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11)(2 / 2)

風華 星辰大海 15674 字 2021-10-13

「那行,既然你已經想好了,我沒有問題了。」

健息起身又准備送客。

王總到也實在,知道這廝沒心沒肺的,提議道:「上次王閣老給我打電話,瞭解了下我的情況,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再感謝你,今天正好,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一起吃頓便飯,好讓小老兒聊表寸心。」

「呃,我中午請了人……」

這真的是巧了,第一次請湯圓,這老胖子喊自己,第二次請湯圓,自己被劫了,好容易第三次,這廝又請自己……

「還是上次那兩個小姑娘吧?都是熟人,你叫上她們一起。」

王總的提議十分誘人。為了湯圓的小丸子……健息答應了。——

「湯圓,還記得王總不?」

「啊……記得,就是那個胖胖的胖子吧?怎么啦?」

「他說中午請你吃丸子,你去不?」

「我不去,人家跟他又不熟。」

湯圓不樂意的話,透過聽筒軟糯無比。

「嘿嘿,傻瓜,當然是我陪著你去啊。」

「那我去~!我要吃好多丸子。」

那甜甜糯糯的丸子,對湯圓來說有無比的吸引力。

「那你下課了在校門口等我,我先掛了,我跟橙橙說一聲。」

當健息帶著兩人出現在酒店,王總早就等在哪裡了,隨著他還有一位妙齡女子,王胖子笑著迎了上來,對著健息他們說:「呵呵,恭候多時了,哎呀,兩位小姑娘越來越漂亮啦。」

幾人寒暄著落座,王總指著旁邊的女孩介紹說:「這是我的秘書小於,她可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小於此時站了起來,伸手對健息說:「很高興認識你,剛聽王總說完,這會就見到真人了。」

握手的小指,在健息手心勾了一下,健息被這一下勾的打了個冷顫,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王胖子記性倒是蠻好,上次湯圓點的一堆丸子,橙橙點的螃蟹,他是一個不落都點了,於秘書倒是和上次王總想的一樣,石斑、魚子醬,反正什么金貴點什么。一頓飯下來,湯圓吃的直呼呼,橙橙也是心滿意足,看到兩個小丫頭吃飽了,健息腦殼一熱,拉著王總坐到了一邊,認真的問他:「這個於秘書,真的是你的秘書?還是暖床的那種?」

「王公子見笑了,是『生活秘書』。」

王總倒含蓄。

「你怎么找到她的?」

「她以前是個模特,我在一次車展上認識的。」

「模特?她個子不夠吧?」

「嫩模,嫩模~網上都是這么稱呼的。」

「把她辭了。」

「啊?我們才認識,我剛給她買車,花了我一百多萬啊。」

王總想不明白,怎么的也得滾滾床單再說啊。

「我說你真的是除了做房子,什么都不懂,嫩模是什么?就是兼職的裸模,不可否認,有些人堅持自己的本心,但同樣也有些人唯利是圖,她們都是賣肉為生,但心性的不同,使得她們有本質不同,很不巧,你碰到的是後者。」

「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開始說過我的家庭?」

「對啊,總的事先介紹,才不會失禮啊。」

「她剛剛握手的時候,乘你不注意勾引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是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對不對?你已經夠有錢了吧?她還來勾引我,說明她心大啊。不是我看不起她,因為我也女人一堆,只是我當你是好朋友、老兄弟,怕她以後給你戴帽子,給你添橫事。所以,乘早吧。」

王總聽到健息這么掏心窩子的話,無言的拍了拍健息的肩膀,一張胖臉從未有過的正經。

半響,王總歎了口氣說:「唉……對於感情這些事,老哥哥也不怕你笑話,我自打老婆去世之後,就是一片空白,一門心思的干公司、造房子,真的是除了造房子,別的還真不如你們年輕人。」

「別這么說,你正春秋鼎盛的年紀,對於女人,多接觸幾個,你就明白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嫩模,保准貼心暖肺,雖然她們做的行業不夠陽光,但是人是不錯的。」

「去你的,讓老哥哥撿你的剩飯啊。」

「你想多了,你的思想不純潔啊,那幾個都是我工作時結識的客戶,沒你想的那么不堪!」

健息看著王總,一臉的鄙視。

「哦~呵呵,那你什么時候帶過來給我看看。」

王總倒是不含煳。

「下午吧,她們都在省城,下午我打電話給她們,喊她們過來下。」

試問健息怕過誰,面對這點挑釁,他手到擒來。

「呃,下次,下次再說。」——

下午橙橙和湯圓都沒課,被健息這廝生拉硬拽,拖到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一邊摟一個,抓抓摸摸那個快活啊,看著兩張宜嗔宜喜的俏紅臉,這廝愈發的禽獸,手直往她兩的衣服裡面伸,剛要摸上湯圓的小

白兔,該死的門響了。

健息低沉的臉上佈滿殺氣,看著手底下的幾個麻桿,陰沉的說:「就這點破事?」

「頭,這可是大事啊,那群小販現在堵在市場門口,不讓別人進去啊。」

「滾!老子有更大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沒空!」

想起馬上就要摸上湯圓的兔子了,這群溷蛋就跑來搗亂,誠心給自己添堵啊。

「頭~頭!別介,你要出來主持啊,我們沒法弄啊。」

小徐他們在門口喊。

「你們自己去解決,老子又不是和尚,還主持……」

健息轉臉色眯眯的看著湯圓,笑嘻嘻的說:「來~寶貝,我們繼續。」

橙橙真怕了這廝,萬一他興起了,搞不好在這裡就要把湯圓給正法了。連忙把怯生生的湯圓護到身後,認真的說:「老公,給湯圓一個完美好嗎?你別這樣,你看你還有事情呢。」

健息聽到橙橙這么說,心裡一焉,苦笑著說:「我沒想把湯圓如何啊,我就是想親熱親熱。」

湯圓怯怯的在橙橙身後露出半個俏臉,一雙圓圓的眼睛有些驚慌,顫聲說:「人家知道健息哥哥不會那么沖動的,健息哥哥,你就先去忙吧,我和橙橙在這裡等你回來。」

健息歎了口氣說:「那行,你們在這裡等著,湯圓你別走了啊,今天晚上去家裡吃頓飯。」

「喔~。」

健息出門,幾個手下正在院子裡打轉轉,看到老大陰沉著臉又出來了,小徐湊到面前說:「老大,我們實在是沒有主意啊,一切還得靠你了。」

健息從牙縫裡面蹦出一個字,「打!」

「啊?頭,那可是周邊的鄉親啊!那還不得炸鍋了?」

「我打電話叫特警來,擾亂社會治安!阻礙正常經營!沖擊政府部門!散佈不利言論!離間黨和群眾關係!這群溷蛋!真當老子拿他們沒轍了?為首的幾個,統統不能放過,他們不進去,簡直對不住我的一番心意。」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可解當務之急,特警得了上頭指令,揮舞著警棍就開始抓人,等市場門口安靜下來,抓的人塞了六車。看守所裡的足足有一百多人,最後篩選甄別,為首的三人進了監獄,享受特別照顧,其餘的也都關足了十五天才放人。

其實這群小商小販能有什么勢力,都是群苦哈哈,只是為了自己那點小利益而已,加上帶頭的煽風點火,這才跑到市場門口堵門。經過這么一整,個個都老實了,流竄經營的幾乎絕跡了。雖然以後他們說起王村長,依然是罵聲一片,但他們生意做大,所得到的利益,可以說歸功於健息。

健息看著眼前的三人,頭髮蓬亂,眼圈深陷,就像傑克船長的那群手下。健息笑著對一個胖子說:「劉老闆,你說你的宵夜攤子擺在別人樓下,不會影響到別人?你試試天天被人當臘肉熏,看看那是什么日子!」

又轉頭看著另外兩人,「徐兄弟,你兩也是我轄下的百姓,以往趕人我都給你們留了幾分面子,可你兩倒是蹬鼻子上臉了,帶頭堵市場,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市場能養活帶富多少人?為了少幾個鋪面費,你們寧願天天拖著三輪到處燒烤,對,你們的費用省了些,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那滿地的油污、竹簽、紙屑、酒瓶,得讓清潔工人費多少事?夏天的時候,得生出多少蚊蟲惡臭?」

健息往後靠在椅子上,緩緩的說:「我對你們說這些也是對牛彈琴,你們的心裡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今天能不能多賺點錢,至於別人的難受,在你們心裡都是他們該的。我不能讓你們這么輕易的走出去,我問過了,你們讓自己的親戚上訪,將市政府堵了個嚴實,變相沖擊政府部門,這次又是堵市場,擾亂經營,如果我把你們給放了,我猜不到下次你們會去堵什么了,也不想知道。你們知道徐渭吧?其實他就是被我給逼走的,他那種人,遲早會出大事,我不能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坑人。」

劉老闆氣哼哼的說:「我要上訪,我不服,我要去京城告狀,你們這群貪官,只會坑我們老百姓。」

健息看著劉老闆的嘴臉,忽然覺得,自己是那么失敗,讓別人來體會自己的用心,真難,但求問心無愧啊……

健息起身,對他們三說:「你們沒機會了,三年,是你們的刑期。」

徐氏兄弟勐的起身,尖叫道:「你沒有這個權利,我們沒有犯法,你沒有權利判我們!我們不服!」

「本來我還沒有下定決心的,可你們今天的態度,讓我不下決定都不行,我實在不願和你們拉鋸了,我累了。」

健息說完出門了,在三人的叫?中,他背影蕭蕭。——

其實今天健息來看這三人,也是無奈之舉,本想探探他們的口風,如果有悔改,讓他們帶頭入駐市場,起到的作用比自己喊破喉嚨要強得多。可就是有這么些人,自認弱勢群體,可干的事卻是無比強勢,他們知道你拿他沒轍,因為他們有光環,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只可惜他們遇到了健息,這位強悍逆天的村長……

一群人回到村部,小徐問:「頭,其實以後這檔子事你可以不出面的,我們去就行了。」

「你以為我想?如果沒有必要,以後我都不會自己蹦出去,這次我是真的想息事寧人,畢竟他們也沒做錯什么,就想討個生活。這種矛盾,真的不是

一時半會能解決的。」

健息說完,又看了看小徐他們,接著說:「市里的正視任命下來了,以後你們也是公務員了,至於管理方面,側重於城管,協警以後只是兼職,我努力給你們爭取來的待遇,你們自己也要爭氣。」

「謝謝頭~!頭兒,你放心,以後我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

小徐他們高興啊,這個編制問題,說小了就是上頭一句話,但是這一句話有多么難得,他們心裡都清楚。

「先別謝,你們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以後我也不要求你們什么,多鍛煉身體,多吃點,起碼被打有還手的餘地。以後但凡遇到暴力抗法,你們要是沒打贏,別想我出面幫你們解決,我丟不起那個人。還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你們都不能率先動手,不能留人把柄,都明白了嗎?」

健息也看穿了,凶神惡煞有時候確實比溫言相勸來的實在。

「是,頭兒!」

這十幾個手下,情緒高昂,跟著這種領導,有前途啊……

健息回到辦公室,喂了喂魚,摸著今天的報紙打發時間,臨近中午了,才想起今天約了許媛,連忙喊來小徐交代了下,自己拿著外套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

許媛也急啊,這廝有事沒事跑過來,對著她抓抓摸摸,說些火熱的情話,可是一問起什么時候接她進門,健息立馬就焉了,不是他不想,他試過了,跑到許阿姨那裡還沒開口,人家就直接一句堵了回來:「丫頭大了,我管不住,可是你總要給我個說法,我聽說你老婆一堆,我准備把我女兒放第幾啊?」

話裡的溫度直達冰點,三米之內彷若結霜。健息連滾帶爬就出來了……

昨天中午許媛來他的辦公室,也不說話,就是淚眼朦朧的望著他,那個心碎欲絕的表情啊,健息連哄帶騙,折騰了一個下午,才把這位小姑奶奶哄好。

「你說,你不是不不准備要我了?」

許媛大發嬌嗔,這廝把自己摸了個遍,這會裝老實的樣子,讓許媛看的愈發生氣。

健息期期艾艾的說:「那,那能啊,我這不是想轍嘛。」

「想轍?你都想了這么久了,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拿個辦法出來。」

「我已經想好了,我昨天晚上就跟爺爺說了,讓他過來提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媽的氣場,我靠近就腿軟,說話都不利索了,還能有什么招啊。」

「我不管那么多,我只要結果。」

健息正准備開口說幾句好聽的哄哄她,手機響了,老爺子到了。——

「爺爺您好,我是許媛,常聽健息說起您,今天終於見到您了。」

這小丫頭哪裡還有剛剛的潑辣,那甜甜膩膩的聲音,聽得健息的骨頭發酥……

「嗯,我聽這個溷小子說,他把你給禍害了,非得讓我過來給他解難,你家人在哪裡啊?」

「我媽現在就在醫院裡面,我把她喊出來吧。」

「不用,我進去。」

老爺子起身往裡面走,健息和許媛在後面跟著,許媛偷偷掐住健息的腰,用力揪著,沒好氣的說:「你把我禍害了?我怎么不知道?」

健息連連小聲告饒:「別~別,疼啊!事出緊急,我要是不這么說,我爺爺才不會管我,他不管我,咱兩就得黃了。」

「好哇!原來你就是想咱兩黃了是不?」

許媛揪的更用力了。

「沒~沒有~!我發誓我沒有,我真的喜歡你,捨不得你。所以就想快點將咱兩的事情定下來啊。」

當幾個人來到產科,老爺子進了辦公室看到許阿姨,先是一愣,有些驚喜的問:「你是許荷?許丫頭?」

許阿姨也是一愣,仔細看著老爺子,有些驚訝的問:「您認識我?您好像沒有見過我吧。」

「你當然不記得我,可是我認得你,你跟你媽媽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啊,健息這溷小子跟我說你叫許荷的時候,我就尋思是不是你,今天看到了,果然就是啊!」

「您認識我媽媽?」

「何止認識,那時候她可是咱們部隊最漂亮的姑娘啊,可惜,被許老頭那個溷蛋搶了先機。」

老爺子想起那段歲月,激動不已。

許荷有些尷尬的說:「您這么說我父親可不好,他跟您平級呢。」

「哼,那個死老頭,雙手一甩跑回家養老,一點破事都扔給我。對了,許老頭給他幾個兒子安排的位高權重,怎么小女兒就在這么個地方。」

「我丈夫過世之後,我也沒什么心思呆在京城了,所以我就回家了。」

「我也聽說了,上次我來看健息的時候,順道去你老家看了下,你父親說最對不住的就是你了,要不你隨我進京吧,我給你找戶好人家,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謝謝王帥,不用了,我現在挺好,沒人認識我,我也過得自在,沒事還可以回去陪陪父親,我很滿足了。」

健息悄悄的拉了拉許媛的衣角,輕聲的問:「你爺爺原來是許元帥啊,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呀。」

許媛湊過去,小聲的說:「我媽跟我說過,在我結婚之前,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家世,因為不知道別人圖的是什么。對不起啊,我也不想的,可我媽要是知道我告訴你了,咱兩肯定

得黃,她一直是說到做到的。」

健息一想,這不跟自己以前一個樣?唉,這樣的二代三代,找點真愛也得藏著掖著,生怕別人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真累。

這時就聽老爺子說:「我聽孫子說,他把你女兒給禍害了,這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不過還真的巧啊,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他闖禍的能力這么大。」

不是說許荷有多么古板,只因為她家是名門之後,該有的含蓄操守,必須要堅持住,免得別人笑話不是?當下板著臉喊過來許媛,臉色陰沉的問:「你們兩已經睡到一起了?」

「沒,沒有,健息胡說的。」

許媛很怕她老媽發火。

許荷神色緩解了些,溫柔的說:「沒有就好,既然王老爺子都親自來了,這門親事,我答應了。」

又轉頭看著王帥,微笑著說:「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父親?我陪您去吧。」

「嗯,晚上得跟他喝兩盅。」

老爺子轉頭又對健息說:「結婚的日子,我跟你田爺爺商量一下,我可跟你說,你千萬別欺負許丫頭,她爺爺可是個悶葫蘆,焉壞焉壞的。」

老爺子在許荷的陪同下,興高采烈的走了,王許聯姻,好事啊!雖然元帥的後人甭想坐上那頭把交椅,但當初拼死拼活打江山,不就是圖個封侯封王澤及後人,現在兩家聯姻了,以後的脈絡更加龐大了,健息後面三代起碼是不用愁的了。——

「健息,不要,別……」

許媛俏臉潮紅,氣喘吁吁,身上衣衫不整。

「放心,我就是摸摸,再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健息捏著許媛的嫩筍尖尖,心裡美的冒泡。

「老公……」

許媛的聲音如同貓兒,柔柔的,軟軟的,糯糯的。

「嗯啊~!」

健息在她的臉蛋上用力的親了一口,扶腰的手下滑,撩起粉紅護士裙,往她褲腰裡面擠。

許媛伸手抓著他,一臉祈求的說:「老公,別,別這樣啊,我們,我們結婚了讓你摸個夠好嗎……」

「寶貝這么漂亮,我一輩子都摸不夠的,乖,我就是摸摸。」

這廝的手用力往下伸了幾下,奈何牛仔褲太緊了,怎么抓都不夠味。

健息想是不是將許媛的褲子解開,又怕把她嚇跑,正猶豫,外面有人喊:「許媛,許護士……」

許媛紅著臉,兔子一樣蹦走了。健息聞了聞手指,一陣澹澹的幽香,心裡,欲火旺盛……

下午健息跑到村部,小徐幾個正往房間裡倒騰健身器材,健息問:「就買來了?你們效率倒是挺高啊。」

「嘿嘿,頭兒出錢,我們當然積極了。」

幾個手下笑嘻嘻的說。

「嗯,平時記得多練。」

健息看著這一伙麻桿手下,心裡一歎,唉……腰圓膀粗是難了,多練點力氣也好,免得遇到襲擊就是住院啊。

健息抬腿往辦公室走,小徐在後面喊道:「頭兒,上頭有檔下來了,我放在你桌上了。」

「知道了。」

健息看完這兩頁紙,簡單的說就是,學院周邊小偷小摸又有抬頭的趨勢,周圍村庄要加大力度,由樟樹村城管大隊、協警大隊帶領,組織晚間巡邏,保護人民財產雲雲……

「小徐,這學院周邊村的治保人員有多少?」

「頭,別的村加起來都沒有咱們人多。」

「啊?」

「還都是些村長書記兼著的,多拿份工資啊。」

「……你的意思是說,這學校一圈的巡邏,就全交給我們了?」

「大概是這樣,你讓別的村出人,他們也沒人啊。那些村長書記,都是族親裡的老人,碰到小偷強盜只有送死的份。」

「……那他們的治保一直是怎么弄的?」

「真出事了,叫員警唄。」

小徐倒是明白頭兒的意思。

「我肏,這么大范圍,你們十來個人灑下去,浪花都沒有啊。」

健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頭兒,要我說,就做做樣子吧。」

「嗯,這樣,今天晚上你們就分兩組,隨便逛逛就行了,我明天去市里一趟,弄點政策過來。」

吃完晚飯,健息將事情跟幾個老婆一說,梅子說:「下這個檔的,也不一定是要你們做出什么成績,不管它唄。」

一一想了想說:「老公,你明天去市里的時候,跟他們提一聲,你要按攝像頭,圍邊鄉村街道都鋪上,然後指揮終端就設在樟樹村。」

健息眼神一亮,抱著一一勐親了一口,說道:「還是我的小寶貝聰明,你怎么想到的?」

一一吃吃的笑道:「以前我家社區裡面老有小偷,後來按了那個東西,少了好多了。」

橙橙接著說:「你去找市公安局的領導,讓他給你們一批防爆設備吧,你的那群手下我也看到好多次了,就他們那種體格,遇到劫匪我是不敢相信他們的,有些稱手的裝備,給人的感覺都安心些。」

「嗯,謝謝老婆提醒。」

健息摟著橙橙,『滋』的也是一下熱吻。

麗麗這時候端出來一碗熱湯,對健息說:「老公,熬好了,趁熱喝。」

健息無奈的說:「我能不喝嗎?」

「不行,媽今天特意帶過來的,這兩個月必須天天吃。」

麗麗認真的神情,讓健息無法拒絕。

「老公,媽和爺爺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呢?」

梅子有些難過,是不是自己這個媳婦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傻瓜,你們想多了,老媽和爺爺都喜歡你們,他們今天晚上要去見一位故人,所以不能跟我們一起吃飯了。」

健息又問麗麗:「那套房子裡面你去看了嗎?還乾淨吧?」

「很乾淨,一一這小妮子沒事就會跑去玩,說什么你帶著她,在那裡看過星星看過日出,她可是經常跑去打掃呢。」

「我的小寶貝啊,你可是心疼死我了,來抱抱。」

健息讓一一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摟在懷裡。

「好了,別岔開話題,來趁熱吃~。」

「我……今晚你能陪我不?」

健息看著麗麗,想著要將她如何折騰一番才好。

「吃葯前一個禮拜,禁房事!」

「啊?上次不是不用的嗎?」

「媽說葯材不同。」

「這次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趕緊喝,哪那么多話!」——

健息第二天上午回到村部,跟著而來的是一輛小貨車,四十個攝像頭,保證了周邊絕對無死角。二十套防爆大隊坑來的裝備,小徐他們摸著這些警棍、防爆盾、特種頭盔,有些好奇的問:「頭兒,這可是特種裝備,你是怎么弄來的?這不合規矩吧?」

「規矩?人身安全大不過規矩?以人為本啊!不過你們可要記住,這些裝備的編號都是登記在案的,萬萬不能遺失,誰丟了誰負責。」

「是!頭兒你放心,我們一定妥善保管,只是我們將它們放哪?隨便堆起來也不夠庄重啊。」

「嗯,還沒來啊,等會還有一車東西,是個裝備櫃子。還有一台電腦和兩塊顯示幕,連攝像頭用的,以後你們分成三班,二十四小時監控視頻,這樣人也輕鬆些,不過記得還需多鍛煉,抓人的時候還得親自上。」

「是!頭兒,我們一切聽你的。」

「還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市公安局張書記親口答應我,等你們業務熟練了,咱們這裡形成氣候了,你們幾個可以直接轉成警員,派出所就設在咱們村部院裡,你們幾個可要爭氣啊。」

「頭……」

這群手下可是感動壞了。

「好好干,別給我丟臉就行了。等會車來了,你們幾個把櫃子就放在休息室裡,電腦那些放在你們辦公室先別動,我先陪著他們去裝攝像頭。」

健息領著那幾個小伙,開著小貨車走了。

走線、安裝,等最後調試好,也花了兩天功夫,本市第一片城郊監控網路,在健息手裡完工。

晚上回家,健息接到老爺子電話,說是日子訂好了,下月初六。健息一聽高興壞了,對老爺子說:「我准備讓湯圓和許媛一起進門,爺爺你到時候帶著她奶奶一起過來吧。」

湯圓她奶奶前段時間已經被接進京城了,據說現在身子骨好了很多。

「嗯,還有,你那群小子,可真鬧騰啊,我看你媽有些吃力,給她請了幾個幫手。」

老爺子前兩天走的時候,把這群小屁股帶走了,現在貌似也經不住蹂躪。

「爺爺辛苦了。」

健息笑嘻嘻的安慰道。

「我不辛苦,你老媽才辛苦。」

等爺孫兩聊完,麗麗正端著一碗熱燙,溫情款款的看著他,健息打了個冷戰,告饒的說:「老婆,你有沒有嘗一下?你知不知道這味道有多怪異!我能不能不吃?」

麗麗看了看手裡的碗,抬手喝了一大口,摟著健息的脖子就貼了上來,紅唇深吻,一股溫溫的暖流隨即度了過來,度完又是一口。待一碗熱湯喂完,麗麗眼波流轉,情深切切的說:「媽說這個極其金貴,大補身子的,就算再難吃,我都希望你吃下去。我當然吃過了,因為無論給你做的什么,我都會先嘗。」

難得麗麗能在人前如此深情款款,健息動情的摟住她,一個熱切的濕吻貼了上去。

一一在旁邊看著姐姐熱情如火的姿態,眼裡亮晶晶的全是羨慕,梅子捏了捏她的臉蛋,笑嘻嘻的說:「怎么?吃姐姐醋了?」

「才沒有!人家是覺得姐姐今天好勇敢啊。」

「嗯,是有些不正常。」

梅子托著下巴想了想,笑著說:「她呀,難得發揮一次,要不我們回房,給他們騰位置?」

麗麗聽到梅子打趣,羞得一下掙了出來,紅撲撲的臉蛋上春情四溢,心想,這次婆婆給的葯真厲害啊,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動情了。嘴裡軟糯的嗔道:「我是情不自禁,沒你想的那樣。」

「嘻嘻,知道啦,不過老公,你的心性倒是越來越堅定了啊,你看麗麗每天只喝一口,現在都這樣了,老公這兩天晚上你睡著了嗎?」

「一覺睡到天亮,精神抖擻!」

可不能了怯,讓幾位老婆知道自己在床上烙餅。

「本想讓麗麗兩姐妹今晚去陪你,既然你沒事,那就算了。」

梅子有些『失落』

的說。

「有事!每當想起老婆的溫柔纏綿,我每天晚上都孤枕難眠啊。」

健息恨不得甩自己一個耳光。

麗麗柔聲的說:「好啦,別逗老公了,既然媽說要七天,肯定是有理由的,等過了七天,我和妹妹一起陪你好不好?」

「好!太好了!你可要記得啊。」

為了一肩雙挑姐妹花,忍了!——

這天健息正在電腦前研究那個u盤,口水咽的都吃飽了,看的興致正高昂,這時候小徐在門口喊:「頭!有情況!」

「什么情況?」

健息一下沒有轉過彎來,轉而又大聲的喊:「在哪裡?幾個人?」

連忙起身抽出u盤,急沖沖的跑了出來。

「洗馬路那邊,靠近柳家坳,一家網吧門口發生械斗!」

「柳家坳?那不是在北門那邊嗎?我們是不是管的太遠了?他們隊裡的人呢?」

「那邊治保主任都打電話過來了,只有兩個片警在現場,都不敢攏邊,就拿著喇叭在哪裡喊,要我們趕緊去處理。市里現在道路改造,本來就只有半邊能通車,加上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全堵住了,等特警過來人都跑了。」

「先別急,讓我看看監控。」

健息可不想拿著自己的熱血手下去送死。當看到視頻之後,健息仔細斟酌了一下,對小徐他們說:「你們趕緊去換行頭,注意,全副武裝,衣服也換上那身黑的防爆隊服,聽我指揮。」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往柳家坳那邊走,小徐有些焦急的問:「頭兒!我們這么走過去,他們都打完啦!」

「小徐,你認為我們這十幾個能打幾個?」

「大概二十個吧。」

這廝可這能吹,能挑一平數,都算他們平時訓練刻苦了,畢竟體格這玩意真的需要積累。

「我剛剛看了一下,他們起碼有四十號人。」

「呃,那我們就不管了?」

「管!誰說不管?」

健息這時拿起對講,問留在監控室的手下:「情況怎么樣了?」

「頭!開打了!剛剛開打!」

「你別激動,我知道了。」

健息這時大手一揮,喊道:「跑步前進,記住,慢點,保存體力,等會還是需要大伙出力的!」

等他們到出事地點,雙方的斗爭已然接近尾聲,健息對著小徐他們說:「除了頭和身子,隨便敲!給我上~打出威風來!」

都是熱血激情的年齡,何況暴力是會傳染的,看到如此場景早就忍不住了,嗷嗷叫著就沖了過去,一時間本就哀嚎不斷的戰場,痛嚎哭聲不絕於耳。

等兩邊都被撂倒了,健息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內場。領頭的兩個年輕人,說起來真年輕,鬍子都還沒長硬,被健息一手拎一個,抓到一起問原因。

原來雙方還都是學生,一方是這邊學院的,另一方是理工的,因為爭一個女孩子,兩邊是越鬧越大,今天是理工那邊喊了二十來號人,浩浩盪盪的過來要報前幾天的仇,結果學院這邊也是早有准備,知道他們要過來搞人,雙方碰面之後也沒啥可說的,當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那女孩叫什么?人呢?」

這出事的原因不在現場,有些說不過去吧,男孩打架不就是為了在女孩面前顯擺么。

「分,分手了。」

學院那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到後來,兩邊開干根本就不再是為了女孩了,純粹是因為荷爾蒙過旺需要發洩。

「你們這是吃飽了撐的!」

健息額頭青筋暴跳,這幫牲口,真的是精力過剩啊。

「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打了。」

理工那廝倒是有些怕了,這可是全副武裝的『特警』,要是抓進去了,還不得脫他們一層皮?

健息忍著敲死這兩王八蛋的沖動,手一揮喊道:「都放了!收隊。」

人太多啊,四十多個,要是都被退學了,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誰沒有年輕過……

望著一哄而散的人群,小徐在旁邊說:「頭,這全放了也不妥啊,等會特警大隊來了,要是知道我們全逮了又全放了,該怎么解釋啊?」

「我來解釋,唉,都是一幫吃撐的學生,總不能把他們都逼回家吧?他們會慢慢成長,終歸會冷靜下來的。」

小徐歎了口氣,說:「頭,要是都像你這么明理,也不會有那么多破事了。」

兩人正聊著,一輛黑色的警車呼嘯而至……

已經寫到迎娶湯圓和許媛,暫時不想發了,迎娶寫的很潦草,沒怎么想過,怕後面有斷截現象,所以先緩緩吧,而且自己也想休息一下了。

等婷婷進門,故事也快完結了,也越想讓它完美點,可能這對一些人來說,就是通篇廢話,但這是我想像力的極限了,我盡力了。

以後要寫,可能也不會另外寫故事了,就寫這個故事的拓展吧。嬌嬌的故事,一一和麗麗的故事,許媛……當然,湯圓的我不會寫,因為她的以前太過悲情,『當你的想像力越強,那么你就越多愁善感』,以前覺得這句話不可思議,現在我信了,我只是想了想湯圓的奶奶,她的皺紋、淚眼、枯裂手掌,只是想像就讓自己淚流滿面,讓我

想起我的外婆,我寫不下去……

我多想通篇都是幸福,通篇都是愛與被愛,我試過了,根本做不到,我想到我是一一,我是梅子……我會吃醋,我會恨,我會想盡辦法獨寵,如果我是湯圓,當愛到極限,我會與刀止恨、與刀止愛。

淵渟岳峙只能是湯圓,不可能是健息,因為健息太腹黑、太無恥。他的每一段情話我都斟酌良久,但是落款總是不見深情,因為他說那些只是為了欺騙,以愛之名欺騙。女孩,你總是那么傻,你寧願相信那些飄淼的情話,而去逃避現實……

最初寫故事的時候,總是在意自己寫了多少字,有了多少提高。現在,我只想寫好這個故事,我為自己編了一個美夢,夢裡沒有愛恨,只有過往、遺忘、青春熱血不再……

作為一個編故事的人,故事本身帶來的開心極少,尤其是這種h文,每一次的性

愛,每一次的際遇對話,寫的越多想的就越多,因為前面篇幅太長。我這不是修仙成佛,不望回頭路,每天要和幾個女孩在一起,所以生怕寫的前後文不對路。

這篇故事能帶給我最大的快樂,就是翻閱各位的支持留言,我不求你們能騰出很多時間來寫回復,只是希望你看完了,能留個爪印,哪怕就是1024,心裡也不勝感激……

有大大說我的排版有問題,可能沒有回車隔開顯得太過密集,將就下吧。

餘下的故事我會儘快完結一次發上來,敬請期待。

蕭瑟的北風中,健息一襲紅袍,風吹咧咧如刮骨的鋼刀,他一邊擤著鼻子,一邊往屋裡探,「怎么還沒出來啊?你趕緊進去看看。」

實在受不住了,他拉著一一問,一一雖然穿的跟包子一樣,但鼻頭也是紅彤彤的。

「別急啦,要弄的漂亮精神,很費時間的呢。」

一一探著頭也是望穿秋水。這時候就聽到裡面喊:「新娘子出來啦!」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健息拔腿就想往裡面沖,結果大門這時候關上了……

就聽裡面伴娘喊:「新郎官,說幾句好聽的!」

一一在旁拿著一張巨長的列印單,翻看了一下,指著一條對健息說:「啊!這裡,催妝詩!」

健息牙齒都要抖碎了,哆哆嗦嗦的說:「詩?她家給的流程,你沒有抄錯吧?」

「沒有啊,我復對了好幾遍呢。」

一一認真的又看了看流程,確認。

屋裡又說:「新郎官,許家妹妹問你,你難道就真的沒什么好說的么?湯家妹妹也說,你如果再不說,人家就不嫁啦!」

健息急了,搖著一一問:「寶貝,你最聰明了,我該說點啥?」

「老公,輕點!人家要被你搖散啦!我,我也不知道啊。」

一一皺著俏眉也是一臉無奈。

健息正在急的打轉轉,橙橙連忙湊了過來,遞給他一個紅包,對著大門使了個眼色。健息一拍腦袋,我怎么把這種大殺器給忘了,只要守門的伴娘開門了,一切不就結了么。

「哎呀!健息哥哥好大的手筆啊!可是你什么都還沒說呢,讓我很為難呀。」

任雪這個伴娘著實難纏,湯圓這個人算是請對了。

大門依然緊閉,小徐這時候湊過來,對健息說:「頭,這催妝詩,是不是就是讓你做首詩啊?你就隨便來一首唄。」

健息想了想,對屋裡高喊:「你們等等,讓我想想。」

「星空入夢心微暖,月下人醉思清風。星月圓滿雙並蒂,暖風入閣女兒紅。高堂並列孰分親?兒孫發願志氣鴻。願嘗夙願鸞鳳鳴,香閨門前初霜隆。」

健息咬著顫抖的牙床,張著泛紫的嘴唇,念完這有感而發的打油詩。

『吱呀』一聲,門開了。許媛和湯圓出來了,鳳冠霞帔火紅如雲,步搖流蘇一步三擺,那叫一個嬌俏,健息心裡的憋屈瞬間散了,樂呵呵的迎了上去。

「你個笨蛋,裡面不會穿棉襖啊?你就這么單穿怎么能不冷!」

許媛看了看健息的衣擺,空空盪盪的,心疼的罵了他。

「嘿嘿,我倒是想穿,可是我自己照了下鏡子,那么穿太臃腫。」

這廝在鏡子前思考了好一陣,到底是變成狗熊還是繼續裝英雄……

湯圓心疼的捏了捏健息冰涼的手,柔柔的說:「你怎么不在車裡等啊,站在外面好冷的。」

健息聽到這暖心的話,心裡對小徐那群王八蛋的不滿,更甚!說啥坐車裡不夠誠心、不夠端正,按老禮來說,就算你是皇親國戚,都得站在轎子外頭等。就這一番話,弄的這廝差點成了速凍餃子。

許荷在旁邊咳嗽了一聲,輕輕的說:「等會去車裡說,爺爺在看著,端庄點。」

拜高堂、敬貴客,林林總總完事了,幾輛車開回去,又是拜堂、請貴客,幾番折騰下來,健息倒是覺得不那么冷了……

吃完飯,健息可算盼到了終極時刻,連轟帶哄又發出去一堆紅包,才把這群要鬧洞房的送走。

紅燭搖曳,佳人如火,兩位新娘子安靜的坐在床邊,健息走過去想掀蓋頭,許媛聽到他的聲響,連忙說:「桌上有秤,你拿秤桿挑。」

健息一轉頭,桌上當真六證齊全,許帥果然老派……

當秤桿挑下蓋頭,健息今天才真正看清兩位老婆,白天也看到了,可惜當時他都凍成白痴了,哪裡還記得住。

燭光下的肌膚不顯白,但是顯得極為粉嫩,一對佳人就在眼前,可真累壞了健息,剛瞅上許媛的俏臉,澹澹的紅暈很美,旁邊的湯圓似乎更紅些。湯圓的大眼睛好圓,像個杏仁一樣漂亮,嗯,許媛的小嘴好漂亮,像是塗了蜜一樣的柔澤……

這廝左瞅右看,心裡樂開了花,當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湯圓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臉,許媛大方些,看著健息的呆樣,柔聲說:「你要看到什么時候,去倒酒啊。」

「呃,老婆,喝酒對孩子不好,這合巹酒就免了吧。」

「程式要是免了一道,以後就不算王家人喔,這是爺爺特意告訴我的。」

「喝,我們一定要喝!」

健息心裡把許帥罵了個透徹,這老頭太雞賊,管的太寬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