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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掌旗急道:「你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而扇面上所繪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讓此畫流傳出去,只得半推半就的接過團扇,籠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來,咱倆下次就以身體臨摹此畫,共覓雲雨。」

這本是極其淫穢的調笑,我以為雨掌旗定要大發嬌嗔,但是她卻輕嘆一聲,道:「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經和她……你真是色膽包天,為了女色連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沒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著我,我亦毫不畏懼的回瞪。

過了半晌,她又嘆了一口氣,道:「明知道你在說謊,我還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

我苦笑道:「蒼天可鑒!我真的沒碰妲己!」

但我知道,這話除了妲己,沒有人會相信,一個淫男,一個浪女,他們之間永遠不會有清白!本來清白的,也在流言下變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頭,幽幽的道:「是妲己美,還是我美?」

我看著她,輕聲道:「你最美!」我的聲音很誠懇,幾乎連我自己都要相信了。

因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是她不美,也要說她美,否則沒人陪你睡覺,這一點,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經知道了。在男人心里,也許永遠沒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個女人!

雨掌旗緩緩地朝街角走去,頭也不回的道:「收斂一點!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對著她的背影道:「謝謝!」跟著轉身離去。

這天地間,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輕易過關,真是不容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機,引我入這鴻門宴,並不是為了要殺我,而是給我警告!眾巨擎也覺得我鋒芒太露,所以才會聯手來示威。

但是雷掌旗蒙蔽我已經是極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瞞過妲己和如來,兩女均隱隱要插手此事,我並非孤立無援,況且對雷掌旗不滿的大能為數不少,譬如雨掌旗,她真的只是為了淫欲而幫我嗎?她若是如此膚淺,豈能坐穩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還是輸了,雷掌旗擺了我一道,我只能忍著,身懷神物,修成化身,內有新歡暗助,外有舊愛為援,卻只能忍著!對於我來說,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失敗!

我放出妲己,贏了雷掌旗一次,跟著又敗得心服口服!雖然,我很佩服雷掌旗,但我不會認輸!跌倒了,一定要爬起來!失去的,一定要拿回來!

活在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卻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該做的事,去該去的地方!

血獄總是充斥著殺戮和死亡,但與幽冥的陰森黑暗不同,這里的天空和大地都是腥紅的,顯得異常單調,當然這並非血獄原來的顏色,而是以無數死者的鮮血渲染無數年,日積月累,殺戮以恆,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幽冥的殺戮是隱秘而安靜的,就像毒蛇潛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難發現危險地存在的,但血獄的殺戮卻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殺與被殺,都沒有任何顧忌,殺人者興奮的嘶喊,被殺者悲哀的嚎叫,沒人制止,沒人理會,血獄的魔君們並不像十殿閻王一樣在意身份,對於自己勢力內部的殺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無邊,波瀾壯闊,宛如無瑕的藍寶石,是那么的美麗,那么的璀璨,我幾乎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庭仙境!這還是血獄的一角嗎?讓人聞名喪膽的地方竟然這么美,美得讓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定要進入多情海,並到達大海中心的忘情島!

血獄的殺戮和死亡攔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島的兩位女主人很有可能將我埋葬在這里,因為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著致命的危機!

踏上忘情島之後,一片綠蔭映入眼簾,無數巨樹、無數鮮花、無數青草、無數仙女……無關殺戮,無關死亡,無關丑陋,無關陰謀……

看到我來臨,那群仙女並沒有絲毫

害怕,反而圍了上來,唧唧喳喳的問道:「你是誰?為何來到我們的仙島?」

「你能來到這里,一定非常了不起!」

「你是男人嗎?真的和我們不太一樣啊!」

「外面的天地是怎么樣的?有沒有這里美?」

對於這一群美麗的女孩子不停的發問,我只有苦笑了,因為她們不停的問,根本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被糾纏了很久,我才問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絕情宮里,費了很多口舌才問出絕情宮在哪里,又花了很久才能將這些女孩子擺脫掉,最後飛了很久,才見到七情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詐死閉關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蹤就瞞不過這兩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搞偷襲的把戲,而是光明正大的上門拜訪。

絕情宮修建的小巧玲瓏、獨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我報上名號,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來,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對萬事萬物都不在意,六欲魔君卻極為熱情,親自端上新鮮的水果,請我品嘗,但很可惜,我不是來訪友的。

我看著七情和六欲,這姐妹倆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謂是涇渭分明,連性情也是大相徑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間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個成語叫水深火熱!

賓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貧道此次前來,是想向兩位魔君打聽一下內人的下落,還請兩位不吝賜教。」

七情恍如不聞,端坐不動,六欲輕笑一聲,酥胸微微地顫抖,幾乎將前襟漲破,嬌聲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這里盤恆過一段時間,但早已離去了,難道她沒回去找道友?」聲音騷媚入骨,似是女子高潮時的呢喃低吟,引人無限遐思。

我不想再廢話,沉聲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紫涵是被誰帶走了?只要你們告訴我,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無表情,但眼神卻帶著一絲嘲諷,似乎認為我沒有能打動她們的東西。

六欲翹起二郎腿,白嫩的雙腳沒穿鞋襪,翹起的那只玉足輕輕搖動,秀美的足趾微微蜷曲,無聲無息間,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