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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准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里,跟女子盡情交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凈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凶,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里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體內欲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里,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么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說著走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抖,與其余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是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風塵子兩腿間,盪來盪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厲害法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凄然神色,當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欲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刻意運功抵御,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沖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回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婉轉承歡於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欲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欲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套弄,等欲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泄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占上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

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

郝童也慷慨道:「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功便成仁?何謂百泄不退?幾時聽到占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