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91)(2 / 2)

「爺說的是這個?」譚淑貞杏眼圓睜,一臉驚詫。

「是啊,與爺辛苦當差服侍一場,這一年到頭還不如個江南尋常農戶,這月例定得是不是太微薄了些?」丁壽苦惱道。

譚淑貞莞爾一笑,「老爺您只看那田戶一年所得,卻忘了他們一歲竭力,風吹日曬,糞壅勞作之辛勞,而那一年所得尚要繳納賦稅銀差,張羅全家衣食,最終落得袋中幾分幾錢還未可知,可在咱府中當差,衣食用度皆由官中公出,又無有供役勞作之苦,這等風光體面又得實惠的差事可是打著燈籠也難尋呢!」

丁壽一拍腦門,光記賊吃肉,忘了賊挨打了,怎么沒想想那些人受的苦呢,猶疑道:「可他們也不用親自力作,直接雇佣佃戶即可啊?」

「爺說的是,可那家中僅有幾畝薄田的誰肯再舍得雇人勞作,果有忙不開的請了幾個佣耕,怕是為圖省錢還要陪著人一同下田勞作,那些佃戶終歲勤勞,祁寒暑雨,一畝所得不過數斗,少不得還要舉貸度日,若是咱府中不嫌他們痴笨肯招納幾個,定然削尖了腦袋也要鑽了進來。」

譚淑貞說得丁壽心頭郁悶頓解,一把將她成熟嬌軀拉在懷里,調笑道:「如此說來,爺對下人還算不錯咯?」

「您平日過手銀錢千萬,自看不上幾百文銅錢,可那些仆役奴婢多是典身進府,能得多少月錢全看主家慈悲,老爺常說要體惜下人,奴婢又怎敢苛待,據奴婢所知,那些田連阡陌的江南大戶,家中仆役各人一年怕也難得三兩銀子,還不是成群結隊地投身進府,天下人又非傻子,沒有好處的事哪個肯干!只有老爺您,整日行善地怕枉擔了惡名……」譚淑貞嫩白玉指輕點著丁壽胸口,媚眼流波,不覺透出幾分春意,柔聲道:「如今爺您該安心用飯了吧?」

丁壽低頭望著譚淑貞綺麗嬌艷的面頰,陪伴自己幾年來,非但未覺容顏衰老,那股成熟婦人的魅惑韻味卻更加撩人心弦,不禁心頭一熱,隔著衣服抓住她的右乳輕輕揉搓起來。

「嗯……」譚淑貞感受著胸口侵襲,不禁鼻腔中發出一聲低低淺吟,指尖無意識地在丁壽胸口畫著圈圈,「爺,您還是先……用飯吧……」

「爺先吃了你再說。」丁壽俯在她耳邊輕聲調笑,另一只手掌已然摸向了譚淑貞豐滿肥臀,雖隔著衣裙,仍舊能摸出豐腴曲線,觸手溫潤,手感極佳。

「你這妖精,姿色愈發妍麗了,可有什么秘訣?」丁壽大手已順著衣領探了進去,握住一團軟玉溫香。

「爺——」譚淑

貞扭動了下嬌軀,吁吁喘道:「哪有什么秘訣,還不是托您的福,常常滋潤澆灌,肥了奴婢這口枯田,再就是……哦——」

隨著丁壽握著酥胸的掌心用力,譚淑貞發出一聲誘人吟哦,「再就是雲娘姐姐傳授了一些養顏法子,也不知有沒有的奇效……爺,求您輕些……」

上下夾攻下,譚淑貞整個人酸軟無力地倒在男人懷里,正當丁壽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美蓮步履匆匆闖了進來。

「爺……」一見眼前二人纏綿情景,美蓮微微錯愕,自覺來的不是時候。

「什么事?」正含著一粒乳珠吸吮的丁壽,頭也不抬地含糊問道。

美蓮早慣了與眾人裸裎相對服侍丁壽的場面,轉瞬面色如常,垂目低眉回道:「高麗那番婆子吵著要見老爺您。」

丁壽愕然抬頭,「她又弄什么幺蛾子?」

「好像是為了那幾口吃食的事。」美蓮嘴角一撇,面露鄙夷。

「吃食?誰又克扣他們的了?」丁壽惱道。

美蓮驚惶跪下,指天盟誓道:「老爺對我們娘倆大恩大德,婢子就是狼心狗肺,也不敢再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丑事!」

譚淑貞掩了衣襟,起身道:「實不關美蓮妹子的事,再則爺您吩咐那母子一日兩餐只有窩頭腌菜再配一碗米粥,伙食上也沒甚油水克扣的。」

「我吩咐的?」丁壽仔細回想一番,好像還真有那么回事,當日知曉妙善嫁人的消息,回來余怒未消,便遷怒了那對倒霉蛋,細想想,那二人也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老爺處置得對,一對階下囚還弄不清狀況,整日搬弄老爺是非,早該便這般收拾他們了,」美蓮替主家憤憤不平,忿忿道:「便是如今伙食,多少貧民小戶辛勞一天也不過吃的這些,他們一天到晚甚活計也不曾干,吃著白食還覺不公,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照奴婢說,直接餓上他們三天,就全都老實了。」

美蓮出自大同邊地,對百姓疾苦有切膚之痛,丁壽卻不能如她般考量,揉揉眉心,吩咐道:「先將那朝鮮大妃帶來,看看她如何說。」

美蓮應聲退下,譚淑貞也要避開,卻被丁壽一手拉住,指了指胯間高高頂起的帳篷。

譚淑貞一臉為難,流波婉轉,瞥了眼外邊,示意待會兒還有人來,丁壽興頭一起,哪管這些,只是更加堅定地點了點頭,譚淑貞無奈,只好俯身跪了下去……

尹昌年被領進屋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奇景:丁壽靠著椅背,雙目半閉,腰桿前挺,一個相貌端庄的美貌婦人跪在他的膝前,正用自己的朱唇上下吞吐吸吮著雙手捧著的粗壯巨陽。

更令尹昌年驚奇的是身邊的丁府女管事一副見慣不怪的模樣,面不改色地斂衽稟道:「老爺,人帶來了。」

「嗯,你下去吧。」丁壽享受著陽根處源源不絕的銷魂快感,舒服地輕哼了一聲,隨意擺擺手讓美蓮退下,閉著眼睛問道;「大妃一向可好?」

尹昌年不願見丁壽丑態,默默垂下眼簾,卻又正看見席前布置的一桌豐盛酒菜,聯想自己母子每日所進的糙劣飯食,不由恚惱譏嘲道:「大人風流快活,難為還記掛我們母子!」

嗯?緩緩睜開雙目,丁壽打量著眼前女子,容顏比之前所見的確消減了幾分,看來這段時日是吃了些苦頭,「大妃可是覺得受了委屈?」

「我母子雖是小國下臣,但也自有品級俸祿,大人如此對待,不嫌失了天朝氣度么?」尹昌年憤懣言道,她自有生氣的道理,美蓮當初雖減了他們的日常供應,但畢竟是背著丁壽所為,也怕真個餓壞了二人被丁壽懲治,因而平日還不致丁點兒葷腥不見,至少保證他母子無枵腹之憂,朝鮮王宮中的御膳說穿了也就是吃個花樣排場,論及菜色怕還不如大明朝江南地主們的日常飲食,這母子雖覺受了冷遇慢待,還不至無法接受。

可丁二爺那次嚴令一下,尹昌年和李懌的飲食標准算定了性,府中人執行起來不打折扣,那是真個一點兒油花都不放啊,李懌初次直接連盤子帶碗都甩了出去,將之斥為『豬狗食』,認為丁壽是在有意羞辱他們母子,這根本便不是人吃的食物,至於朝鮮飢民百姓平日煮食松針度日,那自不在這位朝鮮大君的考慮之中。

丁府的人也不慣著他們,下次送來的照舊是窩頭咸菜小米粥,不吃拉倒,收拾了便走,沒兩天下來李懌便扛不住了,腸胃這東西並不因為主人身份高貴就給面子,不吃真他娘的餓啊!因此李懌很快便從摔盤子砸碗,蛻變到連盤子都舔得一干二凈,即便如此,早晚四個窩頭的伙食標准還是餓得這位朝鮮大君眼珠子發藍,每日早晚翹首以盼,只等著送飯人來,若是灶上人手上失了輕重,將哪個窩頭做得大了一圈,都足夠讓這位晉城大君開心得手舞足蹈了。

尹昌年母子天性,可以自己忍飢受餓,可以節下口糧讓給李懌,卻無法忍受自己一心期望成為朝鮮中興明主的兒子惶惶如喪家犬般不堪落魄,是以今日執意要見丁壽說個明白。

這娘們看來沒長記性,還敢這般與二爺我說話,丁壽心中有氣,戲謔道:「大妃所言不差,大明自應有上邦氣度,只是如今大妃母子身陷丁府,丁某人是何出身,想來大妃也清楚一二,可是要在下用詔獄手段款待賢母子?」

尹昌年霍然變色,錦衣衛凶名昭著,便是身在海東也聞其大名,眼前人行事不

依常理,真要逼急了他,恐真會對自己母子下毒手。

心念及此,尹昌年驚出一身冷汗,不由放軟身段,施禮哀求道:「罪臣母子行事差池,致有今日之果咎由自取,不敢奢求其他,只望大人念我母子飄零異國之凄苦,日常飲食用度上照拂一二。」

「大妃早這般識趣,大家彼此間怎會有此誤會,好說,好說。」丁壽面上嘻笑,心中暗道該如何略施薄懲,與這外藩女子一個教訓,他不住端詳著眼前女子,明亮雙眸旁已有了幾條淡淡細紋,姣好容顏並未隨著韶華一並逝去,依稀仍可辨出昔日統領朝鮮後宮的中殿風姿。

這女人也頗有幾分風情啊,丁壽小腹中欲念涌動,胯下丑物更加勃發,正自賣力含吮的譚淑貞頓時感受到了口中變化,鼻腔中發出『嗯嗯』呻吟,卻始終未將口中物吐出。

低頭輕撫著譚淑貞用力收縮而微微凹陷的面頰,丁壽眼皮一抬,斜睨著尹昌年笑道:「善待大妃母子自是無妨,只是丁某平日治家嚴謹,賢母子往日對在下多有不敬之語,若不給下面人一個說法,府內恐會亂了規矩……」

「這……」尹昌年頓時犯難,猶疑道:「不知大人有何見教?」

「好辦,丁某與大妃立一賭約,只要大妃贏了,丁某自然遵從安排,錦衣玉食照看二位,若是輸了……」丁壽嘿嘿一笑,「二位也只得認命。」

尹昌年別無他法,硬著頭皮道:「請大人出題。」

「簡單,」丁壽向下指了指,邪笑道:「只要大妃如她一般,能將丁某人的寶貝命根子一次全含進嘴里,便算得勝。」

尹昌年一聽怫然作色,柳眉倒豎厲叱道:「大人莫非當我乃娼婦妓女乎!」

「願賭服輸,兩廂情願,大妃何處此言,」丁壽不經意地轉目拍拍自家肩頭,「大妃若是不願,就請自便,丁墨這里還有事忙呢!」

尹昌年看著螓首上下起伏不停的女子背影,念著兒子每日所受飢苦,將心一橫,也罷,人在屋檐下,就此認命吧!

「大人說話算話?」尹昌年緊咬著下唇,一字一句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丁壽拍拍譚淑貞後腦,她立即會意起身,讓出位置。

「啊!」待看見那根陽物全貌,尹昌年不由玉手掩唇,失聲驚呼,粗若兒臂,足有七八寸長,這如何吞得下去!

「怎樣?」丁壽得意地在濕淋淋地棒身上彈了一下,那根巨陽立時搖頭晃腦個晃動不停,「大妃如今後悔,還來得及。」

尹昌年望了一眼譚淑貞,她與譚淑貞往日並無交集,只看她那般舉止嫻雅,儀態端淑,實難想象竟做出這等淫行,她既能行,我又如何做不得!

心中打定主意,尹昌年堅定道:「只望大人不要食言。」

丁壽噙笑點頭,尹昌年盯著他胯間那根張牙舞爪的猙獰巨物,緩緩走近,屈膝跪在男人兩腿間,待汗潤瑩白的掌心握住那火燙棒身的瞬間,她不禁嬌軀一顫,隨即狠了狠心,拼力大張檀口,朝著紫紅菇頭含了下去。

僅只一個菇頭便大如鴨卵,撐得尹昌年唇角欲裂,想著兒子李懌,她還是用盡力氣,一分分地將那粗漲陽物納入口中……

才只吞了一半,尹昌年便感覺那巨陽頂端已然抵在喉嚨,壓得她胸口一陣煩悶欲嘔,險些將嘴中物件一口吐出,好歹強捺著不適,粉長秀頸略微調整了下方向,閉著眼睛朝前繼續吞咽。

似乎過了很久,噎得眼角垂淚,挺直鼻端終於碰觸到了男人腹間茂盛毛發,朱唇只要再向前吞入幾分,便可將男人的碩大棒身全部納入嘴中,尹昌年不由一陣竊喜。

丁壽一直觀察著這位朝鮮大妃的神情變化,見她面露喜色,促狹一笑,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猝不及防間尹昌年頓覺一根粗大棒子直戳進了嗓子眼,再也抑制不住喉間傳導而來的那股反胃惡心,身子倏地向後一退,伏地一通劇烈干嘔。

丁壽一臉惋惜,「功虧一簣,大妃可是輸了……」

「不,求大人再給一次機會,這回妾身定然不教大人失望。」尹昌年不顧面上淚珠口水,反身抱住丁壽大腿哀求。

「丁某說過了,這規矩不能變,除非……」

「除非什么?」尹昌年心底又萌起了一絲希望。

「誰教丁某如今箭在弦上,除非大妃肯勉為其難,幫在下去了這股子邪火,自然一切都好商量。」丁壽暗中運勁,那濕淋淋亮晶晶的猙獰巨物仿佛活過來般敲在了朝鮮大妃的面頰上。

「不,不行……」尹昌年頹然跌坐,「我乃朝鮮成宗大王正妃,如何能夠失節喪貞!」

老子鳥兒都含了,這時候裝起貞潔烈女給誰看,丁壽心中不屑,漠然道:「既然大妃吝惜那無謂名節,就只好讓大君殿下受苦了,淑貞,送大妃回去。」

「別……我做!」屈辱淚水順著尹昌年雪白面頰滾落,含羞帶憤地垂首道:「只求大人遵守承諾,照拂我兒。」

「照這桌酒席整治一份,與大君送過去。」丁壽吩咐道。

譚淑貞領命退下,丁壽把頭一歪,眄視著地下跪著的人兒道:「如今這里也沒外人了,大妃欲待如何?」

尹昌年拭去眼淚,起身將自己白皙胴體從赤古里裙中解脫而出,她的身材雖不如杜雲娘與譚淑貞等人豐腴肉感,卻勝在結實

緊致,一對大小適中的雪白酥胸挺拔依舊,實不像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丁壽默默欣賞著眼前嬌軀,莫說此女尚有七分顏色,單只她曾經朝鮮大妃的身份,就足以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自己竟然容她空置府內許久,真個暴殄天物。

尹昌年此時已然下定了決心,大方赤裸地走近丁壽身前,將他推倒在寬大椅背上,騙腿跨在男人腰際,扶正菇頭對准自己桃源洞口,慢慢套坐了進去。

盡管有著方才唾液口水的潤滑,進入的過程也並不順利,努力一陣後僅僅塞進了一個紫紅肉龜,尹昌年似乎不耐等待,猛地向下一坐。

「啊——」一聲慘叫從朱唇中傳出,下坐力道過猛,早已荒廢許久的花徑干澀緊窄,如何能容納丁壽這等巨陽,下身穴腔猶如撕裂般,教尹昌年疼出了一身虛汗。

丁壽垂目見二人性器交合處,肥厚肉瓣緊緊裹夾著粗壯棒身,如繩套般勒得緊緊當當,不想她這久旱婦人小穴竟還這般緊致,當即抓著她雙乳埋怨道:「何必這般性急,不怕傷了身子么?」

尹昌年長長吁了口氣,慢慢緩解驟然交合造成的體內不適,待稍一適應,便開始主動蹲套不停,喘息道:「只求……大人如約照拂……我兒,些許疼痛……又……又算得什么……啊……哦……」

丁壽挺腰將玉杵插入花心深處,插得懷中嬌軀一番劇顫,「可憐慈母心,丁某說到做到,你寬心就是。」

「謝……謝大人。」尹昌年空曠日久,腔內穴壁敏感嬌嫩,在丁壽幾十次挺聳沖擊下便嬌弱不堪地丟了身子,她緊緊抱住身下男人,繼續瘋狂地上下坐套,主動將椒乳送到男人嘴里品嘗,由著他一次次將自己送上雲霄仙境。

伏在男人肩頭上,尹昌年咬緊貝齒,淚水止不住地順著面頰淌下,心中只顧默念:「大王,妾身對不起你,都是為了懌兒,原諒妾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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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年拖著疲憊身軀回來時,李懌仍在對著一桌盛宴大快朵頤,見了母親,頓時喜不自勝迎了上來。

「母親用了什么法子讓那丁賊就范?」

尹昌年含笑搖頭,「沒什么,無非以死相挾罷了,那丁大人擔心我一命嗚呼無法向大明皇帝交待,自然也就服了軟。」

李懌恍然大悟,「母親英明,哼,我早說那丁賊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他怎敢讓我等有所損傷!」

「雖是如此,但你我安危畢竟握在人家指掌之間,我兒以後不要再口出妄言,對丁大人不敬了。」尹昌年諄諄教誨道。

「母親教訓的是,孩兒記下了。」李懌經過這陣子苦楚,也是心有余悸,長了教訓。

「我兒能牢記娘親教誨,我也就放心了。」尹昌年愛憐地摸著李懌面頰,眼中滿是慈愛。

「母親今日怎么了?」尹昌年彷似兒時般的愛撫,教李懌有些不自在。

「沒什么。」尹昌年躲閃掩飾。

「母親還未用飯吧?快隨我一同用些。」李懌捧過幾盤佳餚。

「我在外間用過了,如今疲乏得很,先去換身衣服睡了。」尹昌年緩緩起身。

「母親早些歇息。」見尹昌年神情倦怠,李懌急忙應道,目送著母親進了里間,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尹昌年裙下,滾燙的白色混濁液體,正順著她光滑大腿緩緩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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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李懌心滿意足,照例向母親問安,大君殿下自幼儒學熏陶,晨昏定省的禮節自不能荒廢的。

「母親……」拉開房門的一瞬,李懌魂飛天外,眼前只見一雙白色布襪飄盪盪懸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