老妖將軍在忙什么正事,我現在也正忙於頭等正事,最好他馬上就掉頭走,去忙他的正事,好讓我也中可以專心辦事。

無奈,天不從想辦事人願,而且實在太不從人願,老妖將軍非但沒有受勸,火氣還越來越大,拍桌子罵了起來。

「我跟隨司令南北征伐,幾十年出生入死,從沒有皺過眉頭,唯獨這一次的任務,老妖怎樣都無法接受,司令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呃,老妖將軍為何如此憤慨?我老爸是奸了他的老婆?還是殺了他全家?居然讓幾十年來忠心耿耿的老部下想要抗命,狀況實在不單純啊。

「早知如此,我當初寧願主動出征伊斯塔,或是黑龍會也好,不管是和哪一邊作戰,起碼死也是堂堂正正戰死沙場,好過來這里接人兒子的窩囊任務!」

喂!老妖將軍,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嗎?我就算到處見女人就干,應該也沒干到你老婆女兒啊,為什么接我見你長官就是窩囊任務?這是人身攻擊喔,還是說……我真的干過你老婆女兒?

「司令父子團圓,這本是喜事一件,少主在外行事雖放浪形骸,卻都是干轟轟烈烈的大事,不失為英雄人物,能接他回第三新東京要塞,作為手下人也與有榮焉,可是……司令他為什么要……」

老妖說得怒極,一掌打下,好像把什么東西打得稀巴爛,威勢懾人,那兩個手下登時不敢作聲,連我都被嚇得心頭一緊,仍握著鬼魅夕奶瓜的右手隨之一抓,鬼魅夕吃痛,只是沒有叫出聲,但抓著我肉莖的手也順勢往下一碰,幾乎就成了砸蛋的動作,瞬間,我的臉色整個青掉。

感謝天上佛陀,感謝九淵魔神,感謝萬物精靈,感謝白起老師……如果不是以前訓練得不錯,下體還有幾分抗擊力,現在我就要身體縮成一團,滾在地上哭泣。

不過,打擊歸打擊,我心神未亂,聽著老妖將軍的話,心頭疑惑大起。變態老爸的變態程度那是不用說了,但這次搞到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都變臉,實在不簡單,本來老妖將軍氣就氣了,輪不到我過問,可是……這件事偏偏與我有關,到底變態老爸做了什么,才讓屬下氣成這樣?

呃……依照過往紀錄,該不會是要逼我去干老妖將軍的老婆?或是老母?又或者,老妖將軍發現他的女兒,其實都不是自己親生,而是變態老爸的私……

無數匪夷所思的念頭,把我的腦海弄成一團亂,雖然乍想之下很沒道理,但在變態老爸的身上卻都不是不可能,令我無比頭痛。……要不是從律子博士那邊得到證實,我還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派人把星玫公主綁架回要塞去!太過分了!他想做的事有違天地人倫,真是豈有此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

老妖將軍的盛怒之言,聽在我耳里,猶如轟隆一聲雷霆霹靂,一時之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變態老爸把星玫給綁架了?

自從到金雀花聯邦之後,星玫當了修女,生活就相當簡單,一心一意地貫徹修行,變態老爸抓她干什么?這兩人雖是父女之親,卻是形同陌路,根本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變態老爸抓她唯一的理由,恐怕就是因為我了。

變態老爸因為我而抓了星玫,他想做的事……

連續幾個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杳來,我的腦袋亂成一團,急切之下,什么都再也顧不了,直直地站起來。

鬼魅夕潛行地下的忍術,其根本是如何運作,我並不清楚,但很顯然這是一個頗為脆弱的法術結構,我這一下子極速站立,居然導致術式崩解,地下空間解除,我和鬼魅夕就這么上浮,出現在上頭三人的眼前,而我心亂之下尚未察覺不妥,發出一聲怒喝。

「你們把星玫怎么了?將話交代清楚!」

激怒地一聲吼喝,沒有換到什么太大的回應,對面三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瞪大眼睛,直直地凝視這邊,我等不到他們的回答,心頭惱怒,順著他們的目光往這邊看,就見到自己衣衫不整,連褲子也未穿好,還有一根半硬東西晃來晃去的樣子。

而當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地收回目光,抬起了頭,就看到那兩名嘍羅不約而同地舉起手,對我豎起大拇指,一副非常稱贊的模樣。

這兩個嘍羅都說得上見多識廣,處變不驚,相較之下,老妖的反應就大得很了,這位似乎有些古板的前輩,臉氣成了豬肝色,手指顫抖著指向我下體,怒道∶「這成什么樣子了!成何體統?還不快點把你的東西遮起來!這種東西怎么可以在外晃盪!」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我連忙把褲子穿妥,然後轉身對著全神貫注卻無視己身衣衫不整、艷姿畢呈的鬼魅夕,先是把她肩頭、領口的衣服拉平整,跟著怒道∶「都成什么樣子了!成何體統?還不快把你的奶子遮起來!這種東西怎么可以露給我以外的人看?」

這句話不倫不類,鬼魅夕貫徹忍者精神,眼中除了敵人以外,什么也不在意,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但在場除了她以外的四個人,都盯著她不動也不說話,時間稍長,氣氛無比古怪,尤其我的目光更像是快要噴出火來,終於迫使她有所察覺,轉過頭來看看我,再看看對面三人,臉上表情明白寫著「你們莫非都瘋了不成」怎樣也好,在八道目光的強大壓力之下,鬼魅夕終究是有所退讓,把領口拉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連頭發都稍事梳理,一切都處理完畢後,像個小女生似的,紅著臉向所有人鞠躬行了個道歉禮,再擺開防御姿勢,回復冰寒臉色。

一切等於繞了一圈又回來,最後還是該怎樣就怎樣,五個人分成兩邊,相互對峙,我喝道∶「你們把星玫怎么樣了?給我交代清楚!」

被問到星玫,兩名嘍羅表情略變,似不知道該怎么應答,結果還是老妖將軍夠猛,一開口便斬釘截鐵。

「星玫公主已經到第三新東京都市作客,少將軍想要與星玫公主相會,只要耐心等候,過不多久,你們便可以一家團聚了。」

這話真是夠勁,姜不愧是老的辣,老妖語出驚人,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合著變態老爸到處奸yin人qi播種的丑事,沒有要瞞過屬下,第三新東京都市已經人盡皆知,隨便來個人都能恭賀我們一家團聚。

然而,我還不至於這樣就被人蒙混過去,老妖將軍說這話的目的,不是嘲諷,只是想把話題帶開,我卻只想知道問題的重心。

「告訴我,你們把星玫抓去要塞,到底想要干什么?別說是要當誘餌,她根本算不上誘餌,即使沒有她,我也會去的,這點你們應該很清楚,為什么要抓她?」

「司令行事,人所難測,作為屬下無法臆度其心思,待少將軍抵達後,親自問他好了,我們的任務僅是將你平安送達。」

老妖將軍答得很好,臉上神情猶如鋼鑄,看不出一絲變化,要不是剛才親眼見~他發怒,我可能真的給他瞞過,但如今,我很清楚知道他在撒謊,而且還撒得滿心不願,要是能夠挑撥得法,說不定他會氣得立刻造反,掉轉槍頭,與我同一戰線對著變態老爸的後腦杓開槍。

當然,眼前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弄清楚變態老爸綁架星玫是為了什么,但這位老妖將軍看起來就是老江湖,要從他們身上探出話來,這可不是簡單任務。

就在我滿心焦急時,忽然響起一個古怪腔調,「黑龍忍法奧義?讀心!」

聞聲看去,鬼魅夕的右手並成劍指,自右眼擦過,`目光一亮,跟著她便指向對面三人,冷冷道∶「源堂抓了你妹妹回去,是為了要你回去繼續干妹妹。」

(果然!

我心頭一震,盡管沒有喊出口來,但腦中閃過的念頭便是如此,其實這沒什么難猜,只不過證實之後讓人很受不了而已,再看看對面三人的臉色,幾乎是面如死灰,就知道鬼魅夕所言不虛。

「……他們想讓我回去搞妹妹?你確定?」

我向鬼魅夕確認,她眼睛直視前方三人,並不看我,道∶「不錯,等到你妹妹肚里有了小孩,就會放你自由。」

較諸十多年前,變態老爸還真是大有進步,本來以為他的變態程度已經到頂,此生難有突破,估不到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居然到了這么引人發指的地步,難怪連忠心手下的臉都被氣成豬肝色。

「不對!」

老妖將軍不愧是老江湖,第一個省悟過來,怒喝出聲,我聽了他這一喝,這才省悟,旁邊那兩個嘍羅省悟得更慢,其中一個更脫口而出,「你胡說!你根本不會讀心!我們只知司令要少將軍回去干他妹妹,什么肚里有小孩就放自由的事,我們根本沒聽說,你怎么讀得出來?除非是老妖將軍他知道而我們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