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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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退學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不失去聯絡,不要讓他找不到她……可是她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他,沒有任何音訊,他漸漸心如死灰。

高中畢業後,他去了美國念大學,在那里很叛逆囂張了一段時間,女友一個接一個地換,不是穿著誇張的花襯衫、牛仔褲參加豪華高尚的聚會,就是肆無忌憚地出現在性a派對上。

直到有一天,已經在美國當律師的歐璽十分詫異地問他:「喂,我說小子,你身邊的馬子怎么都跟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叔叔的話簡直如醍醐灌頂,他愕然地望向身邊的女伴,都是長長的黑發、雪白的皮膚、五官絕美卻沒有一絲妖嬈氣質,可是……還是不像!她們都不是她,沒有那一份清靈脫俗,那一份與生俱來毫無心機的純凈……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不停地濫情又寡情地尋找更像她的女人嗎?

他驚恐萬分地停止了這荒唐的游戲,乖乖完成學業,然後回來。

他沒有刻意去找她,而是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台北的工作上,不藉助官家或歐陽家的任何勢力,憑著自己的努力,在短短幾年就將他的征信社做得有聲有色、有口皆碑。

喜歡他歐馳的女人多得是,如果他有心,推開辦公室大門喊一聲:「我要一個馬子!」擔保門坎都會踩破。

可惜他沒這份心,他已經過了對愛情憧憬的年紀,唯一一次以為找到了愛情,結果呢?她還不是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現在,他必須壓抑住所有的怒火,才不至於抓著這可惡女人單薄的肩頭一陣猛搖,憤怒地質問她究竟是什么原因會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

結果呢,人家說什么?居然是一句「沒什么可說的」!夠狠、夠絕,這沒心沒肺的死丫頭!

歐馳氣得額上暴突青筋,俊顏竄過冷冷笑意!好得很,既然說不出來,他有得是法子她說!牢牢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他大步朝自己的車走去。

「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一路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腳步,當路人奇怪地看過來時,水藍狼狽地覺得自己現在就像遇到了劫匪一樣。

「放開妳?」歐馳如同聽到一個笑話,諷刺的笑竄上俊顏,「好讓妳再耍我一次?」

「我不會的,拜托你……啊……」她的話還沒說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扭到腳。

「從八年前開始,妳在我面前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信度可言。」歐馳冷冷地盯著她驚慌失措的面孔,視線再移向緊緊拽住自己胳臂上的纖纖玉手。

「我……我……」水藍驚慌失措,死也不肯被他帶走。

「別浪費力氣了,妳這個小騙子!」不顧她的驚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攔腰扛上肩頭,接著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向挺翹的圓臀,「妳還是想想該怎么跟我解釋吧!」

惡霸!土匪!搶劫犯!這男人前世不僅是強取豪奪的匪徒,而且更是「劍及履及」這個成語的最佳注釋。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強搶民女不說,還橫穿馬路,將暈頭轉向的女人塞進路邊的車里,「砰」地關上車門,再轉到另一邊上車坐進駕駛座,手腳干凈利落,整個時間不超過三分鍾。

他並不忙著發動引擎,而是簡短地詢問:「去妳家,還是我家?」

水藍不說話,軟軟地靠在座位上,蹙著眉頭,顯然還沒從頭暈目眩中清醒。

「不選也行,那就去我家。」他當機立斷地拍板,猛踩油門,悍馬威風凜凜地加入車流。

「去你家做什么?」水藍愕然地問。

「當然是……」歐馳停頓一下,撇過俊臉,冷冷地朝她一笑,薄唇吐出兩個字,「做a。」

第四章

聞言,水藍倒抽了一口冷氣,漲紅了臉,反應激烈起來,「你不能這樣……讓我下車!我要下車!」

「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會放你走,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歐馳一副豁出去的架勢,重踩油門,車子愈發開得風馳電掣。

「你……你……」水藍眼中滿是苦澀,小臉轉向窗外,不讓他看到自己奪眶而出的淚水。

八年前,從一開始那份本不該有的情愫,到後來的不告而別,她承受的並不比他少。

原以為,只要不再相見,就會徹徹底底地忘記他、忘記原來自己曾經經歷過一場懵懵懂懂的愛情。

那樣的情感,多美妙啊!可是她如今總算懂了,每天每時每刻都會發生在平凡人身上的甜蜜情節,對於她來講,終究只是痴心妄想,而她曾經的痴心妄想,只會讓他深深地痛恨她!

現在,每天都待在冰冷刺骨的地方,日復一日地看著悲痛欲絕的生離死別,當年那個心中還曾經有美麗夢想的少女,早在八年前就早已經死去了。

她的宿命如此,她得不到幸福,她只能跟鬼魂做伴,她的心就像屍體一樣寒冷。

她變了,他當然也早已不同了,多年前那個耀眼如陽光的少年,干凈的臉上五官俊朗,稍嫌清瘦的身材,總是穿著熨燙平整的衣物,衣領上綉著家族的徽記,甚至連袖口折幾折都要講究,像是來自神秘國度的優雅貴族,輕易就成為了無數女孩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眼前的他,經過時光的歷練,皮膚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黑色t恤下是剛硬精壯的身軀,磨舊的牛仔褲包裹著結實有力的長腿,開著剽悍的名貴越野車,有著清晰弧線的下巴,冒出昨夜的胡渣,連骨子里都散發著性感至極的男人味。

這樣的男人,應該更會令女人們膝蓋發軟吧!那他為什么還要糾纏自己呢?

水藍不明白,她以為他會遺忘,可是並沒有,他看著她時,眼底閃爍著各種復雜的情緒,有一種地看得很明白,那是恨。

如果能令他釋懷,讓他不再那么恨她,那么他想要怎樣,都隨他吧。

悄悄擦掉淚水,水藍靜靜地坐著,漠然注視著前方的道路,絕美的臉上雖蒼白如紙,卻有著一份堅定。

歐馳詫異她的安靜,忍不住開口嘲諷:「怎么?不想逃了?」

壓抑住心中的痛苦,水藍搖了搖頭。

「說話!」他蹙眉。

好一會兒,她才幽幽地開口:「不了。」

「這么識時務?」他似乎有點不相信她的柔順,狐疑地問:「還是在打別的主意?」

「就算想逃,我也逃不掉,何必多此一舉?」

歐馳狠狠地盯著她,半天沒說話,只是握住方向盤的大手驟然縮緊。

半小時的車程,就到了他住的地方,是高級的住宅區,他熟練地將車停到車庫,然後拉著她下車走進其中某一棟大樓,進了電梯,停在二十四樓?座,是他的家。

拿鑰匙打開門,歐馳朝旁邊讓了讓,叫她先進去,水藍抿了抿唇,視死如歸地踏進屋子。

屋里面積很大,差不多有六十坪,坐北朝南的房子光線也很充足,里面的裝潢是不多見的地中海式風格。

那螺旋形的鑄鐵花飾,是伊斯發圖案衍生成的符號象征,混著貝殼細沙的牆面,以及由眾多由金屬、陶磚、馬賽克構建出的拼飾,無一不在傳達著一種自由而浪漫的氣息。

水藍抱著包包,怔怔地打量著眼前的屋子,而身後的男人已經關好門跟了上來,一把打橫抱起她!

「啊!」她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攀住他的肩。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個親密的姿勢,多像新婚之夜的新郎和新娘,浪漫而喜悅地准備共同步人人生的另一個階段。

可惜並不是,他們之間,只剩下恨意了……水藍傷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冷著臉,並空出一只手將她的包包奪下,隨手扔在沙發上,再朝浴室方向走去。

「你別這樣……好不好?」即便是作了心理准備,她還是感覺緊張害怕,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置自己。

「不可能。」歐馳鐵了心地斷然拒絕。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抱進浴室,放她站到按摩浴缸旁潔白的瓷磚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等等!」她急地抓住他的手,「已經這么多年了,我、我們都跟以前不一樣了,你都沒有問過我……問我有沒有結婚、有沒有男友、有沒有……」

他挑眉,一臉的痞子樣,邪惡地打斷她:「你結不結婚、有沒有男人,那都是你的事,我要不要你,才是我的事。」

水藍僵住了,她這是碰上了怎樣的惡霸啊?他恨她,已經到了這種不管、不顧的地步嗎?

「而且就算你有男人……」他低頭咬她雪白的頸部,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齒痕,有那么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在我的床上,我也會讓你忘記他。」

「你就這么……恨我嗎?」她痛地縮了一下脖子,心碎地閉上眼睛。

「恨?」歐馳低笑了一下,盯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殘酷地說:「我又不喜歡你,怎么會恨你?」

歐馳不再給水藍說話的機會,大手一揮,扯掉她身上的外衣,再推她進淋浴間,擰開水源。

蓮蓬頭的水流瞬間灑下,溫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心里卻又苦又澀,冰冷一片。

水藍抱著手臂縮在角落,水打濕了頭發和衣物,讓她像只落水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

四濺的水花同時也打濕了站在外面的歐馳,他三兩下地將衣物脫下丟到地上,赤l著結實的身體像獵豹般跨進淋浴間,昂起頭迎著水柱沖洗。

水藍如驚弓之鳥般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他自然也不多廢話,先利落地洗完自己後,就去處置縮在牆角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她,不耐煩地剝掉她濕透的連身長裙,然後繞到背部去解開胸罩的後扣。兩顆飽滿的雪r瞬間掙脫束縛跳了出來。

「啊!」她驚叫出聲,又羞又怕,蓮蓬頭的水劈頭蓋臉地淋得她睜不開眼,只能下意識地雙手掩在胸前,殊不知這個舉動使得原本就豐盈的茹房越發迷人,一道深深的r溝看得歐馳欲火焚燒。

他盯著眼前那誘人的美景,鼻息變得粗重,伸手將她一把撈進懷中,大掌抬起滿臉是水的美顏,俯頭就猛親她緊抿著的紅潤小嘴。

「唔……不要!」她呼吸不了,掙扎著不停轉動螓首,用力去推他,卻不料雙手反而被捉住舉高,牢牢地按在兩側。

他密密地壓上去,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柔軟高聳的酥胸,兩具赤l的身體瞬間糾纏在一起。

喉間發出粗嘎的呻吟,活到二十六歲,歐馳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銷魂噬骨,他沒想到僅僅只是肌膚相親,就讓他沖動得無以復加。

是因為太久沒有跟女人做a,還是他小瞧了她對自己的影響?都八年了,難道他仍然沒辦法抗拒她的吸引力?他低咒一聲,不甘心在這場游戲里唯有自己沉淪,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他都要拖她一起,否則一個人豈不是太孤單了?

修長的手指束住一只粉嫩酥r,不算溫柔地抓來擰去,手指間全是柔膩凝脂,他興奮難耐,胯下腫漲得像要爆炸一般。

霧狀的熱氣彌漫了整間浴室,水藍頭昏腦脹地被他禁錮著抵在牆上,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腦子昏沉沉的,難受得讓她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歐馳扳過她的小臉,親著、吻著,吮掉她臉上的水珠,咸咸的,是汗抑或是淚?她哭什么?就這么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他心里燃著火,狠著心繼續吻,重重地吻,從緊蹙的秀眉,到高挺的鼻、緊閉的眼,最後又落到優美嬌柔的唇,品嘗屬於她的甜美。長舌強硬地撬開唇辦,勾纏住躲閃的舌,用力吸吮著,他力道很大,水藍只覺得舌頭又麻又痛,終於被他得忍不住哭出聲。

他頓了一下,含住她柔軟的耳垂,手中的動作依舊火熱,聲音卻冰冷地對她說:「就算你哭,我也不會停下。」

手掌戀戀不舍地離開兩團雪r,順著纖細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拉下濕透的絲質內k,摸到大腿間的幽谷。

哭著,全身虛軟,水藍被他親得昏昏沉沉,意識到那粗糙的長指沿著花苞縫隙處來回滑動,倏然僵起身子,兩腿合攏,抗拒他的入侵。

「別這樣……不要這樣……拜托你……」在這方面,她沒有任何的經驗,只覺得又荒又怕,纖細的手指抓緊他結實的手臂,想做最後的努力。

「不要這樣?」他粗重地笑一聲,捧起她的一只雪白渾圓,情色地將那粉櫻色的頂端含進嘴里,一面吸吮著,一面抬高她的腿,修長的指捻住那粒小小的花珠,技巧的按壓,「那么這樣呢?」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力從下腹升騰,她驚喘一聲,張大一雙美目,惶惑地望向因欲望紅了眼的男人。

黑眸牢牢地與她對視,晦暗不明,又蘊含著濃重的欲望,看到她眼中的驚慌害怕,卻不住手,大掌摩挲著那令男人瘋狂沉溺的花谷,指尖一寸寸地探進去,緩緩地仿效男女之前亘古的律動方式,抽出再送入。

她那里又小又熱,緊窒得不象話,指端一進去就受驚似地緊咬,他幻想著等一會兒進入時的美妙情形,呼吸變得更加紊亂。

「真緊……有沒有人這樣摸過你?有沒有?」她先前的說辭讓他耿耿於懷,加快手指在花x里的抽動。

從未造訪過的稚嫩花徑被擴張、侵入,痛的同時,一股陌生的情潮又在體內激烈翻騰,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在全身流竄,水藍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嗚咽著轉開臉,顫抖地閉上眼,長睫如兩排小刷子一樣瑟瑟發抖。

在碰到那一層薄膜後,歐馳眼中竄過復雜的神情,手指總算離開濕漉漉的花辦,他舉高纖細的身軀,抬起她的臀辦,他強壯的身軀置身在她純潔的腿間,堅挺的男性欲望叫囂著抵在腿窩處,慢慢朝里戳刺。

「啊……」她痛得不住地抽氣,即使前戲作得很足,初次的疼痛卻再所難免。

男人臉側的汗珠一滴一滴,順著堅毅的下巴掉落在女人豐滿的酥胸上,他粗喘一聲,心跳如雷,大掌不停搓揉著兩團嫩r,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低低地叫她放松。

她怎么可能放松?身體越發的綳緊,他被裹得隱隱有些痛意,心里卻是舒坦的,停了幾秒,終於被那如絲綢般又滑又綿密的水x含得不顧一切了,男g強悍地長驅直入!

「嗚!」星眸驀然圓睜,水藍痛得尖叫,他卻在進入她的同時,再次吻住她,將她因撕裂而發出的叫聲徹底封在彼此的唇舌里……

四月的天氣真像小孩子的臉,反復多變,剛才還是艷陽高照,這一刻,雨點又掉了下來,打在窗檐上,劈劈啪啪作響,但沒人關心這些。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響了很久,掩去了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嚶嚀啜泣。

「砰!」浴室門總算開了,男人抱著幾近虛脫的女人出來,兩人的下身仍然緊緊交h在一起,每走一步,那如鐵的欲望就在花x里抽動磨合,頂得更深。

「啊……別這樣……」水藍驚喘連連,淚眼迷蒙,一雙如雪藕臂因害怕自己掉下去而被迫緊緊地攬住男人結實的頸部。

「不要這樣?那怎么還咬得我這么緊?」薄唇彎起一抹促狹的笑意,男性前端尋到花徑里的某一處嫩r,不住地研磨。

「呃……不……」她羞得小臉燙紅,顫抖著,腰肢隨他的動作被迫扭動。

「好,不在這里,我們去床上。」歐馳惡意地曲解她的意思,一邊朝卧室走,一邊壞心地揉捏著她渾圓的臀辦,不時地壓低,讓火熱的碩大更深地進入她,一秒也不想離開那又熱又濕的緊窒花x。

「不是……」兩頰緋紅的女人,語不成句,還想要認真辯解。

「不是什么?你不說,我怎么會明白?」他干脆邪惡地將她抵在門板上,架著她的雙腿進行一連串猛烈地撞擊!

「啊……」驚人的快感在身體內掀起了驚濤巨浪,水藍咬唇不住地悶哼,將臉蛋埋進他的肩窩處,一動也不敢動。

她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什么會y靡到如此地步?身體明明已是疲累至極,但他一碰觸,她就又麻又癢、酸軟不已,令她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宛如置身火海中,只想緊緊抱住他……除了他,沒人可以救自己。

抽c還沒幾分鍾,歐馳就被花x有節奏的吸吮得忍耐不住了,差點噴泄欲出,一掌打在挺翹的嬌臀上,又愛又恨地罵一句「小妖精」。

女人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收縮小腹,引得男人如野獸般地急促地低吼,幾個大步來到床邊,將她放倒,就勢提著兩條筆直的美腿,男g由上朝下狠狠地貫穿花x,進行高頻率的c送。

這一刻,沒有人再想著報復,也沒有人再想著逃避,多年前無疾而終的遺憾被拋在腦後,他們在極致的歡愉和痛苦中煎熬著,相互折磨,又彼此水r交融……這一刻,無論是夢魘還是劫難,他們都是最親密的人。

「啊……」動聽的嬌吟如泣如訴,極度的歡愉像電流般竄遍全身。

「叫我……快點……」男人的胸膛壓著女人兩團柔嫩的雪r不住磨蹭著,大掌捧起她的嬌顏,湊近深深地凝視她,因欲望而紅通通的瞳眸里全是她,只有她,「告訴我,是誰在愛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