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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仙子一起逃離,似乎有些難度。稍作計議,決定帶著姑射仙子一前一後從甬道中沖出。

卻聽那童子咳嗽道:「時辰差不多了,鹿仙姑,咱們走吧!可別攪了七郎的好事。」西海鹿女一笑,「是了,他都迫不及待啦!」與那童子一道告辭。燭鼓之也不挽留,待到腳步聲遠去,便轉身朝洞門走來。

王亦君聽他腳步臨近,心中一凜,既來不及抽身逃離,唯有凝神戒備。身下姑射仙子纖腰搖扭,輕吮他的舌尖,發出低低的呢喃。一只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往那發脹的柔軟雪丘摸去。王亦君心旌搖盪,但強敵將至!連忙收斂心神。心念一動,驀一咬牙,將她經脈盡數封住。

腳步聲在洞門外頓住,燭鼓之徘徊數步,發出低沉淫褻的笑聲,啞聲喃喃道:「仙子,我的好仙子,今夜瞧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窩。」雄渾的聲音中夾雜著急迫的渴切,陰暗的喜悅。說到最後幾字時,連聲音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姑射仙子動彈不得,但體內躁動邪氣仍在急速游走,滿臉紅潮,瑩白酥胸急劇起伏,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詫異,似乎不明白何以將她突然封住。眼波盪漾,閃過哀憐、苦楚與熾熱欲望交織的諸種神情。

王亦君不敢多看,閉起眼將她白衣重新穿上,然後迅速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左臂舒展,將她抱在懷中。

躡手躡腳走到洞門左側,順手一點,將地毯上打滾的那對比翼鳥凝為冰塊,探手吸到掌中,藏入乾坤袋中。然後輕輕地拔出斷劍,守在門側。

「嘎」地一聲,石門霍然打開,一個九尺高的黑衣男子大步沖了進來,作勢欲撲,喜滋滋顫聲道:「好仙子,七郎來了!想死我了!」眼見洞中彩光眩然,象牙床上卻空無一人,登時僵住。就在這一剎那,後腦一涼,一柄森寒斷劍己經抵住了他的脖頸,聽見一個少年笑道:「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王亦君腳尖一踢,將石門瞬間關上,斷劍刺入燭鼓之粗壯的脖頸,滲出幾絲鮮血。笑道:「燭小妖,慢慢轉過身來,轉得快了,休怪我這斷劍將你頭顱切割下來。」燭鼓之又驚又怒,不知究竟發生何事。但念力探掃,發覺那神秘少年真氣極強,手中斷劍又是木屬神兵,當下不敢蠻撞,乖乖轉身。王亦君斷劍則依舊抵在他的脖子上,緩緩劃過一道血痕。

那燭鼓之高大強壯,渾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綻裂一般。頭頂黑金冠,顴骨高聳,鷹鉤大鼻,碧綠色的三角眼深陷兩旁,滿臉狂妄跋扈之色。額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對犄角。烏金絲綢長衫上綉了許多暗金色的花紋,富麗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頗為怪異突兀。腰間懸掛一柄鑲滿寶石的玄冰混金彎刀。

那雙三角綠眼驚怒交集,惡狠狠地打量著王亦君,仿佛想將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誰?竟敢私闖鍾山!吃了猛獁膽嗎?」似是突然看清那斷劍,面色驟變,叫道:「無鋒劍,臭小子,你是王亦君!」目中凶光畢露!殺氣更甚。

王亦君見他受制於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輕送,斷劍又突入燭鼓之脖頸數分,將他抵得鮮血長流,接連後退。微笑道:「不錯,我就是拳打水妖燭龍,腳踢朝陽天吳的王亦君。你挾持木族聖女,意欲不軌,難道吃了龍鯨膽嗎?」

燭鼓之面色微變,三角眼中凶芒一閃而過,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鍾山貴客,什么挾持不挾持?分明是你這下三濫的東海淫賊妄圖以春葯迷惑仙子,想將她從鍾山上挾持而走,被我發現之後,又想來脅迫我……」

王亦君聽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極而笑,「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就脅迫脅迫你吧!」碧光一閃,劍如游龍,真氣蓬然飛舞,瞬息間將他周身經脈盡數封住。心想:「須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葯。」

對這水妖厭憎之至,毫不客氣,真氣畢集,雷霆般飛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燭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聲悶響,燭鼓之低吼一聲,平空飛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時將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經脈被封,動彈不得!被王亦君這般猛擊,險些連五臟六腑都迸碎開來。面色青紫,險些暈厥。但他素來凶悍跋扈,竟不服軟,喘著氣惡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話音未落,又被王亦君當腹一腳踢得說不出話來。

王亦君微笑道:「解葯呢?」燭鼓之頭上青筋爆起,犄角脹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閃動!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卻來向我討解葯,真是笑話……」王亦君二話不說,青光一閃,將他右手小指閃電斬落。

鮮血激射。燭鼓之慘叫一聲,驚疑、狂怒、恐懼、不可置信地盯著王亦君。他仗著自己是燭龍之子,素來跋扈凶狂,橫行霸道,從沒人敢假以顏色,更莫說賜以皮肉之苦了。孰料這少年竟膽大若此,敢殘傷其肢體!

王亦君性子溫和,頗為心軟仁慈,若在平素,他斷斷不會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為不可褻瀆之神明,愛慕膜拜,眼見燭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圖污其清白,登時怒不可遏;又聽聞這燭鼓之乃是老賊燭龍之子,更加鄙夷厭憎。新恨舊怒一齊涌上心頭,哪里還能手下留情?

王亦君揚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沒這般好。你的指頭也沒這么多吧?」燭鼓之劇痛攻心,汗珠涔涔滾落,咬牙獰聲道:「小子,你斬我一根手指,我就斬你一只手臂……啊!」慘叫聲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無名指。

「咦?我只有兩只手臂,豈不是大大吃虧?是了,只需將你十指盡數剁了,你又能

拿什么來砍我手臂?」

斷劍在燭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劃,王亦君微笑道:「解葯呢?」燭鼓之痛得幾欲暈去,「操你奶奶的烏龜海膽!沒解葯!」劍光一閃,又將他中指齊根斬落。鮮血噴射,白氂牛地毯上盡是斑斑紅點,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燭鼓之雖然卑劣淫邪,卻極是倔強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猶自大罵不絕,倒令王亦君頗為詫異,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願繼續折辱毫無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軟,便想帶著姑射仙子離開。但低頭望見姑射仙子雙頰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凜:「事關仙女姐姐清譽,決計不能對這淫魔留情。」當下劍鋒一轉,在他胯間搖擺比畫,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么?那我將這孽根剁了如何?」

燭鼓之面色大變,汗水仿佛瞬間凝結。森寒劍氣迫在兩腿之間,一股冷冷殺氣直貫腦頂。他知道這少年雖然滿臉親切微笑,但下手卻極是狠辣,言出必踐。關系子孫大事,快樂之源,任他凶狂倔強,也不由懼意橫生。

王亦君微笑道:「解葯呢?」斷劍一送,立時將他褲襠撕裂。燭鼓之大駭,登時崩潰,叫道:「沒解葯!

西海鹿女的九九極樂丹無葯可解!」王亦君厲聲喝道:「無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葯!」劍鋒一撩,「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