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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的力氣,只好挺著陰部被他狠插。

蔡雞笑著說:「老師,大屌用你香噴噴的小嫩屄洗雞巴,你夾緊點,幫他洗干凈。」那根粗大的陽具將她陰道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被人當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儷內心深處的女性恥感,使她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順從地讓學生來使用。

巴山身高體壯,粗長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景儷臀下墊著枕頭,下體抬起,兩手扒著陰唇,穴口的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閃動著濕淋淋的艷光。隨著巴山的挺弄,景儷一雙豐滿的乳球前後甩動,鮮紅的乳頭硬硬翹起,她臉色潮紅,望著曲鳴的雙眸濕濕的似羞似喜,顯然已經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頂著景儷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盡數射進她子宮內。景儷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順從地接納了他的精液。

************景儷換了一襲干凈的床單,自己去衛生間洗過身子,然後出來陪曲鳴睡下。

她舔了舔曲鳴的耳垂,小聲問:「老師做的你還滿意嗎?」巴山和蔡雞干完就離開了,曲鳴在這留宿,懶洋洋說:「被搞得爽不爽?」景儷神情赧然地貼在他耳邊說:「他們射了好多,老師子宮都被脹滿了。但他們都沒有你厲害,老師跟你做愛,總會被你搞到高潮……曲鳴同學,你真的不會看不起老師嗎?」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景儷以為他是對自己跟別人做愛無所謂,於是松了口氣,卻沒有意識到曲鳴是連她整個人都無所謂。

「他們射那么多,老師有些擔心會懷孕。」曲鳴心里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景儷身體干凈,干她沒必要戴安全套,在她體內射精又舒服,誰都不想拔出來,至於景儷有可能因此懷孕——她是一個成年人,不知道保護自己,只能說她活該。

景儷當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摟住了曲鳴的腰,很幸福地說:「你還沒干完呢,要老師怎么陪你?」曲鳴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後面。」景儷乖乖轉過身,把屁股挺到曲鳴身邊。曲鳴的手掌似乎帶有魔力,輕輕一碰,景儷就顫抖起來。忽然她感到一絲異常,扭頭看著曲鳴的左手,驚訝地說:

「手上怎么了?」起初房間里沒開燈,等打開燈,景儷就在他們的逼迫下,輪番跟別人做愛,一直沒有看到曲鳴左手纏著紗布。

得知曲鳴的手是被刺傷之後,景儷在他背後墊上被子,讓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動坐在他腰上,將他的陽具納入肛中,一邊和他肛交,一邊捧著他的手,小心地解開紗布,替他敷葯清理傷口。

下午周東華的挑戰讓曲鳴心里有些煩燥,因此他半夜來到景儷的公寓,用她的肉體排遣。

景儷的溫存和順從使曲鳴的郁悶消淡了一些,他享受著女教師潤滑過的柔嫩菊肛,心里驀然升起一個念頭,「景儷老師,我想在你身上留個標記。」景儷光滑的圓臀貼在他腿上,輕輕扭動著說:「什么標記?」曲鳴捻著她乳頭,露出一絲邪笑,「紋身吧。」景儷吃了一驚。

「怎么?不願意嗎?」景儷猶豫了一會兒,「真的要紋嗎?」「當然了。」曲鳴執意要紋,景儷只好答應,羞澀地小聲說:「那好吧。」她包好曲鳴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問:「紋在哪兒?」曲鳴彈了彈她的乳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毓琳突然銷聲匿跡,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曲鳴從溫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沖突,被刺穿手掌,蘇毓琳怕曲鳴向她報復,借故離開濱大,說等事態平息再回來。

蘇毓琳這種做法無疑是聰明的,如果她還留在濱大,曲鳴第一個報復對象就是她。但她不會想到,當她回來時,為她撐腰的柴哥竟然會消失了,只剩下她一個人毫不知情地面對曲鳴,和他殘忍的報復。

溫怡表現得百依百順,她的床上技巧一流,無論用什么花式,總能讓曲鳴滿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鳴從未想過女人的唇舌會這么讓人銷魂。

溫怡與蘇毓琳相識還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來到店里,說要找一份工作。那時蘇毓琳顯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動人的風姿讓溫怡敏銳地看出她的價值。

嚴格的說,這間賭場並不提供色情服務,但溫怡出身風月,作這行生意駕輕就熟,她深知這一行里沒有什么比賭客的錢更好掙,贏了一擲千金,花錢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輸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錢買笑。溫怡雖然做了老板,時不時還會接待幾名客人,作為籠絡的手段。

蘇毓琳來的時候是學生打扮,溫怡開始並不想惹上麻煩,但看到她眼中走投無路的絕望感,溫怡改變了主意,試探著說在這里工作,客人們有時會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蘇敏琳沉默了一會兒,麻木地點了點頭。

於是蘇毓琳就在這里斷斷續續做了下來。有次喝醉了酒,蘇毓琳才說出那天她剛剛失了身,一個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這里。

她哭著說:「溫姐,你知道么?學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錢的男生覺得我好欺負,總來糾纏,我不理他們,他們就在背後罵我,說我是妓女。我一直忍著,想讀完大學,找份工作……」她泣不成聲,「可就因為那一點學費,我把自己賣了。」「我在濱大讀了兩年,欠了一年的學費。那頭豬玀叫我到他辦公室,讓我交錢,不交就立刻離開學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應。最後他說可以幫我免掉學費……我一點選擇都沒有,溫姐……」「他就在辦公室里上了我,一邊弄一邊還說,沒想到我還是處女

……」蘇毓琳哇的一聲撲到溫怡懷里。

溫怡攬著她的肩頭說:「你後悔么?」「我後悔死了!」蘇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處女賣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蘇毓琳在賭館作起了兼職,陪賭客們喝酒開心,遇到特別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溫怡的暗示下偶爾也會陪上一夜。她選擇的賭館很隱蔽,本身又不是聲色場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張揚。她同系的一個女生在校外兼職,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學,結果弄成一樁丑聞。

蘇毓琳在這方面很小心,雖然關於她的風言風語不絕於耳,卻一直沒有露出過馬腳,因此還被濱大公推為校花,沒有被打入另冊。與此相應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發生前她還向溫怡說,做完這個月,她就不再來了。

曲鳴聽完,對溫怡說:「聽說女人被搞得太狠,會不能生育,是不是?」溫怡張了張口,忽然打了個哆嗦。

溫怡的賭館每天傍晚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黎明。除了充當保鏢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雇佣來的,並沒有太深關系。修羅都市像這樣的賭館不下三千家,這里位於都市邊緣,生意只算平常,但賭館獨占了一幢樓,與周圍沒有什么來往,對於曲鳴來說,是一個很理想的隱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