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起,邊
緣的褶皺早已不見,絲絲血痕在肉孔上浮現。痛得顫抖的屁股痙攣著,卻不敢有
絲毫的閃躲,一下一下挨著雞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動作更加
粗暴。
" 啊……疼啊……爺搞死奴家了……饒了奴家吧……爺這是要奴家的命啊
……"
" 閉嘴,你這騷貨。你生來就是給爺快活的,爺就是要看著你痛苦才爽快。
怎么著?你敢阻了爺的性子?"
張翠蘭這才知道,她的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歡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來才能在
其中找到快樂,不由感嘆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則不知道這
禽獸般的老爺會作出什么可怕的事來。只得苦忍著回道:
" 賤妾不敢阻了爺的樂兒,啊~ !奴兒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啊~ !就
是被爺操干死了,奴兒也是願意的。啊……!痛死奴兒了!"
張翠蘭一下一下承受著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覺中已是一身香汗,給本就柔
滑的肌膚上添了幾分光澤。
" 算你明白事理,不過你不會死的。爺還沒玩夠你這一身賤肉,怎么舍得你
就這樣死了。以後記得,在爺玩你的時候,要求爺作賤你,蹂躪你的身子,這樣
爺才能盡興,明白嗎?"
" 是,爺盡管玩奴兒,賤奴兒一定努力巴結。"
隨著剛破菊的痛苦漸漸過去,張翠蘭也覺得適應了些那粗燙的家伙在自己後
庭的進出。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挨過這陣,卻聽何金虎吩咐旁邊丫頭。
" 你,去把托盤里的竹尺拿過來。" 張翠蘭當然知道那竹尺是作什么用的,
連忙回頭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道:" 老爺,這桌上硬得很,還是讓賤妾到床上
服侍老爺吧。"
何金虎見婦人香腮汗淚,一副嬌艷可憐的模樣,在女人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拔出女人屁股中的陽物,隨手也把捆著婦人手的紅綾解了,吩咐道:" 也好,去
榻上就用昨晚教你賤母狗的姿勢。"
" 是。"
張翠蘭可算得到短暫緩沖一下的時機,立起身來,用手帕擦拭了下身後菊肛,
上面幾縷血痕,卻不敢作聲,悄悄掩了。然後又把那三尺紅綾咬在口中,上得錦
榻,翻身趴伏好身子,玉臀輕搖,回頭嫵媚的看了一眼老爺,眼中盡是春意。
何金虎見其嬌態,心癢難搔,手持竹尺走到榻前,毫不留情得在婦人翹起的
屁股上抽了一尺。
" 啪" 的一聲脆響,一道紅痕在白嫩的臀肉上由淺變深,紅紅得留在上面。
" 恩……!" 女人嬌哼了一聲,聲音里卻充滿了痛苦的誘惑。
何金虎又在女人下陰秘處撈了一把,滑膩入骨,放在嘴旁輕舔了下,道:"
你這浪貨都濕成什么樣了,方才不是說痛得厲害嗎?"
" 嗯……!" 女人羞得俏臉菲紅,撒嬌的輕吟了聲把臉埋在一雙藕臂中,再
不肯抬起頭來。
何老爺哈哈一笑,上得榻來,騎在女人屁股上,把個硬停的陽物往股縫中一
送。自有女人小手把它送入股內後庭。
何金虎這次再無顧忌,一手拉住女人口內紅綾,讓女人臻首揚起,一面大抽
大插,根根到底,下下著肉。小腹撞在婦人臀上啪啪作響,他又嫌不夠刺激,手
中竹尺在美婦圓臀上急風驟雨般抽打個不停。直打得張小姐不斷緊縮身體,那肛
中的嫩肉不時的緊勒住他的陽物,更增快感。
張翠蘭嬌哼不斷,一邊挨操,一邊挨打,雙乳急晃,玉臀聳動,不斷的討好
著在她身上施虐的老爺。
何老爺爽了一陣菊花,抽出陽物,狠狠入女子的早已濕潤的下陰,扔掉尺子,
手探到前面婦人柔軟的乳上,肆意的捏揉,掐弄。
張小姐在男人粗暴的操弄下也漸漸苦盡甘來,俏臉潮紅,嬌喘陣陣,淫聲浪
語不絕與耳。
" 老爺今晚真威猛,肏得賤妾好濕了。下面麻死了……啊……老爺,你把賤
妾的那里弄痛了……賤妾的乳啊……都讓爺給捏碎了……爺你好狠的心啊……!
"
何金虎見婦人越說越浪,不由得性起,罵道:
" 什么老爺?叫爹爹,你也不是什么賤妾,你就是爺的賤母狗,只配讓爺肏的
小騷母狗。"
" 哎……呀……爹爹說得對,奴兒就是條爺買的母狗,每天都讓爺肏的母狗。
啊……呀……啊……爹爹捅得太深了……饒了奴兒吧……"
" 看你這副騷浪的樣,說吧,讓爺怎么懲罰你。" 張翠蘭媚眼如絲的回頭看了眼
身後的男人,順著主人的意思,膩聲道:
" 奴兒天生淫浪,下賤無比,需要爹爹重重懲罰,給賤奴兒上刑,否則定會出去
招蜂引蝶,勾引男人,敗壞門風。"
" 你還敢勾引男人?"
何金虎一邊猛肏女人陰穴,一邊抬手給了張翠蘭兩記耳光。
" 啊~ !啊~ !謝爹爹教訓!" 女人媚叫著挨了打,身子搖得更浪了" 來人,
把蠟燭拿來,給你家小姐收收淫性。".
兩個丫寰早就知情識趣的跪在榻旁,看著老爺肏弄主母,已是身軟酥麻,偷
偷在身上按摸不已,聽得主子叫拿蠟燭,趕忙點起兩支紅蠟,送了過來。
何金虎接過蠟燭,卻有意無意的向著欒雲橋這面屏風掃了一眼。
孫
家母女這副春宮景致何曾見過,早以軟成一團。無論怎樣沒成想,自己家
中小姐在何家老爺面前,被象母狗一樣淫弄。更無法想象那些淫詞浪語,是從平
日端庄知禮的三小姐口中說出。
欒雲橋看了片刻也掌不住,悄悄撩起孫家的後裙,褪下褻褲,露出雪白肥臀,
在那黑郁的股縫秘處掏弄狎玩,已是滿手濕潤。
孫家的被欒管家侵犯下體羞處,但礙於兩個女兒在側,見她二人初見人事,
看得入神。只得悶聲不響,默默承受,只當若無其事。
當何老爺向他們這邊掃了一眼的時候,欒雲橋輕笑,附在孫家的耳旁輕聲道:
" 老爺發現我們了,走吧,有我們在旁窺視,老爺盡不了興的。" 孫家的一驚,
悄聲問道:" 爺你說老爺知道我們在此處?" 欒雲橋笑而不語,只是抬手示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