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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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鬧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不貞』的想法,照理說她本該覺得愧對紀曉嵐才是啊,卻是為何,她心中竟然升騰不起一絲的愧疚之意,相反,她卻莫名產生了一種『報復』心理,在這種心理的刺激下,她忽然覺得身體中的那抹異樣的快感和暢快越來越強烈,甚至快要將她的身子、神智以及靈魂都要燃燒透了……

而爾泰一開始不知道紀曉嵐就在旁邊,此時聽到了紀曉嵐的聲音,知道他就在近在咫尺的一側窗邊,心中頓覺刺激、興奮、自豪無比,在此稍微有些變態快感的強烈滿足感之下,他更是精神大動,動作亦是愈發的猛烈甚至是狂暴了起來!

只見他俯下身子,將胸膛緊緊的貼在紀夫人光潔、柔滑的後背上,雙手從背後伸到紀夫人胸前,一把握住了紀夫人那兩顆隨著身體扭動而搖晃不止的,無比壯觀和柔膩的茹房,大手手心揉搓著r團,手指捻逗著鼓脹、翹立的茹頭,同時腰身劇烈的起伏、挺動,擱在紀夫人蜜x中的r棒,更是強力、大力的擺動起來!

「嗯……嗯……嗯……」紀夫人感受到了爾泰c在她美x中的r棒似乎是又大了一圈,也是變得愈發的堅硬、愈發的燙熱了,她本能的緊夾雙腿,想要享受更強烈的與爾泰r與r超強摩擦的快。感,與此同時,她的呻吟聲也是不由的加大了。

「啊……好弟弟……用力……嗯嗯……「

不過紀曉嵐卻是認為她是在羊癲瘋發作,有些煩躁的蹙起眉頭,鼻子輕輕哼了一聲,可能是在埋怨她犯了病還不回房,反而在窗邊丟人現眼。

紀曉嵐的表情被紀夫人盡收眼底,不過此時她已然顧不得這許多了,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當著紀曉嵐的面,美美的享受一把高c的快感。

爾泰此時亦是躁動不安,心中自豪感、滿足感在他腦海中猶如翻江倒海,他見紀夫人嬌軀不住的戰栗、抖動,頻率極高,小x中的y水更是像泄了閘門的洪水,滔天滾滾。

他雙手抓住紀夫人早已飄離地面不斷抽搐、擺動、凌空亂蹬地絲襪美腿,並將雙腿拉直架在自己的腰間,使紀夫人的整個嬌軀幾乎與地面平行,之後他c在紀夫人rx中的大r棒,亦是與地面平行著沖擊紀夫人的rx。

「啊啊啊……舒服……嗯……」

如此一來,紀夫人享受的快感就愈發的強烈了,她在爾泰大手手心中的絲襪美腿,更像是被380伏高壓電電擊一般,十分劇烈的激靈靈痙攣、戰栗,而她雪白豐臀上的嫩r,亦是不住的抽搐,縮動,連帶的臀縫幽深處的粉嫩y唇相應的緊緊收縮,死死的含吮著爾泰的大r棒。

終於,在爾泰輕聲一連串的輕聲嘶吼和奮力沖刺下,紀夫人終於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卻又十分強烈的超爽刺激由小x瞬間彌漫全身各處,在這一瞬間,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唯一的便是爾泰帶給她的強烈歡愉!

「馬蓉兒,你怎么還不進屋?」紀曉嵐忽見紀夫人抖動的愈發劇烈,腦袋左右搖擺的似乎要將秀發甩飛了一般,他最見不得紀夫人『犯病』時的丑態,便語氣不悅的說道。

紀夫人卻是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或是搖頭,有的只是被爾泰弄得高c迭起的快感和急促的嬌喘,她美眸愈發的迷離,眼前的紀曉嵐的模樣亦是越發的朦朧,但腦海中爾泰的清秀的面龐和高大魁梧的身軀,卻是愈來愈清晰!

而且紀夫人和爾泰,就在紀曉嵐說話的當口,互相將愛欲十足的體y釋放了出來,隨著紀曉嵐話音結束,爾泰被紀夫人愛y沖擊的彈跳、增大的玩意,劇烈抖動著,將最後一股濃稠的jy噴薄進了紀夫人花房深處……

「啊……!好弟弟……你的jy好燙……嗯……燙的姐姐要丟了……啊……用力的s……都s進姐姐小x吧……啊啊啊……」

「啊……!好姐姐……弟弟好愛你……弟弟要s給你……全都s給你……」

釋放之後,二人都是滿足的長吟喘息,紀夫人凌亂著秀發,用那被情欲、愛欲滋養的紅潤、柔膩卻又朦朧、迷離的媚容瞥了紀曉嵐一眼。

正是這驚鴻一瞥,卻讓紀曉嵐心中兀然一動,他禁不住在心中感嘆,月光下『發病』過後『柔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美麗動人!讓他怦然心動!

他忽然很想跟紀夫人說些什么,解釋一下自己剛剛對她的不關心,甚至還想著順帶來到紀夫人的房間,與從未讓自己感覺過如此心跳、心盪的夫人縱情歡好。

不料紀夫人也緊緊是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嘴角邊甚至還泛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頓時讓心中躁動的紀曉嵐生生吃了一鱉,他壓根不會想到,此時媚態彌蒙、性感惹火的夫人,竟是出於爾泰的傑作,而且是還是當著他的面,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所致。

收回目光之後,紀夫人慢慢的轉回身,全身赤l只著一條被爾泰撕得七零八落的r色褲襪的走到爾泰身邊,雙眸中泛起一抹釋放後的滿足和一抹甜膩、嬌羞的柔情,溫婉、淡雅中不失嫵媚、性感的看向他。

忽然,她伸出柔膩的紅舌,撩人的劃撥著紅嫩的嬌唇,踮起穿在r色絲襪中的性感腳趾,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爾泰的脖子,將那干澀卻又紅艷的芳唇湊向爾泰的嘴巴,口中倪楠的燙熱蘭氣噴薄其上,「爾泰,吻我!」

她,動情的道。

爾泰深吸了口氣,將紀夫人嬗口中的蘭氣生生吸入肺中,讓幽香之氣滌盪、蔓延,而後見他更是沖動的將紀夫人曲線完美,泛著熟婦情後清香的身子摟在懷中,大手一邊撫摩著紀夫人白膩的後背和豐腴的鳧臀,一邊用大口叼住了紀夫人的櫻桃小口,死死的吮吸、含咬起來。

吻了一會,兩人分開了雙唇,四目深情凝望,紀夫人兩只冰潔、嫩滑的小手,沿著爾泰的肩膀,摸到了他清秀的面頰上,手指輕輕的滑弄著他的耳垂以及腦後的秀發,輕聲但語氣卻是甜的發膩的道,「爾泰,姐從沒有向今天這樣享受過,謝謝你讓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蓉兒姐,那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以後天天讓你享受好不好?」爾泰笑著問道。

「呵呵,好弟弟,姐現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嘛……」紀夫人又將嘴唇吻了上去。

第182章入城要交稅!

天還未亮,爾泰就出了紀夫人的房間,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卧房,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從紀曉嵐的話中,知道紀夫人患了怪病,仔細一問才知道原是得了輕度的癲癇症,便將自己體內的七彩狼氣輸入到紀夫人體內脈絡間驅除毒素,不過紀夫人病態年久,病灶根深蒂固,若想痊愈,還需要爾泰五個晚上不間斷的運氣、發功。

昨晚發功完成之後,爾泰又隨意的跟紀夫人扯起了閑篇,隨意的問道她為何會穿著r色連褲襪,紀夫人則羞答答的告訴她,紀曉嵐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送給了他最疼愛的小妾,後來紀夫人無意中見到了那小妾穿著絲襪時的樣子,初時還覺得這東西很是孟浪,但適應了之後,卻發現絲襪穿在腿上更是顯得曲線完美,因此愛美的紀夫人便偷出來了一雙褲襪,沒想到卻是便宜了爾泰。

聽她說完,爾泰才猛然記起,那日洋人班傑明當著紀曉嵐等官差的面,給了他一百多雙絲襪,之後他又分給了小燕子、紀曉嵐等人各兩三雙,當真是『造化神奇』啊!

……

清晨約莫五六點鍾,爾泰等人一齊用了早點,之後便收拾好行裝繼續趕路,當然爾泰還是與紀梅同乘一車,期間免不了動手動腳的,而林廷生亦是時不時的親自駕車監視爾泰和紀梅,不過爾泰與紀梅的關系,卻是經歷了比較微妙的變化……

車行甚速,兩三天的功夫就過了滄州,第四天晌午,爾泰等人便到了德州城下,望著高達十數米的德北城門,爾泰等人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是到了山東地界了。

「站住!干什么的?」福祿和林廷生駕著馬車就往城門里走,忽然一隊兵丁攔住了眾人的去路,此後又將四輛馬車包圍起來。

當先幾名兵丁手持長槍,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直愣愣沖著福祿,兵丁臉上的表情亦是凶神惡煞的。不過福祿怎么著也是福爾泰的親隨,自是見過大場面的,身手雖然不能與爾泰相提並論,但這幾個蝦兵蟹將他還是不放在眼中的,何況後面的馬車上還有五個以一當十的大內侍衛。

只見他滿不在意的跳下馬車,走到那兵丁前,嬉笑著用手指撥開沖著他面頰的槍頭,笑著問道,「哥幾個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咱是本分的商人,可沒做什么犯法的事。」

「少廢話!」福祿的話音剛落,一個y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緊接著兵丁分開一條通道,一個長相尖嘴猴腮、身穿九品練雀補服、嘴上叼著一根牙簽的城門吏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眼福祿,見他衣著粗布麻衣,但卻氣度不俗,一看就是豪門大宅的下人,心中多少收起了些小覷之心,不過語氣卻仍是尖里尖氣的道,「做沒做犯法的事,不是你說了算的。」

「那是誰說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說了算?」福祿還沒等開口說話,爾泰器宇軒昂的走出車廂,就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斜瞥著那城門吏。

「吆喝,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不過倒是蠻對大爺我胃口的,說說吧,你是干什么的?這些馬車上都是什么人?」

那城門吏見了爾泰傲慢的神態以及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氣勢,不似裝出來的,便在心中猜想此人可能是富家公子哥或是官宦子弟,說話間語氣雖是邪里邪氣,但言語卻是加了小心。

「呵呵,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家父在天津做些小生意,此次特命我前來山東采買些葯材,車上都是我的家眷和仆人。」爾泰笑著彈開折扇,走到那官員面前,微微拱手說道,「還請官爺行個方便,在下不勝感激。」

「哈哈,行方便,好說好說,不過就是。。。這個。。。這個。。。」那人見爾泰還算是上道,便笑著揚起手,三根手指頭飛快的捻動著,示意爾泰給點牙祭。

「呵呵,官爺,這不妥吧,我還沒有采買,就算是要交稅,也要等回程的時候吧?」爾泰依舊是笑著問道。

「嘿,我說小子(念zei),你這有點不上路啊,至於是回程交稅,還是入城交稅,咱這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你想必也知道,拒交國稅那可是要殺頭的!」那城門吏吐出了咬在口中捻動的牙簽,言語中微微帶了些威脅之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打算交稅呢?」爾泰沒事人一樣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交稅也好辦,瞧見沒有,那邊就有幾個不交稅的,諾……」

爾泰順著那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五六個人,有男有女,這些人衣著粗鄙,一看就像是普通的百姓,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身旁還有掉落在地、為來得及撿拾的蔬菜葉子和垂死掙扎的活魚。

他收回了目光,又向城門口的門吏辦公桌上看去,只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放著幾個筐子,城牆邊下還放著幾個扁擔和籮筐,里面盡是些活魚、鮮蝦之類的海鮮,他在前世電視劇中見到過如此的情景,知道這是德州官吏巧立名目,借機收稅,克扣盤剝百姓。

看到這一幕,爾泰心中怒火中燒,他用力的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略顯狹長的指尖都深深的嵌入手心中,不過轉念間,他便強忍下了怒火,他知道此時還不是自己該發作的時候,沒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要救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幾個人,而是整個山東的百姓,切不可因小失大,於是壓低聲音冷冷的問道,「這些人犯了什么錯?為什么要給他們戴上鐐銬?」

「當然是不交稅了,你沒看到他們啊,都是些魚商、菜商,進城賣菜、賣魚自然要交稅,而若是不交稅,那就是藐視大清法度,我不抓他們抓誰?」那人有些不屑的看向爾泰,y笑著回道。

「菜商?魚商?你還真抬舉他們啊。」爾泰亦是冷笑的說道,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堪稱一絕,饒是爾泰兩世為人、見多識廣,亦沒有見到過衣著破破爛爛的商人!

不過那城門吏卻是不理會爾泰語氣中的戲謔,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變得嚴肅起來,「喂,小子,爺沒有時間陪你耗著,你若是想進城,就給爺乖乖的交稅,否則,哼……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場。」

他冷哼一聲,他手下的兵士們愈發近了爾泰,福祿急忙擋在爾泰的身前,馬車上的幾名大內侍衛聞聲也跳下了馬車,五人赤手空拳的將爾泰圍在中間,只等爾泰一聲令下,馬上將這群混蛋兵丁打翻!

雙方冷眼對視著,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不過爾泰卻是忽然笑了,笑得很燦爛的樣子,不過這笑容看在那城門吏和一干兵士的眼中,卻不覺有些發毛,心里登時不托底起來。

「你……你笑什么……?」那城門吏收斂了笑容,語氣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笑你這人真有趣,想要我交稅就直說啊,用的著這樣動刀動槍的嗎?」爾泰譏諷的笑道,說著他揮揮手,示意福祿等人退下,「官爺,你算算吧,我們這次入城,需要交多少銀子?」

見他示意手下退下,那城門吏登時也松了一口氣,他雖然混蛋,卻也不是傻子,從剛剛爾泰手下從跳下馬車到將爾泰圍在中間並擺出打斗的架勢等一系列的動作中,他能看出爾泰這群人不簡單,至少都是練家子,真要是打起來,雖然己方人多勢眾,又占了官家的理,怕是也難以討到什么好處。

不過爾泰主動退讓了,他便又抖了起來,心道商人再牛也就是個商人,眼前這小子更是個聰明的角色,知道『貧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的道理,很自覺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便傲氣的道,「小子,知道交稅就好,爺今個心情不錯,就給你打個折扣吧,每人十兩銀子。」

「每人十兩?」爾泰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怎么不直接去搶?」

「哼,這還是給你打的折扣呢,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每人少說十五兩!」那城門吏不屑的回道,進而又像是與爾泰很熟悉似的,壓低聲音向他透露了一個機密,「這段時間山東各地天地會亂黨正鬧得凶,這群亂黨就是打扮成什么商人啊、仆從啊、販夫走卒之類的,上面交代下來,要嚴查你們這些來來往往的商人、商隊。」

「哦,是這樣,那你看我像不像是天地會的亂黨啊?」

爾泰好笑著問道,他還真是沒見識過如此有趣的城門吏,明明是想要訛銀子,卻是害怕你心中不服不願『交稅』,便整出些讓你害怕的話先行震懾住你,而話外透露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交銀子,那就是天地會亂黨!

「你?目前倒是還說不好像不像,不過……這主要是看你的表現而定,表現的好,就是良民,表現不好,就是亂黨。」

有了兩世為人的經驗,爾泰自然清楚的知道,在大清朝或者說是任何的封建帝國,法制都不是那么健全,朝廷雖是有明定的稅額,但下面的官吏卻是奉行另外一套法則,就好比山東商業不怎么發達,各級官吏收取不了多少商業稅收,便會在過路的人群身上做文章,所謂『雁過拔毛』!

就像這次天地會在山東聚眾鬧事,便是一次極好的訛銀子的機會,你要是不交足稅銀那就是亂黨,官家、官吏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好,我們這一行總共十來個人,不過我給你二百兩銀子,你把那些個百姓給放了。」爾泰掏出二百兩銀子遞給城門吏,隨後指著被鐐銬銬住正准備押上囚車的五六個無辜男女說道。

「那可不行,他們是天地會的亂黨,朝廷的欽犯,我哪有膽量說放就放……」那人笑著搖搖頭,表情中明顯的表露出嫌銀子太少的神色。

爾泰沒想到對方還真就上綱上線起來,給那五六人扣上了天地會亂黨的帽子,其實還不就是見自己出手大方,心地又好,是個肥羊想趁機再敲詐一筆銀子嘛。

不過爾泰有的是錢,滿不在乎的從懷中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悄悄的遞給那城門吏,笑道,「這是給官爺你的!」

「嘿嘿,痛快,你小子是個人物,來呀,把那幾個菜農、漁農給放了。」收了銀子,那城門吏臉上的笑容登時就堆滿了臉頰,大手一揮示意手下人放了那幾個無辜的男女,順帶著把人家的『級別』給降了下來。

那五六個男女,一直關注著那邊的事態,見一個清秀的少年竟是出銀子贖了自己,便一齊撲通跪在地上,對著爾泰連連磕頭稱謝,皆稱他是活菩薩,好人有好報!

不過爾泰卻是心中絞痛,這些人都是無辜的百姓,卻是被這群貪官污吏扣上了亂黨的帽子,今天若不是自己路過德州,花銀子贖了他們,只怕這群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對於下邊官吏的手段,爾泰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幾人如果被扣上了亂黨的身份,官府就會通知他們的家人花銀子來贖,而若是交不出贖銀的,官府便會殺人滅口,因為留著也是『禍害』。

念及此處,爾泰憤恨的盯了那城門吏一眼,不過雙眸中憤怒的火光僅是一瞬即逝,知道此人不過就是此事的馬前卒罷了,不然就憑他一個小小的九品城門官,就敢明目張膽的巧立名目、盤剝百姓?

他背後,一定有人給他撐腰,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幾個人,又或許是一群人,更或者,是一張通天的『大網』。

「看來,山東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啊……「爾泰心中感慨的道,他還沒等入城,山東的官員便給他上了『一課』。

第183章拜會姑媽

找了一家不起眼但卻收拾的蠻清淡雅致的客棧,爾泰等人就在德州城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