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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來就被這種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氣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盼教主……一……一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斗嘴,真難為她了。

我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邊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視同『淫』,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

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梢說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這……這一個……妹妹……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你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不過,姐姐你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對大奶子空虛寂寞,請准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難得你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兒,有這么體貼的妹妹,你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占上風,是因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御敵,這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斗,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松松大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容微變,掙扎著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你,我雖是你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再說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給她機會?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櫻唇微張,一口將郝妙右邊的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致耐心,當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乳房,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捻弄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看著郝童的一番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一對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妙,指法之奇,絕非等閑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的出聲,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御,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對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折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松,淫水滾滾涌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仿佛聲音被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陰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涌入丹田,調和我本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泄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泄出,被我盡情采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只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

,好不好?」郝童嬌艷如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盪。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彌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

郝童跪到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了。何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現在她泄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鑒,就是有什么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的,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