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2 / 2)

「那不讓他看見不就行了?」爾泰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道。

「怎么可能看不到,你沒看見他不時的就掀開轎簾查看一番,生怕我們有什么,你怎么反倒還硬往槍口上撞呢?」聽爾泰不依不饒,紀梅更是忙不迭的拒絕,許是為了配合她這番話,林廷生竟然又掀開了轎簾一角,眼眸直往車廂內瞟。

車廂內的爾泰和紀梅眼眸亦是不住的盯緊車簾那方,見車簾微動,慌忙各自將目光瞥向兩旁,一副就好似兩人是仇人的架勢。

「哼,讓你們講故事,讓你們聊得火熱,我就在這盯著你們,我倒要看看,福爾泰你還能玩出什么花花腸子!」林廷生放下轎簾,嘴角劃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可他不知道,他剛剛放下轎簾轉過頭去,將腦袋瞥向兩旁如同仇人一般的爾泰和紀梅,便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小聲的嘀咕起來,這說話的語氣哪像是仇人啊,分明就是兩只偷情的野鴛鴦嘛!

「爾泰,我說的對吧,你看剛說完他就掀開了轎簾,求求你,別讓我為難好不好。」

「好梅兒,我哪里硬的難受,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說我們小心點,不會出問題的。」

「不行,林廷生本來就監視著我們,看那樣子好像是對我們有所懷疑了,我們避之都唯恐不及,你怎么還非要送上門去呢?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想想我吧。」

「可是梅兒,我真的好難受,而且還是你答應我的,說要幫我用手弄出來,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呢?」

「你還好意思說我說話不算數,那你呢,你明明就說最多吻吻我的小手、胳膊還有脖子,怎么到最後竟然……」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當著林廷生的面占有你……」爾泰見胡攪蠻纏不管用,最後竟然玩起了威脅,只見他突然一把將紀梅摟在了懷中,作勢就要強行親吻她。

正巧這時林廷生又掀開轎簾將目光看了進來,兩人嚇得忙即分散開了,又恢復成了『仇人』的狀態。

一會兒林廷生放下了轎簾,可突然又再次掀開了轎簾,好在車廂內的爾泰和紀梅仍舊各自將目光瞥向兩側,沒有露出什么馬腳。林廷生環目掃了一圈,便將目光又收了回去。

「媽的,這小子夠賊的!」爾泰不由在心中感嘆,忽然就發覺此時的情景有些好笑,丫兒的怎么感覺怎么像是他和紀梅有j情,而林廷生則在車廂外隨時准備捉j。

想著想著,他又忽然發覺此時的情景十分的新奇、刺激,讓他沒由來的感受到了一種極度變態的快感,心中只要稍微幻想下他和紀梅當著紀梅准相公林廷生的面偷偷摸摸、親親我我,便即禁不住心馳神盪,一股如過電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便由下腹直竄心間。

於是他不由的再次將渴求的目光看向紀梅,嘴里不住的央求加威脅道,「梅兒,求求你行行好,用手給我弄好不好?我真的難受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在用強,反正他是你的准相公,我可不怕他!」

眼見爾泰油鹽不進,自己是好話說盡可爾泰就是不聽,鐵了心非要讓自己在准相公面前幫他用手發泄,而且若是自己不幫他,爾泰就要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對自己用強,想想剛剛爾泰不管不顧的強摟自己,差點就被林廷生發現了,紀梅還真怕若是不答應他,爾泰保不齊還真就有可能對著自己用強。

正當紀梅為難之際,爾泰忽然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條褐紅色的毯子,笑著對紀梅說道,「梅兒,我們把這個毯子鋪在身上擋起來,就不怕他林廷生發現了。」

這條毯子是爾泰四姨娘納蘭珠親手為他縫制的,說是怕深秋了露水重,叫他趕路時蓋在身上遮擋風寒,沒成想這毯子還真派上了用場。

「這……好吧……「見爾泰拿出了毯子,紀梅仍舊有些擔憂,不過最後還是拗不過爾泰的堅持,於是不情不願卻又隱隱期待的答應了爾泰。

第170章相公在車外,娘子在車里。。。(二)

爾泰拿出了毯子,將毯子的一端蓋在了他和紀梅的腿上,另一端蓋住肚子,將兩人下部的重要部位恰好遮蓋起來。

蓋好毯子,爾泰讓紀梅也半卧在車廂中,身子盡量往下端靠,方便小手夠到爾泰的大玩意。

瞧著爾泰如此的安排,紀梅心中羞澀不已,卻是拒絕不了爾泰,只好任由他擺布,兩人擺好姿勢之後,她仍舊很是擔憂的看著爾泰,心虛的道,「爾泰,這樣能行嗎?」

「你把這個『能』字給我去掉嘍,嘿嘿嘿。」爾泰笑著調笑道,一字之差,意思就完全變了,前者的意思是,『我們雖然這樣武裝起來了,可是能蠻得過林廷生嗎?』,而去掉了『能』字,後者的意思就變成了『偷情』時的調情了,『爾泰,我准備好了,你看這個姿勢行嗎?』

「呵呵,臭貧!」知道爾泰是故意拿自己逗樂,故意的調戲自己,紀梅便千嬌百媚的橫了爾泰一眼,不過也正是這戲謔的玩笑,竟是讓得紀梅心中的擔憂慢慢的消散開了,轉而催促起爾泰來了,「爾泰,你要是想要,就快點吧,這樣的情況拖延半刻我都覺得心里不踏實。」

「嘿嘿,梅兒寶貝,看把你急的,哥哥我這就脫褲子。」爾泰臉皮超厚,總是打蛇隨g上,他見紀梅同意了用小手幫自己發泄,便覺得紀梅好像是愛上他了一般,便色笑著將兩人的稱謂給改了。

「切,真不嫌害臊,誰是你的寶貝,你又是誰的哥哥?喂,你們這些朝中做大官的,是不是都一樣的好色,一樣的厚臉皮,人家的准相公可是在外面,你倒好,竟在車內調戲起他的娘子來了。」紀梅戲謔的說道,不過礙於此時的情景,原本是數落爾泰的話,卻是聽在爾泰的口中好似調情一般。

「嘿嘿,先別忙著否認,等你摸過了,就知道誰是我的寶貝,我是誰的哥哥了,哈哈哈。」爾泰色迷迷的對著紀梅眨眨眼,邊說邊握住紀梅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下部位置,此前他已經解開了褲帶,將褲裙輕輕褪到了膝蓋上,下部就穿著一條小褲了。

「呀……!」紀梅的小手被爾泰的大手拉扯著摸到了爾泰的大r棒,頓時就失聲嬌呼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子,只感覺那玩意硬的跟塊鐵似的,而且還很燙,像是剛剛煅燒成的鐵。

「喂,我的姑乃乃,你還知道你的相公就在外面啊,我說你小點聲啊……」聽紀梅又驚呼一聲,爾泰緊著噓著氣提醒道。

「怎么?現在你怕了?」紀梅看著爾泰,眼眸中蓄滿了戲謔的味道,心道爾泰莫不是銀樣鑞槍頭吧,剛剛還死氣白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讓自己用小手幫他發泄,這會子自己真同意了,他倒是怕起來了。

「我怕什么,我還不是擔心你……完了,這下你有麻煩了……」爾泰好笑的看了眼紀梅,隨即飛快的將頭瞥向了窗外。

爾泰的話音剛落,就見車外的林廷生又掀開了車簾,將腦袋探進了車廂中,紀梅此時滿腦子里都是剛剛摸到的爾泰的大r棒的感覺,沒意識到林廷生忽然又掀開了轎簾。

林廷生的目光在車廂中一掃,忽然就看到了蓋在爾泰和紀梅身上的毯子,心中兀得涌起一抹不祥的預感,以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蹙起眉頭,語氣不悅的問,「梅兒,你怎么蓋上毯子了,怎么還……」他的話沒有說完,後半句想說『怎么還和他同蓋一個毯子,這也太不檢點了吧。』不過礙於爾泰的威勢,他也不好將這話說圓了。

「啊……?」紀梅聽到林廷生不滿的喝問,驚得嬌軀一顫,直到這時她才回神,臉色慌亂的看向林廷生,結結巴巴問,「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心中不由對林廷生十分愧疚,畢竟她此時手中還攥著爾泰的r棒沒有松開。

「梅兒,你剛剛在想什么,我話說的聲音那么大,你怎么會沒聽到呢?」問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眼眸不住的往兩人蓋在身上的毯子瞟去。

「沒,沒想什么啊,就是腦袋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趕路久了累著了,剛剛不是沒聽到你說話,只是、只是沒有聽清。」紀梅看到了林廷生直瞥向毯子的目光,心中心虛的她猛然感覺到了自己還握著爾泰燙熱、堅硬的r棒,更是羞愧、愧疚莫名,她下意識的就要松開。

不過爾泰卻是一把握住她想要抽回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一方面是害怕紀梅突然的動作會帶動的毯子蓋住他r棒的地方也會跟著動,不免被林廷生看出端倪,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此時、此景格外的刺激,林廷生就在自己面前,而他的娘子紀梅卻是背著他私底下在毯子中偷偷握著自己的r棒,只要想想就令爾泰心中無比自豪。

而紀梅被爾泰的大手猛然攥住,盡管心中覺得愧對林廷生,但卻是也不敢在將小手從爾泰的r棒上抽回了,生怕動作幅度過大反被林廷生察覺,於是就只能羞赧萬分的握著,一動也不敢動,卻是莫明的,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刺激在體內蔓延。

「不舒服,梅兒你不舒服嗎?」林廷生原本因為紀梅和爾泰同蓋一條毯子而心中極其不爽,但是聽紀梅說她身子不舒服,林廷生還是忍下心中的不快,關心的問道紀梅。

「是啊,能舒服嘛,此時已近深秋,車外秋風涼意十足,又那么急、那么烈,我身子骨本來就嬌弱,本就吹不得風,你可倒好,不時的就掀開轎簾,你是不是故意讓風吹進來啊……?」紀梅只想讓林廷生趕緊放下轎簾回過身去,因此便故意板下臉,裝作不悅的反過來質問林廷生。

「梅兒,我……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關心你啊……」聽到紀梅質問,又見她面色不愉,林廷生頓時臉頰通紅,著急的解釋開了。

「我,我知道你是出於對我的關心,我也沒有怪你,只是車外秋風實在涼的刺骨,還好福公子准備了毯子,不然我真要被這涼風吹透了……」紀梅說著,還裝著渾身抖動打了一個冷顫。

「那,梅兒你先忍忍,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長集鎮了,那是一個大鎮子,咱們就去那里請個大夫給你號號脈,熬點御寒的葯。」林廷生見紀梅激靈靈打個冷顫,語氣便更是關心起來,不過他也沒忘了請示爾泰這位『主子』,「福大人,你看梅兒身子骨嬌弱,好像還著了涼,咱們就先別急著趕路了,梅兒的身子要緊啊……您說呢?」

「是啊,梅兒小姐的身子要緊,就依你的意思吧……」見林廷生問自己,爾泰便將頭轉過來看向林廷生,微笑著說道。

「那行,就然福大人同意了,那咱們就在前面的長集鎮歇腳吧。」林廷生對著爾泰拱拱手,隨後叮囑了梅兒一番,還將他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紀梅,說讓她蓋住上身避寒,之後就放下了車簾,回過身心中不由鄙夷起爾泰來了,「切,什么御前侍衛出身,什么身手了得,還不是銀樣鑞槍頭,梅兒是女兒家,身子嬌弱蓋上毯子也就罷了,你一個武夫竟然也這么怕冷,真是矯情!」

他鄙夷的痛快,像是心里平衡了,可是他那又知道,爾泰蓋上毯子,是為了讓他的娘子幫自己用小手套弄大r棒啊!

「呵呵,梅兒寶貝,你家相公林廷生還蠻關心你的嘛,外面風那么烈,卻還脫下外套給你……」林廷生放下車簾之後,爾泰便轉過頭看向紀梅,語氣酸溜溜的問道。

「怎么,你吃醋了?」紀梅輕笑著,戲謔的反問道。

「嘿,有點……」爾泰為人敢作敢當,與男女一路更是誠實的緊兒,毫不掩飾的回道。

「他對我是挺好的,不像你,一點都不知道疼人……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這些做官的,是不是腦子里只有什么君王、社稷蒼生的,怎么都不懂憐香惜玉啊?」紀梅雙眸緊盯著爾泰,話里有話的問。

「我們這些做官的?怎么,你家老爺子、我曉蘭兄也不知道心疼人?」爾泰聽出了紀梅話里話外的意思,笑著問道。

「哎……」紀梅嘆了口氣,卻是沒有回答爾泰,不過爾泰還是通過她的神情看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想史料記載果不其然,紀曉嵐果然與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紀梅的母親紀夫人關系一般。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高興,腦海中竟不自主的幻想起自己同時占有紀梅和紀夫人時的情景,如此嬌艷的一對母女花,若是同睡一床,那可就……

「你在想什么?」紀梅眼見爾泰眼睛中流露出了一絲色光,不由心中一緊,戒備的問道。

「嘿嘿,還能想什么,當然是想梅兒你的小手嘍……」聽紀梅疑問,爾泰便色色的對著紀梅y笑,同時攥著紀梅的小手,開始在自己的大r棒上套弄起來。

經他這一弄,紀梅心中愈發的羞澀,同時對林廷生的愧疚亦是愈發的深了,她看著披在自己身上的林廷生的外套,眼光又失神的望向車簾,悠悠的嘆口氣,小聲對爾泰說道,「爾泰,林廷生對我關心有加,而我卻是背著她在車里跟你……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壞女人,不僅辜負了他,而且還對不起他。」

這是女人偷情時的通病了,即想跟自己的情夫來點刺激的,卻又在心中自責、愧疚,覺得對不住自己的丈夫,總之是矛盾極了。而聽她這樣說,爾泰便笑著安慰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別太在意什么三從四德,時不常的來點刺激和新鮮,不也是生活的一種調劑嗎?」

說完,爾泰便拉著紀梅的小手脫下了自己的小褲,隨後又讓紀梅小手直接摸到了他的r棒上,牽引著在上面輕輕的摩挲、套弄起來。

「呀……爾泰,它怎么這么大啊……」沒有了小褲的阻隔,紀梅直接接觸到了爾泰的大r棒,手心中接觸到那玩意的粗壯、雄偉,不由的倒抽口涼氣輕聲嬌呼道。

「嘿嘿,怎么樣,這會子知道誰是誰的寶貝,誰又是誰的哥哥了吧?」爾泰笑眯眯的調戲道。

「哼,德行!」紀梅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卻是偷偷的掀開毯子一角,借著車廂內暗淡的光線,打量起小手中攥著的爾泰的大r棒來了。

她剛剛雖然不認同爾泰的什么『生活調劑、時不常來點刺激的觀念』,但是此時已經於爾泰的曖昧發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她便在心中嘆口氣,心道已然對不住自己相公林廷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倒不如索性放開,嘗試下爾泰所說的新鮮和刺激。

「嘿嘿,梅兒小寶貝,我哪里好難受,就靠你撫慰他了……」眼見紀梅千嬌百媚的神態,爾泰便知她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不由更近一步的挑逗道。

「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紀梅被爾泰的話刺激的渾身過電,一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爾泰的r棒,一邊主動用小手在上面撫摩起來,口中還因為第一次見男人的命根子,好奇的問,「爾泰,它平時就是這么大、這么硬的嗎?」

「嘿嘿,當然不是了,平時它老老實實的握在褲襠里,只是見了這美人啊,就這樣嘍……而且美女越是漂亮,它就越大、越硬……」爾泰y笑著解釋道,他忽然發覺給未經人事的紀梅講述『性知識』,十分有趣,十分爽快。

「切,我才不信呢,它又不跟你似的,見了美女就兩眼發直,沒安好心……」紀梅喜愛、新奇的將爾泰的大r棒捧在手心中摩挲,同時腦袋壓得更低,湊近了毯子中,細細的打量起來。

「不信你問問它,你是不是大美女?嘿嘿……!」爾泰誇張的笑道。

「討厭,再讓你使壞!」聽著爾泰的調笑,紀梅的臉頰愈發紅艷了,嬌滴滴似是調情般揚起粉拳擂打爾泰,同時還使勁捏了一下爾泰的r棒,顯見得是壓下了心中的負罪感,完全的釋放開了。

「啊……疼,我說梅兒你輕點……「爾泰大玩意被紀梅小嫩手一捏,頓時裝模作樣、齜牙咧嘴的喊疼起來。

「哼,看你還敢不敢占了人家的便宜還取笑人家……「紀梅小臉泛起『報復』後的快感,洋洋得意的笑道,忽然又見爾泰疼的連抽冷氣,便不由心疼起來,暗怪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禁不住關心的問道,」爾泰,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啊,是弄疼了,而且還是很疼。」爾泰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道。

「那……那怎么辦?」見他神色怪怪,疼的不住的搖擺身子,紀梅更是著急萬分了。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安撫它了……」爾泰連抽冷氣的回道,只是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第171章相公在車外,娘子在車里。。。(三)

「安撫,怎么安撫啊?我……我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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