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沉淪記】(4)(2 / 2)

千金沉淪記 rasokukou 7620 字 2021-10-13

陰唇,此情此景,既覺尷尬惡心,又覺淫靡刺激,下身抽搐,竟「噗噗」幾下,

就此泄了身子,花蜜四溢,流的胯下薛夫人滿頭滿臉都是,大半被其張口飲下。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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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連忙兩手撐地,不顧身子尚自酥軟,連忙閃到一旁,實在是不想就這么

和王青面對面,單單只看到他那張臉心中就要作嘔。

王青乜了一眼梅香,不以為意,胯下抽動速度更快,一邊抽舔,一邊嘿嘿淫

笑道:「騷母狗,現在你的女兒正在不遠處,你卻背著她挨操,若被她瞧見,還

會認不認你這個騷浪的母親?」

薛夫人口中滿是梅香蜜液,同性少女的花蜜此時更如同催情淫葯一般,咸澀

腥騷的味覺刺激著四肢百骸,腦中一陣迷離,膩聲呻吟不斷。

「快說,你喜歡背著女兒挨操。」

「……嗯……嗯……騷母狗……我是一只喜歡背著女兒挨操的騷母狗……」

仰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梅香,秋波中異色一閃而過,低聲吟道:「……也是

一只喜歡給梅香主人舔腳的母狗……」

聽此淫語,王青不由精神大振,征服高貴美婦得意之感直沖腦際,抽弄數下,

已至極限,精關一松,滾燙精液汩汩而出,盡數射入了薛夫人肛門菊穴之中。

肉棒拔出,薛夫人的菊門已然難以閉合,一張一送的向外吐著腥臭濃液,王

青仰面倒在干草堆中,連聲喘息,大呼過癮。

卻不料薛夫人今夜竟然頗為主動,肥膩雪白的身子扭動,掉轉過頭,眼神妖

媚的看了王青一眼,張口含住玉杵,舌尖在龜頭上來回研磨,將殘余精液連同自

己的愛液、肛內異物全部吞咽而下。

「啊……」

王青只舒爽的魂飛天外,以往只有在自己強迫調教威脅下,薛夫人才願意拋

棄自尊,淪為母畜,今夜不等自己發號施令,主動口交,卻是頭一遭,心中大為

得意舒暢。

梅香冷笑一聲,也爬了過去,輕輕摳弄著薛夫人的白虎玉蛤,手指輕輕插入,

將王青腥臭惡心的濃精抹入尚未完全閉合的肛門之中。

手指刺入菊門,只覺內里火熱,菊瓣登時緊緊箍住了自己手指,肉壁攪動,

似有強大吸力一般。

這成熟女人的肉體竟然好似無底洞一般,淫欲旺盛之極。

薛夫人口中含弄著肉棒,漸覺變大,媚眼如絲,乜了王青一眼,驀地翻身坐

起,花瓣兩分,直直地坐刺下去。

「啊……夠了………夠了……」

王青陰莖好似被一團烈火包容,一夜之間連射幾次,體力依然到了極限,但

隨著薛夫人上下套弄,又不忍就此拔出,胸膛之上被成熟美婦櫻唇舔弄親吻,濕

潤酥麻,頓覺升入仙境一般。

迷迷糊糊之中,腦中兀自在想:這母狗浪婦今夜是怎么了,怎的如此主動,

欲求難滿?

但眼前白花花的肥膩肉體當前,也容不得胡思亂想了,兩手握住豪乳一頓揉

搓,滑膩香軟,不覺又有噴射之意。

正在意奪神搖之際,頸中忽然一痛,一股腥熱之感登時順著脖頸流淌,王青

猛然回神,只見梅香手中握著一根削尖的銀簪,鮮血淋漓,正自渾身顫抖。

剎那間脖頸劇痛異常,「啊」的叫出聲來,一把推開兀自上下套弄扭動的薛

夫人,一手捂住脖頸,不可思議的看著梅香。

梅香一刺之下,未能刺死王青,也是心神大震,手忙腳亂,沒頭沒腦的又往

前一刺。

王青此時以有了准備,連忙翻滾躲過,口中「赫赫」作響,驚怒異常,實想

不到梅香竟然選擇此時發難。

想要張口喝罵,但覺喉中劇痛,略微一動,便鮮血噴濺,竟是作聲不得,連

忙捂住脖頸傷口,低吼一聲,便想掙扎著站起還擊。

不料一旁的薛夫人卻如水蛇一般倏的站起,死死地從身後抱住了王青,白膩

香軟的碩大乳房緊貼

後背,兩條羊脂玉臂緊緊將他裹住。

若是放在平時,成熟半裸的美婦主動摟抱,自然心花怒放,樂不可支,早就

翻過身去,摸臀捏乳,大干一番了,但此刻王青卻驚的魂飛魄散,一時之間冷汗

簇簇而下。

原來這幾日趁著王青不在府中,梅香左思右想,認定王青必須早早除之方可,

否則日後禍患無窮。若應他所求,莫說是薛府從此要沉淪於奴仆之手,就連自己,

恐怕也並不會像王青所說與他平起平坐,遲早要被過河拆橋。

看到薛夫人現在淫賤浪盪的母狗模樣,梅香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日後的下場。

這幾日每次隨薛湘靈一早跟薛夫人問安之後,留下來除了凌辱調教之外,便是商

議此事。

但想不到薛夫人一聽,連連搖頭,唯唯諾諾,不敢答應。

因王青手握把柄恐嚇,這些年來又日日以淫葯喂養,夜夜調教蹂躪,薛夫人

早已心如縞素,不做他想,而身體在淫葯常年刺激之下,又漸漸沉迷肉欲,無法

自拔,只想著苦熬一日算一日。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梅香自然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以王青脾性,那個所謂

的「把柄」之重要,必不會告訴他人,否則以薛家財勢,前來要挾的人就不只是

王青一介家奴可比的了,只要一擊必中,將其鏟除,自然功成。

梅香細想明了其中道理,雖覺兵行險著,但眼下已無更好的辦法,總不能眼

看著王青一介家奴從此成為薛家之主,更要去凌辱薛小姐,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

能接受的結果。

當下便耐心勸說薛夫人,告之王青企圖聯合自己對薛湘靈下手的陰謀,薛夫

人思忖良久,這才答應。

二人隨即籌備計策,定下了上元節觀燈這日,由薛夫人大獻殷勤,耗其體力,

再由梅香銀簪刺喉結果王青,在房中演練幾日,自覺可行,於是才有了適才這一

幕。

王青被赤裸的薛夫人死死纏住,喉中劇痛,看著梅香顫抖著向自己一步一步

走來,驚怒交集,肝膽欲裂。

他本以為梅香不過區區一個年幼丫鬟,只要許以好處,便自成其好事,即便

不成,也沒膽量和能力奈何自己,卻沒想到竟是如此下場。

此時梅香亦是心神大亂,她自小到大從未打過架,適才拼死一擊,似乎已耗

盡了自己全部力氣,眼下只覺渾身發冷,周身亂顫,涕淚齊下,只想好好趴下痛

哭一場。但現下機會難得,又不得不強打精神,必須果了王青。

當下閉著眼睛,硬著頭皮,將手上銀簪沒頭沒腦的亂刺,只戳的王青周身鮮

血淋漓,痛呼不已,但慌亂之下,失其准頭,並無一下刺中致命要害,反而不如

第一擊管用。

「啊——!」

王青周身疼痛欲裂,心中驚憤欲狂,驀地低吼一聲,也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

氣,腰身一轉,竟然掙開了薛夫人雙臂,隨即腿上用力,猛然抬腿一腳將梅香踹

倒!

「梅香——!」

薛夫人摔倒在地上,發出了悲苦絕望的慘叫。

而梅香此時竟似乎什么都聽不見了,卧倒在地上顫顫發抖,驚恐地看著王青

紅著雙眼,滿身鮮血淋漓,口中嘶嘶作響,恍若地獄惡鬼一般,正一步一步朝著

自己走來。

*********

丹崖山巔依然煙花怒舞,鼓樂喧天,蓬萊閣兩旁的碩大花燈徐徐升空,映襯

著漫天絢麗煙火,流光溢彩,蔚為壯觀,到處一片歡騰,上元燈夜已至高潮。

此刻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天後宮圍牆外的那一株千年銀杏了。樹高十余丈,

合圍近三丈,枝影隨著海風簌簌作響,上面懸掛著的無數七彩絲帶纏繞搖曳,隨

風鼓舞,與漫天煙火彩燈交相輝映,遠遠看去,如同火樹霞光,沖天吞吐,異彩

紛呈。

登州臨海,多已漁業為生,漁民歷來信奉媽祖,稱其為天後娘娘,保佑出海

平安,海不揚波。此樹相傳便是當年天後娘娘親手所植,在此許願極為靈驗,因

此又稱許願樹。

此刻樹下已是人山人海,煙火繚繞,焚香裊裊,無數男女將心願寫在花燈之

上,爭先掛在樹梢。

周庭訓與薛湘靈一路談笑,漫步至此,只覺人生從未有如此快樂,佳人在側,

看著許願樹前眾人歡聲笑語,心中暢意無比。

暗香繚繞,縈繞鼻息,周庭訓愛慕之意大盛,向薛湘靈笑道:「人言天後宮

許願樹甚是靈驗,薛小姐可有心願,也去掛一盞花燈?」

薛湘靈抿嘴笑道:「鬼神之說不足為信,聖人亦言敬而遠之,生死富貴,其

實全在人力,焉能寄托神佛,周公子讀聖賢書,亦信鬼神耶?」

周庭訓笑道:「十五月圓,花燈許願,歷來習俗如此,湊個熱鬧也是

好的。」

招手叫來了周府家丁,送來兩個許願花燈。

周庭訓心中默念:「但願天後娘娘顯靈,許願靈驗,周某如得薛小姐為妻,

死而無憾。」

揮豪數下,在花燈之上寫了「願與佳人共連理」幾個蠅頭小字,命家丁掛在

樹梢之上。

薛湘靈在旁看了,雙靨飛紅,心中突突直跳,驚訝、羞澀、甜蜜、無措……

諸多情緒涌上心頭,耳根微燙,只聽旁邊周庭訓道:「小姐也許一個願吧。」

手中接過花燈,卻是心神有些慌亂,看著周庭訓充滿期待的凝視著自己,不

由大羞,扭過頭去,胡亂寫了兩句「風調雨順,天下太平」,便叫人掛了上去。

周庭訓見了,心中卻有些失落。

薛湘靈兩頰微紅,不願在此多待,便柔聲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回去了。」

周庭訓道:「我送小姐下山吧,晚些再陪著家嚴一同回去。」

薛湘靈含羞點頭,招來了薛良菊友等人,卻都說沒有看見薛夫人和梅香、王

青,想來是先回去了。

一路下山,周庭訓不斷尋找話題,薛湘靈卻都默然不語,反倒是菊友不時插

一句嘴,倒也不顯尷尬。

行至山腳,呼聽一陣嘈雜喧鬧,行人盡皆驚呼,只見一個丫鬟模樣的人,衣

衫凌亂,雲鬢散落,正呼號著向人群處奔來。

「梅香!」

薛湘靈不由驚呼一聲,旁邊的菊友也認出了那人便是梅香,大驚失色,不知

發生了何事,連連招手,高聲叫道:「梅香姐!梅香姐!」

梅香猛然聽見有人喊自己名字,抬頭一看,正是小姐一行人,不由得悲喜交

加,熱淚盈眶,本已疲憊不堪的身軀似乎生出了無窮新力,沒命似的狂奔過來,

連聲呼救:「小姐!快救我!」

眾人聞言一驚,緊跟著又遠遠看見一個渾身血污之人,一手扶住脖頸,鮮血

淋漓,正一瘸一拐的在梅香身後追趕,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形狀可怖之極。

周庭訓眉頭一皺,冷哼一聲,喝道:「哪來的狂徒,給我拿下!」

周府家丁均應了一聲,喝罵不斷,呼喝奔去。

薛家的人也忙不迭的迎了上去,梅香一頭撲在小姐懷中,周身顫抖,放聲大

哭。

那血污之人自然便是王青,此刻他周身劇痛,神志迷離,眼睛已被紅通通的

一片遮蓋,看不清前路,喉中鮮血噴涌,順著脖頸四流,四肢百骸只覺劇痛無力,

全憑一口氣支撐。

待看到數個高聲喝罵的家丁朝自己奔來,心中已是一片死灰,知道此時時機

錯過,心中暗恨,惡狠狠地盯了梅香一眼,扭頭逃去。

薛湘靈看著懷中的梅香衣衫不整,滿臉血污,梨花帶雨,脖頸處青淤一片,

心中大震,憐惜心痛不已,柔聲撫慰。

周庭訓早已褪下長袍,替梅香遮擋身軀,梅香卻只是痛聲哭號,抽泣連連,

一句整話也說不出。

薛良皺眉道:「發生什么事了?夫人呢?夫人在哪?」心中焦躁,不知主母

如何,若是主母有失,那可真是罪該萬死了。

「夫人!」聽到薛良此言,梅香猛然抬起頭,泣道:「快去救夫人!」

說罷語無倫次地指了彌陀寺殘址位置,薛府諸人均是大震,薛良忙帶人去尋

薛夫人。

正鬧哄哄一團,忽又喧聲一片,人群兩分,一隊差役簇擁著徐府尊快步趕至。

徐府尊年僅四十,面如冠玉,相貌堂堂,頰下五柳俘須,他本與薛翰林相差

不過十余歲,然大器晚成,少年時科場連連失利,薛翰林鄉試點中他之後,卻又

官運亨通,數年後便做到了知府一職,升遷極快,七巧心肝,想來自有一套官場

心得。

今年他初知登州,本想借著上元燈會大肆操辦,結交本地鄉紳名流,提高自

己聲望,適才親自下山送別宗師王提學,正待回轉蓬萊閣繼續飲宴,卻聽聞紛亂

一片,不由心中惱怒。

周庭訓等上前跟徐府尊見了禮,徐府尊卻只是冷哼一聲,正待相斥,薛良同

幾個家丁已攙扶著薛夫人到了。

徐府尊定睛一看面前美婦,面容憔悴,雲鬢微散,好在衣衫具整,認得是翰

林府薛夫人,心中暗驚,連忙幾步上前行禮道:「學生見過師母,師母受驚,學

生罪該萬死。」

薛夫人面色蒼白,嘴角擠出一絲勉強微笑,低聲道:「全憑府尊大人做主。」

不由悲從心來,兩行清淚流下,泣不成聲。

徐府尊忙道:「份內之事,學生自當全力以赴。」沖一旁的薛良道:「快送

師母回府安歇。」又命了幾個差役護送,將薛夫人攙扶至馬車,送回薛府。

送走了薛夫人,徐府尊這才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何人鬧事喧嘩,

行凶者何人?」

薛湘靈見母親憔悴模樣,心中亦是悲痛難忍,但此時捉拿凶犯首當其要,輕

拍了拍懷中兀自悲鳴的梅香,柔聲道:「梅香,怎么回事,快稟告府尊大人。」

梅香抹了抹眼淚,抬頭看了小姐一眼,只見她眼神中雖有悲切驚慌,亦有鼓

勵溫柔之色,心中感動,靠在薛湘靈溫軟懷中,輕聲道:「回大人,婢子是薛翰

林府丫鬟,今夜侍候夫人在山下觀燈,不想本府家丁王青圖謀不軌,見只有夫人

與婢子兩個,別無其他家人,竟欺心噬主,將夫人與婢子劫至彌陀舊寺,意圖劫

掠財物,還……還要……」已然泣不成聲。

眾人轟然,正當此時,周府幾個家丁也罵罵咧咧回來了,向周庭訓回道:

「回公子,那凶徒被我們痛打一頓,卻不想瘋魔了一般,一身蠻力,我等拉他不

住,竟然投身跳海了。」

周庭訓臉上一黑,自覺失了顏面,喝罵道:「廢物,連個人都捉不到。」

周府幾個家丁面面相覷,俱低下頭,不敢回聲。

徐府尊皺眉道:「此等噬主奸徒必不能輕易放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本

府自會張貼布告,即刻捉拿。」

當下差了人去搜捕,又找了薛府中人回府衙做記,畫影圖形。

好言寬慰了薛湘靈、梅香諸人,忙碌好一陣,今夜燈會自然也是不歡而散。

月上中天,湛藍色的夜空依然煙花轟鳴,彩燈招展,絢麗紛繁,由於上元不

禁夜,街道上依然人聲鼎沸,歡聲笑語,而薛府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薛湘靈陪著母親說了一會話,寬慰勸勉了一陣,母女對泣,待母親睡下,這

才離開薛夫人的別院。

梅香此時蜷縮在自己的小床上,裹著厚厚的棉被,臉上帶著未干的淚痕,心

中又是後怕,又是慶幸,回來有一陣子了,卻仍是手腳冰涼,周身不由自主地顫

抖。

當破廟中王青一步一步走來時,滿頭鮮血,面目猙獰,直如地獄惡鬼,自己

心中一片死灰,只待閉目等死。

王青粗大的手掌扼住自己喉嚨,不斷用力,胸中氣息一窒,仿佛墜入了無底

深淵。耳中模模糊糊只聽見王青的怒罵、薛夫人的哭嚎,但奇怪的是,自己卻是

腦中一片空白,害怕、驚懼、恐怖、無措……諸多情緒似乎均已消失不見了,心

中有的只是一片平靜。

為了薛小姐,為了這個溫暖的家,自己能做的也就如此了。

只可恨錯估了自己的實力,以為憑自己和薛夫人二人合力能成其事,卻沒想

男女體力差異如此之大,到頭來竟是如此下場。

心中一片清明,但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眼前浮現出薛湘靈如花笑靨,

心中一陣絞痛,隨著王青手指用力,呼吸漸緊,香舌微吐,神志逐漸不清,閉目

等死。

驀地只聽王青一聲怒吼,喉中一松,清涼空氣瞬間灌入,頓時清醒。喘息聲

中,耳邊只聽薛夫人連聲叫道:「快逃……快逃……」

當下連忙爬起,也不顧整理衣衫,回眸深深凝視了一眼兀自趴倒在地的薛夫

人,沒命似的奔出了廟門……

梅香將頭蒙在棉被之中,緊緊咬住嘴唇,心亂如麻。

王青這廝投海,不知下場如何,若是摔死自然萬事大吉,但若讓他逃走,恐

後患無窮,自己要如何應對?薛家的命運亦會如何?

心中焦躁悲苦,越想越是心驚後怕,不知後事如何處置。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啪啪」幾聲,門扉輕扣幾下,知是薛小姐前來,精神

微振,連忙在臉上抹了一把,將枕頭扶高,半坐而起,輕聲道:「是小姐嗎?快

請進,請進。」

薛湘靈看著床前梅香滿面憔悴,面色蒼白如紙,心痛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蓮

步輕移,來到梅香床前,靠著床邊坐了,拉著她的手柔聲安慰了一陣。

紅燭閃爍,映照在薛小姐如花俏臉之上,更顯清麗溫柔,恍若仙子。

耳聽得薛小姐柔聲勸慰,不由泛起一陣甜蜜感動,強笑道:「小姐,今天梅

香該死,讓夫人受驚,也讓小姐擔心了,我……我心里實在是……」

緊緊握住薛湘靈纖纖素手,聲音有些哽咽。

薛湘靈嘆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柔聲道:「今天梅香很勇敢,夫人若沒有

梅香保護,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梅香看著眼前的薛小姐,心潮澎湃,柔情萬千,心中暖流涌動,溫柔甜蜜之

情猶如怒潮般將她卷溺,難以呼吸。妙目中流露出堅毅之色,堅聲道:「我……

我要永遠和小姐在一起!」

驀地一把抱住薛湘靈,暖玉溫香入懷,輕輕貼上了她飽滿的櫻唇。

舌尖頂開貝齒,尋找到溫軟香舌,好似瘋魔一般,貪婪地吸吮著薛小姐口中

蜜液,手中越摟越緊

,仿佛要把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薛湘靈心中大驚,周身一震,不斷掙扎扭動,但梅香卻好像用盡了所有力氣

一般,死死抱住不肯松手,同性之間的親吻索取讓她既覺驚慌失措,又覺慌亂迷

醉。

而梅香心中卻是一片說不清、道不明歡愉:終於……不論如何,自己終於在

王青的魔爪下守護了她……

這幾日來的擔驚受怕,恐懼憂慮此時已通通化為無邊欲火,如同烈火般焚燒

著五臟六腑,情難自已。牙齒輕輕咬動著薛小姐濕潤的舌尖,手掌緩緩地撫弄著

她的顫抖的椒乳,漸覺神志一片迷離。

「啪!」

一聲脆響,梅香登時清醒,臉龐火辣辣的一片。

薛湘靈連忙退後幾步,眼神中流轉出憤怒、驚訝、羞澀諸多神色,雙靨酡紅,

柳眉微蹙,身體似在輕輕顫抖,低聲怒道:「你……你……」

梅香捂著火辣刺痛的臉頰,柔情欲火登時化作冰冷悲切,心中一陣絞痛,盯

著薛湘靈妙目一言不語,睫毛掀動,兩行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