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3 節(1 / 2)

「扮」這個字呢?

不管白拉登是什么打算,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當下偷偷凝運真氣,想找機會開溜或反擊,但白拉登踹過來的腳上,蘊含著一股莫名異勁,每一下踢到我,就讓我真氣紊亂,不能凝聚,別說有第七級力量,就算有第八級力量也不管用。

「看到是你舊情人就想縮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你當了一輩子的壞蛋,現在才想要回過頭去當好人?有沒有人會接受啊?」

這話……好奇怪,就算我不接生意,白拉登扯這些有的沒得干啥?我的人生、我的報應,用得著他白老板來說嘴嗎?

「不識抬舉的蠢貨!爺的面子你都敢不給,等會兒就把那幾個妞兒輪jian一百遍,再發配到窯子去接客,至於你……喂!給我把他打到他老母都不認得他!」

白老板一聲令下,周圍摩拳擦掌已久的嘍啰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結結實實把我痛打一頓。坦白說,表面上看來打得很慘,其實都只是皮肉傷,這不是因為他們手下留情,完全是因為真氣護住腑臟,他們的攻擊僅停於皮肉表層,若非白拉登的干擾壓制,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宰了。

一群人圍著我又踢又打,還真把我當殺父仇人一樣狂毆,那種圍毆人的樣子,很有地痞流氓平常收不到帳,痛打被害人的感覺,我差點就以為他們是在演什么黑社會的戲劇,不過,他們本來就是黑社會,這樣打人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敢對我們出爾反爾,簡直是不要命了,這個冒犯的代價,你只能拿命來填,晚點你就向閻王懺悔吧。」

呃!不是說被丑女奸yin就好了嗎?怎么還要賠命的?早知道會搞得那么嚴重,我就答應調教羽霓了,現在我反悔還來得及嗎?

第四章冤獄拷打.監牢風雲

聽到白拉登在嚷嚷什么要賠命,我著實一驚,想問他能不能給個機會,但周圍人們拳打腳踢得厲害,我一時找不到機會說話,就聽見白拉登越說越過分,說什么光是殺我還不夠,死前還要斷我手腳筋、用鐵鉤穿我琵琶骨、廢去武功……

等等。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就算白拉登真要這樣折磨我,我也沒有反抗余地,但聽他這樣嚷嚷,我反而感到奇怪,覺得他說的這些話很沒有現實感。

當我為了這樣的感覺茫然不解,白拉登卻突然喊停了手下,「住手!你們這些廢柴真是沒用,打了半天,人家只是頭破血流,連半聲慘叫也沒有,如果我再不拿點精彩東西出來,肯定要被人小看了,以後還怎么出去做生意?」

說著,白拉登拍了拍手,所有嘍啰分讓開到兩邊去,我正要掙扎起身,卻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魁梧的身影,這身影有著我很熟悉的輪廓,一時間我還有些欣喜,以為是阿里巴巴趕來救人了,但很快我就發現,這人並不是阿里巴巴,僅是一個作著阿里巴巴相同打扮的壯漢。

黑衣黑褲、黑披風、黑眼罩,這種古怪裝束不曉得是否今年正流行,居然一堆人喜歡這么打扮。但真正令我感到訝異的,就是這人的打扮雖然與阿里巴巴一樣,但身上散發出的霸氣卻是天差地遠,特別是那種不可撼動的堅實感,仿佛一座花崗巨岩般矗立面前,不用多說一句話,就快把人壓得窒息了。

而當這樣一個黑衣大漢,沉默地來到我面前,一語不發,只是挽起袖子、振臂拉開架式,那種壓力也就可想而知,周圍的其他嘍啰全都不自覺地退開,好像那不是一個人即將出拳,而是什么山洪怒濤即將爆發,或是什么很恐怖的大炸彈快要爆開……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完全入戲變成了低級的流氓頭,白拉登不但猙獰地插腰大笑,還扔了墨鏡,改戴上一個黑色眼罩,扮起了獨眼龍。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經費短缺,還是欠演員,居然連服裝不連戲這么嚴重的缺失都可以無視。

白拉登一面大笑,一面重掌拍上了黑衣大漢的肩頭,笑道:「那個陛……不對,猴仔,你是我們鄉下老家的拳王,現在就給你表現機會,痛扁這個小子,拆了他全身的骨頭,絕對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只要你干得漂亮,等一下輪jian這小子的馬子,我們一定會叫上你的。」

黑衣大漢戴著眼罩,看不見完整面孔,但在白拉登說到要輪jian別人馬子時,這個黑衣大漢也露出了yinyin邪笑,點了點頭,還差點伸出舌頭舔嘴唇,暴露出一副yin賊的嘴臉,將原本的凜冽霸氣破壞殆盡。

「哈哈,本爵爺說到作到,絕不薄待手下,但既然猴仔你xing欲這么旺盛,剛剛干完別人家女兒,又想和我們一起下去輪jian,等一下門口的那幾條癩皮母狗,你也發發慈悲一起干了吧,牠們欠干很久了,那種騷樣配你正合適。」

還說什么絕不薄待手下,白拉登的手下,沒給他玩得奄奄一息的還真不多,黑衣大漢臉上的yin笑頓時僵住,好像想要辯解什么,卻被白拉登打斷,「少廢話,你是當打手的,看到目標還不打,是想等著領嫁妝嗎?」

被這么一催促,金牌打手的表情又沉了下去,雖然近在咫尺,但他那個拳頭所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頭潛伏在深海中的凶猛巨獸,隨時都會高速沖上水面,將我一口吞了……將發而未發的猛拳,此刻就有著這樣的威迫感……

終於,猛拳轟出,在那一瞬間,時間仿佛被拉長,而我好像聽見了很多聲音,拳頭劃破大氣的聲音、我骨碎的聲音、背後石牆整個被粉碎的聲音,還有碎石激飛出去,連續打穿後方石牆的聲音……

這一拳,真的很猛很猛……

不枉之前給我那么恐怖的壓力,這一拳就把我打得鮮血狂噴,失去意識,敗倒在這一拳之下,我也心服口服,沒什么可抱怨的……

唯一比較奇怪的錯覺……為什么……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轟雷赤帝沖打個正著呢?

-----------------------------------------------------------------------我被白拉登的手下給打昏,整個失去意識,也不曉得暈死了有多久,過程中,斷斷續續感知到身邊發生的一切。

之前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到,白拉登的行動很不自然,這家伙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無論是殺人或抽筋,只要決定了,笑著笑著就干了,絕不手軟,哪用得著鬼扯上半天卻不下手?更別說還在那邊猛扮小丑了,如此刻意做作,我肯定他別有意圖,十之八九,這些作戲都是演給什么人看的,我被痛扁的時候,多半有人在窺視。

偷看的人……是黑龍王嗎?我覺得最不可能的人選就是他,如果要折磨我給他看,白拉登可以叫更專業的來,更不用自己下場演得這么搞笑,只要想到這家伙當初是如何制造龍牙戰棋,還有各種狠辣的手段,我就覺得今天這點肉體傷害很小兒科。

既然是作戲,下手當然不會太狠……這是指一般人的情況,碰上白拉登這種喜歡拿人命來玩的,就算是作戲,都會做到比真金還真,真到完全沒必要那么真的程度,他讓手下來打人,那都是真打,下手超級重,甚至讓我回憶起那段在索藍西亞大監獄里,天天被嚴刑拷打的悲情歲月,這邊之所以沒打死人,與手下留情一點關系也沒有,完全是因為我自己修為還夠,真氣護住腑臟的關系。

勉強要說手下留情,大概也只有那個黑衣大漢是留了余地,不然以他那種霸拳,輕而易舉便可以將我攔腰打成兩段,或者該說,能出這么威猛的一拳,打死人是正常,打不死人才是高難度動作。白拉登的手里確實人才濟濟,隨隨便便就又冒出個高手,實力雖然還不清楚是哪個程度,但反正比我強就是了。

把整件事回想一遍,我簽錯契約,誤中了白拉登的圈套,因為拒絕調教羽霓,被他們藉口違約,將我痛扁了一頓,又扔到牢里。白拉登說要斷我的手腳筋、廢我武功,看來不像是簡單說說而已,因為他扁完人之後,雖然沒有真的下手廢功、挑筋,但一把我扔進牢房里,馬上就沖進來幾個專業人員……不是醫師,是化妝師,還是專門化特效妝的那種。

這幾個化妝師沖進來,不由分說,立刻開工,替昏迷的我化妝。普通的化妝,當然是清除血污,盡量把人弄得干凈點、帥一點,但這些人所作的卻完全不是那樣,他們調好色彩,把我頭破血流的傷勢,化妝化得更重,連手腕、腳踝都沒放過,弄出切斷手腳筋的假象,就差沒有真的弄個假道具來,弄出穿琵琶骨的假象了。

「這樣子夠了嗎?侯爺好像還交代,要讓他看起來像被打成白痴的樣子?」

「白痴要怎么化妝?流口水?這個不太好處理,還是讓他看起來像被挖了眼睛?這個容易一點。」

「挖眼睛的特效要怎么搞?真的挖出來還好搞,假裝挖出來……這個不知道怎么作,我們又不是專業的。」

「不會作就快閃,時間快到了,如果擔誤了侯爺拿地搞房產的大計,就輪到侯爺來挖我們的眼睛了。」

幾個技術人員私語不絕,在慌忙落跑開溜之前,還撬開我的嘴巴,塞了一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進來,效果不明,吃下去以後也沒有什么反應,就是味道甜甜的很好吃,生津止渴,比普通的話梅、糖果都好。

我的神智一直昏昏沉沉,但在服下這顆葯丸後,反倒是精神一振,在牢房里醒了過來,能夠看見東西,只是對不准焦距;能夠聽見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手腳肢體全部都不聽使喚,倒是觸覺……居然比平時還更靈敏幾分,清楚感受到囚室中的溫度、溼度,還有空氣的流動。

視覺、聽覺、嗅覺僅僅堪用,觸覺特別靈敏,整個身體卻又動彈不得,如果問我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態,我會說……我覺得自己真像是一具被扔牆角的橡膠娃娃。

白拉登他們這么煞費苦心地設計人,自然是有其目的,從眼前的各種條件來猜,我想多半是要拿我當餌,對付某個人,雖然我還猜不到那個目標人物是誰,但從化妝師急忙落跑的情況來看,這個目標人物應該很快就會出現了。

(總不會……是他吧?這種時代,故交翻臉是常有的事,更何況碰到白拉登這種神經病……

想起巫添梁說過的話,我腦里浮現了一個可疑人選,但很快就把這選項強行排出腦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改想些別的事情。

(羽霓怎么會落到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瓊和鬼妹不知道怎么樣了,她們不是被高手救走嗎?為什么……

之前乍見羽霓,沒來得及深想,巫添梁曾對我說過,三女被一名使著佛門武學的壯漢救走,這壯漢武功極高,估計更擁有最強者級數的第八級修為。這樣的人,大地上並不多見,巫添梁認為是慈航靜殿暗伏的高手,我卻另有想法,判斷慈航靜殿如今的人力捉襟見肘,幾個平時暗藏的第七級高手派出來救援倒也罷了,哪可能派得出第八級的強人來?

最有可能的人選,就是與我分別許久的故交,大當家加藤鷹。這位老兄有勇有謀,武功卓絕,最擅長扮豬吃老虎,是一等一的厲害人物,雖然他修煉上天下地至尊功,又精於劍術,卻沒練過佛門武功,所以普通人不會往那邊去想。

但……誰說沒練過佛門武功、沒修過佛法,就不能使出佛門武學呢?

光之神宮的至善老賊禿,重傷瀕死時,將一身功力盡數傳給了加藤鷹,當時的他,在第七級境界中就已屬高段,以他的資質,這些時間在海底修練,必然已將至善禿驢的內力消化完畢,功力大進,突破至第八級境界是應有進度,憑此修為來施展慈航靜殿的佛門武學,兩者同出一源,易如反掌。

幾個條件加在一起,再沒有比加藤鷹更合乎猜測的人選,但若真是大當家,以他的智略、武功,怎樣都比三女強得多,斷無理由輕易為人所趁,如今羽霓落在白拉登手里,聽白拉登語氣,天河雪瓊、鬼魅夕也遭擒,大當家他……該不會遭遇不測了吧?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我忽然發現一件奇事,照理說,像我這樣聽覺、視覺受制,大腦受到影響,整個思緒應該一片糊塗才對,怎么我還能思考?還能分析?

這實在很不合道理。

在我不斷構思、盤算的時候,遲鈍的聽覺忽然聽見腳步聲,有什么人朝這邊過來了,就算聲音不是很清晰,但還是可以判斷出,來者的步履很沉重,絕非武道好手,應該也沒多少武功修為,腳上搞不好還戴著鐐銬什么的。

肢體不聽使喚,我連抬頭也不行,只能這么靜靜地聆聽足音,蒐集訊息,憑此做出各種推測,驀地,一股熟悉的濃郁芬芳,夾雜在牢房的潮濕氣息中傳了過來,是女子的天然體香,清新淡雅,卻因為混合了淡淡奶味,成了一種動人的特殊香氣,光一嗅到這氣味,我就明白了。

來的是天河雪瓊,羽霓既然落入白拉登的手里,和羽霓同路的她遭到同一命運,這也不是什么意外事,而從白拉登的種種詭異動作來看,白拉登本次要用我去釣的目標就是她。盡管我不明白那個恐怖分子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意識到這一點,我整顆心不由自主地著急起來。

不過,非常遺憾,心里再怎么著急,身體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這么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還發現腳步聲不只一個,天河雪瓊的身邊另外還跟著人。

是什么人呢?

「……妳說話可要算話!」

不開口還認不出來,一開口我馬上就知道是誰。或許是因為群眾演員的費用緊張,拍攝節省人力,所有人反覆上場,帶領天河雪瓊走進牢房的這幾個獄卒,正是之前有份圍毆我的幾名律師嘍啰……媽的,我早就說過,那一行里頭沒有好人的。

「如妳所願,到天亮之前,妳有一整晚的時間報仇雪恨。這男人對我們已經沒利用價值了,就任由妳處置,隨便妳要殺要剮,只要妳有那技術,把他活剝了都可以。」

「但千萬別忘記,給妳的時間只到天亮,天一亮,妳就要實現承諾,乖乖跟我們走,別想再反抗了。」

「不錯,侯爺已經把妳賣……呃,是許配給了黑山老爺,天一亮,馬上就要過門,大紅嫁衣都替妳准備好了。妳還是處子之身,一定能賣……嫁個好價錢,以後就每天晚上腿開開,等著爽歪歪吧,哇哈哈哈哈~~~」古怪的對白,聽了都讓人冒冷汗,好端端的怎么會一下喊嫁,一下又喊賣?

不過,一切也難說,畢竟這世上很多人喊嫁像喊價,嫁女兒與賣女兒根本沒啥差別。

乍聽起來,似乎是白拉登將天河雪瓊賣給了什么人,考慮到白拉登本就兼作人口買賣,這也沒什么不合理,就是對白別扭了些。至於那幾位又扮獄卒,又扮法律人員的辛苦嘍啰,我忽然懷疑,他們平常可能是很正派、很守禮重節的人,因為他們「哇哈哈哈」的獰笑,笑得好假,還暴露了內心的慌張,比他們老板白拉登的演技更爛。

我真懷疑,這么爛的一場戲,怎么可能有人會上當的?

「……我答應你們。」

真糟糕,我忘了天河雪瓊接觸世務不多,雖然人挺聰明,但在這方面……她是個白痴。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祝兩位百年好……嗚!」

可能是心里太緊張的關系,有個蠢蛋把真實想法說漏了嘴,旁邊的同伴馬上阻止他,還扮大奸狗似的高聲獰笑,「我警告妳,妳千萬別想說殺了他再自殺,就能保住清白,我們集團作橡膠娃娃和屍妓的技術,都是超一流的,妳若自殺了,我們就把妳做成屍妓,剝光放在岸邊,寫上慈航靜殿聖女的招牌,凡是持慈航靜殿證件來嫖的顧客,頭九十九人半價優惠!」

不得不承認,這一招有夠毒辣,而且這位好心同志的嘴巴也有夠賤,賤到讓我差點想拜他為師,學習他威逼人的手段,然而,天河雪瓊不知是心情過度緊張,還是大場面經歷多了,學會了鎮定,居然對這恐嚇充耳不聞,不為所動,一聲也不吭,至於她的呼吸……本來就有夠亂了,我也分辨不出,她有否為此心亂?

礙眼的嘍啰群很快就離開,或許是因為對這威脅很有信心,他們打開牢門,放天河雪瓊進來之後,居然連鎖都不鎖,就這么揚長而去,粗心……或者該說囂張的態度,讓人咋舌。

閑雜人等盡去,我與天河雪瓊共處一室,最初我還真是有些擔心,以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情孽難明,她該不會呆呆站在我前頭,思考上幾個小時才有動作?或是呆呆站到天亮吧?當然,要真是那樣,對我也沒差別,反正我整個身體動也動不了一下……呃!

大大超乎我意料的一點,就是天河雪瓊的動作決絕,好像事先就已經想過了很多次,一進入牢房,馬上采取行動,來到我的面前蹲下,作了幾下深呼吸,似乎被我身上的嚴重傷勢嚇到,其實那都是假象,我本身除了被人打得像豬頭,力量被封鎖,其余的什么斷手腳筋、烙印傷、貫體刀痕……全是浮雲,只是看起來逼真而已……

我最初有些好奇,猜想天河雪瓊看見我傷得這么重,不知會有什么反應?如果是學羽霓、羽虹那樣出手補刀,我就衰爆;但若是能稍稍打動她,讓她心生憐憫,甚至落下眼淚,我哪怕是立刻就死,也會覺得很安慰。

只是,天河雪瓊的反應,卻不在我預料之內,她深呼吸幾口,稍稍平復緊張心情後,赫然伸出手,摸向我兩腿之間,笨手笨腳地胡亂碰觸,似乎想做些什么,卻又緊張得不敢正眼看,這才讓手亂摸亂碰。

這樣的笨拙動作,讓我吃驚極了,一般來說,女人伸手在我胯間摸來碰去,無非就兩個目的,一個是想閹我,另一個則是……

天河雪瓊有足夠報復我的理由,但她的動作中沒有殺氣,不像是要掏出肉莖,切割砍碎,第一個目的似乎算不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