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陰邑的生絲產量並不高,全靠來料加工,今年雖然增加了不少桑田,蠶房也多了不少,可想要增產,那也是明年之後的事情。
所以越是知道底細,越是讓媯夭離不開猛男,以前被干絕對不爽,現在簡直爽上天。良配,絕對良配,不看顏值看財富值,這也絕對是良配中的良配。
更何況,現在野男人的「含夜量」越來越低,好些個吳國重臣,都在往「李官」之後上胡吹。
吳人貴族都說李解是因為失憶,所以才記不得根腳。
此事一開始媯夭還信了,跑去問李縣長,結果老李表示我他娘就那么一說,騙人的,沒想到姑蘇老鄉還真信了。
至於說是真信還是假信,其實也不怎么重要,形式而已,重要的是結果很好。
有了各種各樣說服自己的理由,加上野男人對她也不錯,想吃吃想喝喝,只要每天保養得美美噠,猛男玩她還是一點猶豫沒有。
至於說身為陳國公主的不凡氣質還有豐富知識,野人頭子完全不感興趣。
李縣長明確告訴過蛇精,你現在是水蛇腰,老子才睡你,哪天你要是水桶腰了,有多遠滾多遠。
陳國蛇精因為是公主,相當的務實,所以每天給自己的功課,就是保養外加鍛煉。
一句話來概括:野男人負責賺錢養家,作為一條美女蛇,自然就要負責貌美如花。
之前又滅了一個薛國,把蛇精刺激到了極點,當即下定決心要把妹妹拉下水,下半輩子不管是幸福還是性福,全看這一鋪了。
滅國啊,陳國這窩囊樣,蛇精心中料定,自家父兄不管誰來掌握「大政」,都是小弟的命。
哪里像現在,隨便搞搞,打殘宋國,打滅薛國。
這不比陳國強多了
至於現在戰場周圍到處都是刺客,她是一點都不關心,關她什么事兒刺客還能來殺她不成再說了,野男人武功蓋世威震逼陽,什么刺客來了,都是送菜。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整個戰場中,睡得最香甜最安逸的,就是媯夭。
只是因為媯夭平日里總是男裝打扮,好些個眼力不行的列國將軍大夫,居然還想著送兩個小童子給上將軍爽爽。
李縣長當時就把送童子的吊起來打,軍法森嚴嘛。
軍法明確規定:不能嬉戲娛樂
把伴侶帶進軍營,像什么樣子這樣的部隊,還能有戰斗力嗎
作為義軍之統帥,多國部隊的上將軍,李縣長當然要剛正不阿地嚴厲打擊這種歪風邪氣
然後又干了一炮蛇精壓壓驚。
淡定下來之後,李解還是順著思路去琢磨,刺客能夠對目標人物產生威脅,肯定是不為人知的時候。
現在搞得天下皆知,連條本地狗都知道有刺客來搞事兒,那還能刺殺成功嗎
不管是晉國的小鳥醬還是吳國的小蛇桑,這尼瑪都是二代膽小鬼,沒在市面上闖盪過啊。
當然公子巳稍微好點兒,還周游列國,齊魯鄭宋等等國家都去過,要說眼界開闊,這一點是沒問題的。
但跟他老子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不出意外,有了這么多刺客在咋咋呼呼,肯定要加強安保力量。
游俠們也是混口飯吃,都這么流竄了,李縣長尋思著,該不是這幫刺客就是拿了金主的錢,隨便糊弄兩下就走人吧。
這也太扯了,簡直跟創業公司一樣。
「媽的,管那么許多,老子先干爆宋橐蜚這個老廢物再說」
想了想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刺客想刺誰就刺誰,游俠兒想殺誰就殺誰,反正不要來妨礙他干宋國,就是掀個天翻地覆,又有什么關系
反正他的江陰邑離得遠,中原怎么鬧騰也不會波及到。
揉捏了一會兒懷中的綿軟肉體,李縣長心思倒也淡然,只覺得手感舒服,喃喃道:「白蛇技術這么好,青蛇就算差一點,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說罷,忽地又想起了一個事情:「話說這陳國到底幾個意思偷偷摸摸的還跟著宋國眉來眼去,陳國中士媯田嗯,跟戴舉聊天的時候,順便打聽一下。」
放空了腦袋之後,李縣長摟著「陳國白素貞」就睡了過去,不多時,鼾聲大作。
等到第二天,戴國旅賁中士沙飛的族人陸續抵達了尼丘山,然後轉道逼陽國,整個逼陽國「二環」大工地又熱鬧了起來,尤其是那幫戴國人,頓時覺得投降大吳猛男完全就不是個事兒。
尤其是戴國旅賁中士沙飛,更是感動的眼淚橫流,匍匐在李解腳邊各種吹捧奉承,聽得李縣長爽翻天。
列國將軍大夫們也是震驚不已,雖然之前李解就說已經把沙飛的妻子從戴國沙邑接了出來,可他們都是不信的。
你手能伸那么長
李縣長表示老子的手啊,還真就能伸辣么辣么長啊
這其中,自然也是有別的國家暗中支持,比如曹國、戎國甚至還有像已經主權淪喪的極國等小國,配合吳國「使廨」,外加商無忌的人脈關系,搞點人出來,其實問題不大。
李縣長在打了宋國臉之後,反手又一次把戴國摁在了地上摩擦。
今天是個比較特殊的日子,因為是戴舉帶著宋國使節團,再次跟李解談判。
戰場上的進一步失利,已經讓宋國「帶忠臣」有點麻木了,反正宋國內部穩住,這就是勝利。
但是現在,作為薛國的保護國,宋國根本就是給廢物啊。
不但如此,作為戴國的保護國,宋國也沒有盡到責任,談判當日戴國叛徒居然玩起了「人間自有真情在」的戲碼,這簡直就是燒心無比。
鬼知道是不是李縣長故意安排的套路,為的就是這時候裝逼打臉。
得知消息的宋國聯軍,士氣再度暴跌,面對逼陽國的聯合國部隊,他們是半點勇氣都沒有。
厭戰情緒的蔓延,根本不受控制。
只是,再怎么不受控制,也要維持住部隊的存在。
戴舉又一次用出了「金錢大法」,重賞之下,勇夫是不指望了,戴舉只希望宋軍不崩潰不跑路。
畢竟,幾十萬大軍,現在每天人吃馬嚼的,也是驚人數目。額外再掏一筆錢出來,已經是相當的艱難,多也不多,少也不少,所以指望宋軍再度鼓起勇氣,怎么地都要拖上一段時間,讓士兵們緩和過來。
剩下的,就是維持部隊穩定,僅此而已。
戴舉的一系列操作不可謂不好,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是河對岸的吳國猛男再來一通凶猛操作,只怕事情就要出現不可想象的惡劣。
「呼」
吐了口氣,戴舉收拾了心神,閉目冷靜了一會兒,戴舉這才邁步向前,此刻,他就是宋國唯一的良心。
良心,就是用來賣的。
他不是不知道戴國出現了劇變,戴國旅賁中士沙飛投降,這不算個事兒,但猛男李解把沙飛老家沙邑的親族接了出來,這就是個事兒。
首先說明猛男不會亂殺人,殺降這個事情不熱衷,在薛城,是再次印證了這一點。
那么對宋人來說,只要李解打過來,投降就行嘍,對不對
這是一個很惡劣的趨勢。
其次說明猛男對俘虜非常優待,為了安撫降將,居然會付出這么高昂的成本,把降將的親族都接過來,這簡直是完美。
很多降將擔心的,除了自己的小命和地位之外,不就是家人親族么
現在投降李某人,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因為李某人會包你滿意
「江陰李解,非常人也。」
正感慨著,卻見對面迎來一幫人,為首的身材高大笑容爽朗,一開口就跟洪鍾大呂:「再見戴子,甚為欣喜戴子,請」
「李子先請。」
微微拱手,戴舉心中一嘆,硬著頭皮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