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兒子好愛你！」

媽媽還以微笑。

「媽媽也愛你，湯米。」

第三章褓母？溫馴的肉體看護

湯米撘上校車，對著正穿著長袍揮手的媽媽微笑。當巴士開動，他發現他的朋友鮑坐了過來。

「猜猜看！」湯米微笑道。

「猜什么？」

「你還記得莉薩嗎？」

「你的大奶媽褓母？是啊，我記得。」鮑一面回答，一面撥開遮住眼睛的褐色短發。

「嘿，你說我有沒有辦法跟她有一腿！」

「不可能！」鮑笑道：「你還讓她學狗叫咧。」

湯米不太熟悉這種表達法，不過這聽來很有趣。

「你錯了，笨蛋。」

「你是不是要對我說，她有個大奶頭還是什么的。」

「當然，比你想象中更大得多。」湯米微笑道：「而且，還不只這樣，我干過她了……」

鮑大笑起來。

「是啊！在你的白日夢里！」

「不！是真的干過了。」

鮑放聲大笑，湯米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鮑真是討厭！

「聽我說……」

鮑停止發笑，轉望向他。生氣的湯米，眼中發出刺眼強光。

「假如你不相信我，就給我在一邊安靜地手淫。」

湯米轉過頭去，看著窗戶外面。

這路有些顛簸不平，但在下一站莎曼珊上車後，湯米笑了起來。

莎曼珊是學校體操隊的成員，她正在左右觀望，身上穿著一條緊緊的牛仔熱褲，一個粉紅色長袖體操衣，褐色長發直垂到臀部，輕輕晃動，當看到車子來了，她高興地揮手招呼。

許多個下午，湯米看著她在雙杠上練習體操，想象她緊身裝的粉紅腿根下，到底是什么東西。

湯米對她揮手，而莎曼珊輕蔑地別過頭去。

湯米在想，為什么她不過來看著自己的眼睛呢？

是距離嗎？

怎樣才能讓她看過來呢？

莎曼珊懷里抱著許多書，湯米正要俯身和鮑耳語，戲說她的屁股有多翹，他們身後的女孩已開始大聲尖叫。

湯米轉過頭來，嚇了一跳，鮑正把陰莖握在手里，來回地抽送。

「該死！鮑，快住手！」

鮑停止動作，有些迷惘地看著雙手，以及掌間的肉棒。湯米來不及做任何解釋前，巴士司機已經開到學校了。

可憐的鮑，給校車司機揪下車，往學校拖去，嘴里還在喃喃道：「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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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鮑回來了，湯米和他一起用餐。

「你這次一定麻煩大了。」「還好。」鮑答道：「他們和我談一些有關性的話題……你知道，就是老爸老媽和老師都不太想說的那些……」

湯米點點頭。

「是啊。」他想起昨晚媽媽的反應，心有余悸，「我媽咪也不喜歡這個話題。」

話還沒說到一半，莎曼珊從旁走過，湯米立刻站起身來，跟了過去，計畫引起她的注意。

不過運氣不好，遇到了當她哥哥，戴維。

「嘿，臭小子。你想跟去哪？把你那雙賊眼移開我妹妹……」

說著，戴維對著湯米的腹部就是一拳！

「不然，你說不定會發生些意外，或是什么其它的……」

怒不可抑，湯米用力回瞪著戴維的眼睛，他的眼里立刻空白一片，男孩重新取回了主動權。

「說到意外，戴維，你現在覺得想要尿尿。」

沒有第二句話，戴維的褲子立刻濕掉，小便滴淌在地板上。

「怎么搞的……？」戴維驚叫，看著自己的腿間。

望了湯米兩眼，他白了臉，轉頭跑向洗手間。湯米迅速地離開，在大廳，他看見戴維哭倒在一個女老師的懷里。

湯米笑著離開。

慢慢地，過了下午，當最後的鈴聲敲響，湯米進入體育館，躲到一向隱匿的地方。

在高高的露天看台上，他可以偷看正在練習的莎曼珊，而不用擔心被發現。

她僅比湯米年長一些，發育中的胸部與媽媽和莉薩比起，只是兩座小丘，但他仍然死盯著。

莎曼珊正練習著抬腿過頭的姿勢，一只腿越過頭頂，動作中，湯米看見她胯間那個粉紅的小長條。

牛仔熱褲已經褪去，緊身裝結實地裹

住少女的胴體，她的腳和腿裸露在外。

看著莎曼珊，湯米想到家里還有兩個人在等候。

在她們新的「成長過程」里，他應該注意，不要提供太多「主意」。湯米希望她們能保有自我的心智，不是坐在那邊像洋娃娃……當然，偶爾像像也不錯。

但是，該怎么讓她們服從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外表看起來一切正常呢？鮑的事件已經證明，只要自己一沒有掌握好，就會引發大麻煩。

還有，要設法得到莎曼珊……她將是他的戰利品之一，應該好好地被放在展示櫃里，以炫耀自己的戰果。

媽媽已經說過，女人不是畜牲。

嗯……畜牲、動物……湯米開始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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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撘校車返家，在車上，他已經有了計劃。

如果成功，就能夠控制好他的母親和褓母，因此；她們仍能保有自己原來的個性，但卻發自心底地喜愛他的每一個地方。

還有將回家的妹妹……

湯米想到妹妹，皺起了眉頭，和別人比起來，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妹有些不同，他還沒想好該怎么決定。

算了，到時候再想吧！

當他回到家，時間距離妹妹苓鈴到家前，至少還有幾個小時。

湯米從公車站牌跑回去，闖進門喚道：「媽媽！？莉薩？！」

他的聲音停住，全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會是這副景象。

兩個女人都在前面的房間，雪白的身體，裸露的生殖器上一片光溜，沒有半根恥毛。

平滑粉紅的肉縫，散發令人屏息的美感，鎖住了湯米的目光，兩個陰戶都是一種深紅色，所有恥毛連根被拔除。

媽媽躺在床上，莉薩趴在她身上，飢渴地舔著媽媽的小穴。

在他們旁邊，不只是莉薩的錄放機；還有一個三角架，高視訊攝影機，和一堆棧積如山的帶子。

帶子一半是空白帶，另一半的封面全是赤裸的男人女人；還有一堆雜志，奇怪的樣式，連湯米也無法辨識。

「莉薩！妳在做什么！？」

莉薩抬起頭，一個疲倦的表情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