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晃盪著的奶子提起來時,女人已經直起上身來了,笑盈
盈地將那倔強的雞巴半過來掬住那滾圓的龜頭,膝頭跪在葦席上提起尻子來湊,
金牛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毛叢下有條滑膩膩的口子,這口子在一點點地吞沒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噓噓呵呵」地吐出燥熱的氣息來。
牛楊氏挺直了身子往後一傾雙掌往後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開始搖動著尻子
前前後後地磋磨起來。她搖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搖一艘小船,把河水
劃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淫水沿著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襠上,濡濕了他的陰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冒著粗氣,挺了挺尻子卻不怎么如意,便啞著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搖快些……我的頭……皮癢癢……」
「好咧!」牛楊氏應了一聲,開始改換了前後浪動的方式推磨一樣地搖轉起
來,搖著搖著就將速度加快了許多,越來越來,越來越快……最後竟花枝亂顫地
跳躍起來,將亂糟糟的頭發甩得像個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喚聲女人再也聽不到了,任由她可勁兒地搖擺晃動,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肉體裏。末了要出門的時候,女人咬著他的耳朵喃喃地說:「金
牛啊!明黑要來,後黑要來,以後夜夜都要來,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記惦
啥了咧!」
……
第十四章第一場雪
少了婆娘的嘮叨,牛炳仁在牛圈樓上便住得踏實了,孝順的兒媳三天兩頭地
將床單漿洗得干干淨淨的,洗去了上頭刺鼻的汗液味,躺在裏面能聞到日頭和皂
角的清香,他甚至將這裏當著了他的另一個窩,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兒媳盡情地
顛鸞倒鳳,讓已過不惑之年的他再次經曆了人生的第二春。
地裏的庄稼種了又收,眼看又過了小雪,天氣也一天冷似一天,牛炳仁的單
被早被兒媳揭了去換成了厚實的棉被。一天夜裏,北風「呼呼呼」地刮過不停,
第二天早晨牛炳仁醒過來縮在被窩裏朝外面瞟,外面的亮光刺得他將兩眼兒眯縫
起來。待他下牛圈樓來一看,院子裏房頂上早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他是一家子
中起得最早的,白皚皚的積雪封堵了村裏村外的道路,今兒除了清掃積雪之外再
沒有啥事情好做的了。
打開院門將堆在門口的積雪鏟開一條路之後,牛炳仁回頭進去掃除庭院裏的
雪。這時牛楊氏已經貓咪貓眼的起來了,從他身邊經過踅到茅房裏的時候眼兒也
不抬,好比他是一團無形的空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