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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凶狠的插進來。

就這樣插弄了有半刻中,主人才把顫動發燙的東西停放在她口內。孫家的趕

緊伸出香舌在上面舔弄,同時雙唇猛吸。

" 吃下去,敢露出一點,爺扒了你母女的皮。" 欒雲橋終於爆發了。

孫家的感覺男人的男根在口中不住跳動,每一次都把一股發燙的液體射到自

己口內。自己自然不敢違背主子的話,把口內的男精一次次咽了下去。直到主子

把陽物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孫家的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這個男

人征服了,自此,生死快樂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這個蠻橫的男人給予。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欒雲橋疲倦的吩咐。

" 這里的物件不用管,明日自會有人收拾。去外屋打點溫水,你們母女洗洗。

這樓里有得是空房,安頓好了她倆個……今晚,你來陪我睡吧。" " 是。主子。

"

當孫家的找來傷葯,替女兒敷上,哄著兩個女兒睡下,已是深夜。

披了件薄紗衣,又回身來到欒大管家的床帳前,把帳簾挑開一個角落鑽了進

去。

帳內床頭點著盞小燈,顯得柔和溫暖。

欒二正仰躺在床上,就著燈光讀著一本書。

孫家的跪在床邊,一動不敢動,靜等著主人吩咐。

欒二見她進來,頭都沒抬,指了指自己赤裸的下身。孫家的乖巧的伏過身去,

把那個另自己又愛又怕的男根含在嘴里。

象怕驚擾了主人似的,輕吹慢舔,香舌撩動。

不多時,軟垂垂的陽物又一柱擎天。

" 坐上來吧,自己動。" " 請問主子,是前面還是後庭?" 孫家的爬上欒二

的雙腿,怯生生的問。

" 就菊肛吧。" " 是。" 孫家的正要在手上唾點口水,潤滑下菊花。欒二卻

從枕下遞過一個小瓶,孫家的擰開一聞,是玫瑰香露。她用小手倒出一點,塗抹

在肛內。

然後,輕咬銀牙,放松後庭,忍痛緩緩的把主子的陽物吃入。然後輕抬肥臀,

上下緩緩套弄,不時收緊菊肛,緊裹住男根,摩擦一下。

不知道怎么的,孫家的覺得主子好象對她的後庭情有獨衷,第二次肏干,就

要自己後庭仕奉。

沒幾下,就聽欒二爺呻吟了一聲。

嚇得孫家的忙問," 怎么?主子,不舒服嗎?" 見主子沒作聲,孫家的又把

身體前傾,小嘴輕輕吻上欒二的胸口,小舌在上面輕輕的舔弄。

欒雲橋好象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緒,丟開書靜靜得看著身上不停起伏的

女人。

" 我這么對你們母女,你不恨我嗎?" 一句話,問得孫家的眼淚滾落。

" 我們娘們兒,不過是你的奴兒,用身子伺候你是天經地義的。就是讓主子

玩死了,也是我們自己命薄。又怎么敢恨怨主子。" 欒雲橋聽得性起,把女人抱

起來,按翻在榻上,雙手摸上巨乳,捏揉著。

" 好強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並不寡恩,把爺服侍舒服了。自然有你們娘

兒三的出頭之日。"

女人舉臀相就著,分開雙玉腿,讓男人在身後插得更舒服些,

婉轉輕吟著道:" 奴兒並不想要什么出頭之日,只盼望爺對我們娘兒們好點。啊

~`!爺你盡管用力肏吧,啊……孫菁受得了。啊……爺,給我吧,給奴兒剛才那

般的快樂。啊……!只要爺快活了,啊~ !奴兒也快活!"

中卷完。

【大管家的權威】下卷

清晨,何家大院門口。

剛剛送走何金虎的欒大管家,慢慢的轉過身,向院內踱去。手中一個白玉的

小瓶,是何金虎臨走時留給他的。里面裝的是何家花了重金從西域購入的「長春

丸」。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從何金虎眼中欒二看出了自己這位老爺對自己的期望

和重托。

盡管這事對於他來講應該算是一份美差。老爺雖然沒明言,但卻是其交給欒

雲橋目前最為重要的任務。被當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讓欒二有些無奈。可惜事

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來掌控,只能隨性所為了。

「二姨娘現在何處,作些什么?」欒雲橋隨聲問身邊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話,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聽雨軒「作畫。大管家可是有

什么話吩咐,屬下可叫人去傳……」

「不必了」欒二擰開手里的小白瓶,吞下一粒暗紅色的小葯丸,適應著沖鼻

的葯香淡淡的吩咐道:「你們都散了吧,忙你們該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

「是。」隨欒大管家送老爺出門的眾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這位眼里

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說話,多辦事才是正經。

這位二姨娘還真有興致,看來是沒將何老爺借種傳煙火的事放在心上。欒雲

橋慢慢向東院的「聽雨軒」走去,想著這位自己馬上要去會會的何府二姨娘。

這位名喚作曾婉兒的女人,進府已經有幾年了。輪身份卻是衰落的江南名門

之後,自幼琴棋書畫,大家調教出來的名媛。只家道中落,進府前甚至淪落到要

賣藝為生的地步。還是蕭玉娘去江南游玩時,偶然發現她氣質高貴,非比一般江

女子,才建議何金虎納來為妾。

雖然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書達理,可惜從小受的正統教育太深,又不

肯自賤身份,曲意逢迎。盡管知道自己不過是老爺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

但獻媚阿諛,賣艷奪寵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並不很喜歡她,

幾個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個。

好在,這位曾姨娘有才藝在身,老爺不找她,便自家打詩作畫不然就是刺綉

女紅,從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氣,沒有人來為難她。只是可憐了青春年少,風流

佳人冷藏深閨,無人憐愛。

欒二對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緣故。憑心而論,除去對大夫人蕭玉

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對這二姨娘曾婉兒使用何種手段征服,頗感棘手。

思量間,大管家來到了「聽雨軒」閣外,這小院滿目的翠竹遮日,讓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