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不斷的高c讓水藍叫到後來已經沒了力氣,身體如火燒,s處又麻又漲,兩人交h的地方濕得一塌糊塗,一身雪白水嫩的肌膚被他又親又咬,留下斑斑的痕跡。

「啊……」她暈暈地躺在那里,覺得意識已經快要遠離自己了。

「說,你是誰的?」他強硬地質問,不停地在她腿間聳動。

「是你的……你的……」

「真的嗎?小騙子……」

「是、是真的……啊……你慢、慢一點……我頭好暈……」

「我不信,你發誓。」

「啊……我發、發誓……你饒了我……嗚……」她胡亂地叫著,頭不住地在枕上擺動,搖亂了一頭秀發,花心驟然緊綳,即將到達最瘋狂的一瞬。

「饒了你?這么多水,不是很想要嗎?」

他卻果真停了下來,硬硬地抵著花心,有一下沒一下地廝磨著,不再給她攀上頂端的機會。

「啊……不……」他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停下?她從那最高點一下子跌到谷底,全身都在顫抖,張著小嘴不停地喘氣,盈盈水眸里全是霧氣,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要嗎?告訴我。」他親著她紅通通的頰,誘惑地問。

「嗚……要……」她嗚咽一聲,被他得淚水漣漣,最後僅剩的理智都沒了。

「要什么?」

「嗚……要你……」

「要我做什么?」

「進來……」

「先讓它舒服了我們再繼續。」他卻抽身出來,大掌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去摸自己胯下堅挺的巨大。

她嚇了一跳,在這種事上再不精明,也看出了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樣,不由抽泣地問:「你、你怎么了?」

「沒什么,想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他面無表情地說,「先用手,再用嘴舔它。」

身為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樂趣,莫過於看到一個仙子般的女人變成盪婦的過程,可惜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放浪,卻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真他媽的見鬼!他干嘛要像個吃醋的丈夫?只是心里的妒忌翻江倒海一般,只想把那j夫千刀萬剮。

不過就算那胖子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愛他,在她心里,他連個死胖子都比不上,就因為人家是集團的董事長,而他卻只開了小小間的征信社!

水藍羞赧地不敢回話,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他誘惑得像變了一個人,一個連她自己也不認識的人,可是她卻想著,如果他要的話,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覺得舒服。

但他接下來的話,徹底讓她怔住了。

碩大欲望的頂端不停地磨蹭著濕透的敏感花辦,她聽到他冷笑一聲,問:「在別的男人床上,你也會玩這種欲擒故縱、口是心非的把戲嗎?」

心痛得猛抽一下,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能這樣,做著如此親密的事,卻說著讓人心寒的話?

「你不是幫別的男人做過很多次?怎么做的?用嘴?還是用手?我們也來全套怎么樣?」他一邊說,一邊又重新進入越來越軟的花徑,迅速挺動腰臀,用力抽c起來。

她被他凶猛的動作弄得招架不住,面色蒼白地望著他,傷心地問:「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

「那位黃先生不是跟你做過好幾次嗎?」歐馳涼涼地抬起眼應,對上她震驚的視線,口無遮攔地說:「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美國同時跟兩個女人上床,c得她們要死要活……」

他的話讓水藍覺得好惡心,她很想吐,於是她尖叫道:「放開我!」同時拚命在他身下掙扎著,又踢又打,想要推開他。

「想都別想,你今晚別想睡了!」他還沒泄,又硬又大,想一直留在這緊窒溫暖的水x里。

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居然奮力地推開了他,迅速扯過被單掩住身體,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她坐在地板上,披頭散發,滿面都是淚痕,鎖骨和藕臂上全是他輕咬的印記,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著氣,彷佛不這樣做就會立即死去。

歐馳綳著俊顏,抿著薄唇,在瞅見那張蒼白小臉上的點點淚痕後,心卻驀地一抽,他不明白這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干嘛還要用那種到了世界末日的絕望眼神看著自己?

「過來。」很久,他總算將火氣平息下來,揚眸,朝她伸出手。

「不。」水藍輕輕地說。

歐馳的心跳剎那間幾乎停止了,他像被魔咒附身一般動彈不得,利眸盯著那張雪白的小臉上,紅潤的菱唇一張一闔,耳中聽見她對自己說:「對不起,我騙了你。」

是啊,他知道她騙他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沒關系,只要她不再跟別的男人上床,他就會徹底地原諒她。

他又聽到她說:「我在一家靈異工作室工作,我其實是個驅鬼師,不管你信不信。」

這樣多好,她終於對他坦白了!他不會再從那些甲乙丙丁嘴里聽到她的事情。

他怎么會不信她?只要是她說的他全都信,不管是靈異工作室的工作,還是那勞什子驅鬼師,只要她喜歡就好,哪怕她裝神弄鬼騙人錢財,他也百分之百是她虔誠的信徒。

可是她為什么還要說「我們不合適呢」?他們怎么會不合適?他們在床上多契合,他從來沒遇過像她那樣的女人,看著她就能讓自己硬起來,他不光只想跟她做a,還想娶她,八年前;他第一眼見到她時,只想要馴服她,可是後來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僅沒馴服她,反而將自己陷得再也出不來。

歐馳突然覺得頭痛欲裂,因為在最後,他只聽得到水藍用一種極平靜、極溫柔、極鄭重的語調對自己說:「我們分手吧!」

這一次,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再離奇的工作,做久了,大概就會習慣了吧!就像水藍現在的工作一樣,已經做了足足三年,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如今的面不改色,鎮定自若。

三年前的她,結束四處游歷的生活後,來到「安生」靈異工作室,她喜歡這里,有著y陽眼的重陽,趕屍人老孫,另外還有四只小鬼的地方。

辦公桌前,穿著古色古香的女人在忙碌著,左手里拿著毛筆,右手邊放著朱砂,她正在聚精會神地畫著符菉。

工作室不算大,空氣中充滿了淡淡檀香味,除了天花板最中央的位置吊著一盞明亮的燈外,四下的角落都很黑,她的身邊,其實空無一人。

可是,在那些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真的沒有東西存在嗎?當然不是!它們在,一直在這里,有好幾只,甚至還非常熱心地圍攏過來,屏氣凝神地看著水藍的每一個動作。

當水藍正認真的一筆一劃大筆揮毫時,一旁的包包居然凌空飛起……

「開心鬼,不要藏我的東西!」水藍出聲警告那膽大妄為的白色影子,名字叫開心鬼的家伙被抓個正著,唯唯諾諾地後退,不死心地還想將東西藏起來。

「你拿去是想送給膽小鬼對不對?」她笑著說:「它不喜歡我的包包,它比較喜歡我的珍珠耳墜。」

見開心鬼歪著頭看她,水藍朝它擠擠眼,「等到節日的時候,我會再送你,到時你再送給膽小鬼吧。」

開心鬼聞言大喜,連連點頭。

而另一抹白影從門邊飄過來,對她耳語幾句。

「那個人……又來了?」水藍咬著下唇氣呼呼地說:「小氣鬼,去跟重陽哥哥說,不要理他!」

不知從哪又冒出來一抹影子,對她直搖頭。

「我知道,可是他讓我好傷心,我不想見他。」她委屈地說完,又急急地加上一句:「不過,你們千萬別去玩什么「鬼壓床」之類的嚇唬他,聽到沒有?」

哼,什么不想見他嘛,後面這一句擺明了舍不得,小鬼們心照不宣地擠眉弄眼,空氣中,件來一陣使人全身起j皮疙瘩的吃吃笑聲,是的,它們是無家可歸的鬼魂,是一直安份待在「安生」的鬼魂。

它們的名字叫「邋遢鬼」、「開心鬼」、「小氣鬼」和「膽小鬼」,它們不僅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好幫手。

「你們說,快到鬼月了,那個怪物會不會又跑出來害人?」她坐下,支起下巴,擔憂地說.「它不出來,就抓不到它,可是它出來的話,我又不一定能收掉它,現在又聯系不上師公真是急死人了。」

小鬼們安靜地圍在她身邊,聽到這里,竟也忍不住哆嗦起來。

「還有警局里的人,怎么想要請道士?罪魁禍首又不是好兄弟們,做法事有什么用?反而會讓嚇到更多的魂。」

小鬼們一陣猛點頭,其實不只是人怕鬼,鬼同樣也怕被人打攪的。

正冥思苦想之際,口袋里的手機傳出優美的鈴聲,水藍掏出看了眼,嘟起唇,按了拒聽。

她跟歐馳已經分手一個星期了,她搬到「安生」,對他避而不見,電話也不聽。因為他太傷她的心了,她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男人,他竟然懷疑她是人盡可夫的女人!她受不了這樣的污蔑,即使再愛一個人,也不能失去尊嚴。

手機鈴聲鍥而不舍地繼續響,那就接好了,看他要說什么!看都沒看一眼,水藍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

「你好,水小姐,是我。」另一頭傳來的男人聲音並非她熟悉的聲音,「我是湯偉翰。」

她的心漏拍了一下,「啊,湯先生,你好。」

「謝謝你還記得我,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

「這樣啊?」她遲疑地看向小鬼們。

小鬼們也同樣個個面帶緊張地看著她,然後一致猛搖頭。

「好吧,在什么地方?喔,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好的,我知道了,再見。」水藍掛上電話,看著小鬼們不贊同的表情;解釋道:「不會有危險的,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至於現在就害我……我只想試試看。你們放心吧。」

她也是個很平凡的女人,有七情六欲,有心愛的男人;她也曾經感覺害怕,驚慌和懦弱,遇見危險的一瞬間,她只想要避開,因為那時候她剛剛才跟歐馳重新在一起,她覺得好幸福,一點也不想因為犯險而失去這樣的幸福。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間,她自私了一下,然後回頭走過去,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她必須要做的事情。

第八章

馬上就快到農歷的七月了,這個月是俗稱的「鬼月」,也是「好兄弟」們傾巢而出的日子,於是警局出現了難得的畫面

:數位身穿道服,手拿斬妖劍的道士們齊聚一堂,准備開壇作法,畫符請神。此舉引發了媒體的瘋狂,無數支長短炮對准警察局長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歐馳把車停到警局的停車場,風風火火地跑到刑警大隊的辦公樓,然後他一眼看到那個總喜歡穿白衣的女人。

警員們都到外頭看道士去了,除了兩、三個忠於職守的不動聲色,唯有馬定強坐在他的女人身邊,笑得臉上開了花。

稍早,正在「馳逐」大發脾氣的他接到馬定強的電話。

「喂喂,老大,那個「安生」的女師父我已經聯系到了,現在正在警局,而且她真的好美喔!而且一看就知道有兩把刷子的,不像那些跑江湖的術士,盡會瞎折騰……」馬定強在電話里講得唾沫橫飛,顯然那個請道士來作法的餿主意不是他出的……當然他也曾經這樣想過。

於是盛怒中的他立即丟下手頭的事,馬不停蹄地趕來這里。

自上星期分手後,他這還是第一次跟水藍面對面,她躲在「安生」對他避而不見,次次去都被一個叫「重陽」的小子擋駕,並且訓得灰頭土臉。

「你不要再來了,聽到沒有?這里沒有人歡迎你,甚至連鬼都不歡迎!」長著娃娃臉,看起來像未成年兒童的小子很囂張,擋著門,叉著腰,頤指氣使地訓斥他。

「對不起,我想見水藍。」他從來沒這樣低聲下氣過。

「見水姐姐干嘛?繼續讓她傷心?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歡水姐姐嗎?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是我不對,不該亂吃醋誤會她,我道歉……」

「哼!這些話跟我說干嘛?你找錯對象了吧!」

「那你讓我見水藍。」

「想都別想!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那死小子不僅囂張而且無比固執。

於是他天天靈異工作室和征信社兩頭跑,有空就幫靈異工作室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晚上就回征信社,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一覺,公寓里沒有她,他也不想回去,免得觸景生情。

他的到來讓水藍愣了一下,她還從沒見過這么頹廢的歐馳,胡子大概有幾天沒刮了,一頭亂糟糟的發,身上的衣服還算干凈,大概是來這前特意換了一下。

她沒看到他時生氣,看到他時更氣,干脆不看了,飛快垂下粉頸,定下心看著手里的照片和資料。

「老大,你來了,坐!我正跟水小姐談案子呢!要不要先認識一下?」遇到少見的美人,一向神經粗的馬定強臉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紅暈,幸好他皮膚黑,不大看得出來。

認識?算了吧!他和她熟到都已經可以吃了,歐馳一聲不吭,悶悶地坐到一邊。

「不好意思,水小姐,他叫歐馳,是我以前的老大,開征信社的,他不太相信這些有的沒的。」馬定強向水藍介紹,然後又鬼鬼祟祟地小聲爆料:「加上最近他被女朋友甩了,脾氣壞得很,不過因為他一直在幫我跟這幾樁案子,所以我才通知他過來的。」

被女朋友甩了?水藍安靜地聽完,也不多廢話,闔上資料簿,鄭重地對馬定強道:「泰國有一種巫術叫「降頭術」,會讓一個人離奇的死去,不知道馬警官聽說過嗎?」

馬定強點頭,雖然他以前並不相信這些邪術:「略有所聞。」

「一般在泰國寺廟里的老和尚,多少都會這種巫術,後來漸漸流傳到了外面。修煉這種巫術時,人的靈魂出竅,而且隨時會死亡,所以很難。那些修煉成功的,就成了德高望重的降頭師,他們會去救人,為人醫病,而那些修煉不成死去的,就只能做「絲羅瓶」了。」

「絲……什么?」馬定強問。

「「絲羅瓶」。」

「這東西……算鬼嗎?」

「絲羅瓶不能簡單地稱之為鬼,它死了,但是不甘心就此做鬼魂,還會想要繼續修練這種巫術。最可怕的是,一旦成了「絲羅瓶」,就必定會附身到正常人的身上,白天在人的體內沉睡,到了夜間,就會不斷地四處害人。」

馬定強已經聽得心驚膽顫了,結結巴巴地問:「水、水小姐是說……這些死者全是被「絲羅瓶」害死的?」

「是,被它害死的人,表面上毫發無傷,但死因非常奇怪,而且那些人就算死了,魂魄也會變成厲鬼,被「絲羅瓶」養在家里供自己使喚,並且幫它傷害它看上的獵物。」

馬定強聽得寒毛直豎,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歐馳,後者緊鎖眉頭,一言不發,顯然正認真傾聽。

「我看了一下,這兩個月死去的四個人,全是y年y月y日y時出生,我想它還會不斷地尋找這樣的人,用來修煉降頭術。」

「那么水小姐,現在我們要怎么做?請道士作法有用嗎?」

「一般道士作法只能降住小妖和小鬼,對「絲羅瓶」沒有任何作用。」

「那、那怎么辦?」

「兩個月前,我遇到一位差點被它害死的先生。」水藍停頓了一下,不太自在地說道:「碰巧,我有一串在泰國寺院的高僧那里開過光的佛珠,這兩個月來,那位先生因為有佛珠護身,加上隔幾日我就會替他驅走邪靈,因此才會暫時平安無事。」

歐馳驀地抬眼,愕然地看著她。

水藍無視他的存在,繼續說:「可是被「絲羅瓶」看中的人,它並不會如此輕易罷手,不過我現在已經知道那東西現在附身在何處了,我想不如利用這一點,引它上鉤,我們可以一起想個周全的辦法收服它。」

「太好了,水小姐,我們全部聽你的差遣。」馬定強興奮地搓著手。

「好,不過……」水藍輕頷首,微微一笑,「我只有一個條件。」

「請講。」馬定強洗耳恭聽,只要能捉到怪物」破了案,就算有一千個條件也沒問題啊!

「那位歐先生,我不想看到他。」

咦?馬定強滿臉錯愕地看向老大,在發現黑著臉的老大望向水小姐的眼神時。這才恍然大悟,這兩人之間,擺明就有j情嘛!

捉捕工作很迅速地展開!項目組以被「絲羅瓶」垂涎三尺的黃富貴為餌,在凌晨四點終於將它引到了郊外一棟正在修建的大樓天台上。

夜色很深,遠處點點的燈光來自繁華的城市中,天邊一輪月被烏雲遮住,沒有星辰的閃爍,天台上的情景若隱若現,那里,人鬼兩方正在對峙著。

白裙飄飄的年輕女子,一頭長長的黑發正迎風揚起,搖曳生姿,飄逸而出塵,看上去宛似仙子。她右手拿著一柄桃木劍,劍尖斜指,一張絕倫美顏冰冷如霜,正冷冷地睥睨著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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