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符陰經】(5)(2 / 2)

陰符陰經 zj847621 6356 字 2021-10-13

少婦一手托腮,一手舉著情報,默默地看著,也不知道是看情報,還是看女

兒。眼中各種情緒涌動。

終於,在少女即將整理完今日送到的情報之前,少婦眼中的神采回到了手中

的紙條上,收斂心神,認真的分析起情報細節。

李牧盤坐在帳篷里閉目養神,盤算這一段時間的得失。

瘦猴這條退路已經用上了,瘦猴也死了,虎子上位,李牧教瘦猴家屬院內功

心法這事也徹底斷了,誰也查不出來。

而自己,也有極大的概率從五賊中假死脫身,那叫尊兒的少年,和自己體型

相當,又被燒死在五賊的秘密據點中,很大可能會被誤認為是自己。像自己這種

小人物的死,根本不會引起五賊大肆調查,金蟬脫殼成功幾率很大,但也不能大

意,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只是苦了父母了……而今,只待趁著夜色,逃離此地,

找一僻靜隱蔽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研究陰符陰經了。

李牧閉目等著天黑,虎子也一直沒如他承諾那般,帶著他那風韻猶存的老娘

過來,省了李牧一番心思。

夜色漸深,虎子還沒回來,果然是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李牧也不去管不

知是干活還是去炫耀的虎子,悄然從帳篷後面鑽出,見沒人注意,又低下頭佝僂

腰搖搖晃晃的走向森林邊緣。一個踉蹌,直接跌進草叢中,再也不見。

趁著夜色,李牧北上而去,橫跨金三角,奔向楚國、金三角之間的夷陵山脈。

山脈中瘴氣叢生,人煙罕至,無論是一無所有流民還是高來高去的江湖人士,

少有在此定居。這地方,對李牧來說,便是最佳的隱居地。

四天時間,李牧晝伏夜出,不顧功力損耗和身體承受能力,終於進入夷陵山

脈邊緣,隨手從包裹了扯出一只風干兔子腿,狠狠地咬了一口,興奮的幾乎難以

自抑。

諾大的山脈,別說他一人,便是一千人的軍隊,藏在里面,也不是全憑人力

可以找的出來的,走到這,李牧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在陰符陰經神功大成之前,

自己安全了。

李牧入山,翻找了半天時間,終於找到一個還算滿意的熊洞,洞口不大,雜

草叢生,背山靠陰,隱蔽性還算比較高的。

軟劍出鞘,如細線般在狗熊頭上繞了一圈,李牧翻手之間割了朝自己怒吼的

狗熊的頭顱,趴在狗熊身上喝了幾口鮮血解渴,被溫潤腥咸的鮮血一沖,卸下心

防的李牧變在狗熊柔軟的肚子上疲勞的睡去。

而此時,劍宗地牢。

領命審訊掌櫃的劍宗大弟子緩緩走入地牢,胸前紋綉

的金色小劍在昏暗的地

牢中熠熠生輝。

大師兄面無表情的走到水牢前,隔著牢門看向里面被鎖了琵琶骨,半身浸在

水中的掌櫃,道:「張掌櫃,可有什么要說的?」

掌櫃聽到大師兄的聲音渾身一顫,絕望沙啞的聲音從掌櫃口中傳出,「我…

…我真不知道,相識一場,給我個痛快吧。」

「人生本身就很艱難,何必如此呢。」大師兄仿佛憐惜似的嘆了一口氣,

「帶他出來。」大師兄對著一邊的劍宗弟子說到。

「是,大師兄。」衣袍上綉著銀光閃閃小劍的劍宗弟子低頭抱拳。

打開牢門,解開吊在棚頂的掛鉤,拖著步履踉蹌甚至有些站不起來的掌櫃走

出牢房。

兩塊精鋼打造的細爪抓在掌櫃後身琵琶骨上,連接著一個長長的繩子,被劍

宗弟子遞到了大師兄手中。

「走吧,我帶你看看劍宗地牢,希望能幫你想起點什么。」說著,大師兄變

往地牢深處走去。

手里牽的繩子拉動鎖在掌櫃的琵琶骨上的爪子,琵琶骨被拉扯劇痛引得掌櫃

痛苦哀嚎起來,大師兄沒有理他,拖著掌櫃走下地牢。

越過第二層,直接下到地牢三層。

張掌櫃就像死狗一樣被大師兄從一層拖了下來,台階磕的張掌櫃鼻青臉腫,

本就遍體鱗傷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蜷縮在地上不住地亂拱。

「放心,在劍宗,你想死都死不了。」大師兄蹲下,掰開張掌櫃的嘴,塞進

去一顆腥臭的葯丸,熏得張掌櫃直嘔。

劇烈的疼痛也抵不住葯丸給口腔和胃帶來的刺激,讓張掌櫃生不如死。

「殺……殺了……嘔~殺了我……」張掌櫃求死不得。

「等參觀完三樓,你若再尋死,我成全你。」大師兄說道。

「說話算話……」張掌櫃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大師兄笑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起來吧,給你吃的是止痛葯,最起碼能撐一個時辰,別浪費時間。」大師

兄對張掌櫃道。

張掌櫃硬挺著疼痛,顫抖的扶著牆,撐著兩只腿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但顫

抖的雙腿,仿佛又隨時可能倒下。

大師兄也不管他,徑自的牽著繩子向前走去,停在第一個牢房前駐足而立。

張掌櫃跟著大師兄,果然渾身上下的疼痛減弱了很多,已經可以勉強支撐走

路了,但想不明白,這人為什么帶自己參觀牢房。嚇唬我?

牢房中不像走廊那般陰暗,燈火通明,四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掛在牢房

四角,照的牢房內纖毫畢現。

大師兄見張掌櫃過來,指著牢房內躺著的睡覺的兩對男女,對掌櫃道:「知

道里面的都是誰嗎?」

張掌櫃看著四人,雖然同處地牢,但這四人明顯受了優待,不到身上沒有任

何傷口,連衣服都干凈整潔不含污漬,與地牢這個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劍宗犯錯的弟子?」張掌櫃小聲嘗試著答道。也不怪他會這么想,坐牢做

到這種程度,怕是只有內部人士才有的待遇了。而且身份不可能太低。

「呵呵……」大師兄冷笑一聲,「劍宗弟子?他們也配?」隨即,大師兄伸

手一彈牢房的鐵欄桿,「當~」的一聲悶響便傳遍了整個第三層地牢。

里面原本躺著的四人瞬間蘇醒,兩個男子像觸電似的猛的彈起,一看便是有

功夫在身。

兩個女人反應稍慢,但也同時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其中一個年紀略小的女

人反應較慢,屁股還沒撅起來,便被率先跳起的年紀略大男人攬住了腰提了起來,

一巴掌使勁的拍在了撅起的臀部上。

「賤逼,動作快點,別耽誤了劍宗大人的心情。」說罷,趕緊朝著劍宗大弟

子和張掌櫃方向跪下,以頭搶地,盡顯卑微。

等四人都跪整齊了,大弟子道:「給張掌櫃介紹一下你們自己。」

四人不敢抬頭,也不知道這張掌櫃什么來頭,他們根本看不到張掌櫃滿身的

傷痕和鎖在琵琶骨上的鋼爪。

年紀最大的男子立刻高聲道:「小人谷見山,攜一家四口妻兒子女給劍宗大

人,給張掌櫃請安了。」說著,一家四口整齊的以頭搶地,duang~dua

ng~duang~的朝著看門口毫不含糊的磕了三個響頭。

「這是……」張掌櫃話還沒出口,谷見山又道:「小人江湖混號齊風指谷見

山,攜內人青倉山執法堂堂主蔣雪洛,再向大人請安。」

duang~duang~duang~兩個年紀稍大的男女再次以頭搶地,

磕了三個響頭。

「谷見山、蔣雪洛之子向大人請安。」

「谷見山、蔣雪洛之女向大人請安。」

duang~duang~duang~年輕一點的男

女跟著磕了三個響頭。

張掌櫃看向大師兄,驚愕的長大了嘴,不敢置信。

齊風指谷見山,青蒼山執法堂主蔣雪洛,兩位失蹤三年的先天高手,竟然被

囚禁在劍宗地牢!

兩年前,谷見山好友和青蒼山,差點把整個韓國江湖翻了個遍,就為了尋此

二人,不過最後也是無疾而終,誰能想到……

「給張掌櫃表演一下你們新排練的戲劇吧。」大師兄沒理會張掌櫃驚愕、疑

惑的目光,對著牢里的四人說到。

「是。」四人同時應聲。兩個女子依舊趴在地上,不過卻抬起了臉龐,看向

大師兄和掌櫃二人。

張掌櫃看著熟悉的面容,與當年在定軍城看到的那個女子畫像一般無二,神

韻如一。

年輕男子走到蔣雪洛身後,左手向下一伸,抓住裙邊,誇張的往上一拋,裙

子被撩起來飛落在女子後背上,張掌櫃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一幕,更讓他震驚的是,

蔣雪洛裙內竟無寸縷,雪白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張掌櫃的角度看不到更多的細節,但是完全可以腦補出蔣雪洛神秘地帶

的風光。

少年右手高舉,大聲厲喝:「呔,你這賤貨,看我齊風指。」話音剛落,右

手向後一輪,直挺挺的插進蔣雪洛干澀的陰道中,痛得蔣雪洛發出凄厲的慘叫。

不過,慘叫聲剛起,便被蔣雪洛忍住,臉上扭曲痛苦的表情很快也換成了媚

笑,「龍兒好呀!齊風指大成了,插的為娘好痛快,比你爹爹都強。」

另一邊,谷見山也撩起了女兒的裙子,同樣不含寸縷,圓潤的小屁股暴露在

谷見山面前。谷見山也厲喝一聲:「呔,你這賤貨,看我齊風指。」兩指合一並

上,直直的捅進了女兒同樣干澀的陰道。

「啊啊啊!」少女不吃痛,痛的哇哇大叫,不過谷見山反手就一巴掌拍在女

兒屁股上,止住了女兒尖叫聲。

少女醒悟,連忙調整一下表情,生澀的學著娘親的表情,生硬的道:「哎呀!

廢物爹爹的齊風指,比哥哥的差遠啦!鳳兒要哥哥的呀。」

蔣雪洛媚眼如絲的看著女兒,嬌聲道:「哥哥在指點為娘,鳳兒先忍忍,讓

你那廢物爹爹跟哥哥好好學學。」

「你這淫婦,豈敢獨占我這天下無敵的齊風指!」蔣雪洛身後的龍兒說道,

手指在干澀的陰道不斷抽插。

「哎呀~龍兒齊風指果然已天下無敵,為娘好欣慰,好舒服。」蔣雪洛忍著

下體的疼痛,嬌聲媚語的假意呻吟道:「不像你那廢物爹爹,自己為天下無敵,

竟敢挑釁劍宗弟子,好在惡人有惡報,全家上下都被抓入劍宗地牢為奴為婢,任

人凌辱。也算贖了一罪。」

谷見山也在絲毫不憐惜的用兩指抽插女兒那干澀的陰道,同樣恬不知恥的道:

「想我齊風指谷見山英明一時,廢物一世,所幸被劍宗弟子點醒,無以為報,只

能獻上妻兒子女為奴為婢,方能略表心意。」

「青蒼山執法堂堂主蔣雪洛在此,命鳳兒你懲罰你那廢物爹爹,竟霸占我母

女多年,未能將我母女送來劍宗享福,當受賤逼騎臉之刑。」蔣雪洛一臉恨意的

說道。

「得令!」鳳兒聞言立即前爬一步,脫離父親手指。轉身一躍,講父親壓倒,

一屁股坐在谷見山臉上。畫著圓的使勁往下壓,堵的谷見山嗚嗚直叫。

「壓死你這個廢物爹爹,害得我和娘親不得來此享福,害得哥哥碰不得我和

娘親,害得劍宗弟子不能更早發現我們的淫賤,都怪你這個廢物爹爹。」

少女壓的起勁,絲毫沒有顧及到屁股底下是曾經最寵愛她的父親。

「啊~啊~呃……龍兒齊風指大成啦!操死為娘啦……」蔣雪洛呻吟出聲,

在張掌櫃看來,這呻吟假的不能再假了,不過大師兄提前已經說過,這是演戲,

只為表演給劍宗人看。這里沒人在乎她是真高潮還是假高潮,都無所謂。張掌櫃

看得出,這出戲完全是為了羞辱牢中的夫妻子女四人。

「哈哈哈。」龍兒哈哈大笑,拔出略帶濕潤的手指,轉身走向妹妹和父親,

谷見山配合的順著少年的手勁抬起雙腿,少年二指使勁一捅,插入肛門。插得谷

見山渾身一僵。隨後又放松下來。

「哈哈哈,打敗了你,我便是天下第一,屆時,罷免了你,娶了娘親和妹妹,

我夫妻三人一起拜入劍宗宗門,做一輩子的淫奴浪犬,豈不快哉!」

「都聽夫君的。」本來假裝高潮趴在地上的少婦和坐在谷見山臉上的少女頓

時低眼垂眉,順從的對少年嫵媚道。

話音剛落,少年便拔出手指,少女也起了身,谷見山不顧臉上的穢物,翻身

而起,三人連忙走到蔣雪洛身邊,同時朝大弟子跪下,也不說話,等待著大弟子

的評價。

「如何?」大弟子問張掌櫃。似乎想讓張掌櫃評價一番。

「呃……這……」張掌櫃語塞,不知道還說什么,更不知道為什么給他看這

么一出戲。

「知道他們為什么拋棄尊嚴的取悅我嗎?」大師兄也沒想在張掌櫃這聽到什

么評價,接著又問。

「不知道……」

「因為這個。」大師兄一手牽著鏈子,一手拿出一把米粒大小的葯丸。

張掌櫃看了看葯丸,一轉頭突然發現牢里的四人均是雙目發光的盯著大師兄

手里的葯丸。眼神里充滿無限的渴求。仿佛餓了三天沒吃飯的乞丐,突然有人拿

著饅頭出現在他面前那種神情。看的張掌櫃渾身汗毛倒立。

「這是無極山的福壽膏,集各種大葯煉成,服之可增強內力。」大師兄為張

掌櫃解惑。

「當然,有得必有失,服了這種葯之後,若是有一天沒服用,便會有萬蟻噬

身的痛苦,渾身上下由內而外的痛苦和瘙癢。」

大師兄轉頭看了張掌櫃一眼,道:「我沒給你用福壽膏,也算對得起你獻寶

之恩了。」

「我……我……」張掌櫃語無倫次的我個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兩個先天高手,就被這么一粒小小的葯丸控制了自身?張掌櫃自認為沒有牢中兩

位先天高手毅力堅強。

「知道為什么讓他們表演給你看嗎?」大師兄再次問道。

「不……不知。」張掌櫃有些恐懼,雙目瞳孔都開始擴大。

「呵呵,你也快要經歷他們的經歷了。」大師兄道。

「不……不要……」張掌櫃連忙向後退去,想遠離大師兄,無奈鏈子牽在大

師兄手上,離不開太遠。

「別怕,你現在還沒資格用福壽膏,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女,剛好被無極山

的人擄走……」

「什么?」張掌櫃腦袋轟的一聲炸響,連忙靠近大師兄,「那尊兒呢?尊兒

如何?」

「果然,問題還真在你兒子身上。」大師兄瞟了張掌櫃一眼,道:「中途被

劫走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師兄沒說樹洞里發現的屍體,為了套話,沒

有必要告訴張掌櫃太多東西,張掌櫃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尊兒福大命大

……」

「掌櫃的就不想想你的妻女嗎?落到無極山手里,可不像在劍宗,演個戲這

么簡單。」

張掌櫃仿佛心里放下了一顆大石頭,「碧圭角在尊兒手里,只要找到尊兒,

定能找到碧圭角。還請劍宗助我救回妻女。」

「果然沒死。明鏢是順豐鏢局,暗鏢雇了五賊么,然後殺五賊的人滅口……

看來令郎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手無縛雞之力啊!」大師兄道。

張掌櫃吐露實情,「尊兒確實僥幸習得一點粗略手段,但相信自保還是沒問

題的,相信不日便會來劍宗與我會合,還請劍宗救回我妻女。」

「早說,何必遭罪。」大師兄替張掌櫃整理了一下破爛的衣服,「出去我讓

師弟卸了你的枷鎖,張掌櫃好生修養一段時間吧。」

大師兄隨手扔進牢里四個米粒大小的福壽膏葯丸,將鏈子交到張掌櫃手中,

轉身離開牢房。

張掌櫃看著手中的鏈子,大喜大悲之下差點淚崩,而牢里的四人,正緊張的

趴在地上,翻剝著防止潮濕的干草,尋找大師兄扔進的福壽膏。

蔣雪洛和鳳兒甚至連裙子都顧不得拉下,撅著雪白的屁股也不怕張掌櫃看見,

如豬覓食一般在地上拱來拱去的翻找。

無極山,狼狽虎倀因任務失敗,受到了嚴懲,斷了一日福壽膏。那一日,整

個無極山下院,徹夜都是狼狽虎倀四人痛苦的哀嚎,整整一夜,下院沒有一個人

能安然入睡。

艱難的挺到第二天一早,便有好友給拿回了他們被扣在刑堂的物品,四人翻

找福壽膏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還是好友從他們物品里翻出福壽

膏,喂給它們,緩解了萬蟻噬心的痛苦。

整整三天,狼狽虎倀才緩過神來。

無極山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次懲罰之後,算是徹底把這次失敗抹過不算。

但四人氣啊。

本來輕輕松松的任務,被攪和的一團亂,連前因後果都沒弄明白,上使臨走

之前的話更是讓他們四臉懵逼,亂上加亂。

好在鄭瑩瑩母女沒被刑堂扣去,上使分析完情況之後便把母女二人送回來當

他們的戰利品,也算苦勞的獎勵。

四人的氣,也就全部都撒在了母女二人身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