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2132 字 2021-10-14

媽喘著粗氣問:「怎么停了?」

來喜說:「剛才實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會兒才能再硬起來。」

媽又問:「你都尿在里面啦?」來喜點點頭。

媽有點不高興:「說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聽。」

來喜笑嘻嘻的說:「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別?媽也50多歲的人了,難道還會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說,剛才你那樣狂熱,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給我,我又怎能支持長久?」

白三喜說到這停下來,喝了口開水,繼續說:媽聽了來喜的話,忍不住打他一下,笑罵道:「難道你就不狂熱?你的屌又大又硬,只差一點沒把媽捅死,現在倒會說便宜話。」來喜聽了只是嘿嘿的笑。

媽說:「你就好好歇息吧,不過,等一會兒可不許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賴在家里,一個多月不出門,我都快要餓死了,來喜今天如果不喂飽媽,媽可要咬人了。」

來喜問:「媽要吃多少次才飽?」

媽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來喜嘻嘻笑道:「媽真能吃,怪不得你的屄會松垮垮的。」

媽生氣的說:「我的屄還不是你插松的?還好意思說。」說完伸手要打來喜,來喜趁機摟住媽親嘴親奶子,媽讓來喜親得很興奮,唔唔啊啊叫個不停。

大概過了十分鍾,來喜忽然放開媽說:「我的屌屌又硬了,媽躺好別動,我來了。」

媽聽了很高興:「真的?呵呵,來喜你真來勁,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再尿在里面,萬一有個差池閃失,媽的老臉就沒地方擱了,所以還是小心點好。」

來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說話,接著就傳來來喜急促的喘息和媽沉重的呻吟,我知道他們又干上了。

事後,媽和來喜對我說:「那晚你在偷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知道就知道,我們也不隱瞞你,只是,如果你膽敢向外人透露半點風聲,把這事張揚出去,我們可不放過你。」

來喜還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動,嚇得我連氣都不敢喘。我這才知道,那晚裝睡偷看的事被媽識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說漏嘴對他們不利,所以才連同來喜恫嚇我。最終,媽還是不相信我,就在這件事發生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媽和來喜再做灰事時把我也毀了。

白三喜說到這里,淚水象斷線珍珠,掉個不停,情緒卻出奇平靜,只是偶爾傳出幾聲輕輕抽泣。她擦去淚水,繼續說:「從那天起,媽跟來喜的灰事變得公開,就算在我面前也毫無忌旦,只要爹不在,他們就干,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門還沒關上便脫得一絲不掛摟抱一起,有時連炕也懶得上,滾倒地上就干,後來只要有機會,他們便不顧一切的亂倫,好象兩條發情的瘋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來喜回家幫手。媽己半個多月沒見來喜,看到來喜,比拾到天上掉下來的金元寶還高興。我知道,來喜回來翻地是假,找機會跟媽鬼混才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來喜下田還干不上十分鍾便扔掉鐵鍬喊累,媽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毛巾替他擦汗,來喜趁機摟往媽的腰,見媽沒有反對,干脆解開媽的衣扣,伸手入懷,摸玩媽的乳房。

媽見來喜越來越過份,這才緊張的說:「大白天,讓人看見就麻煩了,媽答應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來喜說什么也不肯答應,強行扒開媽的褲頭。媽不敢拒絕,又不敢光天化日下剝光衣服,最後只好穿著上衣,下體赤裸。同時,還把我趕到一邊把風放哨。

來喜象一頭發情燒紅眼的公狗,不等媽墊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媽的肚皮,屁股一翹一翹,干起那亂倫丑事。媽既緊張又興奮,忍不住呻吟起來,不過卻沒忘記催促來喜快點完事。但來喜卻象吃錯了葯,老是不泄。媽急得渾身大汗,又怕來喜不高興,所以也不敢過份催促,來喜假裝不知,盡情地翹他的屁股。

我看到媽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後變成剛從水中撈上來似的。來喜翹動的屁股忽地停了下來。媽問:「尿了?」來喜趴在媽肚皮上無力地點頭,媽如釋重負笑了起來。

來喜自從地里搞了媽,似是嘗到甜頭,上了癮,以後有事沒事,總愛拉上媽到田邊地里打上一兩回野戰,用他的話說,這才有味來勁。

來喜跟媽,就這樣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來的好精力,有好幾回,玩了媽之後還說不頂癮,不暢爽,媽已讓來喜搞得精疲力盡,實在應付不了,為了脫身,便叫那畜生來搞我。我死活不肯,他們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為止。我被來喜那畜生強奸,每一次,媽都在旁邊笑著看,有時還幫那畜生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個周末,來喜休息,剛從農機站回家,還沒坐熱屁股便纏著媽干那灰事。當時媽正在灶頭煮飯,被來喜抓乳捏屄一番攪弄,頓時煮不成飯。媽怕飯煮糊了,便勸來喜多忍耐一陣子,等灶頭熄火再滿足他,來喜淫興大發,說什么也不答應,媽讓來喜纏得沒有辦法,看到我剛從地里收工回來,就象見到了救星。

媽要我頂替她,先滿足來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應。媽發起火來,放下灶頭的活幫來喜整我,他們剝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來喜的雞巴怎樣也插不進我的身體,媽看到來喜急得滿頭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幾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媽用力按住我雙手,要來喜趁機強奸我。

正當來喜那畜生,發狂糟蹋著我的時侯,爹從地頭回來,見此情景,氣得跟來喜撕打起來。爹不是來喜對手,被來喜打了幾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後,媽飯也不煮,和來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幾次,還把我打得昏死過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淚水,抽泣道:「來喜和媽不停的淫亂,並不時強奸我。來喜這畜生,有個特別嗜好,喜歡女人幫他舔卵吮屌。媽每次都會很順從,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來喜這人不講究個人衛生,有時候一個星期不洗一次澡,那東西又腥又臭,讓人惡心嘔吐。媽不嫌臟,我卻不可以,每次聞到那股臭味,我都會感覺難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媽和來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們打得沒有辦法,最後只好答應。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後來,只要來喜需要,我便幫他吮舔,雖然他的雞巴很臟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這些,反正已經麻木了。

去年12月28號,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媽和來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覺前,媽對來喜說:「今天大喜又回來了,還勸說我和你的事,鬼整的,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閑事嗎,當時我把那騷貨臭罵一頓,還趕了回去。到現在,我想起心里還有氣,大喜那騷貨知道什么,還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說的,我說來喜呀!我們真要想個法子才行,不然讓你老子一張鳥鴉嘴到處亂說,我們的名聲就更臭了。」

來喜說:「想讓那老狗不開口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象媽說的那樣把他拾掉了。」

媽說:「這件事我亦想過,但總下不了決心,殺人畢竟是掉腦袋的事,媽還不想死,還想跟你快活多幾年。」

來喜問:「那我們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