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45)(2 / 2)

沒了衣褲阻擋,可人更覺羞臊,她也曉得這位爺的性子,半途而止是沒可能的,只好加緊套弄,只求快些讓這魔星出火,少在人前露丑。

此刻貽青貽紅獻藝已畢,長今來了興致,也跳下榻唱幾首朝鮮童謠,眾人不解其意,權當聽個新鮮熱鬧,全神貫注場中,倒也無人發現。

玉潔幾個奉命過來添酒,譚淑貞畢竟心疼女兒,央丁壽賞幾個碗碟讓她們外間去吃,這廝正被伺候得爽利,連連點頭,哪有不允之理。

玉潔謝過,譚淑貞取了托盤,揀了幾個果餚點心,才交予女兒,不慎筷子跌落一支,玉潔彎腰去拾,抬眼恰見桌腿間正有五只嫩筍般的玉指,在一根足有八九寸長的粗壯肉柱上摩挲套弄,嚇得她一聲嬌呼。

「怎么了?」譚淑貞關切問道。

「沒什么,看見了一只黑蟲子。」周玉潔玉面飛紅,掩飾說道。

「黑蟲子?!」譚淑貞變了臉色,席上吃出蟲子可非小事,別敗了爺的興致,連忙俯身去看。

「別看了,媽,是我瞧錯了。」玉潔忙著阻止。

「這妮子,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譚淑貞嗔道,母女重逢,她對女兒疼愛還來不及,豈會真心責怪,只讓她幾個快出去用飯,囑咐圍在火前,莫再著了涼。

周玉潔心神不寧地退了出去,她母女間對話旁人或沒在意,怎瞞過老江湖的杜雲娘,見周玉潔俯身之後神色古怪,便也有樣學樣,探身一看,便已了然那丫頭看向何處。

丁壽正眯眼享受,冷不防一個溫潤豐腴的身子靠在了胸前,酥膩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難怪可人妹子將身子擋個嚴實,原來妹子也學會偷食了,爺,厚此薄彼,未免不公吧?」

丁壽睜眼,見眼前杜雲娘面如滿月,目含春意,她那件黛色紗襦一半滑下肩頭,露出圓滾雪白的一段膀子,豐滿滑膩的雪脯也露出大半。

「雲娘姐姐,你怎也取笑我!」見席間眾人都向這邊瞅來,可人迅速縮手,羞得無地自容。

「偏都是我的不是,這便補償於你。」丁壽笑著挺了挺腰,大手向杜雲娘深邃乳溝探去。

杜雲娘拍掉丁壽伸來魔掌,反手將他褲子拉好,拋個媚眼道:「光我們娘幾個自沒避諱,莫忘了還有爺的好徒兒在呢。」

看長今正直勾勾看著自己,丁壽老臉不覺有些發紅,對這小蘿莉終究做不出禽獸之舉,可襠內之物漲得快要爆掉,他實實憋得難受。

杜雲娘攏攏鬢發,將肩頭紗襦拉好,嬌慵道:「爺若忍不住,里間大床上還躺著一個呢,自去便是,別擾了妾身們酒興。」

丁壽心頭豁亮,也不閑話,直接下炕穿過碧紗櫥,輕輕掩上門,向內行了幾步,見雕花大床前的櫸木衣架上依次掛著桃紅羅襖、銀紅罩衫、細褶長裙,一雙紅紗鳳頭綉履整齊擺在床前,里面有細微鼾聲傳出。

丁壽心頭竟萌起幾分偷香刺激,躡手躡腳來在床前,見月仙身蓋衾被,一雙粉白玉臂裸露在外,丁壽迅速脫去衣物,笑嘻嘻掀開被子向香軀上伏了去。

月仙正睡,陡覺身子一冷,隨即一個熱烘烘的赤裸身軀靠了上來,豈有不醒,睜開睡眼見是自家小叔,恍惚朦朧中錯以為仍是宣府自家,不由噙笑張開玉臂將男人抱在懷里。

「貓兒可又偷腥來了?」

丁壽直把手插入她褲內,摸著毛茸茸的陰門,探了一個指頭進去,「卻不知里面有無魚吃?」

牝戶在手指挑弄下流水淙淙,黏黏蜜液不斷從狹長縫隙中滲出,如露珠般掛在卷曲毛發之間,『咕嘰、咕嘰』真有幾分魚兒吃水的聲響,月仙眯著雙目呢喃低語,攬著丁壽脖頸吐出香舌舔吻。

「長今,趴在這里作甚!」

譚淑貞的一聲輕喝,直將意亂情迷的月仙喚醒,原有的三分酒意立時不見蹤影,才省起身在何處,摁住丁壽挑逗手掌,「小郎,外間有人!」

「無人才怪。」丁壽嬉笑將月仙褻褲扒下,露出雪白雙股,分開兩條腿兒,將陽物對准牝戶,菇頭貼著濕漉漉蜜唇蹭了幾下,款款而入。

月仙推拒不得,只好由他,恐自己忍耐不住盪呼浪叫,讓外人聽去了笑話,忙將被角咬在口中,顰著眉頭任小叔肏弄。

丁壽聳了幾下,深入花心,便提了她雙足,腰身連挺,狠提快送,卵袋撞得陰門啪啪聲響,月仙嬌喘吁吁,柳腰亂擺,任憑他抽送研磨,全身酥軟,只是咬緊衾被,不發一聲,不多時,花心一通亂顫,一股子淫水噴出,先自丟了。

「嫂嫂這般可便沒了趣兒……」少了佳人吟唱,丁壽動作都少了勁頭,將硬梆梆的寶貝抽出,手指就著春潮,在隆如饅頭的小穴內來回撥弄。

月仙吐出已被香唾浸潤的被角,央著喚道:「祖宗,快些弄完了吧,若再有人來,嫂子羞也羞死了!」

原是怕羞啊?丁壽促狹一笑,拇指繼續摁著穴口挑逗,細長中指卻戳入了圈圈漣漪的緊窄梨渦。

「你……你挖弄那里作甚?也不嫌污穢!」那處從未被異物侵入,月仙不安地扭著嬌軀拒絕。

「嫂嫂,將此處給了小弟吧。」將穴內淫露均勻塗抹在菊蕾四周,丁壽貼著月仙耳垂笑道。

「那里!不成!!」月仙斷然拒絕,肛口內僅只一根手指進入,便被箍得緊緊,脹得下身說不出的別扭,若是小叔那近尺長,一手把握不來的寶貝進入,還不將嫩臀撕成兩片,怕是日後連出恭都綳不住了。

「卻由不得嫂嫂了。」准備就緒,丁壽可不會因人拒絕便打退堂鼓,翻過嬌軀,將白嫩嫩兩條腿兒八字分開,整個人壓了上去。

「小郎,聽嫂嫂說,前面隨你怎么弄,嫂嫂由你……」

月仙不住想掙著翻過身來,卻被丁壽摁住腰臀,動憚不得,只好低聲下氣苦苦哀求。

「嫂嫂,且忍一忍,這和落紅一樣,第一次嘛,總歸是要疼些的。」丁壽雖是這般說著,還是將紫紅菇頭在嫣紅肉縫兒外邊一番研磨擦蹭,連著棒身也盡量多塗些濕露潤滑,才尋湊上了淺褐菊蕾。

「嫂嫂求你,床上這次你便依……啊唔嗯——」

覷准圓圓肉洞,丁壽用

勁往里一挺,『突』的一聲,大如鴨卵的菇頭連著半根肉柱直沒入月仙肛中。

月仙總還記得外面諸女飲宴,匆忙間來不及再咬衾被,只將一只玉手死死捂住櫻唇,嘶聲痛呼還是抑制不住地從喉間鼻腔迸發,傳出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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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兒,你適才喊餓,如今多吃些。」雪里梅幫著向墜兒碗里夾菜,墜兒連聲應著,小嘴也確實沒停。

周玉潔端著瓷碗,思想著方才所見之事,大人與姬妾狎玩不避眾人還可理解,畢竟那些女子都是他府中內眷仆婢,豈有主人行事需要避諱的,但娘親毫不避忌在大人面前脫衣露體,卻讓她心頭上蒙了一層陰霾。

周家是詩禮名教之家,玉潔自幼家風嚴謹,兒時記憶之中的母親也素來端麗守禮,恪謹待人,此次重聚,母親清麗溫婉,一如往常,問及抄家失散後事,只是一聲喟嘆,言道母女二人皆蒙大人恩典脫離苦海,便是粉身碎骨也要盡心報償,當時未曾多想,難不成這『報償』之中還包括暖席侍寢不成!

玉潔暗暗搖頭,丁大人官勢煊赫,位高權重,後宅女子莫說國色天香,也是各擅勝場,母親雖說薄有豐姿,畢竟年齒已長,恩人怎會飢不擇食,老少通吃!可是……雪妹妹似乎說大人陽氣旺盛,甚好漁色獵艷,倘若有一天要自己鋪床暖席,又該如何是好?

玉潔秀氣耳垂有些發燙,按說自己殘花敗柳之身,若非大人明斷,早死在暗無天日的洪洞大牢之中,還不知死前要受多少摧殘,獻身報答也是應有之義,可自己與三郎早訂鴛盟,豈能背誓!

「姐姐,你怎不吃?」雪里梅見玉堂春若有所思,面色陰晴不定,擔憂問道:「可有心事?」

「沒……沒什么!」玉潔只覺心思被人看穿,面赤心跳,運箸如飛,往碗里胡亂夾著菜。

一聲從喉頭深處壓抑至極的嘶吼聲突然從內間傳來,嚇了三人一大跳,吃得甚急的墜兒不留神一口菜嗆入氣管,捶著小胸脯連連咳嗽,圓臉兒都憋白了。

雪里梅驚愕:「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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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間眾女聞聲也停了飲宴喧鬧,一個個面面相覷,連素來驕矜的慕容白都忍不住黛眉輕挑。

「娘,師父在打罰嬸嬸么?」長今面露懼色,叫得這樣凄慘,該是受了多大的痛啊!

早知會如此,可人苦笑,看著眾人道:「今兒便就此打住,各位早做准備,譚媽媽送長今回去歇息,外間三個……」

「太太放心,奴婢自會打發她們回去。」譚淑貞施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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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床上,月仙痛得渾身冷汗,兩手把著床欄『嘶嘶』倒抽著涼氣。

一時興發,沒頭沒腦搠進去半截,看嫂子疼得嬌軀微顫,丁壽也有些不忍,畢竟這是自家大嫂,真弄傷了身子不好相見,試著拔出幾分。

「別動!」月仙只覺那根鐵杵火燙怒漲,被肛口肌肉一圈圈緊緊束著,向外一動直要將肛心扯開也似,痛得她咧嘴又出了一層虛汗。

「吃痛得很,你緩一些,慢慢兒進……」

聽嫂子沒讓他退出去,丁壽如何不喜,雙手在她屁股穴心幾處一番把玩,乘著她肌肉松弛,身子又緩緩前湊,一連幾挺,終於將一根近尺長的寶貝徹底沒根,塞進了兩瓣雪白香丘之內。

月仙也不知出了幾層透汗,身上僅存的桃紅抹胸都浸透了,丁壽也長出口氣,將強壯身軀完全貼伏在汗濕滑膩的玉背上,輕輕舔舐著粉頸香汗道:「嫂嫂若是忍受不得,便算了如何?」

「你這家伙專會得了便宜賣乖,如今弄都弄了,還說三道四作甚,只快弄出火,早些住了,給嫂嫂我留幾分見人顏面也就罷了。」月仙蹙雙眉沒好氣道,李家雖不是鍾鼎世家,她好歹也自幼在父親教導下讀書明理,嫁人之時怎想有朝一日,前前後後竟被兄弟倆分別破身開苞,家中先祖若是地下有知,怕會氣活過來。

「小弟盡力而為。」丁壽扯去月仙胸圍,把玩著凝脂雙丸,挺翹紅豆,屁股一聳一聳,開始在嫂子谷道內緩緩抽送。

月仙把緊床欄,低頭死死咬住填了花瓣的綉紗軟枕,緊攢著細長黛眉,任由小叔在那隱秘污穢之處來回進出穿梭。

百十抽後,月仙慢慢體出些異樣滋味,旱道雖不如前面水陸潤滑,卻也敏感異常,細嫩腸壁連那猙獰巨物上的根根虯結青筋,絲絲血管跳動也能感受入微,只有一層薄皮相隔的花心嫩蕊竟也隨著陽物進出後庭,又開始淌出騷水,真個奇哉怪也。

月仙淫興漸起,卻羞於開口,微微松開噙咬香枕,含羞帶怯道:「小郎,嫂嫂禁得住,你可……快些!」

丁壽如聆綸音,立時抱緊香臀,大抽快送,撞得月仙臀肉亂顫,劈啪作響,一張雕花大床也隨著他的動作『咯吱』『咯吱』發出抗議之聲。

「嗯——唔——嗯哦——」月仙留存最後一絲顏面,咬緊牙關不出浪呼,僅鼻腔內偶爾發出聲聲悶哼,緊握著床欄的汗津津手背上,青色血管隱隱凸起,足見忍耐辛苦。

丁壽攬住了嬌軀,盡根頂聳,片刻間沖了足足千余下,月仙被肏得鬢亂釵橫,四肢癱軟,終於鴨卵大的菇頭又一次全根而入,隨後一陣跳動,一股股火燙精水射入月仙腸道深處。

月仙雙足連蹬,花心狂顫,究是又丟了一回。

二人身下衾褥俱被汗水浸透,丁壽舌尖在靈巧耳輪上輕輕刮過,嘻笑道:「嫂嫂,該放手時須放手……」

月仙狠狠長吁了一聲,松開已被她指甲刻出細痕的床欄,把身子一歪,將那根兀自挺硬的東西從後庭中擠出,「小郎,得饒人處且饒人……」

丁壽呵呵大笑,含著香舌又品咂一番,眼見床上睡不得人,便將嬌軀抱起,放置在臨窗暖閣中,幫她蓋上衾被,月仙被他連番征撻,也真是累了,甫一安枕,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外間如何,丁壽披了件衣服,走出碧紗櫥,入眼頓覺一亮,十一具赤裸香軀,光彩相映,玉腿粉彎,好似玉樹瓊枝,真個如夢如幻,恍似仙宮。

貽青貽紅,青春年少;巧姣曉憐,纖纖弱質;美蓮蕊兒,母女承歡;雲娘倩娘,風流妖冶;可人小桃,堪憐堪愛;小慕容高挑健美,英氣勃勃,好一幅群美圖,真教二爺左顧右盼,眼花繚亂。

杜雲娘咯咯嬌笑,豐滿雙峰隨著笑聲顫個不停,「爺是怎么了,又不是沒見過,倒好像傻了一般?」

「爺還真有些傻了,不知從何下手。」丁壽撓頭道。

「那便不要下手,今日我們伺候您就是。」眾女上前將他衣服除去,簇擁著丁壽倒在靠山牆設立的大炕上。

丁壽躺在中間,近尺長的粗巨之物好似旗桿般昂然挺立,在幾十只玉手間爭來搶去,縱然二爺素來對寶貝尺寸甚為自傲,在群雌圍攻之下,如今也要徒呼負負。

「你們這些人莫不是要輪了爺吧?」

「不可么?爺是怕了?」可人跪在丁壽頭頂,俯身湊近,主動奉上香吻。

二人舌尖一通糾纏,吐出香舌,丁壽笑道:「怕倒是不怕,可也該有個順序才是,畢竟寶貝家伙只有一個。」

「這倒不用爺來操心,適才姐妹們已抽過簽子了,莫說寶貝,爺這渾身上下,都已許了人。」杜雲娘輕搓著囊中卵球,膩聲媚笑。

「哦?但不知誰人拔了爺的頭籌?」丁壽笑問。

「爺靜觀便知。」可人把丁壽頭扶起,將一雙光滑玉腿權作香枕,伺候他舒適躺穩。

嗅著可人幽幽體香,丁壽略感新奇:「你們到底弄什么幺蛾子?」

眾女嬉笑不答,左邊依次跪著慕容白、宋巧姣、高曉憐、蕊兒,右邊坐定倩娘、貽紅、小桃、杜雲娘,貽青與美蓮兩個裸身坐在腳踏上,二十根尖尖玉指摁揉著搭在炕沿上的一雙腳掌。

「技止於此?」足底按摩就想把二爺服侍舒坦,忒小瞧人了吧,丁壽握住可人因俯身更顯挺拔的酥胸,不屑笑道。

可人嬌喘著伏低身子,按住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輕聲呢喃道:「爺別多問,閉目享受就是。」

杜雲娘又是一陣嬌笑,「爺不在的幾個月,奴家可沒閑著,效果如何還要試過才知,慕容姑娘,宋家妹子,還有小桃,關節已交代過了,你二人可要努力哦,做不做得自家姐妹,就看今夜了……」

小桃眼帶好奇,輕輕點頭,宋巧姣螓首垂胸,略帶嬌羞道:「小妹盡力便是。」

慕容白卻不服氣道:「是騾子是馬,試過才知。」

「你們搞什么名堂……嘶——」

一雙雙櫻唇檀口忽然此起彼伏地印在丁壽臉頰、胸肌、小腹,甚至高聳權杖與兩顆肉球也被火熱唇舌所包裹,也不知一張張櫻桃小口之間,怎會產生那樣強勁的吸力,丁壽魂兒仿佛瞬間都要被嘬吻而出……

伴隨著吸氣聲,十根腳趾倏地筆直張開,卻也未被放過,美蓮、貽青不約而同地將腳掌貼在自己柔軟胸口,垂首將綳得緊緊的腳趾含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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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懸空,房間內飄浮著萱草清香。

譚淑貞將長今送回安歇,本讓玉潔等自行回去,言說回去收拾殘局,對母親百依百順的玉潔卻大反常態,道要母親相陪才得入眠,二人劫後重逢,譚淑貞一事也不願與女兒相拗,只好點頭依了他。

譚淑貞居所是一處三間正房的小院,丁壽本要與她配幾個丫鬟使喚,她卻謹守本分,凡事親為,雪里梅與墜兒隨她以後,安置在東間休憩,周玉潔入府,便與她共住一處,母女抵足同卧。

回了住處,譚淑貞讓女兒快些安歇,周玉潔反又央著娘親述說兒時過往,說了不知許久,或是白日勞累困倦,譚淑貞先自支撐不住,玉潔心中得計,便也叫嚷困了,與母親相擁而眠。

在娘親懷抱中玉潔睡得很沉,睡夢中突感身上微寒,似乎有冷風吹進被中,這股寒意隨即消失,玉潔初不以為意,可耳畔又想起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這才意識到,身畔躺著的娘親不在一旁了。

玉潔微閉雙眼,假作沉睡,她能感受到娘親走到床邊,為自己掖緊被角,默默看著自己,娘親呼吸如蘭如芝,近在鼻端。

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譚淑貞轉身走了出去,輕輕打開房門,又輕輕將房門關上。

不顧寒冷,周玉潔赤足跳下榻,快步沖到房門前,扒著門縫,可以看見月色下的娘親走出庭院,月華如水,娘親豐腴柔軟的身軀上,仿佛籠著一層月白色的輕紗。

周玉潔背倚門板,緩緩坐倒,兩行清淚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