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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和眾女陪同劉翰出了審訊室,向派出所外走去。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督察長摘下了他那白色的頭盔,擦了擦他那滿是汗水的額頭,沖著派出所里其他的民警大聲的吼道:「你們都站在那兒看我干什么?還不快去把在商場里打架的其他人給我抓回來!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家伙

第1卷 第021章 暢游省城 陰毒計謀

月亮,從高高的樓頂上升起來了,放出冷冷的光輝,與路邊的霓虹燈交相輝映,越發顯得寒冷。一陣刺骨的寒潮襲來,仿佛是一台巨大的冰箱,把這整個的城市都給凍僵了,只有路兩邊依舊站立的垂柳,輕輕地擺動著它那光禿禿沒有一片葉子的枝條,給這寒冷的夜晚帶來了一點點的生機。而那天空中的星星,好像也懼怕了這寒冬的威力,不安地眨著眼睛。

一間巨大的辦公室里,此時卻溫暖如春,一張碩大的辦公桌擺放在房間的一角桌子後面的牆腳里,是一個足有三米多長的豪華的全封閉的魚缸,里面布設著幾座假山和好些不知名的水草,兩條金色的龍魚慵懶的浮在水中,不時地輕擺一下魚尾。在辦公室兩面的牆邊,擺著兩排真皮沙發。每排沙發的前面,各放置著一條紅木制做的茶幾,幾上的兩個杯子里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辦公桌後那張寬大的按摩椅上,躺著一個身材瘦小的人影。被那巨大的辦公桌和按摩椅一顯,就好像是一只猴子,坐到了書桌前,十分的滑稽可笑。他也就四十來歲,一張長長的驢臉上,長著一對圓溜溜的鼠眼。那鷹鉤一樣的鼻子上,架著一付金絲眼鏡,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只見他神態自若的微閉著雙目,嘴里輕輕地問道:「你是說他們都被警察給帶走了?」

「是的,我下午去醫院的時候一個人都不在了,我打聽了一下,護士說他們都得警察給抓去了。虧得我中午到您這來了,要不然恐怕也陷進去了!」

說話的是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二十五、六歲,面目白晰,略帶陰鷙的青年,正是黑龍幫m是分堂的老二。而坐在他身邊那個六神無主的,正是調戲許瑤瑤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黑龍幫m市分堂的堂主,那陰鷙青年的大哥。

「范堂主,希望你看在同屬黑龍幫的分上,幫兄弟一把,打聽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好好的警察會突然的翻了臉,把我們受傷的兄弟全都給抓了進去。如果能夠將他們撈出來的話,兄弟感激不盡。以後m市有事情盡管言語一聲,咱們m分堂的兄弟一定會全力以赴」「你這話是這么說的呢!」

椅子上的范堂主打斷了他的話:「老牛哇,你我同屬黑龍幫,相互照應不是應該的嗎!你放心,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好象還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呢。我相信等一下底下的人就會打探清楚,如今你就先稍安毋燥,等候消息吧」「大哥,余所要見您!」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沖著桌子後的范堂主通稟道。

「快,有請!」

聽了門外青年的話,范堂主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他吩咐完後,轉身沖著沙發上的二人笑道:「你們看,這不就有人給咱們送消息來了嗎!」

說著,就走向了門口。

不一會兒,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范堂主忙親自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滿臉堆笑,十分親熱的說道:「哎呀,余大哥,總算把您給盼來了,我們幾個人都要急瘋了!您快給我們說一說,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話音未落,余所長已經走了進來。看到了他的模樣,大家都是一楞。只見上午還是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余所長,先如今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滿面憔悴,完全

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來了余所啊,您這是怎么了?」

沙發上二人也站了起來,那老而看到他頹廢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別再叫我余所了,我被停職了!」

愁眉苦臉的余所長郁悶地說道。

「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范堂主搶著問道。

「怎么不可能,就是下午的事兒。」

一提起下午,他還有著一臉的不甘。

「為什么呀,你老兄不是干的好好的嗎?」

范堂主一臉的疑惑。

「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為什么,才來這兒找你的!老范,你能告訴我那姓劉的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嗎?」

「那小子不就是個孤兒嗎?」

那陰鷙青年口中喃喃說道。

「孤兒?」

余所長悲憤的說道:「你恐怕是弄錯了吧!我前腳把那小子弄進派出所,後腳那幾個丫頭就拿著商場的監控錄像找到了分局。偏巧住管信訪的老方和我關系不錯,他想把她們糊弄過去就算了,於是就留下了證據要打發她們走。誰知道其中有一個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面,就給新華社的記者打了個電話」「新華社記者?一個m市小丫頭怎么會認得新華社記者的,她不會是嚇唬人的吧?」

范堂主不相信的問了一句。

「嚇唬人的?你以為我們是干飯什么的?等那丫頭出了門,老方又重撥了那個號碼,把他都快嚇傻了!」

余所長悻悻的說道:「多虧老方多了個心眼兒,又重撥了一下那個號碼,要不然啊,你我再見面時,哼哼,恐怕就是在法庭上嘍」於是,余所長就將他從那位信訪科方科長那兒打聽出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老范吶,我剛剛聽所里的兄弟們說,那小丫頭放出話來,說必須要抓到你的這位朋友,這件事兒才能算完呢。如今分局的張政委已經下令通緝他了,你看是不是讓他躲一躲?」

聽余所長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幾個人都驚呆了原想是手到擒來的一點兒小事兒,如今卻弄得如此的不可收拾,辦公室里立時一片寂靜。

半晌,范堂主輕聲向余所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