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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成為我的奴隸,把你的尊嚴、心靈、肉體……所有的一切都獻給我。你會像婊子一樣,不遺余力地來愉悅我,即使你覺得羞恥和疼痛,最後也會感覺幸福……」景儷木然的雙眼沒有一絲反應,但他的面孔,他的體味,他所說的話,都通過視覺、嗅覺、聽覺……一一進入到她大腦深處,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標不是楊芸嗎?怎么變成她了?」「搞定楊芸之前,你難道不作一次實驗?跟周東華單挑還有兩個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實驗。」「可是老大,景儷是老師哎。如果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曲鳴攤開手,無辜地說道:「她是自願的,我又沒有強迫她。你說過,除了那三分鍾發生的事,其他時間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蔡雞還有些擔心,曲鳴拍著他的肩說:「跟著我,不用怕。瞧,」曲鳴亮出手里一枚鑰匙,「這是她的公寓鑰匙。今天晚上她會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給他打個電話。」「曲哥!」一個紅狼社隊員跑進來,「巴山跟人打起來了!」曲鳴跳起來,「籃球館?周東華的人?」會不會是因為搶訓練場地的事?他想著。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幾個街頭混混吵起來,接著就動手了。那些混混都開著摩托……」話音未落,曲鳴已經沖了出去。

************巴山已落在下風,五六個街頭混混騎著摩托,轟著油門,把巴山圍在中間,手里揮著鐵鏈,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籃球場上打的是中鋒位置,他的身高和體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稱巨無霸,最大的問題是移動速度太慢。這會兒被幾個混混圍在中間,手里沒有家伙,跑又跑不過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兒。

曲鳴趕到時,巴山身上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沒當回事兒,只是鼻梁被鐵鏈打中,傷口流了血,看上去滿臉獰惡。

曲鳴也不作聲,把旁邊一只不銹鋼垃圾桶硬生生擰掉,然後掄起來,橫著砸在一個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開車的失去平衡,也滾了下來,摩托打橫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響。

一共是六個小混混騎了四輛摩托,剩下三輛停下來,列成一排,轟隆隆擰著油門。他們都戴著頭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間那個摩托手賽車服看著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擰住剛爬起來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聲,來了一個過肩摔。巴山身高兩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雖然戴著頭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暈過去。

曲鳴朝另一個小混混的頭盔上重重踢了一腳,撿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間,通的豎砸在地上。

「你,」曲鳴指向中間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煩?」這會兒七八個紅狼社的球員拿著球棒趕到了現場,四個街頭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調轉車頭,准備溜走。巴山吃了虧,怎能就這么罷休。他抬起倒在路邊的摩托,跨上去掛了檔,刷的停在曲鳴面前。

曲鳴也想知道這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當即跨上後座,沒等他坐穩,巴山就擰動了油門。蔡雞他們追不上,連忙扔了根球棒過來。曲鳴一把接住,跟巴山兩個人猛追過去。

摩托轟鳴著馳過公路。穿過最外面一道高架橋後,已經進入都市邊緣的貧民區。那些街頭混混對這一帶似乎非常熟,越過高架橋,就離開大路,在狹窄交錯的街道間鑽來鑽去。

這里的住宅雖然簡陋,但因為是政府統一建造的,還算整齊。離大路越遠,房屋越雜亂。等摩托穿過一大片低矮的棚戶區,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出現在眼前。

摩托呼嘯著馳入垃圾場,揚起一片塵土。馳進之後,才發現這個垃圾場里還有人居住。他們在龐大的垃圾山下用廢料搭建成簡陋的窩棚,靠著從垃圾里撿來的各種垃圾生存,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息。

曲鳴大聲說:「大屌,怎么跟他們打起來了?」巴山怒吼一樣說道:「干那個死監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傷手指,去外面買葯,碰上這幾個雜碎,問我是不是巴山。我說是,他們就他媽的動手。」巴山猛然踩下剎車,摩托狂叫著停了下來。

這會兒已經穿過垃圾場,來到修羅都市真正的邊緣,再往外,就是山區了。

那三輛摩托回過頭,車頭的大燈撕破夜色,利劍一樣對著追來的巴山和曲鳴。

「老大,怎么辦?」曲鳴握緊球棒,「沖過去,放倒他們再說。」巴山擰起油門,直沖過去。對面一輛載著兩個人的摩托,也沖了過來,後座的小混混揮舞著鐵鏈,朝曲鳴猛抽過來。

他可能是因為緊張,動手早了一些,鐵鏈揮下時,兩輛摩托剛剛相交,沒有對曲鳴造成任何威脅。曲鳴從後座站了起來,雙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頭盔上。

呯的一聲震響,堅實的頭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縫,那名混混身體像猛然矮了一截,頭盔縮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幾名混混本來想回頭跟他們兩個硬拚,看到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頭,三輛摩托同時開動,卻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開。

曲鳴罵了聲這幫雜碎不講義氣,讓巴山別的不用管,就盯緊那個曾經到籃球館找過他的家伙。那個小混混車技不錯,左逃右躥,拚命想擺脫他們兩個,但這里不是都市的車水馬龍,一片曠野里,想擺脫他們並不容易。

經過一個小時的追逐,那個小混混一不留神絆到路上碎石,怪叫一聲從顛起的摩托上飛了起來,翻滾著摔進路邊的排水溝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著那小子的賽車服把他拖出來扔

在路上,拳打腳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這口惡氣,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