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走出梨花村 獨孤一狼 2902 字 2021-10-14

「秀蘭這是生了娃啊?」大牛湊過來,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臉,孩子正吮著奶頭不肯撒開。「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說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

秀蘭不知怎么辦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嚇壞了娃,只能一個勁兒的往一邊躲。

大牛看秀蘭也沒啥太大反應,這股子邪勁來的就更凶了。「我說秀蘭啊,這都是熟悉人,還有啥磨不開的啊?」說著,他這手還真的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

陳秀蘭躲了一下,沒躲開,只覺得大牛的手熱乎乎地,讓她又厭惡又難受,右邊身子緊貼著大牛熱烘烘的身子,讓她別扭的不知道給咋辦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來勁兒,就覺得秀蘭的奶子又軟又滑,把他舒服的連下邊的東西也開始頂起來的老高。他往前傾著身子,把腦袋貼在秀蘭臉蛋上,幾乎是耳語一樣的嘟囔著,「二奎沒回來是吧?秀蘭,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說大牛就越是覺得刺激。怎么樣都沒法止住自己的顫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蘭只覺著自己半邊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噴在自己個的脖子里癢癢的,不同於二奎的那種粗魯的感覺。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應該站起來就走還是甩給大牛一個耳光了。

就這么一遲疑的空兒,秀蘭就被放倒在炕上,壓在了大牛的身子下邊,娃也被大牛丟在炕頭一邊。他的手穿過衣服擱在秀蘭溫熱的奶子上,嘴巴卻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

秀蘭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腦子里還想著四下里看看有沒有人,自己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軟綿綿地沒啥勁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給大牛一個耳光,可當生完孩子的虛弱身子就是讓她使不勁來!

她想趕緊地掙托開,可身子卻酸軟地躺在大牛鉗子樣的胳膊里一動不能動,耳朵里還一個勁兒聽大牛喃喃著,好秀蘭,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給俺吧!一邊說開始用另一只手野蠻地去扯著她的腰帶。

秀蘭用腦子里殘存的一絲清醒著無力地拒絕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聽不進去,掙扎中,秀蘭小褂上的扣子掙開了幾個,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溝兒,再一掙,小褂兒開了,已經露出半個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邊,紅紅的奶頭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聲,張開大嘴就撲了過去,惡狠狠地咬住了那顆紅棗兒的大奶頭上。還沒怎么使勁,熱乎乎的奶水順著舌頭就流到他嘴里。

秀蘭喊了一聲,身子麻幾乎昏厥了過去,剛硬挺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癱在大牛的懷里。她就是不明白,這奶子被漢子銜住了咋和孩子銜住的感覺不一樣呢。自己這么討厭大牛,可為啥奶子一叫他銜在嘴里面,自己個咋就渾身酸酸的使不上勁呢?

「嫂子,我要你,給我吧……,」大牛象個紅了眼的狼崽子,抬起頭四下打量著窗戶外邊,看看院子里還有啥人不。天還亮堂堂的,這叫大牛還是有點顧忌的。

看看外面沒啥動靜。大牛估摸著二奎應該是沒在家。他干脆一股腦的上下折騰著,把秀蘭的褲子也扒下來了。

一扒光秀蘭的褲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說他日過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還真沒見過像秀蘭這樣的身子。這叫大牛從里到外都透著新鮮勁兒!

秀蘭的屁股不像他日過的那些個婆姨那么滾圓滑膩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來覺得干癟了。可腿彎兒里的肉洞洞卻長的又肥又高,就跟黃土坡上沙包包一樣鼓的挺挺地一大塊兒。深深的肉溝溝將小屁股撐的開開的,甚至把肉溝溝下邊的屁眼子都撐的縮起來了。

可能是剛生完孩子,外面包著肉溝溝的兩片大肥肉漲的厚厚的。已經完全包不住肉溝溝了。里面那個紅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見。還不時的從里面淌出點又紅又白的粘汁汁。把整個肉洞洞都糊的滿滿的。而兩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長滿了黑油油小毛毛,透過這些個黑毛毛還能清楚的看見肉縫中間那個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順著秀蘭的身子蹲了下來。硬邦邦的東西就在檔里直楞楞地,戳著他難受,脹得他難受。他干脆一手抱緊秀蘭的小細腰,一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個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頭尖兒剛摸在秀蘭那細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蘭敏感地打了一個哆嗦,兩條大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幾乎把大牛的手指頭都夾掉了。

秀蘭使勁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幾乎把整個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絲順著嘴唇開始緩慢的流出來。她拼命的想掙托起來,在秀蘭這輩子的經歷中,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個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漢子這么折騰。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這種布滿整個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覺。這叫她羞的連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卻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他腳邊上,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大東西勃勃抖動著就托在半空里,大菇頭紅的發紫就和一個小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褲子脫干凈了,大牛開始撲上前去,把秀蘭按在了身子底下。秀蘭急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這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聽她使喚。

眼瞅著,秀蘭的大腿就被大牛拉開兩邊,大牛的肉棒棒已經完全的抵在秀蘭的洞口上。甚至,連大菇頭都進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這時候,一邊的小娃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興許是她餓了,也興許是她想用這種法子來提醒自己的娘。

秀蘭被自己娃的哭聲給突然驚醒了過來,母女連心的感覺讓她一下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就透出來一股子勁頭。她從大牛的身子下邊「騰」的跳了下來,然後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後面有狼似的就躲在牆角根兒上。

大牛趴在炕頭上呆了。若不是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咋就這么飛了呢?他動了動身子,看著蹲在牆角根上的秀蘭,也沒發覺檔間的東西此時開始象條死蟲子一樣綿軟下來了。

「嫂子,你……你這是咋拉?來,快上炕來,讓俺疼疼你!」大牛一邊說,一邊就想把秀蘭再拖到炕頭上。

秀蘭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趕緊的躲出屋去。可渾身光溜溜的讓她根本沒辦法出去。自己個的衣服都壓在大牛身子底下,讓她再到大牛身邊把褂子搶回來,她可沒這個勇氣。

這時候,秀蘭突然就聽見院子里好象有動靜,她瞄了一眼窗子說:「二奎回來了。」

大牛猛的把手縮回來,側耳聽了聽,果然有牛車進院的聲音,這才向邊上讓了讓,離秀蘭遠點。

秀蘭這才送了口氣,趕緊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剛套好,二奎就領了孩子姥姥進門了,看見二奎,大牛假裝啥事沒有地笑嘻嘻說:「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沒有?」

「給你吃個屁。」二奎沒好氣地說。一邊的姥姥抱著秀蘭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臉上親了又親。大牛覺得無趣,就沒話找話地說:「娃還沒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蘭,就叫二蘭咋樣?」

二奎點了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秀蘭娘下了炕,從包里拿出兩個紅皮雞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聲辛苦便去做飯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天,陰陰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蘭等不得,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動走動,可是自己個的娘說什么也不讓,說月子里做下病來就要帶一輩子,年輕時不覺得咋地,老了就該渾身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