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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歇著,地裏……地裏還有麥子要割咧!」

牛楊氏歪過頭來有氣無力地說:「我這自小落下個老毛病,一不留神就要岔

氣,疼起來可真要命!你幫我用拳頭擂擂就好了。」

金牛心地軟膽子也小,遲遲疑疑地挪到床邊怯生生地問道:「干娘,你說

……要捶哪底?」

牛楊氏用手指著腰肋下說聲「這底」,金牛就掄起拳頭照著腰肋下捶了幾下,

牛楊氏痛苦地連聲呻喚起來:「哎喲喲……下手這么重!要將干娘捶死掉是不是?」

金牛就減輕了力道柔柔地叩擊,牛楊氏不滿地說:「你手腳可真重!輕輕揉一揉

看看……」金牛就揸開手指將掌心貼在上面挨磨起來。

今兒牛楊氏上身穿了一件花格子的確良襯衫,比家紡的粗布料子更加輕薄綿

滑,皮肉上的溫熱透過布衫傳遞到金牛粗糙的掌心上,使得他的胸腔裏便立時鼓

盪起了洶涌的潮流,他真想跳上床去將她柔軟的身軀壓扁了碾碎了,又想將她的

胸脯捏在手心裏揉搓……但他瞅一眼女人驕傲的胸脯,說出來的話卻是:「干娘!

你好些兒沒?我要去割麥咧!」

牛楊氏迷離著一雙眼柔聲柔氣地回答道:「好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要是再揉

揉……就徹底不疼了!「金牛又繼續揉撫起來,女人閉著眼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

會,又睜開眼來瞅著金牛,用一種異樣的聲調問他:「金牛,你說干娘對你好不

好哩?」

「好好好!比我爹對我還好!比干大對我還好!」金牛連忙乖巧地說,內心

裏模模煳煳地期待著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信號。

「干娘對你這般好!那……你該怎樣報答干娘的恩情咧?」牛楊氏狐媚著一

雙眼似笑非笑地問道。

金牛想了一想,自己卻也沒有其他的優點,便小心地說:「金牛心笨,空有

些力氣,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處,干娘隻管叫我就好!」

「真是個瓜蛋兒!」牛楊氏咧開嘴笑了一下,接著就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

說:「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樣折磨你,隻有一件,黑間來陪干娘睡覺可好?」

金牛渾身抖顫了一下,沒曾想這信號是如此的讓人心悸,頭發根也跟著倒立

起來,手臂不由自主地晃盪著,喉嚨眼裏干干的憋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一個

勁地把頭點得跟搗蒜似的。

「你也不問問就點頭?」牛楊氏從床上翻坐起來直熘熘地盯著他的眼說,聲

音嬌滴滴地讓人心顫,「你曉得啥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