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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么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的這里,看仔細!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盪,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我的預料,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操死你這浪蹄子!」

緩緩捅入,體驗著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感覺,同時看著她的臉,捕捉她每一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嫩肉,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粘膜吸附著龜頭,怎一個「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著我,體驗著被男人進入的快感,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你里面很緊很溫暖,我很舒服。」這一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一震,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我說的話,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淚水,但她一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流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怎么自稱起『我』來了?」

我看著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抽插在繼續,快感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有過痛苦的經歷?淫盪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一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眼前的狐女郝童,這一刻,不屬於金聖葉凌玄,也不屬於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只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一切都在自覺自願中發生,那么的自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插入,緩緩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復,女人興奮的顫栗和蘊含滿足的呻吟也從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著,輕輕含了進去,舌頭圍著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著。

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著滿面懇切的郝童,看著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穴內嫩肉,我大力抽插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再動彈。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緊我的腰,口中輕輕呻吟,穴內嫩肉擰成了麻花,淫水混合著陰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處,射到她的子宮里……

在我射精

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一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喊道:「好……好……好……好……射……射進來……來了……我感……感覺到了……射滿……滿我……的子宮……你的……精液……好燙……我……好……好舒服……」

我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高潮後接納我精液的痴態,一邊向她體內輸精,一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

我把頭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盡情的吸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一周天後再泄出來……」

她高潮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精吸入子宮深處,融合自身的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一股股陰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泄出的陰精,自然被我采補,融合真元後化為陽精,再次射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射精之後,交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補對方精華,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者精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較弱的一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絲毫精華,比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射絲毫陽精給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瞞功力,一經雙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背我的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葯性欲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