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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盡管用力掙扎,但

她一纖纖女子哪里來的力氣扭得過身後的男人,掙扎半晌,只得聽憑男人施為。

曾婉兒還道欒二急著作那男女之事,卻感覺自己屁股上一陣熱辣的疼痛,狠

狠挨了欒管家一巴掌。

疼痛還在其次,羞辱卻讓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

不敢叫嚷,惹得別人來見了,再哪還有臉作人?只得求饒道:

「欒二爺,莫要打賤妾了……饒了賤妾這遭吧。」

「還不照爺的意思,把你這母狗樣自畫上去?」

「……」

見曾婉兒不應,欒二便又在婦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兩巴掌。

這情景曾婉兒其實並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興致上來時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爺並夫君,就算非禮也在五倫之內。可如今這男人不過是個

管家,真當像老爺一樣凌辱自己,曾婉兒怎肯甘心。不由得雙手死死扣住面前的

桌沿,任憑欒二辣手摧花,只死挨著不肯作聲。

打得幾掌,欒二見婦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罵道:

「我卻忘了,你經過老爺調教,也不怕這個。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這般容

易混過。」

說著,抬手從案上的筆架上拿過一支畫筆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開女人

的兩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掃了一筆。

「啊……!」婉兒一聲慘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觸都讓女人戰栗不已,

如何受得這畫筆掃弄。

欒二見女人吃痛,菊花緊縮,花唇漸漸充血,也覺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

用筆鋒挑開花唇,露出那陰秘之處紅潤的肉孔,用力捅了進去。

婉兒何曾受過這個。那畫筆提斗原是用來渲染圖畫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

又未經潤筆的水泡過,直楞楞又韌又硬,根根毫毛挺立著,強插入女人那花間秘

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覺得畫筆扎在里面,痛麻酸癢,說不出是種

什么樣的滋味。頓時渾身香汗,無法忍耐。

欒二也是從未如此弄過婦人,覺得有趣,見婦人反映如此強烈,之把那粗大

的畫筆拔出插入,弄個不停。

只插得幾回那曾婉兒就再顧不得忍氣吞聲,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饒:

「啊……!!!欒二爺……饒了賤妾吧……!痛殺妾身了……我畫……啊…

…!什么我都畫……莫要再捅進去了……啊……賤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饒

命啊……!……」

聽婦人叫得凄慘,欒兒才停下手來,道:

「知道爺得厲害了?以後還敢頂嘴么?」

「賤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爺可憐。」

「哼,還不快畫,畫好之前,這畫筆就這么插在你下面好了。」

「是。」

曾婉兒只感到雙腿陰處,刺痛難當,又酸又癢,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則就會

牽動陰內筆毫刮刺。又加上欒雲橋大手把按著腰身,只得撅著翹臀。一手按住桌

案,一手再拿起畫毫,潤著墨。在畫布上飛快的勾勒起來。

欒雲橋站在一旁觀賞,此女確實畫工了得。寥寥幾筆已然在圖上自己身旁空

白處勾勒出一個跪趴著的赤裸女體,四肢著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兒吞著淚水,含羞忍辱,一筆筆勾勒出畫上自己豐滿的胸部線條。稍有

怠慢猶豫,欒雲橋便把那插在陰秘處的巨筆捅弄幾下,折磨得女人哭叫個不停。

慢慢的,按照欒二的吩咐,曾婉兒把畫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繪得玉臀高舉,雙

乳低垂,低眉順眼,滿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腳前。

末了,又在圖中自己的雪頸上加了一條鎖鏈,一端直入在欒雲橋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風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宮。看得欒雲橋卻是大為滿意,不

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兒臀中畫筆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

白的屁股。

曾婉兒知道自己早晚難逃此事,還須哄得他高興,無奈乖乖舉起玉臀,又伸

手到身後把男人滾燙堅硬的陽物抵在還酸痛不已的花陰處。

「畫得不錯,你早這般聽話,何必受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賞畫不是很好

嗎?」

說罷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覺女人陰內柔軟濕潤,緊湊舒服,不由放松動

作,大力抽送。

曾婉兒只在肉棍捅入時,「啊」了一聲。之後便不作聲,伏在桌案上一下一

下的挨著,生怕這身後的大管家不高興,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懲罰。欒雲橋感到

懷中女人溫潤柔順,嬌小可人,捅弄之間力氣大了,也只敢悶哼一聲,陰內略收

一下,讓自己舒爽不已。

「以後記得,把爺怎么肏干你的情景都畫下來,仔細收著。不要覺得委屈,

莫說你,就連玉娘也少不了爺的調教。到時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畫好。」

「是,賤奴聽憑爺的吩咐。」

曾婉兒聽到蕭玉娘也要如自己這般,真當有些詫異。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

地位如此尊貴,即便老爺也要禮讓三分,難道也……

正思量間,梅兒端著茶盤推門而入。

見到眼前景象,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

庄,下半身綉裙被褪到腳面,高撅著

雪白的屁股,雙手扶著桌案,面前就放著畫卷,流著眼淚,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

動不已。

而平素冷漠嚇人的大管家,裸著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雲髻,一手握著

女人的細腰,把個粗大的雞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個不停,只干

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小腹撞得身前女人的臀肉滾浪,啪啪作響。

自己離開一頓飯的工夫,房里竟然變成如此情景。就是老爺也不曾如此白晝

宣淫,欺侮小姐。莫不是管家性起,強暴自家主母,偏偏小姐卻又忍淚吞聲,乖

乖承受。

這小妮子一時不知所措,只是啞聲道:「大管家……你……」

「我什么我?沒規沒矩的丫頭,沒見過老爺弄你家姨娘么?你正好去柳紅那

里,就說我的話,取一副,不,兩副調教母狗的家事來。」說著在曾婉兒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