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金薔薇(2 / 2)

或許是這位朋友與向山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談論過相關的段落——甚至有可能知識他與別人閑聊,然後向山剛好在場。向山本人不會記住與這一段有關的知識,因為對向山來說,這可能就是聽過即忘的背景音。

但對那位朋友來說,這卻是使那一段記憶得以被喚起的「聯想關鍵」。

第八武神的記憶主體是祝心雨,但是卻也會不可避免的摻雜進屬於其他人的內容。

畢竟向山與祝心雨在一起之後又不是連體人了,也不至於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時間上缺失的場景,自然會用其他人的記憶。

——那么這會是誰的記憶呢?《金薔薇》的作者是前紅盟人……阿納托利?不,他不像是會搞這個的。陳鋒?嘖……還是英格麗德?

《金薔薇》的作者的早期作品極富浪漫主義色彩,情緒飽滿。而從中期開始,作者就開始嘗試用一種心理學的思維去剖析這這種情緒,著力於探討人的情感和個性。他也善於用詩一般優美、動人的語言描寫自然科學領域內的故事。其作品就被高爾基稱作「科學與文學的結合」。

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講,《金薔薇》之中對文學活動的探討並非完全是心理學、認知科學的范式的。

但是其對「虛構」的探討、對「審美」的探討,卻從一個感性的角度,闡釋了一個科學的問題。

對於第八武神來說,這相關的知識,是輔助他「開發內功」的工具。它們不能用來構建內功的基底,但是卻可以幫助人攻克「內功的修煉方式」這一個子項目。

巴比特蹦了起來:「我想要講這個故事……我明天就播這個故事吧。大俠,我想要播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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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咯。」向山點了點頭。這本就是他向巴比特講述這故事的用意。

廣播客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文藝工作者群體,也是俠客之外最具有俠義心腸的群體。這是這個時代才誕生的群體,但是向山認為,他們理應是俠義運動的一部分。

只是,這個時代,舊世的文化產品都如同某些見不得光的玩意一樣在網上變換各種形式流傳,渴求它的人也只敢畏畏縮縮地下載,生怕中了蠱毒,或者是被爬蟲鎖定。

沒有幾個人對它有系統的,整體性的認識。

而舊時代的老俠客們,又都是官府的重點打擊對象,很難冒頭。

這種時候,哪怕只是多傳給一個人,也是好的。

向山拍了拍還在出神的巴比特,道:「老弟,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該走夜路了。老弟?」

巴比特突然怔怔的說道:「那么,『武神』們的故事,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金薔薇呢?由眾人采集歷史中的金沙,由眾人鍛煉……不對。『武神』自身也是由『故事』堆積而成的吧?那『武神』自身就是大眾所創造的金薔薇嗎?啊……我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冒犯啊……啊?大俠?」

向山怔看一下,沉吟片刻,繼而說道:「你說得很好,老弟。但是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