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65)(1 / 2)

第四百六十五章弱女苦求慈悲心佞臣巧施連環計

第四百六十五章弱女苦求慈悲心佞臣巧施連環計

果不出丁壽所料,未過多久,劉珊在譚淑貞帶領下施施前來。

「小女子拜見大人。」一身粉色襖裙的劉珊斂衽行禮,恭謹謙遜。

「劉小姐不必客氣。」丁壽坐在案後,連屁股都沒抬起半分。

劉珊並不介意丁壽無禮,落座後便展顏道:「一別經年,大人平步青雲,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哪里哪里,劉小姐錦心綉口,芳容如昨,才是教人羨煞。」

兩人一通寒暄客套,你有來言,我有去語,滿嘴虛言,皆不著實物,反正丁壽有的是耐心,一味裝傻充愣,劉珊心中有事,漸漸沉不住氣。

「大人,實不相瞞,小女子今日前來有事相求。」

「哦,這倒奇了,劉本兵權掌兵戎,身膺重任,位列宮傅,榮寵至極,何事不可為之,小姐怎會有事求到丁某身上?」

「大人何必明知故問,以大人見識遠卓,秦孺人之八面玲瓏,小女子的來意,大人恐是早就了然於心了吧!」

劉珊今日名義來尋可人敘舊,不想月仙也在府中,初時她還竊喜事成把握又多了幾分,開始時也的確,諸女宣府有舊,見面很是熱絡,但當她試探著說明來意後,幾人情緒立時冷了下來,月仙支支吾吾,卻也抹不開面子當場回絕,常言說長嫂如母,劉小姐本想趁勢拉交情吐苦水,誘得這位丁家長嫂吐口,去說服那丁南山,誰想她每次再扯起話頭,總是被可人輕描淡寫地牽到別處,再加上一個杜雲娘不時插科打諢,胡謅什么婦道人家不曉得一些大道理,只知道該恪守本分,不該操心的事情不管種種,合著本小姐還成了不守婦道之人啦!

若不是惦著家中整日枯坐,唉聲嘆氣的老父親,劉珊早就拂袖而去,強捱著與月仙等用過了飯,她便直接來見丁壽,想著丁壽縱然與劉宇有隙,也總不至對她一個弱女子遷怒,她伏低做小替父親賠禮服軟,既可消解丁壽怒氣,也全了老父顏面,一舉兩得,至於她會否受丁壽些揶揄刁難,劉小姐並不介懷。

劉珊開門見山,丁壽卻繼續裝糊塗,「在下愚鈍,如何知道小姐心事。」

急驚風偏遇見慢郎中,劉珊心頭焦灼,怎有心思與他磨牙,誠懇道:「家父年老智昏,往日對緹帥多有得罪之處,小女子此廂代為賠禮,望緹帥寬恕則個,千不念萬不念,還請緹帥看在劉公公面上,捐棄前嫌,與家父攜手勠力,共謀大計。」

「小姐言重,本兵與我同殿為臣,平日縱偶有糾紛,也不過私情瑣事,丁某雖不才,斷不會因私廢公,誤了國之重任,虧負聖恩與劉公公囑托。」丁壽答得大義凜然。

這便是不肯通融了,劉珊黛眉顰起,「大人既在官場,當知官場世故,多個朋友多條門路,家父年齒雖高,蒙聖恩尚有兵部考功銓選之權,些許人情尚能為之。」

現在想起送人情來,晚了,丁壽干笑幾聲,「小姐這話中之意,我怎么聽著像是劉部堂要『以權謀私』呢?」

劉珊面色一變,丁壽繼續悠悠道:「其實劉小姐說得不錯,為人處世廣交朋友的確勝過多樹仇敵,可是令尊么……呵呵,有事請托時縮頭惜身也就罷了,還搶功諉過,這樣的朋友恕丁某消受不起。」

還說不是因私怨報復,劉珊心中鄙夷,盈盈下拜,「家父一時糊塗,小女子叩頭賠情,還請緹帥賞妾身幾分薄面,對家父高抬貴手,網開一面。」

「事到臨頭才想起講什么人情世故,劉小姐是否對自己的面子太過自信?」

劉珊心中慍怒,想著自己有求於人,呼呼喘了兩口粗氣,緩緩平復心境,垂眸道:「大人明鑒,家父若果真有罪,珊也不敢妄求開脫,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豈能將錢糧虛耗的過錯皆推至家父身上,依珊看來,歷任大同巡撫皆難辭其咎!」

「劉小姐該不會要把這虧空的罪名推到已卒的歐孚先身上吧?」丁壽冷笑,前任大同巡撫歐信為官素有能聲,為戶部郎時就曾督餉大同,乘糧賤易粟備用,大同歲積存糧至五十萬石,後迭升至右副都御使巡撫大同,選將訓兵,綜理屯牧,未逾一年便積勞成疾,歿於任上,劉珊若將這鍋扣到他身上,還真有乃父之風。

「歐大人能臣干吏,小女子怎敢謗訕其名,況且歐大人正德元年方才巡撫大同,便真有過,亦是同家父一般無心失察,並非始作俑者。」劉珊輕飄飄地給自個兒老爹定了個失察之過。

摘得真干凈,丁壽不由一樂,「那依照劉小姐之見,大同府藏虧空究竟濫觴於何人呢?」

「家父前任巡撫周彥亨,里通外敵,倒賣軍需,早有定案,想那庫藏也定是被他中飽私囊,以致虧空如斯,」劉珊振振有詞,「家父下車伊始,便忙於築堡修邊,抵御韃虜襲擾,糧草收放未及細察,確有督理不嚴之過,自請奪俸三月,以儆效尤。」

「這是家父自陳條狀,請緹帥過目。」劉珊有備而來,取出一份手本雙手奉上。

丁壽臉上笑容早已凝固,接過手本看了看,沉聲道:「這豈非又是一個死無對證?」

劉珊未曾聽出丁壽語聲有異,秀靨綻放出一絲狡黠微笑,「人死如燈滅,身後之名如何已不重要,周彥亨早已家產充公,妻女沒入教坊,朝廷縱是追究,也無人擔責,豈非皆大歡喜!常言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小女子來時家父有言轉告,緹帥所倡廷議之事,兵部自當附議……」

「思慮周到,貴父女真是好算計啊,哈哈……」丁壽朗聲大笑。

「還要仰仗緹帥運籌。」劉珊含笑只等丁壽允諾。

忽地笑聲一收,丁壽寒聲道:「可二位是否小瞧了丁某?」

劉珊奇道:「緹帥何出此言?」

「大同庫藏糧草虛耗,確非一日之事,接任官考察不嚴,也的確無心之過,可劉宇絕非他說的這般清白!」

聽丁壽直呼父親名姓,劉珊再難忍受,惱道:「丁大人,大同倉儲弊端年久難考,你一心牽扯家父,有何證據?!」

「證據?」丁壽輕蔑一笑,「周彥亨是否倒賣軍需我還不知,可令尊巡撫大同履職伊始,便有私市善馬賄賂權貴的風聲傳入京中,先帝爺密遣錦衣衛百戶邵琪偵緝,劉小姐那時年齒尚幼,令尊可曾言及此事?」

劉珊粉面漲紅,辯解道:「那為何家父平安無事,還不是查無實據!」

「丁某不得不佩服令尊手段,竟提前得了風聲,邵琪才抵大同,便被令尊賂以重金,請托掩飾……一如今日。」

「一……一派胡言。」劉珊面紅耳赤,矢口否認。

丁壽也不爭辯,繼續道:「那邵琪憂心泄露消息的是舉薦令尊的內閣劉希賢和吏部馬負圖二人,彼時左班勢盛,牟斌也要退避三舍,此事未敢聲張,只是將邵琪所得案宗記錄封存……」

丁壽看著劉珊,玩味一笑,「可知先帝爺是如何評價令尊?」

劉珊垂首不語,丁壽揚眉揶揄:「小人也!」

「你……住口!」劉珊抬眼怒叱。

二爺卻沒那么聽話,繼續喋喋不休:「所以劉小姐可曾明了,丁某若想拾掇令尊,本不需借什么糧草虛耗的由頭,翻手間爾!」

丁壽輕輕翻了翻手掌,戲謔道:「今次查盤天下府庫,扯出大同倉儲之事本想給令尊一個警醒,誰料令尊非但不知悔改,反攀誣同僚,諉罪他人,妄圖欺君罔上,實該罪加一等……」

劉珊花容失色,「沒有,絕無此事!」

「現有物證在此。」丁壽揚起手本,譏笑道:「還要多謝小姐襄助。」

劉珊疾步上前搶奪,卻哪里奪得回,丁壽身形一轉,她已撲了空。

「邵琪還在鎮撫司任職,可充當人證,胡玥與王鑒那兩個取出口供,諒也不難,人證物證口供俱在,丁某還真是為劉氏一門擔憂啊……」

不想自己此番還為父親招禍,劉珊淚水禁不住流出,顫聲道:「你……究竟要如何?」

丁壽『嗤』的一笑,「那要看劉小姐適才對丁某大放厥詞時,意欲如何?」

劉珊醒悟,立即雙膝跪地,稽首拜伏,「小女子無狀,口不擇言,求緹帥大人大量,開恩寬宏。」

火候到了,丁壽打量著跪在眼前的少女,一股淡淡幽香沁入鼻端,淡雅的粉色襖裙難掩窈窕身姿,眼簾低垂,白皙俊秀的粉面上淚痕猶在,看來楚楚可憐。

久不聞回聲,劉珊抬眸,入眼見到的是一雙炙熱充滿欲望的眸子,不禁害怕地向後一縮。

丁壽一把拉住皓腕,猛地將她拽到身前,「小姐不欲為大人脫罪了?」

掌心灼熱,似有火焰跳動,欲將雪腕融化,劉珊心如鹿撞,低聲喁喁道:「還望大人成全。」

「我欲成全本兵,但不知小姐可否一解丁某困境?」丁壽引著雪白柔荑,按在了下身隆起之處。

觸手堅硬,隔著幾層衣物,依然能覺察到那物件的雄壯火熱,劉珊如遭雷殛,忽地掙脫站起,「大人將我當成何人!家父雖未有大人隆恩聖眷,但也執掌兵柄,位列朝班,尚未到賣女投靠,恁地憑人折辱地步!」

劉珊疾言厲色怒叱丁壽,扭身便走,丁壽也不阻攔,懶洋洋道:「劉小姐可敢與丁某賭上一賭?」

劉珊腳步一停,轉身道:「賭什么?」

「賭令尊能否平安度過此劫,倘若令尊無事,丁某登門負荊請罪,任憑本兵與小姐如何處置折辱,丁某甘之若飴,從此在朝堂上附本兵驥尾,本兵說東,丁某絕不道西,不過若是丁某勝了么……」

看著劉珊緊張神色,丁壽嘿嘿怪笑,「也不需小姐做些什么,賭注丁某自會去取,那車震卿抑或劉廷式,便是本兵來日下場!」

「你……」劉珊氣苦,心中更是懼怕,當日自家父親不敢觸碰車霆,丁壽舉手間將之抄家拿問,寧夏巡撫劉憲更是不明不白死於獄中,錦衣衛手段酷烈可見一斑。

「屆時劉家門里女眷會如何,就不須丁某細述,唉,最可憐是令弟,才中解榜,正是魚躍龍門,大展宏圖之時,卻要身陷囹圄,前程盡毀,可憐可嘆!」丁壽一副悲天憫人的語氣。

「丁大人,您與家父同為劉公公效力,何以苦苦相逼?」劉珊嬌軀顫抖,悲聲戚戚。

「本兵若是自信在劉公公跟前面子能大過丁某,劉小姐又何必登門相求,」丁壽看到劉珊眉梢輕跳,自得一笑,「況且丁某也給本兵留出路來,只是小姐不肯屈就,如何怨得在下?」

劉珊終於支撐不住,嬌軀軟綿綿癱坐於地,長長睫毛撲閃撲閃著,兩行清淚再度無聲而下。

「女子當以貞潔自持,大人一再相逼,劉珊唯有碰死

在緹帥當前,以銘心志。」

壞了,這『威』有點壓力過大,快玩出人命了,丁壽裝作不經意地撣撣衣袍,「丁某只欲一親芳澤,何曾有敗壞小姐清白之意。」

這自相矛盾的話語讓劉珊一怔,丁壽忽地屈指一彈,她身子登時動憚不得。

「況且,在丁某面前,想死……也沒那么容易。」

劉珊驚恐地看著丁壽款款走近,蹲下身子直視著她,倏地沖她一笑,一只手已伸入立領長襖內。

劉珊又羞又怒,卻身不能動,眼睜睜看著男人對她輕薄非禮,那只仿佛可以融化冰山的火熱手掌在胴體上輕輕愛撫,攀上了少女香峰,並一把握實。

劉珊心底震顫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想將男人推開,卻連手指也不能動彈半分,唯有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爹,女兒不孝,敗壞門風,這清白之軀就要失去了……

酥胸不大,僅堪一握,勝在肌膚光滑如緞,彈性十足,手感甚佳,丁壽過了一番手癮,悠悠道:「小姐先莫傷心,強毀人名節之事丁某還不屑為之。」

劉珊睜開雙眼,盡管男人的手掌還覆在自己敏感之處輕輕搓弄,心底處終究透出一絲期望。

「本兵如若在一些小事上不與丁某為難,在下也並非不近人情……」

劉珊急聲道:「大人放心,此事小女子可替父親應允……啊!」

手指捻住玉峰上的一粒嫣紅豆蔻,丁壽嬉笑道:「小姐進門便講人情世故,丁某今日幫了本兵大忙,身為人女,小姐又該如何投桃報李呢?」

雪白貝齒嚙咬著薄唇,劉珊凄然道:「大人還是……不肯放過我?」

「放自然要放了,」丁壽戀戀不舍地縮手,拂開劉珊穴道,「在下說了不會毀了姑娘名節,可沒說不要姑娘報償。」

「請大人明言,但凡劉家有的,小女子斷無吝惜。」魔爪離身,劉珊也不由略松口氣。

「如此甚好。」丁壽一聲輕笑,起身撩起衣衫下擺,露出胯下猙獰。

一見那根丑物,劉珊失聲尖叫,嬌軀急向後閃避,「你……你要作甚!?」

「不做什么,」丁壽冷冷道:「含住它,給我吸出來。」

「休想!」劉珊羞憤難當,急欲掙扎逃離此地。

「劉小姐執意要走,丁某不敢阻攔,」丁壽忽地悵然一嘆,「只是可惜啊,本兵偌大年紀,也不知能否熬過那牢獄之災……」

劉珊才起身形立時一滯,丁壽緩緩道:「還有令弟,五陵年少,風華正茂,聽說牢獄中那些多年不知肉味的囚犯最喜歡那細皮嫩肉的新來同伴,呵呵,劉少兄倒是可以成全他們……」

嬌軀又自軟倒,香肩不住顫動,不知她心中正經歷怎樣煎熬。

丁壽不為所動,又自道:「而這一切,本不會發生,只消劉小姐稍稍降下身段,付出些微代價,就能救得老父幼弟,及劉家一門老少,這買賣何等劃算……」

劉珊終於緩緩轉身,眼前略帶卷曲的毛發郁郁蔥蔥,黑幽幽一團,怒龍高昂探首,青筋虯結,好似直刺她的心窩。

劉珊不敢細看,輕垂雙眸,膝行而進,冰涼的玉手顫巍巍順著男人大腿緩緩向上,最終捧起那根堅挺。

好燙!好硬!劉珊心底震顫著,小弟劉仁被她一手帶大,從小為他洗澡穿衣,形影不離,男人身體構造她並不陌生,只是隨著小弟年紀漸長,二人開始分院別居。

難忘那一個夏日的午後,她去書齋考校弟弟功課,在窗外便聽到書房內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還有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壓抑呻吟,她好奇地向里張望,只見里間藤木躺椅上兩個赤裸裸地肉蟲緊緊糾纏在一處,小弟劉仁正撲在一個小丫鬟身上不斷蠕動著,那個只有十余歲的丫鬟長著嘴巴,發出似痛似暢的陣陣低吟,略帶稚嫩的小臉上一片潮紅,赤裸的嬌軀在透窗而入的陽光下泛著一層靡靡華彩。

劉珊不知為何一股火氣沖入頂門,直沖了進去,操起案上戒尺對藤椅上的兩人狠狠一通鞭笞,那是她第一次打愛若珍寶的弟弟,小弟被嚇壞了,赤身跪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那個丫鬟如受傷的雛鳥,驚恐地縮在角落里求饒垂淚。

小弟再三懇請不要告訴父親,她應允了,小弟的要求她永遠不會拒絕,只是第二日,她將那個丫鬟遠遠發賣,事先未曾告訴劉仁一句,從那時起,那個喜歡圍著她歡笑取鬧的弟弟與她漸漸疏離,且愈加頑劣,姐弟再不復往日親昵。

劉珊並不後悔,小弟功未成名不就,豈能讓那些狐媚子勾引了去,她年近雙十,早至摽梅,近年來也屢有親朋故舊願為作伐,她皆以不舍老父為由推卻,其實更加放心不下的,是那個與她若即若離的弟弟……

按著後腦的大手打斷了思緒,壓著螓首一寸寸向那根巨物靠近,劉珊不敢去看那根又粗又大的堅挺巨物,她唯有合上雙眸,用盡全力張開檀口,先將鴨卵大小的龍首含在口中。

一股淡淡的腥咸氣味在口中擴散,直沖入腦,果真好大,小弟的那個怕是萬萬不及,劉珊為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羞愧欲死,自暴自棄地奮力吸吮口中巨物,一分分地將之吞入喉中。

「對,便是這樣,用舌頭纏繞,不要碰到牙齒,嘶——」

丁壽適時指點著少女的青澀口技,驚訝於自己的昂藏巨物竟能被嬌艷櫻唇

所完全吞沒,整個下體仿佛包容在一個深邃溫軟的無底深淵中,喉頭輕輕夾吮著碩大毒龍,帶給他陣陣酸麻快意,他不由好奇,襖裙下那處幽谷是否也如女子小嘴一般包容深涵……

劉珊只覺喉嚨都要被那鐵棒頂破,近乎窒息的壓抑使得她身子緊綳,咽喉深處壓力頓增,口中異物的主人在這股擠壓下發出一聲舒暢低吟,卡在喉頭的龍首似乎又漲大了一圈,她有一種強烈的作嘔感,她想要吐出口中猙獰,直抒胸臆,將滿腔不甘與羞憤盡數怒吼,傾瀉在這無恥之徒身上……

可她不敢,她不知道自己的掃興之舉會引來丁壽怎樣的憤怒,這個惡魔又會對劉家進行怎樣的報復,忍忍吧,為了父親,為了小弟,這點苦楚又算得什么……

劉珊捧著茁壯巨大的昂首毒龍,深吞淺含,獨眼中滲出的滴滴淫露與她的香津交匯,將虯結棒身舔弄得油光閃亮,汁水淋漓。

丁壽垂眸俯視跪在自己胯下賣力舔舐的清秀女子,挺直瑤鼻不時沒入豐茂雜草之中,長長睫毛隨著螓首起伏輕輕閃動,淚珠猶存,不時為自己的火熱身軀添上一滴清涼。

一部正堂之女,豪門千金,閨房之秀,在大明朝也算有數人家,卻又如何,形勢所迫,只能受辱於人,官場如戰場,若是滿盤皆輸,少不得還要禍殃滿門,子散妻離,死也不得安寧,不想落得周彥亨那般下場,就只能一直當贏家!

丁壽眸中厲芒閃現,心底暴戾之氣頓生,按住螓首,腰身開始快速挺動。

「唔唔……」劉珊覺得自己就要背過氣去,每次怒龍的進擊沖撞都讓她喉頭翻涌,嘔吐之感越來越烈,最後一番快速的沖刺,即便她心存舍身之念,也支撐不住,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忘記其他,雙手不由自主想推開男人雄健腰跨。

「二爺,有眉目啦!」書房門突然打開,丁七興沖沖闖了進來。

一個衣衫華麗的秀麗女子半跪在二爺胯下,二爺正將那如櫻桃一般的嬌嫩小嘴當成小穴一樣瘋狂抽插著,咦,這女子看著有些眼熟,似乎是宣府時那位總督家的小姐……屋內景象讓丁七撟舌,一時愣在當場。

「滾出去!」丁壽低吼道。

「誒。」丁七驀身轉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將敞開房門拉起。

突然被撞破的羞愧憤急讓劉珊緊張萬分,喉頭不由自主緊緊收縮,將卡在喉頭的龍首險些擠碎,丁壽『啊』地一聲大叫,脊椎一麻,一雙手緊緊地伸進劉珊秀發之中,碩大龍首中瞬間噴出滾滾熔漿,直射女人喉嚨深處。

霎時間劉珊腦中一片空白,她掙扎著想要躲避那滾燙熔漿,可被男人緊緊控制的身體卻又無法躲避,只有默默承受。

那滾燙液體一股接著一股射入劉珊喉中,她無奈地吞咽著,濃漿又濃又稠,吞咽不及甚至從鼻腔中沁出,她嬌軀如波浪般震顫,十個鮮紅指甲深陷進男人結實臀肉中,深埋入蓬亂毛發中的瑤鼻發出幾聲輕微鼻音,是她僅能為之的抗議。

丁壽屁股抖了幾下,終於將劉珊松開,劉珊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陽物,伏在地上一陣劇烈咳嗽干嘔,濃白精液夾雜著少女涕泗,從口鼻中不住滲出,狼狽至極。

「小女子已然遵從吩咐,不知大人何時履諾?」咳了幾聲,劉珊喘息已定。

「只消令尊不再犯糊塗,丁某定當踐諾。」丁壽施施然坐回椅子,帶著幾分輕佻道:「當然,小姐若是有心,不妨也常來敘敘交情。」

抹去唇邊殘余白漿,劉珊冷哼一聲,略微整理下衣裙,頭也不回地走向房門。

房門打開,適才闖入那個漢子正在門外探頭探腦,見劉珊出來訕訕一笑,打躬作禮,只是那面上遮掩不住的猥瑣神情讓劉珊渾身不適,甩頭不理,匆匆而去。

得意什么啊,不過就是讓二爺出了一把火的肉痰盂,跟七爺我甩什么臉子,丁七暗啐了一口,換上笑臉邁進書房。

「二爺,您交待的事情有眉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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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盪盪的儀仗隊伍行進在東長安街頭,高挑的黑布旗幡上書著『提督東廠』、『司禮監秉筆』等等字樣,頭戴尖帽的東廠番子一個個挺胸腆肚,目露凶光,街頭行人紛紛閃躲,避之不及。

丘聚端坐在悠悠顫動的綠呢大轎內,擰眉沉思,這幾日朝廷中人事變動紛迭,有些應接不暇,先是各處邊儲虧空涉案人員紛紛下獄問罪,獨劉宇得以幸免,陛下恩旨將其遠年巡撫任內之事特許開釋,反倒是接任劉宇的前大同巡撫周南,因任內大同倉粟浥爛下錦衣衛獄,同時還牽扯到了當時督理大同糧儲的戶部郎中孫祿,教顧佐那老家伙很是心驚肉跳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