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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感清爽。隔正廳老遠就聽曾姨娘和她貼身小丫頭戲謔的聊著:

「呦~ !小姐這畫得是誰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爺吧?莫不是…

…」

「梅兒不許貧嘴,仔細讓老爺聽了去,又要抽你的鞭子。」

「且~ ,就算無事,老爺就饒了我了?上次老爺來宿,小姐挨不得了,還不

是我……」

「還多嘴?越來越沒規矩了。我都畫了這大半日了,茶也不知端來,小心我

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紅堂「回話。」

「別,別,我的好小姐,二奶奶,梅兒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倒茶來。柳姑

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沒命服侍您了,您還是積點德吧。」

說著,只見個身形尚小的丫頭推門就往外跑,正跟門外傾聽的欒雲橋撞個滿

懷。見是沖撞了大管家,小丫頭嚇得花容變色,趕忙跪下,剛欲開口賠罪。

欒二示意她不用作聲,擺手讓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會。

梅兒看著大管家頭也不回的進了廳內,不由得幾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進得房來,只見連頂的書架旁桌案上宣紙丹青,擺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

兒小巧豐潤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著鎮紙,一手提著畫筆,尋思片

刻,又在畫布上修飾上幾筆,頗為認真。

佳人作畫,動作優雅,合著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畫圖。

欒二也不驚動她,悄聲悄腳的來到她身後,只見婉兒畫得正是這「聽雨閣」

的竹林,只是的當中人物,書生打扮,黑衣掛玉,長發短髯,手托書卷,踱步園

中,氣質冷漠,卻不是他欒雲橋又是何人。

欒二看得心中一驚,自己平常和這二姨娘曾婉兒關系平常,交談接觸甚少,

說不上什么情分。卻不曾想她會在此偷繪自己的畫像。此事如若讓何金虎知曉,

即便無事,也未免讓老爺心中不痛快,憑空生些麻煩。

欒雲橋想到此處下定決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這事遮掩過去。

想罷抬手就在此女豐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曾婉兒吃了一驚,還道是梅兒回來跟她胡鬧。嗔怪的回頭,發現卻是她畫中

的欒大管家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一時驚呆了,反應過來時又臊了個滿面通紅。

「原來是大管家,嚇了妾身一跳。不知欒二爺來此有何事找妾身。」

婉兒想著自己偷繪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剛才其輕浮的舉動,

有些不知怎么說話。

「是我,也沒別的事,隨便過來看看。不成想擾了姨娘作畫的雅興,想來老

爺也跟姨娘說過了,萬不至於怪罪欒某的。」

曾婉兒不成想欒大管家見面就提何金虎所說之事,當即臉上更紅了,仿似熟

透的桃子。尷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過是個姨娘,又不是什么黃花閨女了。原想

著自己論姿色,不及四娘高翠蘭,論風騷不及三娘林雪娥,論端庄大方,更與大

夫人蕭玉娘無法比擬。不想欒管家第一個便尋到她這里來,只得低頭羞道:

「既然是老爺的意思,賤妾怎敢不從。更何況……奴家心意……,欒二爺如

今也撞見了。待奴家畫完了這幅畫,自會沐浴干凈,再去管家那里伺候……」

說到後面已是聲若蚊蠅,羞不可當。

「呵呵」欒雲橋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兒臀上撫去,道:

「又何必另選時辰,這里無人,不是剛好你我玩樂?」

曾婉兒連忙抬手推拒,躲閃身子著道:

「管家不可,這里……這里是婉兒繪畫的畫室,一會兒梅兒回來撞見……卻

如何是好?」

欒雲橋臉色瞬間陰了下來,用他慣有的冷酷的目光盯著女人,冷冷的道:

「老爺的話,二姨娘沒有忘記吧?怕梅兒撞見?……平常老爺弄你,背著這

丫頭么?」

說著,一把拉過滿面怯色的婦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彈性的屁股上,撫弄個不

停。

曾婉兒知道大管家並不好惹,卻沒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褻

狎玩自己,雖再不敢躲閃,但心中一酸,清淚暗落,忍辱道:

「這青天白日的,欒二爺何苦如此作踐與我?待我畫了這畫,再伺候欒二爺

不成么?」

「那也要看爺高

興。不過說你這幅畫到也看得過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

足。既然是畫我,為何不把你也加在畫中。」

曾婉兒忍受著男人在身後臀上的輕薄,盡管隔著綉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單

薄,只感覺與裸著臀也無十分區別。正沒奈何間,聽得欒二如此說話,不由回頭

疑惑的看著欒雲橋。

要知道,她一屆女流,偷繪男人畫像已經是不為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

影隨形的繪在畫上,變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論何人見了,都是傷風敗俗,比

她真人春宮也差不了多少。此畫自此就再無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來也是提心

吊膽。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當場把她打死也無人會來替她辯說半句的。

欒雲橋見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曾婉兒聽得,臉色大變道:

「不可……萬萬不可……妾身畫不出那春宮玩意……欒二爺你要玩弄賤妾也

就罷了,如何還要畫將出來……難道……難道欒二爺真的如此輕賤我的么?」

「哼」

欒雲橋冷哼一聲,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著道:

「你就是個賤人,不過是陪爺玩樂的母狗。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

畫,你就乖乖的畫出來,莫非你還想去柳紅的」落紅堂「走一遭才肯聽話么?」

聽到「落紅堂」三個字,曾婉兒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嚇得抖成一團。她知道

這位管家說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己發落到「落紅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沒

臉活了。可是就依著欒二所說,把自己如此沒臉的樣子在畫上,卻如何使得?

正猶豫間,身後的男人卻沒了耐性。婦人只感到欒雲橋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

腰身,一手扯斷系腰的帶子,接著綉裙掀起,身後一涼,褻褲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這還是她曾婉兒第一次把身子讓何老爺之外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