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節(1 / 2)

態,也因此得以消解,回復理智。

清醒之後,天河雪瓊對於自己的恥態,羞得兩耳通紅,一再要我提出保證,以後絕不能拿這來嘲笑她,才肯作罷。

我為了未來的幸福,當然只有點頭的分,而回復理智的天河雪瓊,也拿了一個要緊東西給我,是一只巴掌大的小箱子,非金非木,樣式古朴,質地非常特殊,一看就知道是魔法道具。

「這是那個黑衣大漢給我的東西,叫做奈落之箱,也就是地獄之箱,說是能夠保存一個魔法在內,類似魔法石板一樣的用法,只不過等級更高得多,能夠儲存更高等級的魔法。」

我接過那只小箱子,就算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里面儲存了什么,肯定是白三小姐的特有異能,消除一切運作中魔法的超級能力,這將是我破解暗黑召喚獸詛咒,逆轉出生天的關鍵,白三小姐一步百計,算無遺策,肯定是在我們出發之前,就已經把東西准備好了,甚至……在我們相見之前,就已經准備周全了,若真能如此,我倒是要謝謝她了。……

只要她別那么搞笑,把跳躍穿梭兩處垃圾堆之間的異能封入箱中就行。

請續看《阿里布達年代祭》49

卷四十九

【本卷簡介】

攻破屍龍要塞,黑龍王氣得用他的拿手絕活陰風怒號追殺我,這時阿里巴巴從旁殺出,幫我們擋了下來,但沒想到阿里巴巴的真面目居然是??

黑龍會襲擊慈航靜殿,不只搶走我視若性命的石像,居然連心劍神尼都掛點???好不容易殺回金雀花聯邦,才從方仔口中得知,心劍神尼是因為某個鳥理由才陣亡!!!

第一章 似夢非真以心許諾

結束了與天河雪瓊的一輪交歡,我有些腳軟地離開,心里多少有點埋怨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干了起來?眼前還有很多重要事情沒干,我居然在敵人的地盤上,滿腦子只想著性茭,眞是無可救葯。

不過,這也難說,因為這本就是我的責任與工作之一,以前每次阿雪和人打完魔法戰,都會奶流如注,整個人進入母獸發情狀態,如果不設法助其平復,她會難受很久,奶水也會一直流出。

因此,不管每次戰斗結束後,怎么傷、怎么累,我都要擔負起責任,為阿雪排空||乳|汁,與她交合,讓她能夠回復正常,雖然辛苦了些,卻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委托別人來干……

阿雪變成天河雪瓊,人格有差,肉體卻還是同一具,在阿雪身上會出現的狀況,天河雪瓊身上也一樣會出現,我該干的工作還是得繼續干,沒什么可抱怨的,除此之外,離開屍龍要塞時,我胸中全是凶戻之氣,難以克制,這種狀態對自身的精神非常不好,在這種情況下,一場激烈的交媾,是洗滌戻氣的好辦法,這方法不只是我用,許多武者也愛用,在拚死戰斗後,用烈酒、女體來撫慰身心。

只不過,同樣的方法,有些人自制力較差,藉由交合洗滌戻氣時,順便把女的掐死,或是掐到頭都飛掉,這種事情也是時有所聞,以黑龍王為例,若他用交媾洗滌自身戻氣,干完之後,那個女的能肢體完整、精神正常,那才有鬼!「唔,要在這艘船上找個人,好像不容易啊……」

我獨自走在走道上,想要找個人,問問看白三小姐的位置,大家都是要離開屍龍要塞回去,除非她和雷神大人猛到直接一路飛回去,又或者她抱持自毀決心,再發動那種超恐怖的瞬間移動,否則……

她也在這艘船上的可能性很高。

奈落之箱,是白三小姐送我的大禮,這份禮物的分量實在有夠重,而且與她唯利是圖的老子不同,白三小姐只留禮物,不要求任何回報,光沖著這一點,我就該向她好好說聲謝謝。

再說,魔法道具可不是玩具,雷神大人把箱子扔給天河雪瓊時,只隨便交待幾句,不是說得很詳細,很多細節我希望能先弄清楚,省得到時候使用出錯,後悔莫及。「……你、你干什么去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冷不防地出現在我前頭,我險些就嚇了一跳,而鬼魅夕一臉不悅的表情,看那個模樣,好像是來找麻煩的。「怎么了?心情不好,想和我再打一場?」

我回答得很輕松,但心里卻挺緊張的,之前與鬼魅夕亂七八糟的一戰,差點讓我們兩個都送掉性命,這一戰給我的教訓,就是死都不要再和鬼魅夕動手,她的戰技太偏,一打起來,很容易收不住手,風險實在太高,能避則避為妙。

幸好,鬼魅夕搖了搖頭,表示無意動手,這多少讓我松了口氣,只不過在表面上,不能丟臉失威。

「你……為什么你還能干得下去?」

「干得下去?什么意思?」

「姊姊……你看到她的樣子,不久之前,你也很難過啊,為什么……你一轉頭就去干別的女人了?」

鬼魅夕問得很認眞,她那種嚴肅的神色,一時間反倒讓我語塞,不曉得怎么回| 答才好,思索半晌,這才聳聳肩,道:「什么別的女人?阿雪和妳也很熟、很親熱的,別一轉眼就連奶娘都不認了,好無情啊。」

. ^這種說法,可以用來打哈哈,卻沒法擺平鬼魅夕,所以我想了想,認眞道:「這沒什么特別的,心情惡劣就想發泄,zuo愛和砍人是最有效的發泄法,我又不喜歡砍人,就只有干女人了,誰叫妳剛才不在,不然就干妳啰。」

「就……就只是這樣?」「不然妳想要怎樣?」

我把手一攤,無奈道:「不然答案就是我缺心少肺,薄情寡義,妳如果是想要聽見我承認這個,那妳現在聽見了,滿意了吧?」

「是沒錯,你確實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啊。」

鬼魅夕輕聲說著,卻不像是在責罵或挑我毛病,她睜著美麗的大眼睛,認眞道:「也只有你這樣的人、這樣的個性,才讓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全盤失敗了,你是怎么養成這樣的個性呢?」

「呃!這個……眞搞笑,個性這種東西,都是從小慢慢搞起來的,我哪曉得自己怎么會是這種個性?妳想討論這個話題,最好去找我的心理醫生。」

我這么回答鬼魅夕,跟著,她去找天河雪瓊說話,似乎有事要商量,而我則繼續去找白三小姐,想弄清楚關於奈落之箱的問題,但走著走著,腦中靈光一閃,某個突如其來閃現的念頭,讓我在走廊中停下腳步。

「對了:我是怎么養成這種個性的呢?正誠如我自己所言,個性的養成是從小開始,我今天這種頹廢、反道德、反社會的人渣性格,也與我亂七八糟的失敗童年有很大關系,要不是從小過著那種沒有親人、沒有關愛,只有刺客整天追殺,朝不保夕的鳥日子,我絕不會是今天這種個性。

誠然,現在我回過頭一想,就知道當時變態老爸肯定在我身邊伏下了人手,還肯定不只一個,都是類似影子護衛這樣的貼身高手,只要有這些人在,我是不可能被那些小貓小狗干掉的。就算這些影子護衛不稱職,我也沒有生命危險,因為黑龍王在我身邊布了那么多暗樁,我若死,不但黑龍王處心積慮的大計成空,這些暗樁也全都要陪葬,他們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肯定會拚命護我周全。

因此,我的童年,看似充滿危機、風險、壓力,其實是很安全的,但……那又如何了?在我最驚恐、最害怕,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會否命喪在刺客襲擊下的時候,並沒有人來告訴我,其實我是很安全的。

我不知道遇到危險時,有人會來救,我只曉得,不管碰到什么危險,要解決、要生存,都只能靠自己。特別是看到其它人家的同年孩子,出了什么事情,都有父母守護,但我……母親不知道在哪里,父親壓根就不管我,每次意識到這一點,那個打擊就格外沉重。

不過,再沉重的打擊,打久了也就無感了,後來我對這類事沒什么感覺,就當―自己生下來就沒爹沒娘,反正他們也沒給我什么好處,法雷爾這個姓氏沒給我帶來:任何光榮或利益,就只是讓我整日被人吐口水與追殺。

冷月櫻的存在,是我童年的一道美好曙光,但最終也只是變成另一個重大打擊,將我更往人生的深淵推去,後來,我便開始自我放逐,橫豎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別人靠自己是自立自強,可是我武功不成、魔法也不成,連自己都沒得靠,除了耍些小聰明、靠厚臉皮玩陰謀詭計,又能做些什么?

有大俠可做,誰願意一開始就是做賊的?如果能武功蓋世,橫掃千軍,又有誰喜歡當小人、耍詭計?對於當年所做過的一切、傷害過的人,我沒有什么罪惡感,也沒感到多少愧疚,弱肉強食,盡此而已,那些比我更強、踩著我上去的人,也不會來向我說聲對不起,要道歉……找老天爺要去吧,誰讓祂創了這個沒道理可言的世界。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生,於是有了這樣的個性,而這樣的性格,讓我在這條人生路上走得更遠,這一切該說是相輔相成……或者說惡性循環,看似不經意的偶然,但現在細細思量起來,這後頭有著明顯的操作痕跡。我……會不會成為別人比較高下的工具了?

一個孩子的個性養成,牽涉很多復雜因素,但在我的這個例子,卻是變態老爸的過度忽視,才令我走上這條路,問題是……變態老爸這么做,是純屬無心?還是有意為之?

當年我不可能會想到這些,但現在看來,正是因為我的個性,才令黑龍王的復仇大計,還沒開始正式實施,就已全盤失敗,不管他怎么籌謀定計,一個沒心沒肝沒道德的人,是不可能因為犯了亂lun罪行而痛苦的,他的計劃實施下去,頂多是懲罰心夢,至於說想要讓兄妹雙方都痛不欲生,那是一早就不可能了,他自己非常清楚的。黑龍王的復仇大計崩壞,這是單純敗在命運的手上?或者,這也是人為的結果?我如今就是懷疑,變態老爸十幾年前就看出黑龍王的企圖,於是刻意讓我變成這―的人渣個性,令黑龍王的計劃成空,一切成了泡影。

這個想法,匪夷所思,連我想起來都覺得無比荒唐,但……只要沾上源堂。

法雷爾,越是荒唐的事情,就越有可能,更何況,這做法確實有效,不但瓦解了黑龍王的計劃,重創了他一把,讓他從此變態得更厲害。

這一切,眞是變態老爸的計劃?我成了他斗垮黑龍王的工具?太過分了吧!

想到這一點,我重重一拳打在走道壁板上,將鐵板輕易打凹,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

被當成工具使用,誰也不可能會開心,假如這計劃僅是影響到我,那倒也罷了,反正事情過去那么多年,追究兒時教育責任,並無意義,就算從小給我良好的教育與保護,我也未必就能比現在更好,只要一想到我有可能在良好教養下,變成方青書二號,我就感到不寒而栗。

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這樣一句就帶過的,與我相關的事,我可以放下不追究,可是對別人的傷害,我不能放過,尤其是對心夢造成的傷害。

我和心夢是同胞兄妹,如果我被源堂當成決勝道具,那心夢又被當成什么?

她落在黑龍會手里那么多年,我不信變態老爸會對此一無所知,他從未有要救出心夢的意思,讓她一直留在黑龍會受苦,更有甚者,我也忘記那年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讓黑龍王對我的人格發展從此絕望,更為此發了狂,對心夢施虐,造成永難彌補的傷害。

這筆帳……不光光算在黑龍王頭上,更還肯定要算在源堂。法雷爾的頭上,我忽然有了一股沖動,想要立刻殺到第三新東京都市,揪著這家伙的領口來問,問他到底曉不曉得,什么叫做作父親的責任?

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算了,氣這種事情毫無意義,那家伙心理變態,我在這邊就算氣到掛掉,他也不會明白我在氣什么……在這邊發脾氣無濟於事,說不得,後頭可能要找時間,親自走一趟第三新東京都市了。

之前,變態老爸用盡各種手段,要把我弄到第三新東京都市去,我連跑帶逃,抵死不從,就是不願意再到那個詛咒之地,任其擺布,但如今狀況有變,若不親自走上一趟,我心里的這些疑惑,就沒得解決……

「唔,怎么走了那么久,半個人都沒看到?白拉登的這艘鸚鵡螺號也是幽靈號不成?」

我隨口抱怨,但情形當然不是這樣,白拉登的這艘船,只不過是因為高度機械化,上頭的船員人數大大減少,所以我才沒碰到人,除此之外……干,他還眞的用了幽靈。

驅使死靈、陰魂,這不是什么高端技術,之前變態老爸搞什么峽谷列車,上頭的女服務員,也全都是索藍西亞精靈的鬼魂,省錢又省事。白拉登是海內外頭號大奸商,這一招他當然也會,還用得更是出神入化,直接把幽靈封印入機械里,成為什么輔助人工智能,讓機械的效能大幅提升,眞是見鬼的技術。

我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到路上了甲板,碰到了人,「問之下登時傻眼,白三小姐和鄉下拳王並不在這艘船上,當我問起他們上了哪去,卻被告知他們夫婦早已飛回去了。

「飛回去?有沒有搞錯?」

我原本以為,這邊距離陸地還很遙遠,哪怕武功高絕,能在天上飛行,都沒可能一口氣直接飛回陸地,哪想到我認為不可能的事,別人不這么想,他們居然眞的這么飛回去了。

「搞什么鬼啊,有船不坐,偏偏要用飛的?就算是趕著回去洞房,也不用這么拚命吧?等等,他們……是夫妻?」

我吃7一驚,但想想也覺得正常,難怪白三小姐勾引我的時候,雷神大人的怒火眼神都快可以吃人了,也難怪白三小姐用勾引我來當刺激方法,這一招確實是很毒辣,特別是針對她丈夫而言。

這個令人意外的八卦,讓我著實愣了一會兒,回過神後,我也莫可奈何,既然人不在船上,我也沒有得問,只得把這些問題先存著,等船上了岸,大家碰頭再問。「對了,白拉登該不會那么黑,讓這艘船靠不了岸吧?要是這艘船是奴隸船,直接把我們帶出去賣了,那可糟糕。「我只是隨口一說,但周圍聽見我喃晚自語的幾個白家船員,聽了卻道:「這艘船本來就是奴隸船啊,艙底還押著一堆貨物,等著運去公海交貨收錢呢,是途中被三姑爺強行征用,讓我們過來接人的,等送你們上了岸,還得繼續去公海的。」

「……我也不曉得骸說什么好了,謹祝各位財源廣進,生意興隆吧。」

該做的事沒得做,和這些白家子弟又沒什么好聊的,我獨自一人趴在甲板上的欄桿邊,想要看看大海,放松一下心情。不知不覺,我發現有個人來到我身後,是個女人,這艘船上會來接近我的女性屈指可數,鬼魅夕沒這身高,那唯一可能的人就是……

「阿雪?」

我回轉過頭,卻嚇了一跳,紅發飄揚、美腿修長,一雙渾圓的奶抖波誘人,正是最美麗的羽族天使,心夢。

「妳、妳怎么跑出來了?」

「我都到哥哥後頭這么近的地方了,哥哥還是只想著你的阿雪,眞叫人不服氣。」

心夢嘟起小嘴,微發嬌嗔的模樣,看起來眞是可愛到極點,讓人心動不已,我微微愣了一下,雖然明知道眼前的她,僅是幻影,眞實的她仍被拘束在那個竹籃里,卻仍忍不住為了眼前的美麗幻影怦然心動。

只是,想到那個竹籃,想到竹籃中的殘缺人兒,一股狂怒就讓我克制不住,殺意瞬間占據我整個心靈,直到心夢湊了過來,在我唇上輕輕一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魔法,瞬間化消我心頭戻氣,我這才清醒過來。

「哥哥。」

心夢看著我,似笑非笑,這模樣看來格外具有魅力,「心夢想求哥哥一件事,能答應我嗎?」

「沒有問題。」

我斬釘截鐵道:「哥哥一定宰了黑龍王,給妳報仇雪恨。」

心夢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梳了梳被海風吹亂的紅發,目光望向茫茫大海,緩緩道:「報仇雪恨不用啦,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我也早就習慣啦,就哥哥看起來,你眼前的我只是幻影,但就我而言,這個世間本屬虛幻,我在眞實與幻影之中反復來回『界線早就模糊,我也已分不清其中的差別……」

「可是……」

「就算沒發生那些事,就算在正常的環境下,健健康康長大,我也不一定就比現在好啊。」

心夢伸了一個懶腰,紅發在陽光下燦然如火,雪白的肌膚,34f 的兩團豪||乳|面^^隨著她的伸腰動作,抖出陣陣誘人||乳|波,實在是一幕美景。

「現在的我,一樣能說會笑,一樣想去哪就能去哪,可以享受海風,可以曬太陽,―也可以和哥哥說話,我很滿足了,這種生活沒什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