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的生命還剩下18天 】間章,卡蓮 篇前置 公竟渡河(上)(1 / 2)

作者:縱死俠骨香

2021年2月25日

字數:25237

「櫻,你還記得和卡蓮見面的時候是哪一年嗎?」

「文正十一年,怎么了?」

「文正十一年,用公元紀元是1514年,但是,根據天命的記載,卡蓮在1477

年,就死去了。」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天命不至於在這種地方出現這種錯誤,而你,也不至

於連自己生活的時代都記不清楚。文正十一年,到你蘇醒正好是五百年。」男人

皺起眉頭,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年的封印,這個數字,究竟代表著什么呢。

(注:經考據緋櫻篇應該為永正十一年,對應2014年長空市爆發第三次

崩壞過去了剛好五百年,而後期篇章則選擇了歷史上只有兩年的文正但根據時間

繼續下去剛好是文正十一年的1476年,是一次明顯的吃書行為)

……

意識,好朦朧啊。

好像有著什么感覺,又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

似乎在某個比天地還遼闊的地方飄盪著,卻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然後,被一股奇特的東西吸引著,自己融入其中。

那種感覺,就好像和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一般,而自己卻並不抗拒那種感覺。

那或許是所有生命都應該赴往的終點,一切意識的結局,可能,也是起源。

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空間的變換,五感似乎完全喪失——因為沒有了存在

的必要。

但是,有什么東西將她拉扯著離開了那個所在。

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願嗎?不記得了,現在這個連意識都談不上存在的狀態,

又怎么能夠想起自己的一切呢。

就算離開了那里,也不知道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是漫長的歲月,還是短暫的一瞬?

但最終,感受到了溫度。

徹骨的寒冷,焚燒著的炎熱。

還有……不斷在下沉的感覺。

然後是,嘈雜的聲音,無法辨認的聲線,從中聽不到任何熟悉的聲響,只有

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情緒朝著自己涌來。

然後,只聽到一聲熟悉的感覺,那是過去的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認同著自己

的聲音。

「卡蓮,歡迎回來。」

眼睛睜開,是不曾經歷過的強光,刺痛著她模糊的視線。

四周是不曾見過的房間布置,一切的陳設都是不屬於歐洲,不屬於極東,更

不屬於神州的風格。

哪怕是眼前那熟悉的面容,身上的打扮,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樣式。

「啊!」

頭好痛,有什么東西在自己大腦中活躍起來。

過去的記憶像是從某個牢籠中掙脫出來,鋪天蓋地地在大腦中占據著屬於自

己的位置。

有些記憶,很清楚,有些記憶,很模糊。

有些記憶,雖然出現著斷層,但卻非常熟悉,而有些記憶,雖然清楚,卻缺

乏著實感。

不止是記憶,包括連接記憶的節點,都存在著問題。

有些東西,自己能確定那是自己的記憶,卻又不像是自己的行徑。

「沒事的,只是身體和意識剛剛回歸,思能存在一點小問題而已,等到肉體

和意識完全適應過來了。就沒事了。」

身著白色服飾的男人走到焦急地看著捂著腦袋的卡蓮身邊的櫻,輕輕安撫著

櫻的後背,那簡單的話語卻立刻平穩著櫻的不安情緒。

看男人的相貌,應該是神州人士,身上的白衣透著一股整潔而又端正的氣質,

尤其是那上面天命的標志,是那樣的刺眼卻又和諧。

「你,你是天命的人……我想問你……卡斯蘭娜家……現在……」自己的家

族,現在是怎樣的情況?

「我不知道你想問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訴你,卡斯蘭娜家的情況不是三言

兩語就能讓你了解的,你最好好好休息,我會在你休養的時間里,把一切都和你

交代清楚的。」

「那么……至少告訴我……」

「卡斯蘭娜家現任的家主名叫齊格飛,這個名字,我想你不可能有印象的吧。」

看著卡蓮那藍色眼瞳中焦急的樣子,男人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確實,在卡蓮的記憶中,她的兄弟,乃至整個卡斯蘭娜家族,都不存在叫這

個名字的男人。

「現在,距離你生前的時代,已經過去五百年了,這五百年來,發生了太多

的東西,天命不再是你印象里的樣子,我想,對你來說,先熟悉如今的時代,才

能理解著五百年來滄海桑田的變化,卡蓮小姐。」

五百年怎么可能?但是,男人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種魔力,讓卡蓮可以確信著,

雖然難以置信,但男

人說的確實是事實。

「是這樣嗎?」卡蓮的理性告訴她,男人的建議一點都沒錯,自己無論怎么

焦急,也無法改變著現狀,就像當初,自己如果不等到能使用猶大的時候,就沒

有辦法阻止被盒子侵蝕的櫻——如果就莽撞地沖上前去,除了白白犧牲,也只會

讓櫻更加痛苦,淪陷進更深的地獄。

「謝謝你……」

「我的名字的話,對於你來說可能非常難記住,不過你可以和其他人一樣,

稱呼我為『艦長』,在這艘船上的人基本都這么叫我。」

「好,謝謝你,艦長先生。」看得出來,男人對自己沒有惡意,況且櫻也在

自己的身邊,雖然不清楚在櫻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得出來,現在的櫻並沒

有受到崩壞的侵蝕,意識非常清明,眼神也沒有任何被負面情緒沾染的樣子。

自己就按照艦長所說的,盡可能先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況吧。

等一下,五百年過去了,而且,根據記憶來說,自己也應該已經死去了。

在逐漸鎮靜下來之後,腦海中的一切逐漸變得清晰有條理起來。

自己,是復活了嗎?

在這一愣神間,男人用眼神示意著櫻扶著卡蓮躺下,自己則放下把玩著的玻

璃瓶,拿起桌上果籃中的水果和水果刀,熟練地削著蘋果皮。

「我……」感受著枕下難以言表的柔軟感,身下的床鋪比過去任何一處躺過

的地方都要舒適,卡蓮有些艱難地歪過頭,看向一直直視著自己的艦長。

「是的,和你想的一樣,你是被我復活而非救治的。你原來的身體,早就不

復存在了。」艦長的眼掃了掃桌上的「聖人卡蓮的遺物」,「唯一留下的就是這

只眼睛。作為卡斯蘭娜家傳家之物的遺物。」

卡蓮這才看清,那玻璃瓶中的白色圓球,上面的藍色,確實是屬於自己眼睛

的海藍色,但是——看著屬於自己身體的眼球擺在自己面前,卡蓮的心中雖然沒

有恐懼,卻實在是感到一種奇特的怪異——這種體驗,正常人,不,哪怕不是正

常人,也基本不可能具有吧。

「為什么要救我呢?」卡蓮的問題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好奇,如果真的過

了五百年,為什么艦長要特地復活一個和他基本扯不上關系的人呢。

分屬於兩個不同時代的人,就算有著某種因緣,也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因為你的生死牽扯到一個答案,一個可能會影響我一生的抉擇的答案,為

了這個答案,復活你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方法。」

男人放下手中的蘋果,看著削成一整條的蘋果皮:「沒有斷掉,看樣子能早

日康復呢。」

將蘋果切成數片,整整齊齊地放在盤中,艦長將盤子遞給了櫻,讓櫻又回到

卡蓮身邊,讓櫻喂她吃下蘋果。

「另一個理由就是,你是天命最強——雖然這個名號擁有過的人光我熟知的

就有四個,除去現任的,剩下兩個就算我想復活也沒有辦法做到——我需要助力,

足夠強的助力,希望你能幫我。」

男人頓了頓,看著櫻用牙簽刺起一片蘋果伸到卡蓮唇邊,等待著卡蓮將它慢

慢地嚼動著,完全吞下之後,再繼續著自己的發言。

「我知道,如果是違背你底線的事情,恐怕你會立刻自盡來還我這人情也是

有可能的,你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證,我的手段算不得多少干凈,但絕對不會對

無辜的人下手,如果你覺得我做錯了,隨時可以忽視掉這點微不足道的恩情,來

刺穿我的心臟——我不會有任何的後悔和怨恨。」

男人過於坦誠的發言讓卡蓮對於這個陌生人的發言多了幾分信服,但是,自

己是否會幫助他,還要看他所做的一切,能否讓自己接受。

「那么,你就確信我確實會幫助你?」

「因為你是我需要的,沒有信仰的人?」

「你說我沒有信仰?」

大概,也確實如此吧。

最開始,自己失去了所堅守的正義。

天命的虛偽的外衣被撕扯下,讓她懷疑著自己所維護的究竟是卡斯蘭娜家要

保護的人民,還是那腐朽的高層的統治。

也隨著層層剝絲抽繭,自己失去了值得效忠的組織。

繼續守護著天命,又與幫凶何異。

她帶走著盒子,她無法接受著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淪陷在那片泥沼之中。

她覺得那是盒子把他變成了這樣,但是她又有種感覺,那個男人,本就認同

著這種建立在犧牲無辜的做法。

但是,她不能摧毀天命,因為這個世界需要天命。

她手里握著足以顛覆天命的籌碼,但她卻不敢使用。

失去了天命,再建立起一個能夠抵御崩壞的組織需要多久?

在這期間,又會有多少人因為天命的不存在而失去

生命。

這是事關無數人命的豪賭,她賭不起。

所以,她希望,自己拿走了盒子,至少不會讓天命變得更壞。

但是人心,卻比崩壞更加可怕,帶走了盒子,也無法改變靈魂在權力下的變

質。

再然後,在神州尋找赤鳶仙人的旅途上,她也看了很多,發生了很多。

雖然旅途短暫,卻也明白了很多。

但是,也遭受了足夠多的打擊。

只有一年的時間,但不容停歇的經歷,讓她太累了。

一個人,什么都沒有帶著,走過萬里江山,一路的艱險並不能摧毀她的意志,

而是這哪怕絕世的智者都無法逃離的人性漩渦,讓她露出著一次次的疲態。

當子彈的扳機扣下,她落入海中之時,她竟然有過那么一絲解脫的意味。

讓盒子里的一切都隨著她生命的消逝沉入那份黑暗之中吧。

再然後,在自己要放棄的時候遇到了信任自己的人,想要支撐自己的人。

讓她覺得,放棄,似乎太早了些。

只要有人還相信自己,自己就還有理由堅持下去。

但那個盒子,卻讓她又一次的失去了。

是啊,每一次都是這樣。

為了不失去重要的東西而放棄了其他,只想堅持著,將手中的輝光保留下去。

一次次重復著這個過程,只是不想失去更多,卻又一直在失去。

到最後,能夠抓住的光亮,只剩下那么一點點了。

說自己沒有信仰,也確實如此,自己信的究竟是什么呢,抓住的又是什么呢。

「不要誤會,你從一開始就不具備信仰,這才是我想要你的理由。」

那我堅持的,又是什么?我所信的,又是什么?

「這樣說吧,你說的信仰,不是我的信仰。請問你,什么種的事物需要證明

它的存在。」

「無,才需要證。因為已經存在的,不會因為辯證就消失,但不存在的事物,

卻需要透過辯證,確立存在。」艦長訴說著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但你卻說沒有信仰。」卡蓮好像明白了艦長的意思。但又好像沒明白。

「信仰,不是用來信奉的。」艦長繼續說著,雖然話語很嘮叨,但卡蓮卻不

覺得煩躁。

「我的信仰,不是你的信仰,請問你心中,是哪一種信仰?」

我的信仰嗎?作為修女,信神?天命所宣揚的神?或者說,那無人踐行的天

命的教義。

她竟然無法給自己一個具體的答案。

信仰,究竟是什么?

「如果神並非是教義所宣傳的樣子,而是一個將人類當作玩物的存在,肆意

踐踏人命,你覺得這樣的神,應該信嗎?」

「這……」

如此褻瀆的問題,在卡蓮活著的時候,無人敢提出,她又怎么能想到這層,

這樣的問題,太恐怖了。

「神告訴你們要愛著世人,當你們的信仰,你們的禱告,無法得到回應的時

候,你們會因此放棄嗎?」

不會,即使她一路上依舊向神祈禱著,渴望得到答案,神也沒有做出回應,

神沒有指引她,但她依舊是虔誠的祈禱著。

「既然神的變化無法影響到你的決定,那么你還能算的上信仰著神嗎?」

「如我所說,既然無信仰,如何喪失信仰?」

「就算將心中有信仰者,全數殺盡,也做不到真正的讓人喪失信仰。當這群

人被殺,在死亡關口,心念不因此動搖,便是證了他們心中的信仰,那所謂的無,

便能得到另一種的詮釋,所以我才說你的心中沒有信仰,因為你的信仰那些東西,

無處不在。」

艦長總結著:「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我需要的不是那些崇拜著偶像的人,

而是你這樣毫無信仰的人,才是我需要的人。」

雖然男人的話語像極了誘惑人的邪說,但卡蓮卻似乎從心底里認同著艦長的

話語,因為男人的話語中,她找不到一絲的錯誤。

「哈,不過這樣一說,我其實也沒什么立場說你沒信仰了,修行者總以為世

人被蒙蔽,自己所修行的才是世間至道,因此誓願渡化凡塵愚眾。但那又何嘗不

是提高自己的姿態,嘲諷世人無知,但自己卻又踏入了迷障呢,我連自己都度不

得,又怎么能度化其他人呢。剛剛說的話,還請不要向心里去。」

「櫻,你先照顧她吧,現在還沒到需要她戰斗的時候,我先回去繼續思考下

一步對策了,我想你們一定還有很多很多話想說,那一年多里,你可是很掛念著

她的啊。」

「艦……艦長……」提起昔日心事,櫻的臉上旋起一抹羞意,其中小兒女形

態,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卡蓮面前。

「櫻……你和艦長先生……」看著跑沒影的男人,卡蓮有些懷疑,又有些認

真的看著似乎

有著難言之隱的昔日摯友。

「是的,被你封印了五百年後,我因為一些原因遇見了艦長,在天命在極東

的支部曾經待過一段日子,也在那段時間里,我……我和艦長……私定了終生

……我現在,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聲音細如蚊吶,卻是那樣不容懷疑。

卡蓮提起嘴角,心里不由得油然而生起對心愛之人的恭喜之情。

「這樣啊……櫻,恭喜你,找到歸宿了。」

雖然內心有著一份空落落的感覺——就像在那個地方見到奧托的時候,她知

道自己失去了又一個能站在一起的人,但是,感受著那份掩藏在羞意之下的幸福,

卻也是衷心的祝願著櫻。

「嗯……艦長是個很可靠的男人……我想,他的表現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可

以放心的和他『合作』下去,他雖然嘴上說著不擇手段,但至少我陪了他這么久,

他真的沒有做過能被稱之為壞事的事情。」

「既然有櫻為他打包票,那我就多信任他一點,我會用自己的雙眼去評判這

個男人的,如果他不是我能夠認同的男人,還希望那個時候,你不要怪我。」

是夜,在卡蓮隔壁的房間之中,八重櫻,還有那個和她一同容貌的女人,八

重霞,正一起俯身在艦長的胯下賣力的動作著。

「霞,談談你對卡蓮的看法吧。」八重霞順從的用舌頭貼著男人的金玉。

「和雲塵不一樣,這個卡蓮的身上,有著雲塵沒有的東西……我想,這也是

主公選擇放棄了雲塵的理由,她已經不能被當作卡蓮了,所以……」

「說的沒錯,我需要的,必須是真正的卡蓮才行,在這么多世界里找下去的,

都是受到那東西擾亂的贗品。」

「艦長……謝謝你……」平日里論服從程度,本該是霞更加順從自己,但這

次的櫻,卻將自己的儀態放的更低,因為早就將自己交給了男人,她不知道怎么

樣才能報答男人的恩情,盡管男人不是為了她才復活卡蓮,而是出於自己的意志。

但櫻還是對自己的丈夫表示著感激,至少,讓她不再那樣遺憾。

「呼——救了卡蓮的,其實是卡蓮自己。」

是因為某個世界的卡蓮的死,才讓他沒有陷在那迷障之中。

也推動著他,因為在那個世界找到了被當作史料不完整而忽視掉的內容的不

協調感,才想要著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歷史,發生了什么,不是歷史上發生了

什么。

「雖然我們,相交不久,也許我這樣說很過分,但是,希望我的這條命,多

少,能夠償還些許,我希望你……別再恨了,好嗎?」

垂落的手,寫下最後的遺憾。

殘忍,太過殘忍的遺願,無法答應,無法回應。

誰的人生又能賠給誰呢?

不同於認知到的歷史,眼前少女慈悲的獻身,一瞬間或許他真的有過答應的

想法。

但是,滿手沾染著的卡蓮的鮮血,提醒著他,那西伯利亞的飄揚的血色花瓣,

還有那在眼前逝去的至親,至愛。

他又冷靜了。

白花枯,玫瑰謝,只有飛蛾繼續在火中撲翅,終是只飛往生命的盡頭。

那是他,不想回憶起的一段旅途。

他很感謝那個卡蓮,雖然自己無法償還,也沒有放下仇恨,但是,卻不曾走

上錯誤的道路。

也是那個卡蓮的那句。

「原來我和奧托,都不在了,一個死在了那晚,一個,從來都不曾活過。」

死在那一晚,那個地方的,是誰?

不曾活過的,又是誰?

一個問題,兩個正確答案。

拉開了一切的序幕。

「不管怎么說,卡蓮能復活,艦長能稍微開心一點,這兩件事情就足以值得

慶賀,艦長……還請您好好地,在我的身上發泄一下,您這段日子,可是積累著

不少情緒呢。」櫻的嘴巴不斷地舔弄著艦長的龜頭。

「你們這兩只狐狸精啊,真是,越來越風騷了呢,再這樣下去,我可不敢帶

你們出門了。」

艦長勾了勾手示意霞爬到自己的身邊,雙手抓住了那對作為忍者似乎比櫻顯

得更加堅挺的柔軟胸脯。

「啊~,主公……」

雖然兩人的關系最初不是這樣,但現在的霞已經習慣了將對方稱之為主公。

而失去了和自己搶奪艦長寶物的「對手」,櫻也更加賣力地服侍著自己的男

人,嘴巴移到艦長那粗長之物的正上方,嘴巴有些遲疑的輕輕點了點男人那落出

著先走汁的馬眼,確認自己一個人能否讓自己的丈夫感受到不弱於兩人一同之時

所感受到的快感,這才緩緩地張開著自己的嘴巴,將男人的陽具全都吞入自己的

口中。

濕潤的口腔中,那不斷蓄起著唾

液在男人進入到這悶熱溫暖而又熟悉的地方

之後便開始從口腔壁上毫不停歇地滲出著,男人感覺到,自己下體瞬間被那溫潤

而馨香的液體完全浸透開來,整個下體在櫻那檀香小口中暢通無阻。

而獲得著男人的認可,櫻也更加恭順地將自己的舌頭在口腔中繞著艦長的下

身不斷地翻轉,游移,那份黏膩的感覺順著舌頭的動作從艦長的巨蟒上壓下,跟

隨著櫻的心意在艦長的棍身上旋轉著一路深入到那直挺挺地根部,在沿著直線往

上回到那壓在喉頭那塊軟肉的地方,櫻以異常艱難卻又行雲流水的技巧,讓男人

感受到那份全心全意地侍奉——櫻那全身心的投入,將自己的靈魂都凝聚於自己

的口中,用自己的一切,來服侍著男人。

「唔唔,艦長……」此刻櫻的眼神中,不是沉溺於肉欲的發散,而是黑暗中,

一盞跳躍的燈火,那道火光是那樣的通明而澄亮,全都為著眼前的男人燃燒著。

這樣熱情的樣子,反而讓男人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早已允諾著會背負著她的

命運,但這不同於以往的服侍,反而讓男人出現著想要逃離的想法。

不過,沒有哪個傻子會選擇逃開的。

雙手捧起櫻那尖翹的下巴,看著自己下體那濃郁的叢林覆蓋著她的劉海,讓

自己的肉棒沖撞著她那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體的下顎,她的眼睛鎖緊著自己的身體,

似乎想要僵直的身體融入進去,直到她失去與這已經是空殼的無用軀體的聯系。

火光並非失去神韻,在內焰之中,一道曼妙而妖嬈的影子在舞動著,那木然

地,沉入深邃的暗色之中的雙瞳,閃著詭異卻又安詳的光亮。

旋轉著的舌頭置放在龜頭之下,櫻用自己的喉口潤澤著艦長已經濕膩著的鰲

首,兩種不同感覺的液體混合,讓艦長的滑行迎來著一個變速的路段,舌頭被男

人的雁身壓下,緊貼著那發酸的下顎。

唾液和先走汁融合著,化作專屬於艦長的鴆毒。毒蝕著她的靈魂。

在她的身體里掀起如洪流般的洶涌。

卻又遭遇著焦明降世的旱燥。

但這些都影響不到她,她只是忠實地執行著自己向身體,向靈魂下達的指令。

「櫻。」呼喚之後便是漫長的沉默,艦長的眼皮半閉著,說是慵懶,卻又神

采奕奕,說是清醒,卻又顯得太過朦朧。

在櫻激烈的服侍下,已經結成實塊的疲倦感被敲落,散在床鋪之上。

身體從那之中破出,酥軟卻又不會讓人渾身顫抖起來的快意順著在櫻口中一

次次的活塞運動做著有著規律的變速運動化作波形從腰間一路到胸口,再流淌進

自己手心。

好像很快就要射了呢,雖然繳械,但此刻作為男性的尊嚴卻並沒有讓他在意

著這次的時間和往常差了多少。

度過了一長串漫長的旅途之後的解放,在階段性的任務結束後並沒有放松的

神經在櫻的努力下,艦長終於感受到了,那份連自己都不曾在意的肩膀的生硬感

的瓦解。

「艦長……」男人在櫻的口中爆發了出來,純白的濃液化作飛雪柳絮從櫻的

一聲悶哼中飛散落地,濺在男人的大腿上,在她的胸口移動之時,那濃精被那白

蘭花般的乳肉擠壓開來,沾在她的胸口,被她的身體所清理著。

雙手捂著自己口中那塞滿著不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磅礴精浪,只有今天,她

不願與一同服侍艦長的女人分享這份艦長的饋贈,甚至將它當做著所謂的賞賜,

對著男人送著陣陣赤染的秋波,將自身的心意,完全傳達給了男人。

她想要獨占男人,不是因為卡蓮的事情,單純就是想要占有著艦長,占有著

他的寵愛,只限今夜。

嘴里的泡沫不斷的溢出,櫻捂住泛著的粉色芳唇,慢慢地將男人的精液從口

中咽下,同時將自己的臉頰靠在艦長的大腿上,將自己那白皙的肌膚成為替男人

清理著精液痕跡的布匹。

「唔唔。」嘴角漏出沉悶的呼喊,櫻的眼神看向在一旁等待著二人反應的八

重霞。

面對著八重櫻那乞求的眼神,霞自然心照不宣地將自己的嘴唇送到艦長的唇

邊,用自己的唾液潤濕著男人在情欲發泄中逐漸干裂的嘴唇,讓男人的心情更加

的平緩而充滿著恬淡安和的情緒。

「咕嘟……艦長,關於那件事情……要告訴卡蓮嗎?」

「告訴她作甚?再說,在她身上發生的那么多事情,已經夠扯淡的了,要是

把那件事情說出來,你覺得她能相信——讓我告訴她,其實她經歷過的一切都被

修改了,而我又給不了屬於她原本的經歷的記憶,這根本不可能找到證據的事情,

說了又有什么用呢。」

「歷史遭到修改這種事情,換做是我,如果不是親身經

歷了這一切的真相,

也不會相信吧。」

自己復活的卡蓮,是最初的歷史中的那一個卡蓮,但她記憶里的一切,卻又

是時間被修改過後的樣貌。

「艦長對卡蓮……是什么看法呢?」看到男人朝著自己勾了勾手指,櫻也乖

巧地爬上了艦長的胸膛,讓自己軟的如同糯米糕一般的身體貼上他的胸膛,豐腴

的乳肉貼在男人充滿著肌肉的小腹,從那份堅硬中汲取男人的熱度。

「看法嗎?至少她和我的性格應該處得來,我想她不會和我有什么矛盾的,

至於其他的……暫時還沒有什么想法,怎么,擔心我會對她出手?」

艦長的手掌捏著櫻那手感極佳的面頰,看著她吃痛而顯得委屈的眼神和表情,

艦長會心一笑。

「如果以後我喜歡上了她的話,大概會去追求她,但我現在更需要她的幫助,

只要她能幫我完成我的心願,我就會無條件的幫她——幫她變成她理想中的樣子。」

「艦長?」

「她現在,眼神中還有著迷障,我想我應該能幫她勘破著一切,雖然我渡不

了自己,但幫她一些忙,我想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也就是說,艦長覺得自己能和卡蓮成為著不錯的朋友?」櫻的身體繼續上

移,已經汁水四溢的蜜桃逐漸貼上了男人的分身,依靠著那敏感的軟肉,讓艦長

的雄風再度興起。

「朋友嗎?我也許不是個合適的人選呢,但是,我想我應該不會被卡蓮所討

厭,還希望,如果起了沖突,到時候能拜托你緩和一下關系。」艦長的手指揪起

櫻的臀瓣,讓她發出一絲嬌柔的喊叫癱在自己懷中。

「我相信艦長不會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要做的,就是履行著作為屬於艦

長的女武神的本分,和作為妻子應該履行的責任。」

櫻的臉頰靠在艦長的身體上,在男人粗糙的皮膚上安靜地躺落,雙腿繼續上

移夾在男人的腰間。

「就像現在一樣。」櫻將陰唇貼在艦長的下體之上,熟練地吞沒著男人剛剛

恢復著精氣的肉棒。讓自己的蜜水滋潤著男人疲倦的身體,雙手抱在男人胸口,

好像是要將自己發熱的身體中的能量全都傳導向男人的身體一般。

「櫻,有你這樣的妻子,我還真是撿到寶了呢。」

沒有需要發力的地方,櫻看著全身心都已經放松下來的丈夫,將所有需要消

耗力氣的動作都交給了自己——艦長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啊……呼呼……艦長大人……」男人的肉體今天的狀態似乎很好,只是簡

單的動作就和櫻深深的結合在了一起。

「櫻……你現在可是渾身都是弱點呢。」手指如同按動著琴弦一般在櫻的後

肩上游移著,滿面春情的櫻無聲地靠在艦長的懷中,剛剛結合在一起的身體還十

分的敏感,還未完全適應的情況下,櫻的小腹不斷地顫動著,這種時候男人如果

用著稍微激烈一些的動作,櫻就會瞬間被快感所吞沒,任由艦長采摘著她的果實。

「主公,能否讓我也一起。」霞害羞地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看著兩人那郎情

妾意的樣子,她身體的沖動卻是再也抑制不住,渴望著男人能給她絲毫撫慰。

「抱歉,只能用手指了。」艦長的手指放在霞那發出帶著濃烈的情欲呼吸聲

的下體,手指按著那不斷滴落著春情的軟肉。

「沒事的,主公,就算只有手指,在下,也足以能從中……啊啊啊,感到滿

足……」霞掩著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過於激烈,但身體所發情的狀況,卻是一

點不弱於在艦長懷中那被快感吞沒的櫻。

「艦長,我……不好意思,是櫻沒做好……」櫻雙手搭在艦長的肩頭,深呼

吸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之後,便按著平時所做的動作在艦長的身上騰挪起來。

褶皺舒展開來和艦長的巨蟒相互適應著,早就變成著艦長形狀的蜜穴在開始

結合之時就已經如同凝膠一般被肆意地擠壓變幻著配合著男人的自然反應。

桃源洞迎來了自己的主人所期待的一切,便好客地將所有的珍品奉上。

雙手抱著男人的身體,櫻有些艱難地將身體的重量轉移些許給了艦長擔待,

將身體抬起了分毫之後便配合地將肉體的節奏控制在自己最熟悉的步調。

所有的肌肉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層覆蓋在表面的黏膜立刻開始著對男人

的摩擦,肉粒和再一次皺起的肌肉變成著取悅男人的樣子,雖然一開始還是出現

著凝滯的情況,但是對於熟悉著男人身體狀況的櫻來說,調整著自己的力道讓男

人每時每刻都感覺到完美的舒暢感,只不過是在一次呼吸間發生的事情而已。

畢竟,這船上的人里,她陪艦長的時間可是最多,也是在姬子和麗塔之後,

第三個和艦長發生關系的,若

是這點小事都不能做到,那未免也白白地在艦長身

邊待了這么久。

「呼……艦長,請恕我的失禮」說著櫻含著男人的乳頭,將自己的表情埋入

艦長的胸口之中,將男人的身體狀況進入下一個階段。

「櫻的身體,果然還是這么的美味呢。」快感開始攀升起來,艦長的身體則

進一步的軟下,身體變得像是躺在水床上一樣悠閑自得,快感的強烈程度也逐漸

調節到自己習慣的節奏中來。

下體傳來的快意讓艦長的手指也得到了指令,手指加速著揉捏著霞那顆沾滿

露珠的粉色寶石,雙指沿著珍珠的邊緣來回滑動,沿著爛熟於心軌跡逐漸深入著,

將手指深入著櫻的身體深處。

「艦長……霞……霞可能要僭越了……」霞合攏著雙腿,雙手捏著艦長的小

臂,身體的沖動讓她無法抑制地搖動起自己的身體,男人的動作不僅在舒緩著她

的欲望,同時又將它不斷地催發出來,那和櫻相比顯得無比騷媚的資質立刻被掀

起了遮蓋,冷冽的女忍者此刻卻像是花街的女子一般,向男人盡情的展露著字充

滿著色孽的一面。

「呼……霞……你這樣的話……」看著與自己相似的外表露出如此放盪而又

下流的表情,櫻似乎受到了共鳴,身體原本還能堅持許久,讓男人盡可能地感受

到那蜜穴中傳來的緊致下,那軟肉不斷蠕動著為男人提供著最舒爽的服侍,此刻

卻輕而易舉地被艦長的動作所摧毀著,從眼中滑入的情欲擊垮著櫻理智的防線,

讓她成為被男人不斷開發著身體,化作一條發情的野獸的樣子。

「我,我要堅持下去……」櫻的雙手撐在地板上,更加艱難的起身讓自己的

身體在連續的攻勢下盡可能地讓自己在男人的身體上多做一些事情——讓男人感

受到自己在努力服侍著他,盡管艦長不在乎這些事情。

臀肉招搖地搖擺著,櫻的身體一次次吞沒著艦長肉棍的根部,白花花的臀肉

抬起不了多少便又松垮地落下,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是產生著激盪著

臀浪的強力碰撞。

蜜汁的滑落不曾停緩,櫻卻能感受到自己無論怎么遏制都無法逆轉的肉欲對

身體的影響,只能將一切流逝在有限的時間變得更加的漫長。

「艦長……我……不行了……作為護衛和忍者……可能不能滿足艦長的期望

……對不起……」說著不明所以的話語,霞先一步成為了高潮著的那個人,表情

是完全被擊垮的淪陷樣式,那可以說是一頭發情母豬一般失禮形容,用在此刻也

莫名的有些合適,明明在床上壓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或者被自己壓著的時候還

能堅持許久,今晚卻是那樣的不堪一擊,那垮散的表情從臉上撲散著落下,泛起

白目之後便直接昏倒在了身下的榻榻米上,「艦長……我……我好像也……」來

不及表達自己的失態,櫻幾乎是霞結束了高潮的下一瞬也開始了她的高潮之路,

雙手的力量再也支撐不住她的重量,身體幾乎是砸向剩下的愛侶,卻又因為身體

的柔軟和輕盈未曾造成太大的困擾。

只不過比起肉身的反應,下體的情況更加的嚴重些。

淫浪的水流幾乎是開了閘一般從子宮深處落下,櫻的陰道似乎已經成為著一

片不管怎么擠壓都會流淌出欲望的海綿,在男人一連串的碰撞下,快感的爆發並

未減緩下去,反而一浪高過一浪,似乎男人得不到發泄的欲望都借由著她的肉體

宣泄出來,代替著男人回歸著原始的情欲。

「呼……」我也,到了極限呢。

艦長心里嘀咕了一句,抱著雖然高潮卻依舊在自己身上毫不停歇地戰斗著的

櫻的後腰,挺動著自己的身體,加快著自己最後的沖刺。

雖然依舊時間不長,但是他感覺自己還能堅持一整夜都沒問題。

雙手抓緊著櫻已經噴濺出陰水而滿臀都是淫靡氣息的臀肉,男人在一聲濃烈

的呼吸後,發出一聲如老牛般低沉的輕嗝,下體開始激烈地顫抖著,將精神的重

壓在大開的精關中連同那孕育子種的濃汁全都灌進櫻的身體。

身體越發的輕松了起來,肉棒非但沒有萎靡反而反常地更加凶惡的膨脹起來,

頂在櫻還在激烈顫動著,似乎對男人接下來的狂風暴雨感受到了難言的恐懼。

「艦長……我還能,還能繼續堅持……一定能讓您滿足的。」雖然高潮來得

及快,但對於櫻而言,這次的高潮雖然猛烈卻也讓她更快的恢復著,讓她能夠繼

續和那根縱然爆發也依舊挺立地插在她身體里的肉桿子纏斗下去。

「好吵啊。」房子的隔音效果並不差,但先前櫻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叫喊傳到

了卡蓮耳中之後,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便透過牆壁不停歇地鑽進卡蓮的腦海之中。

想要忽視掉這種淫穢的聲音,但卻無法阻止它流進自己的耳廓。

他是櫻的丈夫,和櫻做這種夫妻之間本就應該有的行為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

情,自己可沒什么理由指手畫腳的。

但是,為什么要在櫻的房間里做啊,櫻的房間就在自己隔壁,卡蓮才不相信

艦長沒有想到這一層。

「會有那么舒服嗎?……我在想什么啊?」

雖然將自己無處安放的情感交托給了櫻,但兩個人之間跨越界限的行為也著

實少的可憐。

對於這種誇張的事情,卡蓮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曾接觸過。

只聽的櫻的聲響是那樣的嬌媚,迎合著男人一次次的沖擊,感受著那叫喊聲

中的滿足與歡悅,一種復雜的感覺在卡蓮心中醞釀著。

她知道,那不是嫉妒。

因為自己並沒有感受到痛苦。

「艦長,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這個男人,想知

道,這個男人是怎樣奪得櫻的芳心的,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著什么樣的秘密

能做到起死回生。

「算了,睡覺吧。希望他們不要搞到太遲。」

卡蓮閉上雙眼,艦長和櫻的聲音雖然無法忽視,但只要接受了也如同雨夜的

水滴聲一樣,不會對自己的休息造成影響。

大概是這樣吧。

一夜過去,雖然這一覺睡的時間算不上多長,但是對於卡蓮來說,她已經熟

悉了重回人間的感覺,只是一夜的時間,雙眼中閃爍著的光芒便已經是戰士堅毅

的樣子。

換洗的衣服按櫻所說艦長早就提前准備好放在了櫃子當中,卡蓮從中挑選出

一套最標准的修女服,簡單地沖洗了一番身子之後便走出了房門,進入休伯利安

的走廊之中,參觀著這已經是另一個時代的「戰艦」。

「卡蓮,你起來了嗎?身體還有哪里感到不協調嗎?」聽到卡蓮房間的響動,

櫻也從隔壁的艙室中走出,關切地看著自己的摯友。

「哈,我沒事了已經,相信很快就能……」是自己的錯覺嗎?明明櫻昨晚睡

的必然比自己遲上很多,但是櫻的神態卻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精神的多,一種恬靜

而淡雅的氣質從她的身體里自然而然地散露出來,仿佛昨夜那個嘶吼到破音的女

人並不是她一樣。

「怎么了?」看到卡蓮忽然愣神,櫻連忙關切地問候到。

「沒事,只是覺得,你似乎有些變了——雖然說不上來,但是現在恢復了精

神的我能夠看得出來,艦長至少對你很好,你現在的樣子,可比……可比我們那

時候好多了呢。」

「呵呵,畢竟,很多東西,也和那時候不一樣了。對了,今天的早飯是艦長

做的,你先去餐廳嘗一下吧,艦長擔心他的手藝你可能吃不慣,現在正非常擔心

呢。」

「艦長的廚藝嗎?」沒想到那個一臉做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樣子的艦長會

在這種地方提心吊膽的,也許這個艦長比自己想象中要好相處的不少呢。

反正再難吃,也不會比仰望星空派恐怖吧。

昨天身體不算正常,沒什么胃口,但現在身體的精氣神全都回來了,還真是

覺得非常的飢餓呢。

「好啊,我就試一下吧,艦長的廚藝不知道有沒有櫻那么厲害呢?」卡蓮微

微一笑,感覺到自己臉上肌肉的變換,她才感覺到,自己似乎很久沒有這么笑過

了。

「嗯,至少,艦長的廚藝不能說比我差吧,走吧,卡蓮,我給你帶路。」

餐廳里艙室並不遠,而其他幾位船上的住戶也早就來到了飯堂等待著艦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