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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剛才問我是誰干的。我查到了ip,然後在學校內部數據庫里,找到了學生住宿名單——你猜那個房間住的是誰?」剛鋒停了一會兒,慢慢說:「曲鳴。」周東華臉色冷厲起來,「他干的?」「這個我不敢說。因為照片里沒有出現男人。但有一點敢肯定——曲鳴的房間里有一個知情人。」沉默了一會兒,周東華慢慢說:「景儷也是曲鳴班的。」他吸了口氣,「那個視頻你找到了嗎?」剛鋒搖了搖頭,「那個文件被刪除了。東哥,不管這事跟他有沒有關系,姓曲那小子都夠卑鄙的……」周東華見他吞吞吐吐,說到半截停住,問他:「你想說什么呢?」「我想說,你小心嫂子,那家伙……」周東華臉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剛鋒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瞎想。」「他敢。」周東華板著臉:「敢動楊芸一指頭,我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同一時刻,曲鳴也睜開眼睛。他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後把手枕在腦後,兩眼望著天花板。

這是溫怡的卧室,相連的還有一間客廳,改修成私人辦公室,位於賭場上的三樓,房內裝飾華麗,那張床大而柔軟,彌漫著女性的香氣。

作為交換的條件,這座套房往後將屬於阿章。

曲鳴受傷的第二天,阿章給他打來電話。見面後阿章沒有繞什么圈子,直接提出兩人連手除掉柴哥和溫怡,賭場由兩人平分。

至於原因,阿章聳了聳肩,「誰不想作老板?」阿章雖然有野心,卻不願意動手,他作為柴哥的小弟,對老大下手肯定會引起下邊人的不滿,如果是曲鳴動手,他容易撇清關系,手腳弄得干凈一點,盡可以說老板娘和柴哥暫時離開都市,把賭場交給他打理,時間一長就坐穩了位置。

在修羅都市,為金錢和欲望而進行的殺戮每天都在上演。作為互不相識的陌生人,至少有一點阿章看得很准:曲鳴敢殺人。丟開學生的身份,他是個不計後果的亡命徒。

曲鳴當即與阿章成交。於是在昨天會面時,阿章事先支開手下,讓早有准備的曲鳴順利刺死了柴哥。

殺掉柴哥,下一個就是溫怡。這么美艷的老板娘當然不能浪費,按照約定,大家先玩過之後再把她弄死,然後把三具屍體砍成幾塊埋進垃圾場。

曲鳴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甚至連夢都沒做一個。

房門微微一響,過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體像母狗一樣爬進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溫怡顯得疲倦不堪,兩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滲血的牙印。曲鳴血氣方剛,清晨自然勃起,溫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邊,把他的陽具含在口中,賣力地舔舐起來。

溫怡的口技極好,滑膩的唇舌卷住龜頭,不停作著吞吐動作,陽具就像融化在她溫潤的口腔里,帶來異樣的快感。曲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熟練細致的口交,感覺非常滿意。

巴山進來說:「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他的兄弟們都沒動,等你先用。」曲鳴摸著溫怡的臉頰說:「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幾塊比較好?」巴山比劃了一下,「兩條腿砍成四截,兩條胳膊,屁股一塊,胸一塊,還有頭,八九塊就夠了。」溫怡嚇得幾乎失禁,她含著曲鳴的陽具,小聲抽泣起來。

曲鳴伸了個懶腰,對巴山說:「去把阿章叫來,還有那個阿黃。商量一下賭場的事。」巴山離開後,曲鳴拔出陽具,拍了拍溫怡因驚恐而呆滯的臉,「去辦公桌上趴著。讓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兒。」五分鍾後,阿章和阿黃一同進來。阿章穿著那件黑西裝,顯得滿面春風,阿黃上次差點被曲鳴擰斷脖子,至今還纏著綳帶,他幾乎是被巴山硬拖著來的,臉色緊張得發青。

溫怡背對著房門,上身趴在辦公桌上,兩腿分開,正撅著屁股,展示她的肛洞。與陰部一樣,溫怡的屁眼兒也是修飾過的,顏色紅潤之極。她竭力地操縱肛肌,肛洞張開,露出一個渾圓的入口,接著又緊縮起來,形成一個柔艷的菊孔,靈巧得讓人懷疑是否真實。

曲鳴赤身抱著肩,在後面欣賞著,兩人進來,他沒有回過頭,只琢磨著說:

「把她分屍扔到垃圾堆里,幾天會腐爛?」阿章看了溫怡一眼,笑著說:「一個星期吧。」「這個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個星期,就爛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鳴沒有表情地笑了一聲,「這屁眼兒要不了兩天就會長蛆吧?」溫怡嗚咽著哭出聲來,「別殺我……我給你們當奴隸,你們想怎么干我都可以……」阿章沒有理她,對曲鳴說:「巴山說你要談賭場的事?」曲鳴搔了搔頭,「我那一半怎么算?」阿章早算好了賬,一副替曲鳴考慮的樣子說:「你在學校,賭場管起來不方便,這樣吧,你那一半折成現金,我分期付給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絕不會讓你吃虧的。」曲鳴摸了摸鼻子,「開賭場很好玩嗎?」阿章大倒苦水,「這地方偏僻,有錢的客人不多,還要防著警方檢查,賺不了幾個錢。不信你問問她。」曲鳴扭頭看著溫怡,「是嗎?」溫怡軟綿綿跪在他腳邊,泣聲說:「我給你們當妓女,每天接十個,不,二十個客人,能掙很多錢。」「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著辦。」曲鳴笑起來,隨意地說:「大屌。」巴山從後面舉起金屬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體像被打折一樣反弓過來,撲通倒在地上,瘋了一樣嘶聲嚎叫。巴山這一棒砸斷了他的腰椎,等於是廢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來也會全身癱瘓。

溫怡滿臉是淚,驚駭地瞪大眼睛。旁邊的阿黃通的跪在地上,嘶啞著嗓子喊:「大哥,你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巴山惡狠狠對准了阿黃的後胸勺舉起球棒,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邊腦袋。

曲鳴擰住阿黃的脖子,揮拳一陣暴揍,把他打得滿臉鮮血,剛接的鼻子也歪到一邊。阿黃被他打得半死,口齒不清地說:「饒了我……大哥……」曲鳴停下手,把滿是鮮血的拳頭伸到溫怡面前,冷冷說:「舔。」溫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點點舔去他拳上的血跡,雪白的胴體不住顫抖。

曲鳴拿起那把血跡發烏的尖刀,抵在了溫怡豐挺的乳峰下,「這么漂亮的身體,切成幾塊肯定很好玩。」說著用力一劃。

溫怡臉色猛然發白,一股溫熱的尿液從下體射出,不顧羞恥地澆在地毯上。

曲鳴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溫怡愣了十秒鍾,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依然完好,曲鳴那一劃用的是刀背。

溫怡面無血色,用微弱的聲音說:「不要殺我……」曲鳴把刀柄塞到溫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斷他的喉嚨,我就不殺你。」18溫怡拿起刀,身體一軟一軟地爬到阿章身邊,眼中透出無比的恐懼和強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著一個魔鬼一樣看著曲鳴。

「賭場是我的,分給你一半?以為我是白痴啊?」曲鳴搖了搖手指,「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被人利用。」阿章「呵呵」地喘著氣,瞳孔開始擴散。

曲鳴踢了溫怡一腳,「快點。」溫怡撅著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點點切開了阿章的喉管。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阿章頸中噴出的鮮血雨點一樣濺在她臉上、乳上,她卻一點也不敢停。

阿黃縮成一團,被打爛的臉頰抽搐著,露出絕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