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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鳴蹲下來看了他一會兒,慢慢說:「把頭發剪掉。我討厭男人留長發。」阿黃僵硬地點點頭。

「把刀給他。」曲鳴叫住溫怡,然後對阿黃說:「你去把他的頭割掉。」溫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滿是鮮血的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著。阿章喉嚨切開一半,脖頸扭曲成一個奇異的角度,已經瀕臨死亡。阿黃手抖得比溫怡還厲害,他捧著刀,簡直是鋸斷了血肉模糊的脖頸。

阿章喉嚨中一股股噴著血,最後頭顱滾到了一邊,兩眼還驚恐地睜著。寂靜中,只有快門聲不住響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鳴看著蔡雞手里的相機。

「那當然。」蔡雞笑嘻嘻說,「每個動作都拍下來了。」溫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來。阿黃則開始嘔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鮮血。

曲鳴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驕傲的神只一樣俯視著兩人,命令說:「阿黃,往後你接替姓柴的位置。」阿黃腦中一陣眩暈,等清醒過來連忙說:「是是是……」「平時你聽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雞。」阿黃爬到兩人面前,就差沒有尾巴搖著表示效忠,「大屌哥!雞哥!」蔡雞說:「告訴你的人,柴哥他們三個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讓他們都小心點兒,亂說話會死人的。」蔡雞搖了搖相機,「你知道怎么做了。」阿黃幾次得罪曲鳴,這次被打得半死,以為肯定會沒命,不料曲鳴不但沒殺他,反而讓他頂替了柴哥的位置,這幾下讓阿黃對曲鳴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對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銘心。現在認了曲鳴當老大,往後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曲鳴稍有背叛。

曲鳴沒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阿黃離開後,房間里還剩下溫怡。她還沒從恐懼中掙脫出來,但生的希望使她顫抖著望向那個年輕的男生。

「阿章想殺你,自己當老板。我饒了你。」曲鳴唇角微微挑起,「因為你讓我雞巴很舒服。」溫怡感激地爬到他腳邊,親吻著他的腳趾。

曲鳴靠在椅背上,「你說,願意當我的奴隸?」溫怡急切地說:「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曲鳴低頭看著她,「只要你對我忠誠,和以前一樣,還是這里的老板娘。」溫怡如蒙大赦,「謝謝你,主人!」「還是叫老板吧,聽你騷答答的叫老板,讓我很爽。」曲鳴站起來說:「賭場生意還照常做,但有三點:第一,賭場你輸給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別人面前什么樣,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條母狗;第三,不僅是我、大屌和蔡雞,無論哪個隊員,都是你主人。」「明白了,老板,」溫怡用臉磨擦著曲鳴的腳背,騷媚地說:「我是你最忠誠的母狗,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曲鳴冷笑說:「是因為照片嗎?」「不是,老板。是因為你能夠保護我。」溫怡舔著他的腳趾,「當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會在垃圾堆里變臭。」溫怡很清楚,即使沒有那些照片,她的命運也被曲鳴緊緊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屍後埋在垃圾中,被昆蟲和腐蛆吞噬,溫怡就不寒而栗。曲鳴雖然殘忍,但只要服從他,至少生命會安全。唯一的代價是喪失尊嚴,對溫怡而言,這並不重要。

曲鳴看了看時間,「你去洗干凈,化化妝,等上完課,我要試試你後面的技巧。」************上午的課曲鳴遲到了,不僅是他,紅狼社的所有隊員都沒趕上周一的課,昨晚的殺戮和淫亂使他們幾乎都通霄未睡,實在沒有精力再去上課。曲鳴干脆也沒去,自己到校醫院換葯。昨天動了幾次,掌心的傷口又裂開了。

路上曲鳴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電話。

「你受傷了?」方德才似乎很著急。

「打球弄傷的,沒事。」「銳器貫通傷還沒事?醫院以為學生打架,專門報到我這里,我還沒有跟你爸爸說。怎么回事?」「別告訴我老爸,就是打球

弄傷的,你別管了。」方德才在電話那邊嘆了口氣,「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聯系。對了,曲太太打電話,說你手機不通,讓我轉告你,讓你打個電話回去。」曲鳴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只響一聲就有人接了起來。

曲母著急地說:「小鳴,你昨晚手機怎么不開?」曲鳴懶洋洋說:「上夜間自習呢,手機關了忘記開。」「上得這么辛苦?兩個星期都沒有回家,告訴你爸,給你轉個系。天天做功課,累垮了怎么辦?」曲母嗔怪地說,她一直覺得兒子最好不要去上學。

「轉系還要從頭學,更麻煩。」曲鳴看了看手上的傷,「我這幾天功課忙,下周再回去吧。」「連回家吃飯的空都沒有?整天在學校吃,把身體都吃壞了。明天我讓司機接你。」「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該上課了,我關機了。」關掉手機,曲鳴一抬眼,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醫院出來。

「不舒服么?」曲鳴一手扶在樹上,攔住楊芸。

楊芸穿著淡緋色的公主裙,長及腰際的黑發扎了一朵蝴蝶結,顯得飄逸而輕盈。她五官精致,白凈的臉頰透出淡淡的紅暈,鮮嫩得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楊芸個子只到曲鳴胸口,她惶然停住腳步,過了會兒才說:「我男朋友在里面。」曲鳴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東華單挑,「他拆石膏了?」楊芸點了點頭,想從他身邊繞開。

「你害怕我?」曲鳴有些奇怪她的反應。據他所知,楊芸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顯得很惶恐。

楊芸沒有答話,像逃避似的匆匆跑開。

曲鳴摸了摸鼻子,走進醫院。

「警告過你,不要劇烈運動,避免傷口感染。」醫生檢查著他的傷口說:

「雖然沒傷到要害,但創口發炎,對神經和筋腱很危險。」曲鳴動了動手指,傷口中又滲出血跡。

醫生說:「我知道你是打籃球的,如果不注意,會導致你左手筋腱畸變,影響觸感和手部運動。」肯定是他給方德才打的電話,曲鳴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給我開些消炎的葯。」一牆之隔,周東華結束了腳部骨骼的檢查,醫生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