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13)(1 / 2)

風華 星辰大海 13314 字 2021-10-13

2021年7月5日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任雪坐在辦公桌對面,對怎麽處理坑自己的那個同學,有些猶豫不決。

「那就交給我來辦,小丫頭,你能不能坐過來?」

「不要,你可是湯圓和橙橙的老公。」

「呃,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已經把你那個了。」

健息感覺,要下點勐葯才好。

「不,不可能,為什麽我沒有,沒有任何感覺……」

「因為葯物的作用。」

「真,真的嗎?」

任雪眼眶都紅了。

「真的,因為我想擁有你,哪怕一次都行,結果我貪心了,想永遠擁有你,所以我不想瞞著你。」

健息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回答。

「你~……你個溷蛋王八蛋,你去死,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能這樣……你和他們有什麽區別?」

任雪瞬間暴走,抄著桌上的東西就往健息身上砸,眼淚如同斷線的珠簾。

健息沒想到任雪如此的剛烈,開始兩人光著身子躺一起,她都能忍受,怎麽這會暴了?當一個墨水瓶砸到他腦門上時,血流下來了,他的火氣蹭的一下起來了,起身一把抓住任雪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面前,伸手就往她胸前抓,用力之勐讓任雪瞬間哀嚎出聲。

「溷蛋,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任雪有些害怕健息此時的模樣,猙獰中透著邪氣。

「痛嗎?我好舒服啊,你的奶子真翹啊。」

說著伸手又往任雪下體探去,隔著褲襠用力擠壓肉丘,嘴裡說的更露骨了,「你自己應該知道,你的肉屄好特別,陰蒂真的好大,屄洞水汪汪的,肏起來真舒服。」

說完,手就往褲子裡面探。

當自己身上最憎恨的部位,被另一個人誇獎,這份誇獎怎麽看都像是諷刺,尤其是一個女孩,一個敏感的女孩,任雪忍著肉丘上過電一樣的刺激,伸手拿過桌上的電話,勐地往健息頭上砸去,嘴裡怒?:「溷蛋,你去死吧。」

『咚』一聲悶響,健息感覺自己眼前全是星星,心想,這個女人真的是油鹽不進,軟的硬的都不吃啊,軟磨半天被趕出來,強硬起來她更烈。健息歎息了一聲,剛想放手,『咚』又是一下,任雪已經瘋狂了……

剛從狼窩裡逃出來,以為他可以信任,能保護自己,結果他是這樣的人,迷奸自己不說,也就當沒發生了,可這會居然還想著強姦自己,強忍的恐懼、後怕、憤怒……一切負面情緒此刻完全爆發了出來,拿著電話瘋狂的擊打著健息的頭部。

健息實在忍無可忍了,一把抱住任雪,用力把她摟進懷裡,她如此嬌小,只能貼在自己的胸口,緊緊摟住半響,任雪終於安靜下來了,哭聲越來越大,委屈和害怕,讓她的哭聲如此碎人肝膽,是要有多麽傷心,才能哭得如此歇斯底里啊……

「我沒有動過你,剛剛那麽說是逗你的,我是想讓你做我的女人,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對不起,我傷害到你了。」

健息腦袋上全是血,低著頭看著任雪,小心翼翼的道歉。

好半天,任雪才止住哭泣,抬頭一看先是嚇了一跳,咬著嘴唇擔心的問:「你,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我太沖動了。」

「沒關係,我身體好,你那點小力氣,對我來說跟撓癢一樣。」

健息笑著鬆開了任雪,擺了個健美的poss,如同猩猩一樣的體魄,做這個動作也確實像猩猩。

「我……」

任雪剛要繼續說話,健息打斷了她:「真的沒關係的,我知道,你需要發洩,發洩出來就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我晚點去學校找你。」

「不是啦,我,我想說,其實我也沒有那麽討厭你,只是剛剛那一下,不知道為什麽那麽沖動。」

「發洩而已,你壓抑的太久了。」

健息在地上撿起抽紙,拿了幾張擦著臉上的血跡,只是傷口雖小,但是太多,牽扯之下,流下來更多。

「你真的喜歡我嗎?」

「開始是的,但是現在不了。」

「為什麽?」

女孩總是這樣,你仰慕她,她不需要理由,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優點的,可是你不喜歡她,她總想搞清楚理由……

「你太壓抑自我了,可能你自己都不覺得,可是壓抑的太久,只要有個突破口,那就像洩洪一樣危險,我可以忍受這份危險,但是一一她們不能,我不能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壓抑,也不想知道了。」

健息此時乾脆拿著一遝紙,直接按在自己腦門上,接著說:「以後找個適合自己的發洩途徑,可以是高聲唱歌,也可以是瘋跑幾公里,形式很多,你會找到適合自己的。」

任雪望著健息,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深深吸了口氣,認真的問:「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請你一定認真的回答我。」

「說。」

「我,我的那裡真的很好嗎?就是,就是很舒服很漂亮嗎?」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是想也應該非常舒服,而且她很漂亮,非常特別,看著就能讓人動心。」

「你不覺得她很丑嗎?跟別人的都不一樣。」

「沒事少看點av,那東西誤導性很高,就是因為不一樣才更美,其實我幾個老婆,沒有一個人是一樣的,可能有些外表看起來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同的,不要將自己的長處想成自己的短處,你聽過海鷗的故事嗎?海鷗都是一模一樣的,如果有一隻不同的,那它肯定會被其他海鷗啄死,哪怕人們覺得這只特別的海鷗更漂亮。之所以我們不是海鷗,就是因為我們能體會更多不一樣的美。你認為呢?難道真的一模一樣就是美了?一模一樣你就過的快樂了?」

「謝謝……」

「不用,你走吧,我想去看醫生,然後好好睡一覺,最好能忘掉今天的事情。」

健息算是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看來以後說話還得更注意才是啊……

健息說完,捂著腦門走了,留下任雪在辦公室沉思良久。——

健息跑到村裡的衛生所上葯,一顆大好頭顱,最後裹得跟陝北老大爺似的,沒法子,用那醫生的話說就是,傷口太細太多,雖然不用縫針,但是一張張的貼創可貼,怕有遺漏,乾脆整個包起來算了。唯一能讓健息開心的,就是醫生保證,三天就能拆了這綳帶,因為小傷口結痂快。

健息頂著綳帶回到村部,小徐他們看到直樂,開始下樓嚇了他們一跳,仔細檢查過後發現問題不大,也都安心了,這會看到健息變成這樣,都忍不住跑過來圍觀。

「都給我滾回去上班,有什麽好看的!」

健息忍著抓狂的沖動,一聲怒吼,小徐眾人笑著鳥獸散。

健息剛進辦公室,看到任雪還在,剛剛亂七八糟的房間,這會已經收拾好了,只是被砸爛的電話,已經丟到垃圾桶了。

「我以為你走了呢。」

健息走到魚缸面前,抓了幾粒魚食丟了進去。

「我想等你回來再走。」

任雪看著健息,眼裡滿是愧疚。

「哦,你今天不上課沒關係吧。」

「大學上不上課其實都沒關係,只要能過就行。」

「呵呵,就是60就是天堂59就是地獄啊。」

「你為什麽覺得我壓抑自己呢?」

「普通女孩也會抓狂打人,但是和你的眼神完全不同,你那會的眼裡只有瘋狂,完全失去了焦距,說明你那一瞬間已經喪失了理智,這是典型的自閉發洩。」

「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我以前認識一個朋友,他打架的時候眼神跟你的一樣,後來他殺人了,經過檢查發現他心裡有疾病,最後雖然判了個過失殺人,可他這輩子也出不來了。」

「你可以幫我嗎?」

「這個我幫不上忙,我不是醫生,我們這個市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心裡醫生,你要看得去省城,而且心裡壓抑別人也幫不了你一輩子,最好的治癒方法,還是自己展開胸懷。」

「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我告訴別人什麽?傻瓜,你這就是一種病態,什麽都關在自己心裡,生怕別人知道了笑話你,你自己先要看清自己,怕什麽?別人也都只是人,他們不比你高級,社會有階層的分級,但是沒有等級的區別。」

「對不起……」

「別老是對不起,你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麽要道歉?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想再睡一會。」

看著任雪出門,健息微微歎了口氣,真好的女孩,只是這心理有些不好,他是親眼目睹朋友下殺手,二十多刀連捅,將一個中年人活活捅成篩子。一個人如果怒急殺人,眼裡起碼有滔天的怒火,有恨到極限的凶殘,可是他沒有,臉上唯一有的表情就是舒服,微微有些暢快,那一刻他的眼神裡只有瘋狂,沒有焦距,一刀刀機械的捅刺無比生硬,但沒有人敢靠近……

健息趴在床上一會就沉沉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煳煳的抬頭看了一眼,湯圓和橙橙兩人在旁邊,心疼的望著自己。

「嗯?你們怎麽進來的?門我好像反鎖了啊?」

湯圓有些怯怯的說:「我,我翻窗進來的……」

「你是不知道呢,湯圓好靈活啊,借著管道三步就飛了上來呢。」

橙橙想起剛剛湯圓的身手,羨慕不已。

「你個死丫頭,以後不許再飛來飛去,真當自己黃飛鴻啊,萬一有個損傷,老子不是要心疼死。」

健息一下就坐了起來,拉著湯圓的小手左看右看,生怕有點傷口。

湯圓雖然被罵了,但是心裡暖暖的,甜糯糯的說:「不會受傷的,老公,人家是擔心你啊,任雪回學校跟我說,她打了你,我心裡好著急。」

「沒事的,她那小體格子,撓癢還差不多。」

橙橙剛剛也問了小徐他們,知道他問題不大,聞言也打趣說:「還撓癢呢,你看被撓出滿頭大包了吧?現在都裹成粽子了。」

「好了,不說了,你們這麽跑出來,沒課了?」

健息將橙橙也拉到了自己懷裡,一邊抱一個。

湯圓臉蛋紅撲撲的,溫柔的說:「有課也沒有老公重要啊。」

健息心裡一時間醉了,這個溫柔的小娘子,說起情話來如同暖湯溫胃,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橙橙在旁邊說:「我倒是想來看看,是不是你把任雪給x

xoo了。」

「你個死丫頭,這樣沒心沒肺?」

健息好懸沒哽死。

「哼哼,誰知道你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讓人家那麽抓狂。」

「老公,你別聽橙橙瞎說,她聽說你被打了,流著眼淚的就往你這裡跑呢,路上還摔了一跤,褲子都摔破了。」

湯圓笑著戳穿橙橙,這小妮子,嘴巴可硬了。

健息往橙橙腿上看去,膝蓋上一個洞,隔著洞口,看到秋褲上有些微微的血漬。健息連忙將橙橙放在床上,脫掉她的鞋襪,對湯圓說:「寶貝,你去樓下找小徐要醫葯箱來。」

著就扒橙橙的褲子,橙橙雙手抓緊褲頭,可憐兮兮的說:「別,沒事的,這可是你上班的地方呢。」

健息眼睛一瞪,氣呼呼的說:「怎麽?你以為我要乘機吃了你啊?」

「不是以為,是一定啊,大叔你那點小心思我能理解的。」

「我在你心裡信用如此低下?」

「信用?大叔你別開玩笑了,你怎麽可能有那麽高尚的東西。」

健息半天無語,好像自己真的沒有……

橙橙接著說:「大叔,你到底怎麽任雪了?她回去之後怎麽哭個不停?」

「先鬆手,我保證不肏你,你鬆手我就告訴你。」

「?~這麽粗俗,肯定有陰謀,你每次粗俗起來,我就要遭殃。」

「好吧,寶貝,你先鬆手,我保證不欺負你。」

橙橙剛把手鬆開,健息順勢連著內褲都給她扒了,橙橙白生生的像只雪貂一樣,『嗖』一下竄到了床上,坐在床上,裹著被子一臉嚴防死守的表情。

「哼哼,這是利息,放心我只是看看,不會如何的。」

健息好容易扳回一成。

橙橙從被子裡伸出一條粉腿,白生生肉乎乎的腳掌貼在健息下身,輕輕踩了踩,又揉了揉,嘴裡嬌糯無比的喘息了一聲,一臉柔之怯怯的說:「大叔,你是不是不行啦?人家現在可是好想要呢?」

健息瞬間氣喘如牛,陰莖硬如鐵棍,摸上那條白嫩的玉腿,溫柔的捏了捏,柔滑粉嫩的觸覺,讓他立馬起身開始脫褲子。

「大叔,你怎麽了?人家跑那麽遠,現在口好渴,想喝水呢。」

橙橙收回白嫩的美腿,又將受傷的那條腿伸了出來,膝蓋上一大片的青紫,讓健息瞬間住手了……

「死丫頭,這麽逗老公好玩吧?」

「嘻嘻,好玩。」

健息一腦門子黑線,心疼的對著那片青紫呼氣,溫柔的問:「好疼吧?一會給你上葯,過兩天就好了。」

「你沒事她就不疼,你要有事她就更不疼了。」

健息聞言眼淚都要下來了,這幾個小妖精,平時都看不出來啊,太讓老子感動了……

這時湯圓拎著醫葯箱進來了,看到橙橙臉內褲都在床頭了,連忙又跑出去將門反鎖好,望著兩人有些擔心的問:「是想要了嗎?你們兩都受傷了,應該靜養的。不能劇烈運動。」

「不是想要,是差點被一隻小妖精給迷惑了。」

健息支著帳篷,輕輕的給橙橙塗葯,末了又用紗布纏了幾圈。

湯圓看到連忙說:「老公,不能纏的,要揉,將淤血揉散。」

橙橙連忙把腳縮了回去,可憐巴巴的問:「能不揉嗎?想著就疼啊。」

「也可以,但是不揉散很難好的,只怕要個把月才能消呢。」

「可是都破皮了,能揉嗎?」

健息有些不解。

「只是表皮破了一點點,揉的時候輕點就行了。」

健息望著橙橙,一臉賊兮兮的說:「小丫頭,快把腳伸出來。」

橙橙都要哭了,知道這廝肯定沒按好心,肯定是想著報仇來著,連忙說:「不用,不用揉了,個把月就個把月。」

湯圓想著橙橙怕疼,柔柔的說:「我幫你揉吧,不會疼的。」

女孩愛漂亮,誰願頂著個把月的烏青,聞言立馬伸腿到湯圓面前,示威一般的瞪了瞪健息。

健息一看,得了,這兩口子也是遲早要睡一起的,許媛已經被湯圓徹底征服了,橙橙還遮遮掩掩以為自己不知道,唉……這日子,灰暗?……

隨著湯圓的輕揉慢捏,橙橙的呼吸慢慢變得越來越沉重,聲音反而愈發的嬌柔,健息看著兩人,打趣的問:「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老公,對不起……」

湯圓可是真的用心在揉,誰知道橙橙這樣,她連忙起身道歉。

「沒關係,別壓制自己的感情,老公心疼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健息心疼的摸了摸湯圓的臉蛋。

「嗯嗯,可是我真的是用心在活血。」

湯圓心裡甜滋滋的,老公這麽寵她,讓她十分歡喜。

「哼哼,人家也是真的很舒服嘛。」

橙橙紅暈的小臉,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小丫頭,我知道你舒服,下次湯圓和許媛親熱的時候,我喊你一起好不好?」

健息倒是想得開,百合也有百合的好處,起碼自己過眼癮也很爽。

「啊?好!你說的喔。」

橙橙一

下興奮起來了。

湯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別過臉,有些羞澀的說:「老公真的好色。」

「哈哈~這不是色,閨房之樂而已。」

健息看到橙橙淤青確實好了些,又對兩人說:「差不多快下班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今天要不要去接許媛姐姐呀?」

「不用,她今天晚上有事。」

「老公,我今晚想吃湯圓。」

「寶貝,咱們雖然有錢,但你不能除了丸子就是湯圓,我們還是要吃青菜的。」

「丸子裡有青菜的……」

「……」

「大叔,等會我們買螃蟹回去蒸了吧。」——

健息坐在桌邊,享受著幾位嬌妻的輪番轟炸,梅子她們回家看到健息的樣子,都是嚇了一跳,這包裹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十分嚴重,等健息好容易解釋清楚,吃飯依然是享受特別照顧,什麽好吃的都往他碗裡夾,就連人前最含蓄的麗麗,也是一筷子接著一筷子,健息為了讓她們開心,來什麽吃什麽,撐得自己直反酸水。

這頓飯吃的萬分暖心,只是有些撐胃。健息揉著肚子在客廳坐下,抱著梅子在她身上揉揉捏捏,一一在旁邊看,梅子看到她的樣子,笑嘻嘻的問:「怎麽啦?今天老公可是我的喔。」

「人家知道,看看都不許呀?」

健息一聽,有些驚訝的問:「我說你們怎麽這麽默契,原來都商量好了啊,別這樣,搞得我覺得自己像是一件物品,現在我宣佈,這條作廢,以後誰想抱抱,儘管來,老公雖然肩膀只有兩邊,但是胸懷博大。」

一一聞言高興壞了,一下就蹦到健息懷裡,在他胸口蹭了蹭,甜甜的說:「老公最好了。」

麗麗看著妹妹那副依賴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那行,這條就作廢吧。」

轉而又對一一說:「妹妹,要不你去工作吧?那樣你就不會太無聊了。」

一一是家裡最清閒的,要麽龜在家裡玩游戲,要麽就是出門逛街,家裡的幾個警衛,也十分喜歡這個小丫頭,樂的領著她到處閒逛,一一大方,買東西也都會給他們一份,現在健息家的警衛那一身行頭的價值,怎麽看也是個董事長級別……

「好啊,可是我能做什麽呢?」

一一倒是想做事,問題是她能做什麽,年收入比很多ceo都高,學歷也高的驚人,就連健息都覺得,一一這個樣子,這輩子除了想怎麽花錢,確實好像沒有別的追求了。

麗麗支著腦袋想了半天,給別人打工?開玩笑,世家集團的首席公主,需要看別人眼色行事?自己辦公司?一一這性格,自打遇上健息了,她的智商就一直讓人捉急,麗麗揉了揉額頭,建議道:「要不開個小店?」

一一說:「那就開花店吧。」

梅子敲了敲一一的額頭,恨其不爭的說:「你能不能有點創意?電視劇看多了吧?」

一一捂著額頭,可憐兮兮的問:「那你說,開個什麽店子呢?」

梅子想了下,說:「開家超市,店名就叫一一。」

「哈?超市很累吧?」

一一有些不解,梅子姐姐是覺得自己太閑了嗎。

「小笨蛋,現在的超市最輕鬆,要什麽貨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至於日常方面,全部請人,你自己只要抓住財權和人事權就行了。」

「可是人家不會啊。」

一一有些拿不准。

「有錢,可以請那些會的啊,你只要握緊財權和人事權就行了,別的你不需要會,等以後做大了,你可以成立董事會,自己做董事長,出去干活的都是ceo啊。」

一一對於這些東西著實沒啥興趣,世家出身的人,身上都帶著慵懶的勁頭,彷佛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追求了,有些過分的,甚至想著是不是要死一死,看看是什麽感覺,可架不住梅子她們幾個的期望,一一點了點頭,說:「那行,梅子姐姐,你以後就是我的ceo了,你要好好干喔。」

王家商業集團,在這天的一頓晚飯後,在麗麗的建議下,在梅子的策劃下,由一一領頭、華麗麗的登場了,最初董事會成立,由一一、麗麗、梅子、玉若、橙橙、許媛、湯圓、張婷、任雪組成,除去一一60%的原始股份,餘下幾人各占5%,至於這艘商業航母之後的輝煌,這裡就不表述了。

健息正捏著一一的小手,給她看手相,手機響了,玉若將手機遞了過來,健息一看,王胖子。

「王總,這麽有空啊?」

「王村長,判決下來了。」

「這麽快?你不是下午才說要去法院嗎?」

「民事仲裁本來就快啊,何況我出了點力,讓法院通融下,你知道,一拖起來那是沒完沒了啊」「結果呢?」

「賠償110多萬,一家50多點,工地停工整頓,徹查施工資質。」

「那點錢都是小事,這個徹查要多久?」

「這就是八仙過海了,有能力的,第二天就能開工,沒門路的,第二年都不一定能開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問過我老爹了嗎?」

「已經說了,他說這點小事就不要找他了,讓我直接找你。」

「……我爸真看得起我啊……」

「王老他說,你在這裡翻江倒海,瞞不過他的,這點小事你應該能解決。」

健息仔細想了想,自己有翻江倒海?不就是無限擴大小事,重判了幾個溷蛋嗎,怎麽到老爹哪裡,就是大能了?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嘴裡安慰道:「既然老爹這麽說了,那我先打個電話,過會你再打過來吧。」

健息說完掛了電話,輕輕拍了拍一一的翹臀,讓她坐到旁邊。起身走到陽台上,給劉市長撥了個電話。

「健息啊,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就是……」

這廝哇啦哇啦一說,劉市長在那邊頓了老半天,健息都以為他掛了的時候,劉市長開口了。

「健息,這個事情有些棘手,我說俗一點吧,這一串衙門,就等著王總上門來送錢,我要是插手讓他開工了,雖然可行,但給他添堵的人只怕會天天有。」

「那市長有什麽好建議嗎?」

「建議說不上,讓他按規矩來吧。」

劉市長這說了等於沒說,按規矩來,從省裡送錢送到市里,這一串下來不說花銷了,光是那些官員擺調調,這個故意拖你幾天,那個刻意磨你幾天,隨隨便便就是兩三個月過去了。能做到市長,省裡或多或少都是有人的,既然劉市長這麽說,肯定是他們已經通過氣了。

健息掛了電話心想,這王總,真不容易啊,隨手又給張書記撥了過去。

「張書記,求你個事……」

「這點小事你放心,我會在那一片加大警力,力保建築材料不失。」

張書記頓了頓,又說:「王村長,我聽說啊,省裡那會有人求你,你收了別人東西,又沒給辦事,他知道這王胖子是你家罩的,現在故意給你們添堵呢。」

「我肏!你還知道什麽?」

「沒了,我也是聽說,你也知道,員警部門相對獨立,所以風聲挺多的。我也只是聽說。」

健息感謝了一番,給自己老爹撥了過去,開口就問:「爸,閣老裡跟你最不對付的是誰?」

「問這個干什麽?」

「給他添堵,讓爺爺發力,把他往死裡整。」

「你個小子,你以為那麽容易啊,能到這個地位的,都是根深盤結。」

「必須要這麽做,他現在使暗手整我們家呢,你還不知道……」

「我知道了。」

老爹聽完掛了電話,健息雲裡霧裡,我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王胖子電話可算打進來了,聽到健息的回復,他高興壞了,一個勁的感謝。健息心想,你別感謝的太早了,老爹那雲山霧罩的心思,我也摸不准……——

晚上健息洗了這輩子最爽的一次澡,躺在浴缸裡,一群美豔的嬌妻在自己身上揉搓。但也是最鬱悶的一個澡,健息挺著都快爆掉的肉棍,想逮個小妞爽爽,結果一個個都是嚴辭的拒絕,說什麽傷在頭部,不能讓他過於興奮,怕有後遺症,最後央求了半天,還是玉若最懂他,知道這廝要是不發洩一番,晚上肯定又要折騰半天,只好腆著紅豔豔的俏臉,幫他吸了出來。健息鬱悶的想,其實我可以躺著,你們輪著來的……

到了第四天,讓健息鬱悶了幾天的『頭巾』,終於拆掉了。處理傷口那會,醫生用剪刀幫他剪了頭髮,他一直不知道是什麽樣子,今天望著鏡子裡坑坑窪窪的髮型,健息咬著牙跑到理髮店推了個光頭,理髮師傅看到他滿頭結痂的傷口,再看看他五大三粗的體格,活生生電視裡黑社會的翻版,給他推頭的手就沒停止過的顫抖。

健息在市場裡剛買了頂帽子戴著,手機響了,一看是徐大姐,村部最初那幾位大姐,有些日子沒來上班了,每天就是小徐他們幫著簽個到,健息也隨她們去,反正她們也幫不了什麽忙,除了搞搞衛生,就是嗑瓜子談八卦。

「徐姐有什麽事嗎?」

健息仔細想了想,好像所有的手下,都是這個村的,貌似除了自己姓王,就沒有別的姓了,不知道別的村是不是也這樣……

「是這樣的,我聽說今年的公務員考試要開始了,我想讓我女兒去考,我想讓你關照一下。」

徐姐是直腸子,說話直來直往,這性格也蠻合健息的口味。

「哦,想讓她進什麽部門?」

這廝對自己幾個蝦米手下,倒是盡心盡力。

「熱門的地方肯定是進不去,我就想讓她來我們村部,這不是聽說,下個季度我們村要成立派出所了嘛,就想讓她進派出所做個文職。」

徐姐小算盤打得也不錯,跟著村長以後水漲船高,那是必然的。

「小事,這不用考了,讓她直接來吧,不過說好了,她進來你可就要退休了,我也有難處,編制在這裡,胡亂擴充以後可?不住車。」

健息算了算,一個村部加上街道辦、居委會那些,差不多有20多號人了,編制實在不能擴,但是頂職還是能通融下的。

「啊,這樣啊,那也行,要辦什麽手續嗎?而且我的養老保險那些呢?」

「不用了,你的社保,村裡還是會繼續幫你交,只是你女兒頂你的缺而。」

「那她有那些保險之類的吧?」

「頂了你的缺,她自然就是公務員了,怎麽可能沒有呢。好了,還有事嗎?沒事我先掛了。」

健息看到任雪了,她在一個攤位前,正認真的挑選一些小玩意。

「那村長,明天我就帶我女兒去報到了。」

「行行行,我先掛了,明天再說。」

健息掛了手機,走到任雪旁邊,輕聲的問:「在挑什麽呢?」

任雪聽到這個讓她揪心又抓狂的聲音,愣了一下,有些顫抖的說:「沒,沒什麽。」

「這個小豬不好看,我帶你去拍大豬。」

「拍大豬?」

任雪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他在說什麽。

「跟我來。」

健息牽著任雪的手,往市場外面走去,任雪想掙扎,可是心裡又不願掙扎,百種滋味讓她如在夢中。

「你真的懂我嗎?」

任雪跟著後面,輕輕的問起,她的目光這樣清澈,飛揚的髮絲屢屢柔情,嬌小的身軀裡,有著不甘,有著失落,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問,她並不愛健息,甚至喜歡都說不上,她去找他尋求幫助,純粹是因為他是湯圓的老公,而且隔的比較近。她對自己是有些自卑,但她嚮往純真完美的愛情,壓根就不想和一個老婆好幾位的男人糾纏。

「不懂,每一個女孩都是不一樣的篇章,想要讀懂可能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只是看你想不想讓我懂了。」

健息打開車門,將任雪塞進後座。

車子在路上飛馳,兩人都不再說話,健息心裡也很亂,他第一次迷奸女孩,本想著以自己的魅力,征服她只是彈指間。誰知道任雪看著嬌小可人,性格如此狂躁剛烈,潛意識的壓抑釋放,甚至讓她有些可怖。可是讓健息放手,這廝又忍不住,想著有自己的引導,她會越來越好的,想是想得好,只是任雪好像完全就沒把他當回事,說來說去,就是賤得慌,越吃不到的,越想啃一口。

健息帶著任雪來到了市中心,進了一家游藝廳,健息買了一小筐的硬幣,牽著任雪坐到了公仔機前面,指著櫥窗中的超大公仔說:「喜歡那個?我拍給你。」

任雪此時眼神都是直直的,望著兩排超大的公仔,真的是這個也喜歡,那個也好看,不知道從何時起,每個難熬的夜晚,她都是抱著毛茸茸的小熊入睡。

健息看著任雪的樣子,心裡有譜了,從一號到八號,一個個接著來,硬幣已經換了十幾筐了,每次有公仔被拍落,任雪都開心不已,當八號掉落下來的時候,任雪身邊已經圍滿了公仔,還有一圈羨慕的小女生。

好了,已經沒有啦,要不要讓服務員再往裡面添新的?」

開始服務員就想添,但是被健息制止了。

「不用了,不用了……」

任雪抱著一個超大的史努比,連聲制止健息。

「那我們走吧。」

兩人拎著八隻暴大的公仔,回到了車上,任雪抱著史努比,有些失落的說:「我只要一隻就好了,其餘的你送給湯圓她們吧。」

「為什麽不要呢?」

「我,我床小,這個太大了,放兩個我都沒地方睡了。」

任雪想到學校的床鋪,失落更甚。

「那就出來租房子住吧。我有一套房子,租給你住,每個月100塊,行不行?」

健息決定放緩心態,慢慢來,就不信追不上。

「在什麽地方啊?」

任雪聽到這麽便宜的事情,雖然知道健息很危險,但是公仔的誘惑力對她來說,太大了,大到普通人無法想像的地步。那些難捱的夜晚,能陪著她的,只有這些公仔,雖然她現在好了很多,但是落下的病根無法刪除,每次看到小狗小貓,就算怕的要死,也要去摸一摸,揉一揉,心裡才會滿足,絕對的重症毛絨控。

「呃,你等等,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健息剛想說依雲,勐然想起一一這個小丫頭,她可是經常拖著自己跑到依雲去,她最喜歡在哪裡的樓頂看星星了,順便穿著小旗袍,讓健息摸摸抓抓。

健息下車給一一撥了個電話,還沒說完,一一就不樂意了,在那邊委委屈屈的說:「老公,那你做主吧,反正人家不是戶主,人家只是你老婆……」

「好了,那就不租給她了,我想通了,那可是寶貝最喜歡的房子,是我們最初的愛巢。」

健息聽著一一的語氣,心都酸了,立場立馬轉變了。

「嗯~!老公最好了,麽麽~!」

健息打了一個冷顫,最近是怎麽了,老婆們個個嬌得跟花似得,甜得像蜜一樣,連忙說:「好啦好啦,我收到了。你把電話給姐姐,我問問她看看。」

「姐姐沒空,她在做飯呢,老公,你為什麽一定要幫她呢?是不是喜歡她呀?」

一一有些酸酸的問詢。

「沒有的事,只是想幫個忙而已。」

「那,要不給她買套房子吧?」

一一這口氣,真佩服上官岳丈,這富養女兒的古訓,他貫徹的相當徹底啊,錢對一一來說,完全就是浮雲……

健息沉默半響,一一在那別淘氣的對著話筒『呼呼』,糯糯的問:「老公,老公?你還在不?」

「在,在!老婆,你不覺得買套房子,租給她有些誇張嗎?」

健息有些搞不懂一一的思路。

「不是租啊,是送。」

一一認真的語氣,讓健息有些忐忑了。

「為什麽要送給她?」

「昨天湯圓跟我說了下,我覺得她很危險,所以只能讓她住外面咯。而且,以後如果沒有起色的話,我是不許她進家門的。」

一一的語氣不容置疑。

「呃,老婆,你都知道了?你怎麽會知道的?」

健息有些搞不懂。

一一又變成了一副甜糯的語氣,脆生生的說:「我問的湯圓啊,她們同吃同住那麽久,而且昨天她的神態舉止,聽湯圓描述,像極了憂鬱症,綜合她以前的日常習慣,加上昨天的行為,可以斷定她是隱性憂鬱症,這樣的人極其危險呢。」

「呃,老婆,你怎麽懂這些的?憂鬱症還有隱性的?」

「是啊,人的自我保護意識,會害怕自己的病態被人察覺,所以會自我暗示,自我催眠,導致病情隱藏,非常難以察覺,我以前讀書,選修心理學。」

「啊?心理學不是醫學院的科目嗎?」

「誰說的?心理學在國外范圍好廣的,不是心裡有病才會涉及心理學的。」

「哦,那寶貝會治不?」

「不會,而且我才不要給她治呢。」

「呃,好吧,那就給她買套房子吧,至於別的以後再說吧。寶貝,我很好奇的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要生氣好不?」

「你問吧,我保證不生氣的。」

「你為什麽在我面前這麽嬌憨可愛呢?是不是也是一種隱藏啊?」

健息有些忐忑,這心理學果然蛋痛,聽了幾句之後,感覺這個世界都不可信了。

「笨蛋老公,這是一種依賴,一種兩性之間絕對的依賴,我相信老公會幫我做好一切,而我,就會變得慵懶,而且還會變笨。」

一一認真的解釋,她可不希望健息以為自己是神經病。

「哦,呵呵,對不起啊,我發現這心理學太深奧了,我只聽了你幾句話,就感覺這個世界都不可信了。」

健息有些懊喪的解釋,看來自己的心態很不穩定。

「不是啦,每一個最初接觸的人,都會懷疑這個世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沒關係啦。」

一一想了想,又說:「老公,要不你讓她住橙橙哪裡去?他們家不是一直空著嗎?」

「算了,我給她從新找吧,聽你說的我心裡怪怕的。」

「嘻嘻,知道怕了吧,好啦,我嚇你的呢,其實她的病情不嚴重,只要她能敞開心扉,接受專業的治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你,你以後離橙橙也遠點……」

「老公生氣啦?好啦好啦,別生氣嘛,人家好容易才接你一個電話,你忍心對人家發火啊。」

「沒生氣,寶貝,今晚我們一起去看星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