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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黃在醫院躺了兩天,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理了個寸頭。見識過曲鳴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現在對曲鳴死心塌地,幾具屍體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場里,鐵了心跟曲鳴混。這幾天根據曲鳴的要求,阿黃把酒吧和賭館重新裝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做完這些,曲鳴靜下心,等待蘇毓琳的出現,還有一個月後的比賽。

20修羅都市南北跨了幾個緯度,位於都市沿海地帶的濱海大學幾乎體會不到明顯的季節交替,漫長的夏季從三月一直延續到十一月,天氣才略微轉涼,但校園內依然是花樹盛開,來來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一切,濃濃的眉毛下,年輕時鋒銳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門側,小心地喊了聲,「曲董。」曲令鐸轉過身,已經蒼老的身體依然挺得筆直。

方德才說:「會議要開始了。」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走吧。」濱大是他的,他還要傳給兒子,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把它奪走。

曲鳴背著裝球的網兜,面無表情地走在林蔭道上。一輛汽車以龜行的速度跟在後面。

「少爺,」司機從車窗里探出頭,可憐巴巴地說:「太太說,無論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飯。」這話曲鳴已經聽了一路,他手上有傷,讓老媽看見,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訴她,我沒空。過幾天再說。」「太太說,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來學校。」曲鳴嘀咕了一聲,皺起眉頭,「你對她說,我下周有比賽,訓練走不開。不就是吃頓飯嗎?我周末肯定回去。」司機正要說話,車後響起一陣喇叭聲。這是一條單行道,司機開得慢,把一輛黑色的汽車堵在了後面。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伸出頭,不耐煩地說:「走不走啊?有話把車開到一邊說去。」司機好不容易遇上曲鳴,當然不能讓他幾句話給打發了,況且這學校是少爺家的,哪兒輪到別人張嘴。他沒有理睬後面的車輛,繼續說:「少爺,就回去吃頓飯,我一會兒還送你回來,少訓練一會兒沒關系的。」後面車門一響,一個男子從副駕駛席位置出來,他戴著墨鏡,剃著光頭,穿著黑色的西裝,體形剽悍,。他走過來冷冰冰說:「把車開一邊去。」司機看了他一眼,指著車後說:「看到後面的路了嗎?把車倒回去,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這是曲母的私用車,與曲令鐸日常上班用車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誰,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司機的衣領,把他拽出來扔到路邊,然後坐上車,一踩油門。

司機爬起來,大呼小叫地連忙去追,後面的車順勢開了過去。曲鳴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低頭看筆記的少女。曲鳴心里奇怪,哪個女生上學這么囂張中?曲鳴早就煩透了司機的嘮叨,借機離開林蔭道,往籃球館去了。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門口閃動著曖昧的燈光,粉紅色的霓虹燈設計的是一支穿過心臟的愛神箭,隨著燈光的閃爍,那個漂亮的心形倒轉過來,斜穿心形的愛情之箭也轉移到下方,改為朝上射入。從這個角度看,那顆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狀如陽具的長箭正從凹處一點點插入。

她又重復了一遍地址,終於走過去推開門。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頭,眼睛頓時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著漂亮的栗色鬈發,秀氣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酒紅色的職業套裝,裙下露出一雙曲線動人的美腿,她拽著肩上提包的挎帶,似乎有些緊張。

情趣店里也接待過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這樣美麗的女教師,老板還是第一次見。他貪婪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熱情地說:「小姐,要買些什么嗎?可以打折啊。」店里各種各樣的性器具,讓女子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她從提包里拿出一張卡,很小聲地說:「這里可以紋身嗎?」老板接過卡,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上次買遙控電動膠棒的男生昨天來詢問哪里有紋身師,老板說自己就能紋,男生說了紋身的部位和內容,然後下了一筆豐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為是濱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戲,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成熟的職業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著手,殷勤說:「紋身室在里面。我先關上店門。」老板匆匆關上店門,把景儷領到後面一

個小房間里。房間面積不大,房內放著一張鋪著白布的手術床,旁邊是一架帶有托盤的醫用聚光燈。

「你是濱大的老師吧。」老板打開房間里的燈,一邊換上手術用的白大褂,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景儷的衣著太顯眼了,沒辦法否認,只好紅著臉不作聲。

「被學生要求紋身的老師,很少見哦。」老板說著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兩聲,「他是你男朋友嗎?」景儷捏著提包的邊緣,本該因為奚落而生氣的她,唇角卻露出一絲笑意。

老板個子比景儷矮了將近半個頭,他洗著手,一邊從頭到腳打量著景儷,忍不住問:「他告訴你紋在哪里嗎?」景儷羞答答說:「他說都告訴過你,讓我來就可以了。」老板笑咪咪說:「那個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老板指了指手術床,景儷摘下提包,並著腿局促地坐在床上,這個環境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個手勢,「你要轉個身。」「紋在背上么?」景儷不解地問,她放下包,猶豫著趴在床上。

「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禿的腦袋,目光停留在她圓翹的美臀上,慢吞吞說:「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標記紋在你的會陰部位。」「什么?」在性器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紋身?景儷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慌亂地站起身,「我不紋了。」如果要紋,意味著她要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面前,甚至觸摸。

老板聳了聳肩。

景儷拿起包離開房間,老板在後面喊,「你最好問一下你男朋友。」景儷猶豫起來,最後還是在角落里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喂……」景儷語塞,不知該怎么和他說。

曲鳴問:「紋好了嗎?」景儷難為情地說:「他說要紋那里……」「是我讓他紋的。景儷老師,這個部位好吧。」曲鳴笑著說:「往後跟老師做愛,能看到上面的標記。」「可是他……」景儷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聲說:「會看到老師那里。」「沒關系,我來和他說。」景儷把手機遞給老板,老板聽了一會兒,點著頭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